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其實也不是不能改。隻是這樣改來改去的,是會惹人眼的。
嚴三思考過了,“吏部那裡,能不能再動作一下?”
“小的問了吏部,這事,應該不能改了。”
不能改了。
嚴三揮手讓人下去了,隻是他那拳頭卻握緊了。嚴正病倒了,那些人就不再聽他嚴家的話了。他一直不動手取代嚴正,就是因為嚴正在,嚴家的地位才在。嚴正不在,那些人就不會將嚴家放在眼裡了。
良久,整理了一下衣服。嚴三態度恭敬的去向嚴正請安,順道將這消息告訴嚴正。
嚴正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表知道。態度十分的平靜,就像方向與自己下的命令不一樣也沒有什麼大不了。
嚴三看著一夜之間仿佛老了十歲的嚴正,在心裡冷笑了一下。交待下人好好伺候,就退了出去。
看著嚴三走了,嚴正那平靜的眼慢慢的開始起了波瀾。
嚴孝的話,一遍又一遍的在他的耳裡響起,容得下我麼?容得下麼?
不用等以後,嚴正在這一次的事件裡他看出來了,容不下!不然,現在坐在主事之位的人,就一定不會是傷著養著的嚴三了。
……
如祖的職位定下來了,守良就想帶著一家子回去清水了。
這時,張氏提出來了,“有幾家都有意與我們家結%e4%ba%b2,大嫂那裡也要為如宗,如耀的事%e4%ba%b2忙活,這%e4%ba%b2事,是要京裡找還是回清水?”張氏雖然猶疑,可是京裡是高門大戶,對如祖的前程有幫助,她舍不得啊!
如果在京上找,那麼,大家就不能這麼快回去,如果是在清水找,不用麻煩了,收拾東西回去就是了。
何氏也愣住了,如棋曾經給她提議過,如宗的%e4%ba%b2事回清水,如耀的目標卻在京裡,太醫的孫女,過年的時候,何氏上了陳老太醫的家門,也見了那一些目標人物,她可滿意了,可是聽姑娘的娘的意思是覺得如耀沒有在禦醫院任職,沒有一官半職,所以不想。
所以這事,一直都拖了下來。
“二弟妹,這樣的,我在京裡也有一些日子,我也為如祖留意了一下,有兩人,我覺得很不錯,隻是年歲也剛好,你聽聽,一位是紀家的姑娘,芳齡十三,就是與小書的年紀差不多,人你也見過了,另外一位了國子監的老師,陳大儒的孫女,芳齡十四,姑娘都是知書達禮,重要的是現在還沒有定下%e4%ba%b2事,不是她們不好,而是他們父%e4%ba%b2與長輩都是厲害的,想要為她們挑好的。紀家,幫了我們許多,人品是沒有話說的了,至於對我們如祖不知道有沒有看上眼,而陳家的老太爺,陳老先生卻是很喜歡我們家的如祖的,常常找如祖到他家下棋子,你要不要考慮一下這兩家?”
張氏聽了,也覺得這樣的人家就是頂好的,配如祖剛剛的好。
“要不我們都問問,如果有意,那就給如祖定下來,如果不行,我們也不強來,回清水吧,那裡的姑娘門楣雖然差一些,可是能吃苦,與我的差距也沒有那麼的大,日後好相處,雖然對如祖的幫助不大,我也不太挑,能生就行了。”張氏可是非常的直接。來了京裡,見多了,知道自己差距,也就明白了,能幫如祖的,必定與她有距離,她能掌握的。必定幫不了如祖。
“那我們走了這兩家,看了情況,再說。”
大家也同意了。
立刻往這陳家送上了帖子,慕容家要上門拜訪。紀家那裡。何氏的意思是想請馮夫人探探口風,不然隨便開口,會讓人尷尬,日後也不好相見。
同時就在這一天,如棋得了帖子說在三天之後,請她與如耀,如祖到醉仙居一聚,帖子是嚴三所發。
看著帖子,如棋不明白,無緣故的。這嚴三怎會要見自己?請如耀,可以說是生意來往,藥材生意。請如祖,可以說是恭賀道喜。
三天之後,何氏。張氏,佟氏帶著如琴如書如畫到了陳家。
而如棋卻與如耀,如祖到了醉仙樓赴嚴三的約。
藕色的長裙配同色的披風,素,淨!
頭上是珍珠小冠。
不出色,但是卻高貴。
“見過安國公主。”現在如棋正式入住公主府,而帖子又是送往公主府的。所以嚴三約見的就是安國公主。也可以說,那入住公主府的那一刻起,慕容家少了一位姑娘,多了一位公主。因為公主府的存在,會無時無刻的提醒眾人,如棋是公主。安國公主。
“免,不知道嚴三公子為何事約見本公主?”如棋打量嚴三,臉色蒼白,傳言中被嚴孝打的傷並不假。因為如棋在外的身份比如光如祖高,而且嚴三指了如棋的名。所以如棋也不持身份直接與嚴三對話。
“嚴寬想要與公主做一個交易。”
嚴三開門見山。
“交易?”
“對。”
“說來聽聽。”
“嚴寬用消息換慕容家助嚴寬上位。”
“慕容家得你口中消息有何用?”
“讓慕容家減少麻煩掌握先機還能知道現在麻煩的由來。”嚴三冷靜的看著如棋,他的消息指出這位不簡單。在慕容家有掌事之權。
“怎麼助?”如棋與嚴三沒有仇,也沒有恨,如果能合作倒是一件美事。
“慕容家的兩位姑娘。”
如棋的目光一冷,怒氣已上,“放肆!”
“小的沒有要犧牲她們,而且為她們找了好人家,公主不防聽了,考慮一下。”
如棋盯著嚴三,嘴角微微上向,眼微微的眯了上起來,慕容家的姑娘是如棋的禁忌。可是眼前的嚴三卻踏了一個正著。
“齊王,賢王,都看上了慕容家的姑娘,公主你可能不知道,雖然說是側妃,可是那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再說,這兩們都是極有幾會坐上那一個位置,公主想想,貴為皇後,可能比較難道,可是貴妃卻是大大的有可能。……!”嚴三還想要說。
“掌嘴!”如棋已經不容嚴三說下去了,慕容家的姑娘不做妾這可是京裡上上下下誰不知道?之前選正妃,如棋都不願意,現在竟然推她們去當妾?如棋能不怒!
如耀,如祖兩人閃身上前,一人捉著嚴三一隻胳膊,一左一右就開弓了。
“啪啪,啪啪,啪啪!”
“不要說小小的側妃慕容家不看在眼裡,就算是正妃,慕容家的姑娘也不稀罕!你今天說出來的話就是侮辱本宮!”
嚴三沒有想到慕容如棋竟然如此嫌惡妾,側妃這一類的名詞。他不是不知道慕容家的規矩,隻是他覺得慕容家由小小的清水掙紮來到了京城,當然也會像彆人一樣希望上位,希望更進一步,當王妃,應該也是慕容家所想。之前正妃,慕容家落選了,是皇帝看不上慕容家而已,而不是慕容家不想。
一般人家的妾,慕容家當然看不起了,可是皇家是不一樣的,慕容家還是有機會同意,所以他來了,拿慕容家想要的東西來了。
臉上的痛,讓他知道,他錯了,慕容家真的不稀罕皇家的妾。
掙紮,不想再被打了,可是卻無能為力。
如棋看著嚴三的臉腫了,牙了掉了兩個,“停。”
終於不用挨著了,嚴三喘了一口氣。
如耀如祖兩人揮了揮手,退開了兩步。
☆、第466章 針對
如棋向如耀打了一個眼色,如耀微點頭,上前。
“說,你知道些什麼?將你知道的全都說出來?”聲音低沉,魅惑力十足。
“不,沒有。不……!”
嚴三搖頭,他堅守信念,東西是他的底牌,不能說。⊙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說,說出來了就不用被打了啊!”話落如耀雙手互擊,啪啪兩下,嚴三不由自覺抖了一下,他被打怕了。
“說嘛,說了心裡就沒有負擔了,就不會被打了,說嘛,說嘛,說嘛!”說嘛兩字像有帶有咒語一般,慢慢的深深的烙在了嚴三的腦海裡。
“不,不能說,不能說……!”嚴三還在掙紮。
可是眼神已經開始迷離。
“說吧,說了,你就舒服了,說嘛,說嘛……!”
……
嚴三覺得頭很痛,很暈,臉很痛,他捂著頭坐了起來,看到眼前景象,是他的屋子。
是做夢了?
可是他記得見過那三人,還記得他們動手了。
撫了一下臉,微微的張了張嘴,想喊人,卻傳來一頓的刺痛。
那痛,讓嚴三倒吸了一口冷氣。下人聽到聲音走了進來,“三少爺,你醒了,大夫說,你說醒了就得吃藥了。”
“發生了,怎囉,事?”嘴巴腫著,口齒不清。
“少爺喝多了,由樓道上往下摔了一跤,啃了頭,牙也掉了,身上更多處淤青。加上一次的失的血還沒有補回來,大夫說,這身子怕是要養許些日子。”
嚴三撫頭,他不記得自己有由摟道上往下摔,記憶裡的印象與下人所說的完全不一樣。
“藥拿來。”
喝過了藥,躺在床上,嚴三的記憶慢慢的恢複了,他想起他卻見了什麼人。也記起他踩中了如棋的禁忌,還被打了,之後,他慢慢的失去了知覺。現在想起來,摔下樓,怕就是慕容家三人做的假局子,用來迷惑世人的眼。
除了這些,他覺得自己還做了些什麼,可是卻想不起來。
……
慕容家。
如棋頭痛,神色暗然,她沒有想過,在嚴三的嘴裡會聽到了這樣多的事情,這樣多的秘密。
嚴正原來已經盯上了慕容家。他已經注意到與慕容家沾上關係的人,都會被整理掉,或是家破人亡,或是流放永不歸來,或是丟官。或是革位,嚴正心裡清楚著。
賢王顏烈盯上了慕容家。顏烈與嚴正合作,嚴正知道的,怕顏烈也清楚,或許,顏烈知道的比嚴知道的更多,所以他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指名要慕容家的姑娘。
如果沒有猜錯,顏烈覺得慕容家實力或是背後有能人,隻要能與慕容家站在一邊上,與慕容家合作,慕容家不與他作對,他的勝算就會大大人提升。
如棋的拳頭越握起緊。指甲已經將手掌劃傷了,血慢慢的滴落在桌麵潔白的紙上,一滴兩滴……不加工也已經成了一副血梅圖。
如祖如耀坐一旁思考著剛得到的消息,等兩人發現如棋的情況,畫已經成。
“棋兒?”如耀為如棋包紮了手。如祖擔心的問道。
“我沒事。”如祖他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