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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為什麼這麼做?”

就像是已經不再相信的英雄童話,主人公背負的真相永遠在她的記憶裡,隻要她能夠堅強的去麵對,就能夠回想起來。

她果然還是想麵對麵的,問清楚,哪怕真相有多殘酷,她都已經不會再逃避了,有很多人等著自己做出選擇,死去的人,活著的人,這是她的責任。

綾香下定決心,目光炯炯的盯著與記憶中沒有絲毫變化的少女。

“本以為你能更聰明一點綾香,畢竟你是能夠召喚出我最愛的騎士的Master…哎呀呀,反正也不過是個不稱職的Master,作為我的妹妹來說實在是太讓人感到丟臉了。”

提起雪白的裙角,儲著笑的少女帶著藐視審視眾人,不管是Servant還是Master,除了他的Saber之外,沒有任何人能入得了她的眼。

“真是不理人的大小姐啊,在我看來這邊的小姑娘可是比你這個%e4%b9%b3臭未乾的毛孩子好得多了,你看起來比我現在的Master還要小呢。”長槍扛在肩上的Lancer被伊利亞狠踹膝蓋內側,懶洋洋的完全不把愛歌看在眼中。

“那就乖乖地把Saber還給我,然後——你們就都去死吧!”

圍繞著嬌小少女雪白的裙擺,從地麵盤旋而起的黑色不明物質盤旋著衝天而起。

站在最前麵的lancer手中紅色的長槍捥了個槍花,刺穿猶如觸須一般的黑泥,伸手環住身邊的伊利亞後退半步跳開,長槍橫削,失去控製的黑泥迸濺一地,發出腐蝕地麵的驚悚聲響,在%e8%a3%b8露出地麵的空洞頭骨上挖出空洞,棘手的攻擊方式頓時讓Rider和Lancer苦惱不已,一邊保護著Master一邊躲閃著黑泥。

“真是恐怖的女人啊。”手腕的護甲被黑泥穿透,隻要不小心碰觸到皮膚就會留下血肉模糊的一片,小心的護著身邊的伊利亞,Lancer露出慎重的表情。

“的確是麻煩的敵人……”

被寶具的使用限製拖累,每次隻能使用一個寶具的Rider,也隻能小心的護著懷裡的綾香躲避攻擊。

Lancer,Rider陷入苦戰……

“哈,那雜種就是你的Master嗎,Saber。”

英雄王懶洋洋的揮舞手中的天之鎖,層層密密的纏住黑色的Saber,有著紅色紋路的手臂指揮著鎖鏈把Saber甩到地麵,“真是讓人提不起興趣啊,啊啊啊,那邊的‘我’這家夥就交給你了。”

“喂!”

換上概念武裝,小心的在看起來最無威脅力的少女的攻擊波及下,慌亂無措的保護士郎的吉爾伽美什咬牙切齒的為另一個自己如此不負責任的行為直率的表達出憤怒。

然而Saber率先對吉爾伽美什的憤怒做出了回應,在解除武裝甩著天之鎖站在一側袖手旁觀的危險性超標的英雄王,和看起來像個癡漢,讀作守護者寫作護草使者的吉爾伽美什之間做出了選擇……

黑色的劍風甩向站在士郎身前的吉爾伽美什,把人逼到半空之中。

“混蛋!”為黑泥的偷襲和英靈正麵打擊而措手不及,吉爾伽美什能力的弊端頓時顯現出來,聖杯戰爭中大多是Servant1對1的戰鬥,就算有突然出現的敵人作為偷襲者加入戰局,最後也會因為階職和數值的差異,變成1vs1的單挑。

同時發生的襲擊讓吉爾伽美什措手不及,被兩麵夾擊,金色的武器隻來得及戳碎黑泥卷起的觸須,還未轉身刀鋒的冰冷感已經刺激的他背上□□在外的皮膚反射性的繃緊。

“該死!”隻能硬抗了。

“Saber…住手!”

風聲停止了,黑泥和Saber的聲勢太過浩大,察覺到吉爾伽美什情況的士郎在腦袋還沒有想明白眼前狀況的瞬間,身體就擅自動了起來,氣息不穩的大張著雙手檔在吉爾伽美什麵前。

劍風吹開士郎的額發,細細的血痕順著粉紅色的新鮮傷痕蜿蜒而下,琥珀色的眸子猶如硬質的寶石蘊含光芒,劍士不禁退了半步。

“不!不!不!!!!Saber是我的!!!”仿佛明白了什麼,看著動搖的Saber,愛歌尖利的嘶喊聲在空洞內回蕩。

士郎張開嘴,卻無法把聲音傳達給對麵的黑色劍士。

手中的可破萬法之符成形,奪過利刃的淩香把它刺向成為行屍的姐姐。

行屍的少女與聖杯之間的契約驟然斷開。

英雄王古怪的笑聲,少女的尖叫,獸類臨死之時的哀嚎……

一直注視著Saber的少女,英靈們和Master,地下空洞的一切就儘數被潰散的黑泥吞沒不見……

第二日,突然崩塌的教會內發現幸存者,一男一女,被送往當地醫院……

死者一名,經對照是國際的通緝犯,事件全部解決……

“Rider都結束了是嗎?”

“啊,都結束了,地下空洞消失,你姐姐應該是被出生她的根源吞噬了。”

“士郎他們呢?”

“……”坐在對麵空床位上的紅發少年低頭沉默。

“我很抱歉……”

“你真是個奇怪的家夥,為什麼之前我都不知道。”

躺在白色病床上的少女麵色蒼白,虛弱的微笑卻真實無比,“溫室裡的花還好嗎?”

“嗯,目前在我這種不會照顧花的人手上還活得好好的。”

“那麼……Rider……”少女的笑容讓蒼白染上紅潤,“我相信他們,相信士郎他們絕對會比我們活的更好……所以我們也不能落後啊!”

“好……”

“對了,Rider你怎麼沒消失?”

“……綾香你真過分,這是詛咒嗎?”為突然轉移的話題重心下滑差點摔倒的英俊英靈苦笑,“我也不知道。”

“這絕對有違聖杯戰爭的規則,嗯,你的Master是違規操作?還是說發生了什麼事情?是法陣,不對沒有人來得及,如果有法陣的話……”

“綾香……”魔術師的本能真是讓人害怕,“隻是Master的祝福罷了。”

Rider笑笑,覺得現在這樣也不錯,綾香也跟著再次笑起來。

不僅僅是相信,他們確信著士郎他們會好好的,沒有問題的。

沒有問題的……

不知誰插在花瓶中的鮮花嬌嫩欲滴……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是沒什麼意思的補充設定,就在這裡解釋一下吧。

戰鬥的突然結束是基於不想再給saber出場機會,破儘萬法之符哪怕是超EX寶具(並不是)用多了也會很無聊……的原因之上做出的補充設定。

沙條綾香奪取了沙條愛歌與獸的契約,並且作為間接的勝利者,可以算是聖杯的主人了。

並未被許下願望的聖杯,實現了淩香祝福士郎等人幸福的願望,但是扭曲的聖杯本身並無法是實現這樣的願望。

所以,聖杯就把他們遣送回去了……順便打包了一堆bug過去。

這就是為什麼除了rider都會消失的原因。

隻能說rider你來的太晚了。

順便,rider我也很喜歡你~~~~~

☆、1. 柳洞寺

柳洞寺院落內有個不大不小的池塘,不是日式的裝飾性存在,池水不深卻也能夠輕鬆的淹死個把小孩子,麵積不大,卻也算不上小,總而言之是個充滿違和感的奇怪存在。

但是,不管怎麼說這也隻是個,終年有水的水池子而已。※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隻是,一夜之間。

早早起來柳洞一成站在池子邊目瞪口呆的看著空空如也不見一滴水的池子,尖叫著啪嗒啪嗒的跑走。

“爸爸!爸爸!快來看!池子裡麵有好多人!”

這一天,七名規格外Master和Servant降臨此地。

極東的冬木之城,為了追逐聖杯人們彙聚在此。

靜候爭奪聖杯的戰爭開始。

“真是謝謝你了一…柳洞。”接過衣物,習慣喚著好友名字的紅發少年差點咬到%e8%88%8c頭,在意識到這並非他所認識之人的時候,眼角染上的複雜心衝著少年露出僵硬的安撫微笑。

“小子在煩惱什麼啊,真是不像樣!”藍發充滿中年人氣息的英靈,一巴掌拍到少年消瘦的脊骨上。

“痛,痛,痛……”

“喂!Lancer你個混蛋在對我的王妃做什麼!”

箭步衝上去,扶起被拍的趴在榻榻米上的少年,吉爾伽美什紅色眼瞳猶如地獄火光,直直的瞪向庫夫林。

“咳咳,Archer你冷靜一下,Lancer沒有惡意。”

“彆這麼見外叫我庫夫林就可以了小子。”爽朗的拍著士郎的肩膀,Lancer刻意加重力道。

“士郎你沒事吧?”

凶狠的擠開lancer,狠瞪了對方一眼,標準妻奴的吉爾伽美什現在的摸樣實在與王者宣言時的風範相去甚遠,如果不是穿著常服的話恐怕這份突然生出的維和感能讓英雄王的怒火衝天。

要知道王者的憤怒總是沒有來由或者原因奇怪。

可惜,英雄王並不在這裡。

“我有點擔心綾香他們……他們應該不知道我們回到了這邊……”

送走了還年幼的未來友人,士郎皺著眉。

少年回到了自己的世界,不,應該說是回到了存在士郎的某個世界的過去。

“哼哼哼!這種事情伊利亞大人會忘記嘛?我早就做好準備了。”伊利亞嘭咚的拍著小%e8%83%b8脯,讓士郎擔心下一刻就會劇烈咳嗽起來的程度,叉腰站在和式房間中央亢奮的雙頰泛紅,“放心吧!我已經和綾香說過了,如果溫室的花沒事的話就證明我們很好。”

“伊利亞你是騙他們的嗎?”想不明白他們的存活到底和溫室裡的花有什麼關係,士郎小心翼翼的詢問,果然被伊利亞氣鼓鼓的瞪了,摸摸鼻子,士郎安分的重新縮回吉爾身邊,無視吉爾激動的表情。

“怎麼可能,士郎你是在看不起我嗎?隻不過是把靈魂的一小部分分到法陣中維持生氣而已,這種小魔術是難不倒我的!”

“……”還是和能證明他們存活沒有關係吧……

“雖然是沒有辦法聯係到供給者的情況……隻能維持生氣……”對手指的少女在Lancer的大笑中惱羞成怒的撲上去捶打。

果然是這樣,士郎歎息扶額。不知道應該從哪開始吐槽的士郎打算砍掉重練,不,是從頭整理思路。

“吉爾…不,我是說和我締結契約的英雄王沒有被黑泥吞掉嗎?”他們都是被黑泥吞嚼,再醒過來時就已經是這邊了,那是不是被吞進來的人都會出現在這邊?

“應該是被吞了,”Lancer一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