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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天總是在塌 柒殤祭 4119 字 2個月前

呢?唯一與他有關係的人,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他與這個世界的唯一聯係隻剩下自己,而自己卻因為其他這樣那樣的理由,每一次都可以把他犧牲了。

其實,其實我和祝融,有什麼區彆呢?

我甚至不如祝融。那一刻,澤之湧現出這樣的想法,並且越來越難以直視自己。

長琴看到他愣神在那裡,無悲無喜,整個人都好像魔怔了一樣,原本以為他會喜歡的禮物,沒想到換來了他這樣的神情,長琴有些不知所措,很快便反應了過來,湊近他問道:“怎麼了?不喜歡嗎?不喜歡的話,我就換一個吧。”

儘管並不知道澤之這是怎麼了,長琴也隻是溫聲說著,仿佛自己天大的心意到了澤之的眼前,隻要他不喜歡,就可以重新用很長很長的時間,去尋找他喜歡的東西。

就像隻為了他活著一樣。

澤之驀然紅了眼眶,清澈的眼眸眨眼就彌漫了水霧,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長琴不知道他這是怎麼了,記憶中從未見他哭過,不知從哪拿出一方乾淨的手帕,一點點擦他臉上的痕跡,試圖讓那張臉依然纖塵不染:“這又是怎麼了?”

澤之抓住他給自己擦淚的衣袍一角,緊緊地攥在手裡,就像是擔心他跑了一樣,過了一會兒,才看進他的那雙溫和的、含著太深太深溫情的眼眸中:“我很喜歡,這是我收到的,最喜歡的禮物。”

我在乎的人遍布全天下,重要的人有很多,自以為的深情,比不過你抬手一瞬間。

長琴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更喜歡他,這段感情中,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天平就傾斜到了非常嚴重的程度,而他現在才察覺到。

“長琴。”澤之喊了他一聲,在他的疑問聲中,搖了搖頭,拉著他走出這個世界。

隻是突然有一種,想要喊喊你的衝動而已。

隻是突然意識到,我是一個多麼自私的人,可以把整個世界的存亡放在心中,卻不小心忽略了你——在你的世界裡隻有我的情況下。

再一次出現的地方依然是碧遊宮的門口,澤之與他在袖袍下十指相扣,朝著宏偉的宮殿裡麵走去,同樣是廊腰縵回,紫霄宮的是毫無生氣地讓人心驚,而碧遊宮,則是再熱鬨不過了。

見是澤之,幾乎所有看到他的人都會很有禮貌地停下手中做的事情向他行禮,這也是澤之不喜歡走大門的原因,但是這一次,雖然不知道要怎樣表達自己的情緒,但是他唯一想到的就是這樣的方法。

我想要向所有在乎我的人說,你是我所承認的,另一半。

“師叔祖你可算是回來了……我簡直被多寶師兄逼地生無可戀了啊!”才剛剛踏入院落中,就猛然看到一個要抱自己大%e8%85%bf的人撲過來。

嘴裡還嚎著在彆人聽來大逆不道的話,趙公明的人生目標簡直就是奧斯卡終生成就獎,澤之抽著嘴角拉著長琴閃開,趙公明撲了個空也不在意,再次轉身的時候表情變得比變天還快,懶洋洋地打量著澤之身邊的人,腦海中某個與他相似的形象一閃而過,長著一副斯文書生的樣子,趙公明看著長琴,卻挑出一個痞子似的笑:“喲!師叔祖這是把哪家的美人拐回來了?”

簡直是平時太縱容他們了!

居然敢調?戲他老婆!

澤之收斂了表情,冷哼了一聲:“我打算一會兒%e4%ba%b2自去跟師兄說,你十年內都彆想出碧遊宮了。”

趙公明瞬間就變成了惶恐的表情,看來這人在澤之心中的地位比他想象的還要高,電光火石間也就捉摸了個差不離,趕忙作揖:“師叔祖可千萬饒命!我還想著留著個自由身,日後好供師叔祖差遣,不論是上天入地還是燒昆侖,絕不猶豫。”

“那個燒昆侖是幾個意思?”澤之簡直對這群每天異想天開的孩子們絕望了。

眼見著澤之就要被帶跑題到一去不複返的境地,長琴也不在意,隻是安靜地看著,將澤之臉上變化的哪怕是微妙的表情都記在心裡,仿佛在彌補這五十年的空白。

“就是我們截教眾人喜聞樂見的那個意思。”趙公明一點兒也不怕澤之生氣,說出來的話一句比一句讓人無語。

“你還想在這扯皮多久?趕緊滾。”澤之對於他充當自己和長琴電燈泡這事兒非常介意。

趙公明得令,明白這次的抱大%e8%85%bf是無望了,乖乖打著轉兒左右滾著出去了。

“我想了想,我身上也沒有特彆值錢的東西,唯一擁有的大概就是我的本體和我的一身修為,修為你亦是可以自己修煉,我便隻剩下個人了。你若是不嫌棄,我就把我自己送給你好了。”再無旁人的院落裡,澤之坦然與長琴的目光對上,眼眸裡閃爍起耀眼的光芒,青色衣衫襯著他青鬆般瘦削的身姿。

長琴驀然反應過來他話裡的意思,難得左右看了看,而後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可那雙同樣發亮的雙眼卻昭示了他此時的心緒:“你說的,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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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長琴:你說的意思,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澤之:我說的是雙修的意思。

長琴:……算了反正也差不多。【撲倒

☆、第62章

澤之眼神遊移了一會兒,深呼吸一口氣,有些堅定地抬起頭看著長琴,而後點了點頭。

看似簡單的動作,卻給了長琴莫大的鼓舞,幾乎是立時兩人便消失在了庭院中,隻聽見院內房間的關門聲,也就是同一時刻,獨屬於澤之的院落便落了門禁,無形的結界遮擋在上方,無聲拒絕其他進入的人。

原本想著去找澤之玩的一乾弟子們紛紛望而卻步,有些遺憾地往回走,雖然不知道澤之是打算修煉還是打算休息,不過通天教主給澤之房間設立的門禁,隻要門一關,必然啟動這樣的防禦機製。

趙公明算是離的最近的,感知到那股結界上的微不可察的靈力,挑了挑嘴角,露出一個近乎玩味的神情來,保持著捉摸不透的高深笑容往遠處走去。

房內。

很多時候說是一碼事,做又是另一碼事了。尤其是在這種時候!簡直尷尬地澤之都不知道手腳放在什麼地方比較好,複又想到這算是自己對他的邀請,出爾反爾肯定是個很糟糕的結局。

於是他思索了半天,從自己的儲物空間裡頭開始一樣樣翻東西,試圖找些對即將發生的事情有幫助的東西,捆仙索?自己力量比長琴高那麼多,不需要這玩意。金剛鐲?好像也不需要。

識海裡頭的混沌鐘就沒必要拿出來了……= =

剛才那個長琴送的禮物好像也不用,澤之頭一次開始頭疼為啥自己房間裡不能有些什麼18X之類的書或者是用來做準備的,潤滑一類的物品。

長琴原本是抱著圍觀的心態看澤之打算乾啥的,在發現他坐在一堆奇怪的法寶當中,愣愣地有些糾結的樣子,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你在乾什麼?”長琴站在澤之拿出來的東西旁邊,蹲下看著他。

“在找有用的東西,然後我發現好像對於這種情況,我啥準備也沒有。”澤之幾乎有些喪氣,整個人都悶悶不樂的。

長琴%e5%94%87角的弧度卻是越來越高,對地上放置的東西一掃而過,瞥到那一捆金色的繩子,興致勃勃地問道:“那是什麼?”↓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澤之順著長琴的目光看去,歪了歪腦袋,似乎想起來這捆仙索的故事了,莞爾道:“闡教俱劉孫的法寶,捆仙索,大概除了聖人不能綁,其他都可以吧。想玩嗎?”

澤之完全沒有懷疑長琴瞬間亮起來的目光的實質含義,便將催動捆仙索的口訣教給了他,長琴笑的意味深長也不知道是不是學會了。

瞅著這智商,應該是會了。

澤之站了起來把東西都放下,長琴卻忽然欺身上前,伸出一手扣住他的下巴,愉悅地半眯起眼眸,黑色的眼眸像月牙一樣彎起:“不是說要把自己送給我嗎?”

誰料澤之一本正經地看著他:“我擔心你壓不住我,所以我覺得第一次還是我在上麵比較好。可是我找不到潤滑的東西。”

長琴的臉色瞬間很精彩。

思索了一會兒他還是決定便宜能占多少占多少,俯身%e4%ba%b2了下去,另一手摟住澤之的腰,將懷中人的氣息通通奪取過來。

澤之想到一會兒要發生的事情,擔心自己下手沒個輕重,也就非常配合地在這些無關緊要的方麵任由他索求。

一%e5%90%bb結束時兩人的氣息都有些不穩,長琴輕啄著澤之的%e5%94%87角,語音低沉地問:“是不是每個知道口訣的人都不會再被束縛?”

澤之臉色有些泛紅,眼中閃爍著無比耀眼的光芒,如同黑夜中的星辰般攫取著旁人的視線,隻聽見他實誠的回答:“當然不是啦,解鈴還需係鈴人。”

完全沒發現長琴打算的他很快就為自己的天真付出了代價。

長琴拉長語調,意猶未儘地哦了一聲,下一秒鐘,澤之就感覺到什麼東西將自己的雙手綁住了,反應過來的瞬間他就明白了長琴的打算!

捆仙索,顧名思義,之所以能綁住神仙,是因為這繩子本身能夠將束縛之人的一身靈力都鎖在體內無法釋放。

澤之幾乎是有些錯愕地看著轉眼間變換的形勢,長琴倒是非常愉快地湊近輕咬著他的耳朵:“這樣,就不用擔心一會兒弄疼我了吧?”

……是啊,澤之現在需要擔心的是一會兒自己會不會被弄痛這種問題。

簡直為了在床上也要玩心計的這種人給跪了!

不就是個上下問題嗎!太子長琴你至於這麼較真嗎!

澤之被笑的像個偷腥的貓一樣的長琴打橫抱起,幾步之後放在床上,低頭看到澤之鬱悶的表情,長琴的心情更好了,用一種悠閒的心態慢條斯理地除去澤之身上的衣服,與收到禮物迫不及待拆開的小孩子不同的是,他明顯刻意掩蓋了他的心情。

“等等!我緊張!我覺得還是長琴你來躺著比較好!”澤之仍舊不願意放棄最後的希望,扭著腰避開長琴那輕的像撓癢的動作,總覺得這種自己被放在油鍋上炸而對方還不緊不慢地像觀賞什麼東西的狀態,不要更尷尬!

定定的看到澤之眼中的緊張,長琴的血液有些沸騰,直接表現就是他再次以口封住了澤之喋喋不休的那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