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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天總是在塌 柒殤祭 4040 字 2個月前

之唔了一聲,恍然大悟道“原來用口哨召喚寵物是錯誤的方法啊。”

長琴覺得最近澤之越發萌萌噠,表情默然了半天才開口:“不如我們先看一個前提,你哪裡來的寵物?”

澤之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聽到一聲鶴唳,隨即空中飄揚了幾片長羽,一隻白色的丹頂鶴出現在他的麵前,氣急敗壞地說道:“我發誓!你們誰再把我當做寵物一樣任意召喚,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

澤之瞅了瞅長琴,用眼神示意,喏,本來沒有的,不過它自己蹦出來了。

長琴斜劉海下的一雙明亮的眼睛寫著滿滿的無語。

那隻仙鶴開始不耐煩地用嘴梳理自己的羽毛,特彆暴躁地開口:“所以說你把我叫出來到底有什麼破事需要我轉達!”

……這麼個暴脾氣是怎麼忍耐住修行過程中的寂寞的,過雷劫的時候大概連天雷都橫不過它吧?

澤之順手摸了下自己的鬢角,學著長琴笑的溫和:“其實我也沒想過能把你叫出來,你長得還真眼熟……等等彆急著走啊我真有急事!”

在仙鶴快要暴走的眼神下,澤之習慣性露出了隻有麵對大事才會有的正經神情:“告訴我的每個師兄,女媧放到帝辛身邊的狐狸精身上帶著天地濁氣,讓他們注意這件事。”

仙鶴修長的脖子向後彎著梳理自己的羽毛,聽到這句話,動作停頓了很久。

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你說女媧跟天地濁氣有關係?”

澤之經他這麼一說,頓時回憶起來當初在那個世界的時候,象征著神靈的小華山隕落前的模樣,瞳孔驟縮,在仙鶴展翅欲飛的時候大喊一聲:“不!跟他們說,女媧……可能已經被天地濁氣,侵蝕了。”

得出這個結論的澤之自己都在原地愣神了好一會兒,那隻白色的丹頂鶴都已經在眼前消失了許久,他下意識地扯了扯旁邊長琴的衣袖:“我剛才的猜測,會不會是假的?”

那雙眼眸中第一次,在成為了準聖之後,對著長琴露出了祈求的眼神,簡直沒辦法去相信自己猜測到的一切。

如果,如果女媧是真的被天地濁氣所侵蝕,如此聖人的存在,接下來,會不會是道祖和三清,會不會是這整個世界?

他真的從來沒有想過,他有一天要麵臨這麼大的選擇題。

其實他是一點都不想當這個問題的發現者的,因為可以設想的未來太過可怕,可若是他沒有發現,到時候這個世界又會被推到怎樣的境地?

他那時候說的對,上位者的爭奪,為他們的行為買單的永遠都是下一級的人。聖人很高級嗎?對於整個天道而言,在天道和天地濁氣的鬥爭中,連聖人都是可以犧牲的,否則不會有封神大戰,不會有封神之後兩大牽連整個洪荒的教派沒落。

和天道比起來,這世界上任何的存在,都太過渺小了。

他們就如同在茫茫大海一片樹葉上生存的螻蟻,時刻擔心著下一刻整片葉子顛覆,他們的未來一片蒼茫黑暗。

長琴沒有說話,眼底同樣是一片沉重。隻是他擔心的問題和澤之擔心的完全不同,澤之擔心的是整個世界,這個世界的存亡與否與長琴一點關係都沒有,他隻是擔心這個世界如果不在了,澤之會把這一切都歸之於自己的責任,那時候的他會無法原諒自己。

而長琴不想他變成那樣,伸手攬過人:“不要擔心,就算天塌下來了,也總會有比你更強的人先頂著。你要試著去相信他們。”

不論是道祖鴻鈞,還是三清,都不會將你置於那個境地。

怎麼說呢,當一個人習慣性將責任攬到自己身上的時候,他會忽略了身邊有許多比他更強大更有責任的人,會覺得如果他不做到怎樣的話,這件事就沒辦法了。

這其實不算是自負,隻是條件反射去擔當而已。

隻是一個準聖而已,時刻%e8%83%b8懷天下,完全可以看出他受到了紫霄宮那位多大的影響,當然了,他的出身也有很大的關係。

因為是混沌青蓮,孕育世間萬物,所以對這世間的一切,都有著常人難以理解的熱愛,好像這個世界有怎樣的陰暗麵,他都能夠用最寬容的一切去看待。一個人淨化著這天底下最肮臟的東西,仍舊覺得自己什麼都沒有辦法去做。

如果沒有澤之,大概洪荒會比長琴現在看到的要糟糕的多吧。

長琴如是想著。

幸好我當初遇到的人是你。

且不論在長琴的心中澤之的形象多麼的高大,澤之勉強被他的理由給說服了,轉而正確定位自己的身份,沒錯他隻是個準聖,很多事情不是他想到了就真的可以去做的,如果他沒有過硬的實力,去夠他想要達到的目標,不僅會失去原本就可以得到的東西,處境也會比現在更窘迫。

他要把自己能做到的事情,做到最好。

“那就先不管師兄們那邊什麼反應,我想先把帝辛周圍的濁氣淨化了,商朝不會這麼早滅亡的。”澤之一邊說一邊用雙眼看著長琴的眼睛,說出的話莫名有種尋求認同的意味。

長琴對他這樣的轉變很是開心,因為澤之之前一直覺得自己的實力比長琴的要強大,所以很多時候會用一種微妙的保護者的心理,長琴很喜歡這種被他終於在心理上依靠的感覺。

不由得笑彎了雙眼:“好。”

澤之也笑的眯起了眼睛,與長琴同款式的衣服穿在身上,遠遠看去,二人登對到極致。

朝歌王宮。

澤之和長琴一起回去的時候,驚訝地發現趙公明和楊戩之間的氣氛有那麼一點兒不對,好像是趙公明單方麵怒瞪楊戩。

澤之眼神在兩人之間來回了一趟,用胳膊肘戳了戳長琴,誒,有情況!

“陰險小人。”趙公明憤憤地指著楊戩,發出一個情緒非常明顯的評價。

陰險?澤之在楊戩那張淡漠的臉上上下瞅了四個來回,愣是沒有找到趙公明是根據他長相或者氣質哪個部位得出的這個匪夷所思的結論。

隻有長琴笑的一如既往春風拂麵看著趙公明:“打輸了?”

……啥?澤之驚呆了一地的下巴。

趙公明和楊戩打架,還能打輸?不對,不是這麼算的。雖然趙公明和楊戩輩分來說差了一輩,但是楊戩也是很*的。可是!趙公明手上有著傳說中的定海神珠,這等神物在手他輸也太難了吧?

……也許是他們是比的拳腳功夫?但這麼說也不對啊!趙公明能在陰謀上還輸楊戩一籌?

澤之的表情太過不可置信,可惜楊戩向來是喜怒不形於色的人,對澤之的態度持無所謂的感覺。

“妲己出來了。”楊戩一句簡單的話轉移了澤之的注意力,讓他沒能深究楊戩到底是有多卑鄙這個問題,隻是在心底默默了然,楊戩能當上司法天神,肯定不止是臉的原因。

澤之看著長琴,長琴點了點頭,兩人同時消失在了屋頂,留下趙公明風中淩亂,說好的截教和闡教人有矛盾的時候師叔祖都會偏心截教呢!這不科學!不按劇本來!

楊戩淡淡地瞅了他一眼,趙公明忿忿瞪回去,要是讓他拿出法寶,絕對分分鐘料理了這家夥!死悶騷!外白內黑!裝純良!

妲己諾大的宮殿內隻有她一人,因為揮退了所有的仆人,才敢真正與那狐狸精溝通。

“你不是說了要幫我的嗎?你出來啊!喂!”在房間內大喊,她眼中滿是焦急,深怕這個唯一可以幫助自己的人把自己空涮了一場。▂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澤之現出身形,麵上有著淡淡的微笑,是麵對外人時的慣有表情:“你還是不要召喚她了,我在這裡,她恐怕不敢出來。”

妲己驟然看到一個男人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裡,第一時間就是大喊來人,所幸澤之身邊的長琴眼疾手快封了她的聲音,不然這倆人要完成今天的目的恐怕要更加的高調。

“所以說我最討厭和陌生人打交道,正式的途徑都慢,非正式的途徑解釋起來又很麻煩。”澤之說著往前邁出了一步,見妲己瞪他們倆瞪的眼珠子都要%e8%84%b1框,美人臉上是一幅驚恐的表情,有些無語地摸了摸臉:

“我們倆長得很醜嗎?我覺得比帝辛好多了,她乾嘛一幅見到鬼的樣子?”

長琴給了個經典的回答:“因為她沒有一雙發現美的眼睛。”

……都瞪那麼大了還發現不了?看來妲己這輩子的眼神都沒得救了。

“還是我來吧。”長琴說著將澤之拉到旁邊,自己走上前一步,妲己這時候已經發現了她不止聲音發不出,連動作也被限製了,整個人僵得跟木頭人一樣,好好的美人就這麼被長琴嚇了個夠嗆。

澤之本來想攔住他說一句,你以為我會容忍你在我麵前勾搭其他的女人嗎?後來一想這是正事,還是不要搗亂了比較好。

於是默默在一邊的地上坐著,撐著腦袋看長琴如何把妲己身體裡頭那隻狐狸精弄出來,結果長琴用的方法比他所想的要簡單粗暴地多,直接大羅金仙級彆的威壓一下,那隻狐狸精頓時跌出了妲己的身體,在地上瑟縮成一團。

澤之頓時被嚇傻了,瞬間出現在長琴的身邊,伸出手在妲己眼前晃了晃,瞳孔沒反應,“長琴你怎麼這麼暴力……萬一你直接嚇死她了怎麼辦?”

長琴淡淡說了一句:“不會,我有分寸。”

澤之麵臨的戰鬥太少,所以對於這種威脅般的威壓的運用,其實並不及他們這樣從一場場戰鬥成長起來的人運用的得心應手。

澤之將信將疑地看著他,長琴微微眯起眼睛,澤之頓時表示自己非常信任他。

就在這二人眉來眼去的時候,妲己逐漸恢複了意識,地上那隻狐狸精比她清醒地要早的多,卻一直在捉摸著逃跑,可惜澤之早就在它出來的那一刻,用靈力拴住了它,想跑?行,把自己和蚯蚓一樣中間斷兩截,要還能活,隨便跑。

妲己在恢複意識之後,隻來得及看他們倆一眼,就暈了過去。澤之繼續瞅長琴,說好的沒事呢?

長琴坦然:沒事就是這樣,暈過去純屬正常現象。

澤之:……

轉而看向一邊的狐狸精,“誒,這位,醒了彆裝了,再裝死我就拿你當今天的晚餐。”

那白毛狐狸瞬間炸毛跳起來:“不是說神仙清心寡欲的嗎!哪有要吃妖怪的神仙!麻麻我遇到騙子了!”

一邊說話一邊追著自己身後的尾巴跑,玩自己玩的不亦樂乎,也不知道是賣蠢求放過還是在無視澤之他們。

澤之覺得以這玩意的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