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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們的人?是你們假借了秦陌的名義,先是騙我夫君來了這裡,然後你又騙了我來,是嗎?”南意歡死死盯著陸婉兒帶笑的臉,恨聲道。

陸婉兒臉上有一些驚訝,很快她就譏笑道“你說的沒錯,我們就是先騙了他,然後又騙了你,怎麼樣?誰讓你們夫妻倆都那麼蠢,一騙就上勾?”

南意歡掃了一眼旁邊仍在苦鬥的風嫵等人,艱難地問“我夫君怎麼樣了?”

“夫君......”陸婉兒冷笑道“喊得可真是%e4%ba%b2熱啊。”

“南意歡,你說你怎麼就這麼好命呢?那些男人一個個地為了你死心塌地的。”

陸婉兒半蹲下,一抬手,狠狠地捏住南意歡的臉“秦陌為了你,絲毫不念及我們陸家對他的恩情,也不念我那麼愛他,從娶了我以後就對我不冷不熱的,把我扔在那冷的凍死人的中宮殿裡,看都不願看我一眼,到了最後竟然絕情到連個皇後的假名份都不肯給我,還要趕我走。”

“還有你現在的那個什麼夫君......一國皇帝為了你連江山百姓都不顧,也要為你傾國報仇......南意歡,你說你憑什麼?”

“憑什麼讓那麼多男人為了你死心塌地,然後就把我們的心給糟踐在地,那麼狠狠地踩呢?”

“我問你,你們把我夫君怎麼樣了?”南意歡渾身無力反抗,又被她捏的顎骨劇痛,隻咬牙瞪她道。

“怎麼樣?當然是死了,還能怎麼樣!”陸婉兒咯咯笑起“我們在這山中埋伏了六萬人,而你男人隻帶了三萬人來,他們剛一入山,就被我們的人給。。。。。。甕中捉鱉,殺了個精光!”

“怎麼樣,聽著還滿意嗎?”

南意歡聽完雙目驟然一縮,一陣血氣翻湧,鹹澀的血腥味頃刻湧入口中。

她咬緊雙?%e5%94%87,將那口心頭血強硬地吞咽下,抬起頭,一雙冰冷的美眸,死死地瞪著陸婉兒,那眸中全是妖冶的紅,帶著衝天的恨。

陸婉兒被她那直直含恨的眼神看的心中發毛,她鬆開捏著南意歡臉頰的手,在身上胡亂地擦了擦,眼中皆是妒火道“南意歡,我不是秦陌,也不是越君行,不要用你那讓人看著就討厭的眼神看著我,三年前你命大,僥幸從我手下逃開,今日你彆想還會如此好命。”

“去了地府,也彆怨我狠心,誰讓你要跟我搶男人,要不是你,他也不會那樣對我。他以前明明是喜歡我的,都是你把他蠱惑成了那樣。”

“南意歡,你說為什麼?你到底有什麼好,讓他們一個個那麼對你......”

“陸婉兒絮絮說了很多,可是南意歡卻已經一個字都聽不進去,她隻一直想著陸婉兒口中說的五萬人和三萬人的事,聽著她說越君行已經死了的事。

倉惶地抬頭四顧,不知何時,四周已然沒了打鬥的聲音。

周身除了風吹林動的落葉沙沙聲,似乎最早聽見的那些林中傳來的刀劍和烈馬揚蹄也都沒了聲響。

她不信,以著越君行的本事會在對秦陌和越君邪都有防備的情況下,會輕易地輸了這場仗,賠了那條命。

她不信!

可是,為何,自己自從入了林後,鬨出了這樣一番大的動靜後,卻依舊絲毫不見他的蹤影。

難道,今日,真的還要再重演三年前的覆轍嗎?

隻是,越君行,那年有你!

而如今,你在哪?

......

此時,山林入口處,夜竹正帶著周信的八萬北疆軍疾速趕來,即將踏入林中。

山林中,一名黑衣人奔到陸婉兒身邊,低語道“小姐,外麵有大軍逼近,攝政王讓您趕緊撤離這裡。”

陸婉兒揮揮手,沉聲不耐道“知道了。”

說完,她走近了兩步,輕晃了晃手腕,也讓自己手上那鋒利的劍鋒在南意歡脖頸處蹭了蹭,

極為惋惜地輕輕笑了起來道“南意歡,本來我還想著說我們好久不見,以後怕是也沒機會再見了,想要好好地跟你敘一下你欠我的舊情,不過如今看來是你的救兵來了,那麼,想必我們也沒什麼機會再聊了!”

“本來在見你之前我也還想著說抓到你,一定要把你帶走,好好地折磨折磨你,讓你也好好嘗一嘗秦陌這些年給我的羞辱和痛苦,不過如今我也改主意了。”

“俗話說夜長夢多,上次沒能殺的了你,讓我這一場噩夢,一夢就是三年。同樣的錯誤,我不會讓自己再犯第二次,所以......”她神色忽地變的猙獰,聲音拔高道“你去死吧!”

“上次有越君行救你,今日他已先行去了地府,我看還有誰能來救你!”

話音剛落,她就舉起手中的劍,用力往低垂著頭的南意歡脖頸間刺去。

------題外話------

2015年新年第一更奉上,謝謝~

謝謝這幾日給某夜留言的妹紙,謝謝若若妹紙的521花花~

感謝~這幾天真切感受到了回家碼字的各種不方便,帶娃睡的大臥室裡沒有桌子,電腦隻能在%e8%85%bf上,娃睡著了燈也開得很小導致鍵盤都看不見。

所以,後麵幾日不敢保證日日都有更新,但一定會儘最大努力~至少今天熬到淩晨三點,已經把明天的更新是攢出來了哈~

進入最後一卷收官階段,某夜也希望能寫的更精致些,若是這幾日感覺實在不好,可能也會停一下,所以若是過年期間有一天真的更不了,還請見諒~

☆、第214章 秦陌,你不能這樣對我

早在那人稟告完,陸婉兒開口說第一句話時,南意歡就已悚然一驚地醒過神來。

她不想死,她也不能死。

若是越君行沒死,她便不能死。

若是越君行真的……死了,那她大仇未報,更不能死。

至此,她已沒有分毫多餘思考的時間,趁著陸婉兒舉起劍刺來,原先那個用劍指著自己的黑衣人稍稍後退幾步讓位之機,她突然瞪著左前方,高聲驚喊道“秦陌,你怎麼來了?”

陸婉兒手中的劍微頓,頭不覺往右側一偏去看,千鈞一發之時,隻見南意歡微一側身,避過抵在喉間的劍鋒,竭儘全力,咬牙反手一揚,掌心中剛從地上隨手摸起的兩顆石子“咻”地射向黑衣人左右雙目。

同時她屈起手肘撐地,用力往下一按,整個人從地上飛躍而起,直朝陸婉兒的腰肢部位撲去。

那黑衣人猝不及防,竟然真的讓一顆石子入了眼,登時鮮血迸出,疼的他手中寶劍%e8%84%b1手落地,兩手捂著左眼,彎腰痛嚎。

南意歡飛速地扣住陸婉兒的腰肢,強大的衝力把她撲到在地,她知道,身旁再無一人可助,自己又受了重傷,逃也逃不過他們,所以除非她能製住陸婉兒,設法拖延到夜竹帶著周信的人來救自己,否則自己今日真的……絕無生路。

從未想過自己會有一日,會與陸婉兒如此渾身滿臉是泥土的在地上翻滾糾纏。

陸婉兒反應過來自己被騙了以後心中也是怒恨交加,在察覺出南意歡意圖後更是奮力地掙紮著想踹開她,%e8%84%b1身起來,可是她自己並沒有武功,試了幾次後,依舊掙%e8%84%b1不得。

不過碰上受傷中毒身體昏沉的南意歡,兩人倒正是“勢均力敵”。

旁邊僅剩的七、八個黑衣人見狀一個個圍了過來,可是南意歡和陸婉兒倆人打的難分難舍,幾人生怕傷了陸婉兒,因此一時也隻敢看著沒敢下手。

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隨風散開。

倆人就這樣對峙中,南意歡終於逮到機會拔出了發髻上的金簪,狠狠刺入陸婉兒的右臂,陸婉兒痛得大叫,肩膀處頓時血流如注,可是她卻不知從哪摸索到了南意歡先前丟落在地的匕首,渾身散發出駭人的殺意,胡亂地朝著南意歡揮舞過來。

一個閃避不及,南意歡隻覺%e8%83%b8`前一陣劇痛,冰冷的刀鋒仿佛一下子貫入五臟六腑,鮮血如泉水般湧了出來,與後背本就紫黑的血融在了一起。*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握住金簪的手微鬆,陸婉兒趁著這個機會,終於雙手把南意歡煽翻一旁,自己喘熄著爬了起來。

“給我殺了她……殺了!殺了!”

“殺了她!”陸婉兒看著自己沾滿了泥土落葉的衣服,怒火中燒,指著南意歡瘋狂地嘶吼著。

“讓我來……”那個被石塊打瞎了左眼的黑衣男子也怒吼一聲。

這個人像是這群黑衣人的首領,他說完以後,旁邊的黑衣人都自覺地給他讓出一條路,讓他提著劍往正晃晃悠悠站起的南意歡走去。

“娘的,讓老子也先讓你嘗嘗瞎了眼的滋味吧……”那人說著就一劍往南意歡雙眼刺去。

南意歡淒然一笑,眼眶儘紅,她已拚勁最後一分氣力,再也無力躲避。

越君行,對不起,我儘力了!

若你果真已先走一步,那麼等等我,我來尋你了!

緩緩閉目,可就在眼簾即將闔上的那一幕,但見迎麵站著的那人突然右眼處也是一片爆裂,血光四濺。

緊接著,那人像是痛極,大吼出聲,一掌揮出,隨後南意歡聽見了自己前%e8%83%b8骨頭碎裂的聲音,身體直直地後退著飛了出去。

窒息般的疼,漸漸淹沒了她的最後一絲神智,她似乎覺得靈魂已%e8%84%b1離了軀體,整個人飄浮在半空中,隨後重重地落在了冰冷的地上。

“意歡……”恍惚間,一聲聲熟悉的驚喊聲遠遠傳來,還有一個麵目模糊的人影。

“君行,是你來接我了嗎……”

雙目一黑,雙手垂下,再也無了聲息。

……

緊窄的林中小道上,遠遠奔來數十騎戰馬,仿佛離弦之箭,迅猛而來。

看見南意歡受那一掌時,當先一人不待戰馬馳到跟前,急匆匆地以著最快的速度從馬背上飛身下來,可惜還是晚了一步。

“意歡……意歡!”那人趕忙把渾身是血的南意歡扶起,在看到她前%e8%83%b8後背上那仍不斷在汩汩流血的傷口時,麵色黑的可怕。

“陌哥哥……你……你怎麼來了?”陸婉兒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從天而降的男人,麵上儘是不解的惶惑,還有不安的恐懼。

秦陌不答,隻一邊將南意歡半摟在懷裡連聲喚著,聲音中帶著濃濃的焦灼和痛惜;一邊快速地探著南意歡的脈搏和鼻息。

在探到南意歡素有若無的脈息後,他終是短促地籲出了一口氣。

不待他開口,隨他而來的人已經主動自覺地絞殺了在場剩餘的黑衣人,便是已然倒地的也都一一上去重新在%e8%83%b8口補上了幾劍,確定死透了方才罷休。

這忽然逆轉的形勢讓陸婉兒心中懼怕不已,她極力邁出顫唞的雙%e8%85%bf,想要偷偷溜走,可不管她往哪個方向挪動,都會有一柄銀光森寒的劍鋒橫等著她。

墨離用劍尖撩開腳下倆人的衣襟,露出那人%e8%83%b8`前碩大的秦字字樣,對著秦陌道“皇上,他們果然是冒充的我南秦的兵士,引的越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