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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cher的事實,單單指責艾因斯貝倫,還與背棄誓約的英靈勾結在一起,這就是遠阪家的風範嗎!”愛麗義正言辭的反擊,神情間卻有些焦急,Saber已經與Caster的召喚出的怪物纏鬥在一起,他們也不能一直這麼悠閒的聊下去,難得表現出雷厲風行決斷一麵的愛麗絲菲爾緊盯著時臣。

“……Caster的事情我方並未知曉,此次的事情遠阪家與Caster主仆並不是站在一起的。”文明杖揮動,火焰逼退了近身的猶如傳說中才存在的妖物,同樣難以苟同這位充滿血腥氣的歪斜英靈,避重就輕的遠阪家家主,決定用事實說話,既然對方瘋狂的在如此實力下宣言放棄聖杯,時臣也沒有必要固執的在此時站在對立麵。

怪異的使魔,數量遠遠超過Caster帶來的孩子,想來是早就埋伏好的,也是Caster挑對了時機,若是早些晚些Caster麵臨的都將是數個英靈的圍攻。

“真是糾纏不休的蟲子,啊啊啊,聖女大人無需擔心,我這就會拯救您,用這些膽敢阻止之人的鮮血!”

“該流下鮮血的是你Caster!”Saber聖劍直指,英目怒瞪,士郎也上前一步與其並肩而立。

“絕對不原諒你,Caster!”並肩踏出一步,揮舞著利刃的士郎和Saber直直的奔向Caster的方向。

作者有話要說:  想要說廢話的時候無話可說真是件痛苦的事情……

☆、9. 並肩前行

上次見到Saber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初見時有關月光下光輝的女騎士的記憶似乎依舊清晰可見,糾纏不休的命運卻讓兩個人的情感止步於英靈與合心意的Master而已。

自卑著,痛苦著,眷戀著他的學妹身上發生的悲劇耗儘了士郎全部的心力。聖杯戰爭愜意的把所有人都卷入其中,又在結束之時毫不留戀的拋下一腳踏入另一個世界的人們,但是被拋棄的人再也不能回到過去。

櫻的笑容依舊憂傷,凜會在獨自一人時露出深沉的表情,伊利亞一直被死亡威脅,而他,再也無法麵對自己的未來,少女的劍士也早已消失不見……

Saber這個詞彙代表的是少女,卻已經不隻是少女一人。

現在的士郎聽到Saber的時候第一反應是平時溫和腹黑,黑化暴躁危險的亞瑟王,然後搖搖頭,為自己的此刻再次並肩而立的現在輕輕的笑了起來。

騎士王好久不見……

還有,遲來的很高興再見到你……

但是這次我需要挽救的騎士並不是你。

深吸一口氣,手中的利刃利落的劈開攔路的使魔,比英靈慢上半分,眼神猶如手中的鐵器,閃爍著鉛灰色的堅固顏色,吞噬人類血肉的怪物的鮮血隨著揮灑的動作在林間的地麵上劃出半弧,看到人類破碎的血肉之時士郎還是忍不住扭緊了眉頭,掩飾眼中瞬間的顫動,轉開視線,手上的戰鬥未免沾染上了一分火氣。

麵對這樣的數量就算是強大的騎士王,一位英靈也太過勉強,重重疊疊的使魔猶如傾巢而出的蟻群,密密麻麻的看不到邊際,麵對此景隻有覺悟是遠遠不足的。握著刀柄的手開始不自覺地顫唞,再次為自己的無能憤憤的咬緊下%e5%94%87,士郎扔掉破碎的雙刃,再次投影出新的寶具,彼時此時,無力感仿佛再次重疊起來,微弱的驚叫聲讓他分了心,被襲擊的伊利亞窩在愛麗絲菲爾懷裡,禦三家其二的兩位魔術師奮力抵抗著近身的使魔。

觸手趁機卷上士郎握刀的手腕,袖口被密密麻麻的細小觸須撕裂。

“唔……”刀刃落在地上,握著劍的另一隻手想要砍斷觸須,卻被其他使魔趁機纏上四肢,以血液要從血管中噴薄而出的壓力擠壓著他的身體。

“抱歉啊,把我看上的Master還給我吧,海星們。”四肢的拉扯感和壓迫感消失不見,落入帶著清爽味道硬邦邦懷抱裡,視線的迅速轉變讓士郎有點反應不過來。

“Saber?”

“呦!考慮好了和我建立回路了?隻要可以補充魔力我倒是不介意方法。”單手攬著少年,揮動著手中的大劍輕而易舉的撕裂圍攻的使魔,就算有趁亂纏上的觸手也會被劍風落,接著憑借著優秀的力量輕易掙%e8%84%b1,甚至有閒心調笑懷中的少年。

適才還不覺兩個大男人這種姿勢有什麼奇怪的士郎,聞言頓時耳朵尖都冒出煙氣來,眩暈的被亞瑟帶著原地轉了一圈橫掃大片的使魔。然而接下來的發展卻並不如亞瑟的戲言般曖昧□□,隻是機械性的揮砍,躲閃。

殺,殺,殺……

就算無窮無儘的敵人也無法逼迫兩位Saber使用勝利誓約之劍,血紅色覆蓋在地麵上,凝結成某種讓人厭惡的存在感。

士郎推開護住自己的亞瑟,與他背對背的持劍揮舞,耳邊某種悶響開始增多,直到Saber直直衝向Caster,迫使Caster撤退的時候,士郎還茫然的握著手中的偽物,渾身浴血,雙目茫然而空洞的望向地界不存在的某一點。帶著盔甲的冰涼和微弱熱氣的手附上眼睛,一片黑暗中,士郎的淚水無聲湧出。

不遠處時臣與英雄王的交談聲,女子擔憂的聲音,女騎士凜然的宣言,雜亂的腳步聲在心安之時隨著黑暗的降臨一同淹沒於無聲。

耗費了整整一夜時間的戰意卻隻能被評價為毫無價值,天邊已經微微發亮……

接住士郎倒下的身子,亞瑟冷眼看著代表著遠阪家結盟的遠阪時臣和艾因斯貝倫家的人造人交談的摸樣,對英雄王的嗬斥置若罔聞,橫抱起士郎,步伐平穩的越過眾人,直向城堡而去……

再度醒來,迎接他的已經是另一個夜晚了,睜開眼,視線內一片緋紅,等到看清楚是緊盯著他的吉爾伽美什時,士郎緊繃的神經才逐漸放鬆下來,下意識的歎了口氣。

“Archer你頭上流血了……”看著對方一副興奮的快要哭出來的模樣,士郎不忍心的撥開男子被鮮血黏在一起的額發,用袖口擦拭血跡。忘記了自己的狀況也是一團糟,士郎看著吉爾伽美什臉上越擦越亂的血跡不禁皺起了眉,更大力的擦拭幾下卻留下了一片緋紅,看著同樣一塌糊塗的對方不禁相顧而笑。

“啊!大哥哥醒了啊!”從門縫探出身子的金發孩童身後似乎還有這高大的陰影一閃而逝,鑽進來的吉爾迅速的和上門,令士郎無法繼續判斷那是否自己產生了幻覺。

周圍都是熟悉的人,放下戰鬥中的戒備後,安下心來士郎才察覺到自身的狼狽摸樣,襯衫和長褲已經破破爛爛的沾滿了血紅色,黏在皮膚上一陣發癢恨不得一把撕下來。努力轉移注意力,士郎驚訝的發現自己現在所處的地方並不是之前發生戰鬥的城堡,而是遠在他處的,他最熟悉的和式建築物衛宮宅內。

“怎麼……”瞠目結%e8%88%8c的摸樣極佳的取悅了溜進來的少年王,吉爾笑眯眯的在床鋪旁坐下,心情極好的看著士郎迅速變化的表情最後定格在疑惑上。

“大哥哥已經睡了一天了喔~這麼愛睡,大家事情都解決完了呢。”

“喂!王妃才不是自願的!”堅定的站在士郎這邊的吉爾伽美什忍不住出聲反駁。 @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就像大哥哥期望的一樣,遠阪家和艾因斯貝倫家談和了~不過那個頑固的檸檬頭害得自家的Lancer被聯合鏟除了。”無視掉另一個自己小吉爾從容的說著冷酷的話題,看著士郎的愕然的反應愉快的眯起了眼睛,“啊啦拉,大哥哥安心啦~不是衛宮切嗣出手的,是庫夫林主動應戰,單槍匹馬的把Lancer送回了英靈座,因果律對幸運E來說簡直就是必殺技嘛!”

“……那Lancer的Master呢?”與那位槍兵隻有一麵之緣,士郎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隻有一個英靈回歸聖杯的話,尚且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隻是與英靈不同留下來的Master會被如何處理才是士郎更加關心的問題,吉爾伽美什刻意提到這些就讓他不得不擔心這種在士郎看起來理應不成問題的問題。

“啊,那個頑固的老頭子被連帶著躺在病床上的未婚妻打包扔回國了~Rider的Master%e4%ba%b2自送回去了的,唔,這兩個師徒真是完全不同的類型呢。”目的達到,小吉爾也不繼續吊著胃口,簡單的說了一下這段商議中的小插曲。

“那個混賬Rider!下回見到絕對不會放過他的!!!”想起戰鬥的對手,吉爾伽美什憤然。

“我們過去的時候還被Rider壓著打的家夥沒資格這麼說。”神奇的從身後掏出果盤放在士郎手邊,咬著蘋果的少年以不符合外貌年齡的嘲諷語氣抨擊另一個自己。

看著暴跳如雷的英靈和惡趣味反駁的英靈之間迅速發展開的鬨劇,士郎冷靜的繞過兩人,拿起放在一邊的乾淨衣物決定還是先去洗個澡吧。

宅子內意外的安靜,除了自己的房間內隱隱傳來的聲音,就再也聽不到其他的聲音。

身體似乎沒有什麼大礙,隻是精神上的疲憊感依舊還未消除,酸痛的殘餘感覺讓肩膀完全抬不起來,苦笑著小心扭動身體,走過空蕩蕩的堂室,開始不安的皺起眉,或許他應該再去向吉爾問清楚?聽著房間裡的吵鬨聲還沒有結束,歎了口氣,士郎決定還是該乾嘛乾嘛,辛苦的扒乾淨身上完全不能再穿的衣服,拿起欄杆上唯一的一條毛巾拉開浴室的門。

“?!!!”驚嚇到的士郎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像是嗓子被鉗住般隻能發出破碎的聲音。

察覺到門外的人,躺在浴池中的男子從搭在邊沿的雙臂間抬起頭。

“晚安士郎!Master一起來泡澡嗎?”金發綠瞳的青年與呆愣的紅發少年對視,衝著年輕的Master展露笑容,如同碧綠湖水的溫和眸子也蕩出一分笑意。

“Sa…Sa……Saber!”驚叫出聲,在反應過來自己現在□□%e8%a3%b8的狀態,士郎因失血而泛白的皮膚染上紅暈,趕緊把手中的毛巾圍在腰間。

“抱歉,我不知道你在這裡。”暗罵自己的粗心大意,明明在毛巾架那裡就應該察覺到有人先進來了。

“沒關係,我完全不介意,倒是很高興看到你醒過來了。”對方表現的如此坦然,然而讓士郎沒辦法直接離開了,腦海中沸騰著一片空白。

“如果不嫌棄的話,士郎就一起過來洗吧。”被這麼誠摯的邀請,擠到嘴邊想要先行離開的話卡在喉嚨裡,進退不得,隻能在對方溫和的目光中點了點頭,鑽進了Saber好意挪出來的位置。

雖然房子的麵積大的不像話活像是日式旅店,浴室的大小卻並不誇張,容納下兩人已經有些勉強了,難免會出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