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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好了再喝不遲。”

譚善謙點了點頭,“小心些。”

慕婉漣這才閃身出了譚善謙的帳子,卻不知譚善謙在她走後,就站在門口一直看著她的背影。

“爺,您看什麼呢?”

譚善謙的小廝取了繃帶要給譚善謙換藥,誰知回來一看就看到譚善謙站在門口,便開口問道。

譚善謙搖了搖頭,並沒有開口。

那小廝突然看到譚善謙的肩膀,驚道:“爺,您的傷口怎麼裂開了,快進來,小的給您上藥。”

慕婉漣回到宴會的時候,看到跪在下麵的那宮女和侍衛,仍舊覺得是心有餘悸。

這兩人的關係,恐怕早就被人察覺了,故意將他們引到那裡的。

但是慕婉漣有一個疑問,那就是為什麼那宮女能正好知道慕婉漣什麼時候出去,又能將她引去?

“五妹妹,你剛才去哪了,見你好半天都沒回來,還以為你又出事了呢。”

慕婉漣正想著,就聽到慕婉妍說道。

突然有個念頭在慕婉漣的腦子裡一閃,難不成是她們兩個之中有人算計她,剛才慕婉琳同那兩個姑娘的出現,難道不是碰巧?

慕婉漣這麼想著,便看了慕婉琳一眼,才道:“我出去透透氣,原想著還能碰到大姐姐和三姐姐呢,沒想到竟然沒碰到。”

慕婉妍聽了一笑,“哪有那麼巧的。”

慕婉琳也隻是笑了笑沒有說話,而慕婉柔,卻是還沒回來。

“皇貴妃,這個宮女是你宮裡的人,該怎麼處置你來決定吧。”

慕婉漣正想著什麼,就聽到蕭飛揚說道。

慕月嬋的臉色難看極了,她宮中的人竟然同侍衛廝混,還被抓了個正著,這不是打她的臉嗎,而且又是在這個時候。

慕月嬋的心裡,將那個宮女罵了千百遍,嘴上卻是道:“露珠啊,你跟了本宮也有多年了,原本明年你就能放出宮去,怎麼做出這等事情來。”

那名叫露珠的宮女,一直跪著,不敢開口,聽了慕月嬋的話,剛想要求情,就聽慕月嬋又道:“本宮雖然顧念與你主仆一場的情分,但是你有違宮規,本宮作為一共之主,實在不能違背宮規,念你伺候多年儘心儘力的份上,你還是自行了斷吧。”

慕月嬋的話一出口,露珠當即哭道:“娘娘,娘娘饒命,露珠再也不敢了,求您饒了奴婢一命。”

慕月嬋看到蕭飛揚已經不耐的蹙起了眉頭,便對一旁的櫻茗道:“將她帶下去,賜鶴頂紅。至於那侍衛……”

沒等慕月嬋的話說完,卻見旁邊的侍衛搶先道:“娘娘,娘娘饒命,是奴才一時情不自禁強迫了露珠,此事與露珠無關,就娘娘饒了露珠殺了奴才吧。”

那侍衛一邊說著,一邊用力磕著頭說道。

露珠見了,急的直想去捂那侍衛的嘴,趕忙跪著向前幾步,道:“娘娘明察,是露珠不甘寂寞勾1引牛大力的,求娘娘賜死露珠,放過他。”

牛大力用力推了露珠一把,看到露珠狠狠的摔到一邊,忍痛道:“你這個jian蹄子,不過是玩了你一次,你還當真了,剛才還尋死覓活的現在誰要你幫我頂罪,我牛大力男子漢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

“大力哥,你還有老娘要養,我孤身一人,你不能死啊。”

牛大力聽了這話沉默了一下,又道:“牛大力有罪,求娘娘賜死,莫要怪罪露珠。”

慕月嬋聽了這等粗陋之語不耐極了,剛要說話,卻聽在蕭飛揚旁邊坐著的於陵清清道:“你們兩個是怎麼在一塊的?”

那露珠聽了於陵清清的話一愣,隨即回道:“回天女的話,奴婢同牛大力是同鄉,從小一起長大的。”

於陵清清聽了,對蕭飛揚問道:“能不殺他們兩個嗎?”

蕭飛揚還沒開口,慕月嬋聽了這話就覺得臉上難看極了,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清清妹妹,宮規不可違。”

☆、第140章 昨晚就失蹤了

“宮規?既然是宮規,那就是在宮裡的規矩,可是這裡不是皇宮。”於陵清清似乎說著一件無關緊要的事,讓慕月嬋從她的臉上,半點都猜不透她的想法。

“我知清清妹妹貴為天女,可是有錯豈能不罰。”慕月嬋明知於陵清清想要放過露珠二人,但是她都開了口,說出去的話好如潑出去的水,若是這個時候慕月嬋因為於陵清清一句話,就收回剛才的話,那她的臉麵可算是丟儘了。

“錯?他們犯了什麼錯?”於陵清清問道。

沒等慕婉漣開口,於陵清清便對露珠問道:“你剛才說你二人是同鄉,是一起長大的是嗎?”

露珠見於陵清清為她和牛大力說話,為了能活命,自然將拋棄她的主子的話放到了一邊,用力點了點頭,道:“回天女的話,奴婢同牛大力是青梅竹馬,且尚有婚約在身,就等明年奴婢放出去,大力哥就要娶奴婢為妻。”

於陵清清聽了,點了點頭,道:“既然兩人有婚約在身,也不算是無媒苟1合,若不是那宮女沒能放出宮,他二人早就成婚了,不過是人之常情罷了,何錯之有?”

蕭飛揚看出於陵清清有意放過露珠二人,但是宮規也不能全然不顧,便道:“露珠杖打二十大板遣出宮去,牛大力杖打四十軍棍,遣到禦馬監。”

蕭飛揚一張口,這件事便是定了下來,露珠和牛大力兩人忙著給蕭飛揚和於陵清清磕頭,卻對一旁臉色難看的慕月嬋視而不見。

蕭飛揚如此袒護於陵清清,甚至駁了皇貴妃的,這是多大的事情啊,當即就讓在場的眾人心中百轉千回。

不過露珠和牛大力的事雖然過去了,但是那兩個撞見他們的姑娘名聲算是全毀了。

第二天一早,慕婉漣就聽到消息,說是工部尚書的嫡女自縊身亡了,還嚇壞了一個庶女,工部尚書帶著家眷一早就回京辦喪事去了。

慕婉漣聽了這個消息,並沒有什麼反應,這兩人會有這樣的下場,根本是慕婉漣意料之中,昨晚若不是剛巧被譚善謙救下,今日恐怕就是旁人得了她慕婉漣自縊身亡的消息了吧。

“菱珀,露珠還在姑母跟前伺候嗎,如今她人在哪?”慕婉漣問道。

菱珀不知昨日慕婉漣碰到了那事,聽到慕婉漣問起露珠,想了想才道:“按理說應該不會了,但是這會兒還沒回宮,恐怕還在皇貴妃娘娘那裡,奴婢這就去打聽打聽。”

“不必了。”慕婉漣說著,便起身向外走去,“同我一起過去,我有話要問露珠。”

菱珀自然不會對慕婉漣的決定有什麼疑義,趕忙跟著走了出去。

如今慕月嬋已經從祈氏的帳子搬回了黃幄帳,不過住的不是蕭飛揚的主帳,而是在一旁搭起來的帳子。

慕婉漣到的時候,慕月嬋卻是還沒起身,慕婉漣還是挺櫻茗說起才知道,原來慕月嬋昨夜受了涼所以病了。

“姑母,病了怎麼都不喚太醫來瞧瞧,若不是我問了櫻茗竟是不知。”慕婉漣看著往日裡光鮮無比的慕月嬋,今日卻是覺得浮誇的很。

慕月嬋也沒想到慕婉漣會一大早過來看她,笑了笑道:“不過是昨晚喝了點酒,有些頭暈,用不著叫太醫,若是讓人以為我在拿喬那就不好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慕婉漣一聽這話,就明白慕月嬋為何不讓人叫太醫了。

昨日蕭飛揚為了於陵清清一句話,不但破了宮規,也讓慕月嬋丟了麵子,雖說慕月嬋是真的病了,但是若是有心人在蕭飛揚麵前搬弄是非,說幾句慕月嬋的不是,恐怕蕭飛揚定會遷怒慕月嬋,反而認為她是裝病耍性子。

慕婉漣從來沒有想過,原來一向*愛無人能及的姑母,也會落在今日這般,一個於陵清清果真就對蕭飛揚如此重要?蕭飛揚竟然會是一個長情的人?

如果蕭飛揚真的是個重感情的人,那當初為何要殺安國公府的數百口人?

慕婉漣也是這幾日才聽說,當初安國公府對於陵清清可是有救命之恩的,就是安國公夫人同於陵清清更是姐妹相稱,蕭飛揚如此重視於陵清清,怎麼會做出讓於陵清清傷心之事。

難道當初這事情有什麼不尋常之處?

“漣兒,漣兒?”

慕婉漣一時深想了進去,竟然走了神,“姑母,您剛才說什麼,我一時閃神沒聽到。”

慕月嬋疑惑的問道:“漣兒剛才在想什麼?”

慕婉漣猶豫了一下,卻是道:“姑母,漣兒想問您一件事。”

“這孩子,有話問便是了。”慕月嬋道。

“姑母,您打算如何處置露珠?”

慕婉漣的話一出口,慕月嬋愣了一下,隨即苦笑道:“皇上不是已經定下了,將她逐出宮去,自然是等回宮之後,將她送出去了。”

“姑母,露珠跟了您這麼多年,竟然做出這樣的事來,您真的會放過她?”慕婉漣道。

慕月嬋聽了慕婉漣的話,猶豫了一下,卻是沒有開口。

“姑母,漣兒有話同您說,您聽了之後再做打算不遲。”慕婉漣道。

慕婉漣知道,在宮中浸染那麼多年的女人,定然也不會是什麼善良之輩,慕月嬋當了這麼多年的*妃,就算是蕭飛揚的傀儡,可後宮的那些女人並不知道,明裡暗裡的算計定然是少不了,慕月嬋就算想不心狠手辣恐怕都不行,如今麵對露珠的背叛,慕月嬋怎麼會輕易放過她。

原本慕婉漣也不願摻合這樣的事的,但是如今她有話要問露珠,再說露珠和牛大力也不過是犧牲品,若不是有人要算計自己,恐怕他們兩個也會平安無事,到底自己是連累了他們,現在幫他們一把就算是日行一善了。

“你說來聽聽。”慕月嬋不知慕婉漣的想法,但是看到慕婉漣慎重的樣子,也不得不重視了起來。

慕婉漣開口道:“姑母,昨晚之事,可能是有人想一箭雙雕,露珠的事是有人算計了您,也算計了我?”

慕月嬋一聽驚訝了一陣,“此話怎講?”

“姑母,昨夜宴會漣兒出去醒醒酒,就看到有個宮女鬼鬼祟祟的,漣兒跟了過去,沒想到竟會碰上露珠和牛大力在,在做那樣的事。當時我嚇壞了,剛想走開就聽到工部尚書府上的兩個姑娘過來,若不是遇到譚公子,我又恰好躲在他的帳子外麵,恐怕竟日自縊而死的人就不是工部尚書的嫡女而是我了。”慕婉漣當即將昨晚的事情和盤托出,不過卻是沒有說出慕婉琳來。

慕婉漣估摸著從慕婉琳那裡下手,說不定能得到什麼重要的消息,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