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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天總是在塌 柒殤祭 4036 字 2個月前

固定到成聖了,那估計是世界毀滅都拉不回來的了,二師兄和師兄又恰巧是這種固執己見的人。

二師兄的性格大概是屬於城府很深的那種,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必見血的那種類型,聽說他手裡的寶貝也是最多的。

師兄的性格……顯而易見,想要什麼都會直接伸手搶,也不掩飾,對自己人絕對的護短,所以對他們都很信任。可若是自己人背後直接捅刀子,他的信心就……澤之默默在心中點亮紅燈。

結果這麼一圈數下來,問題的重點居然在二師兄身上!

假如!二師兄不對截教下手,兩教用相對和平的而不是不死不休的方式解決問題的話,是不是就不至於最後大師兄人教興,西方佛門大興?

毫無疑問,澤之接下來的好感度對象居然是二!師!兄!

總覺得每次要做事情,事情已經往最不利的方向發展了,二師兄明明是三個師兄裡麵唯一一個讓他又敬又怕的啊!百分十三十三的概率!

在澤之陷入未來思考的時候,其他四人已經把西方都順帶提了一句,西方土地貧瘠,準提和接引在西方創立佛教,便不必與西方爭機緣了。

一聽那倆人的名字,澤之瞬間回神!【不行!】

……說話不過腦子的後果就是老師這次說不定真的要封他神識了QAQ

聽到他的聲音,老子、元始與通天同時側頭看他,就連鴻鈞也對他這樣激動有些驚訝,淡淡的反問了一句:“哦?”

不顧自己身體被阻,澤之的聲音此刻反倒是異常堅定,目光灼灼看向鴻鈞:【西方既是向來貧瘠,想必一旦得到與東方抗衡的力量,那二人皆不會放過。道乃是洪荒正統,佛教已變道本,若它壯大,東方不穩。】

通天聞言看著澤之的目光有些好奇,自己的小師弟什麼時候對西方二人有這麼惡劣的印象了,他怎麼不知道?

“你既言道乃正統,又何懼其與之爭?”元始見通天也對澤之的態度好奇,不由得反問了一句。那淡薄的語氣說出來,就像是不懼這世上所有的勢力一般。那股傳承自鴻鈞的道家正統氣息,使得他這句話非常有底氣。

“世間萬物此消彼長,盛極必衰,若是道統在東方已成鼎城之勢,走下坡路是必然的,西方後來居上也不是不可能。”老子一揮拂塵,平靜地說了一句。畢竟他的人教弟子目前一個都木有,也不著急這事。

嗷嗷以前師兄們你們被尋仇的時候怎麼就不像今天這麼講理啦!

雖然那仇大多是被通天吸引過來的就是了。

澤之見他們完全沒有要搭理準提和接引的意思,鬱悶地想要低頭卻發現這樣的動作也做不到,身體保持這樣的姿勢都要僵化了。

乾脆就直接地說了一句【我就是不喜歡他們,非常想打他們的臉。】

話出口之後,若是被那二人聽了去,妥妥的拉仇。通天還真沒想到,自家師弟這麼一個溫和可愛的性格,怎麼就在他都不知道的時候和西方結了仇,還是這樣大的來頭。

連鴻鈞都被他這樣簡單粗暴的陳述給無語了一下,他怎麼就教出了這麼一個心(mei)直(tou)口(mei)快(nao)的徒弟!

連元始的一雙眼中都浮現笑意,輕聲打趣了一句:“有誌氣。”

大師兄老子毫不客氣地接了下去:“就怕到時候打臉不成反被打。”

聖人的實力可不是喊著玩的,即便這世間準聖群起而攻之,聖人也是毫發無傷的。

澤之啥時候喜歡白日做夢了?

最後還是通天一句話點出了所有人的疑問:“所以你什麼時候和他們結仇了?”

澤之回答地半點都不猶豫:【沒有啊!】

老師的表情從來都是沒有表情,除了老師之外,大師兄都露出了被他噎到的反應,澤之想了想,補了一句【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後沒有啊。】

話語一出,震驚四座。

概因他平時的性格太溫和了,好吃懶做形容他絕不誇張,通天幾人完全不知道能讓澤之一提起來就憤慨到這種地步的,準提和接引得是對他做了啥啊?

況且澤之是目前唯一一個隻有準聖實力的,準聖隻知過去,偏偏那句不代表以後沒有的神情太篤定,就像是比他們還提前知曉了許多事情一樣。

這讓他們怎麼能不震驚。

鴻鈞是唯一一個淡定的,波瀾不驚,安之若素,坐在那裡動都沒有動過,此刻也依然半闔著眼眸,但是沒人能想到,他此刻在心中的想法是——

果然還是一開始就把他的神識封了比較好。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澤之:老師饒命啊!

鴻鈞:哼,話多。

通天+老子+元始:活該。【不過小師弟到底知道啥啊,真好奇

澤之:我要離家出走!走!

☆、第56章 師兄越發凶殘

【說實話,有些時候有些人,也許一開始得不到還好,若是讓他得到了渴望已久的東西,一般結局就比較極端啦,所謂暴發戶懂不?】澤之思索了半天,決定從這事兒做起,堅決不能讓道祖他們放鬆警惕。

“暴發戶?”通天總覺得很多時候都跟不上澤之的腦回路。

【就是那種窮了很久的人突然有一天富了,生怕彆人不知道,所以就把自己從頭到尾打扮的金光閃閃的人啊。】澤之坐著沒動,隻有神識能傳音,這時候他的表情看起來居然還有幾分正兒八經。

……金光閃閃?就連鴻鈞都把目光往元始的身上移過去,老子也淡淡瞥了一眼自家二弟。

所幸通天一向都是帶笑的,此刻縱然笑容的幅度比尋常擴大了幾分,也不太明顯——如果不去看他那雙表達著幸災樂禍的眼眸。

場麵頓時就靜了下來,穿著金縷霓裳衣的元始臉都黑了,可他向來話不多,隻有周身驀然冷下來的氣息證明他的心情。

澤之正疑惑為什麼沒人接話,奈何他又轉不了腦袋,隻無端覺得好像有點兒冷。

【老師我是認真的!師兄你們相信我啊!】澤之用兩個感歎號表示這件事的嚴重性。

“如果你現在不閉嘴的話,一會兒二哥也是認真的想揍你。”通天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看著他。

……麻痹。

完全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澤之在想他究竟是從哪兒認識的這一群無理取鬨的師兄們。

“此番猜測不是沒有道理,隻是,還有更重要的。”鴻鈞的目光逡巡過自己的弟子們,眸中落著細碎的星光,仿佛在看著他們,又仿佛不是。

輕描淡寫地轉移了話題。

鴻鈞的目光最後落在了澤之的身上,頓了一會兒,無邊悠長的聲音恍若輕歎在殿內響起:“還未明白嗎?”

澤之對上他的眼眸,似有所感,而後眼中便劃過震驚的神色,如若不是他無法控製身體,此刻大概表情會更加地誇張。

往日種種從眼前如書頁般翻過,仍舊是定格在了天地破碎的那一幕。

那時那人風華依舊,懷中鳳琴鳴奏,頃刻間天地色變,但最讓澤之想不到的是,原來那時夢境,不僅僅如此。

那不是一個尋常的夢,那個世界……昭示著洪荒日後的走向,比如——神隱時代的到來。

比如,洪荒界的破碎……

澤之閉上眼睛,那些片段在眼前浮現,他還記得那時候小華山說,這個世界與洪荒相連,此界的氣運,即為洪荒的氣運。▲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那時候唯一害怕著的,敬畏的那片天,象征的對象,是鴻鈞。他在這世界上,唯一敬畏甚至為之折服的聖人,暗合天道。

刹那間就像是通通都懂了一樣,澤之忘了是什麼時候他身上的禁錮被解開,盤坐在蒲團上。就連長琴的事情,也早已預示了。

原本就在夢裡被玩的團團轉的自己,以為已經走了出來,誰知直到現在,都還沒有悟到,那原來卻是老師想要讓自己知道的嗎?

難怪,難怪所謂的佛道之爭,他都不在意。

因為,洪荒的破碎,才是最可怕的事情。一旦洪荒氣運走到儘頭,談什麼爭鬥,亦是枉然。

再睜開眼眸時,有什麼東西在他的眼眸中一閃而過,而後被埋在了更深處。通天一直注意著他的表情,見他神情凝重,心下有些疑惑浮現出來,而後又被壓下去。

“老師,一線生機,必從幾位師兄身上找。”澤之挺直脊梁,神情懇切地望向鴻鈞淡薄如煙的麵容。

鴻鈞微微抬眸,視線極快地閃爍了一下,便將幾位弟子的神情收入眼中,老子慣例是不為所動的表情,隻是頗有些感應到此事的不簡單,難得將注意力都放在了最邊上的澤之身上。

元始雖然對他之前的比喻有些不滿,也敏銳察覺到此事的嚴重性,冷若冰霜地坐著,卻斜睨著澤之的方向。

通天基本上從開始到現在,視線就沒從澤之的身上離開過,對澤之的關注度不言而喻。

聽聞他此言,幾人都從他的鄭重其事的語氣中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

緊接著,澤之得出結論:“而這一線生機,一定跟打西方的臉有關!”

——你到底對找死有多執著?by鴻鈞+老子三兄弟

“嗷嗚。”澤之捂著腦袋,眼淚汪汪地看著通天,通天在聽完他的話之後的反應相當直接,抬手給了他一個爆炒栗子,總覺得自己的身體和心靈都受到了非常大非常大的傷害。

疼的他抽了口涼氣,總覺得看到了黑暗世界對他的呼喚。

我要換位!不要和師兄當同桌了!

再也不給你次我的東西了!麻痹蛋!

什麼謫仙氣質全部被澤之紅著眼眶捂頭的動作毀於一旦,表情不能更委屈。

澤之覺得自己此時此刻和老師處於同一個境界,隻是老師是眼中有星辰軌跡,他眼中有星星軌跡,就是不太規律,而且都是金色。

“如果我說我知道未來的事情,你們相信嗎?”澤之怒了的後果就是口不擇言,語不驚人死不休。

身為一個準聖,說自己知道未來的事情,如果這事兒放伏羲身上那倒還沒什麼,畢竟根據演算出萬物規律從而知曉一些未來事情的走向,這是可以的。

但是放在澤之這麼個一天到晚除了吃就是做白日夢的二百五身上,還知道未來?

對此,他的師兄們態度驚人的一致:“嗬嗬。”

澤之:“……”現在叛出師門來得及嗎?

“我覺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