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到皇後的名下,讓皇後支持十一皇子上位。當然,也要皇後為李順報仇,置如光,置慕容家於死地。”
“為什麼在坤寧宮她卻不說?”這是如棋不明白了。
“她舍不得自己的女兒。”
“啊?”
“隻有李慈死了,十一皇子才可以過繼。李愈這一次可是讓錯人進宮了,李夫人在眾多的兒女當中,最心痛的就是李慈。”
如棋懂了,李愈讓李夫人進宮,既是求情,也是交易,不過這事,卻是要犧牲李慈的命,可是李夫人卻不想,作為娘的,李順是她的兒子,這李慈難道就不是她的女兒?
而且據如棋所知,因為李慈進宮了,不但為李家帶來了眾多的利益,也讓李夫人風光無限,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在李夫人的眼裡,李家沒有了誰都行,可是沒有了李慈,在李夫人的眼裡卻是不行的。李夫人一直都相信,李慈可以由冷宮走出來,然後再一次登上高位。
死了李順,李夫人難過,可是要再失去李慈,李夫人並不想,所以麵對皇後,她是想開口,向皇後求情,讓皇後為李順報仇,可是她不想失去李慈,失去李慈翻身的依靠十一皇子。
應該替李愈難過,還是為李慈高興?
慕容家靜了。
可是京城裡卻起了大風。
李順私下動用了禁軍這一事,已經傳遍了京城上下。
貴妃頭銜沒了,尚書職位也沒有了,相國也被勒令閉門思過了,李家開始沒落了,十一皇子的本錢全都沒有了。那些本來投靠了李家,投靠了十一皇子的,立刻就開始背離了。上一次沒有了妃位,他們還要想一想,可是這一次,可是想也不用想了,這時候不走,更代何時?
這是一個好機會,宋和,借著這一次的機會,他要清退十一皇子的人脈,在一些重要的位置上安上大皇子的人。
隨著清退開始,京裡人心惶惶。誰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下一個的李順(丟命),下一個李愈(丟官),或是下一個的嚴正(閉門思過)。
人人自危。
這時,龔品的目光卻對準了佟晴。
他欣賞佟晴那一份‘二欏子’的脾氣,而且每一次出手都能將對手打敗,第一次是運氣,第二次卻是實力了。於是他起了拉籠之心。
加上他知道宋和對慕容家是又愛又恨卻沒有太深的牙齒印,所以這就找人,給佟晴送上貼子,說是要與佟晴見一見麵。
☆、第417章 官位
看著貼子,佟晴已經猜到是什麼事了。將貼子丟到一邊,伸手撫了撫錢氏那大大的肚子,錢氏感受著佟晴對孩子的愛,輕聲的問,“老爺,有心煩事?”
“有人想讓我站邊,可是我不想。”
“不想?不想就不站啊!”
“不站?”
“妾身說得不對麼?一定得站邊?”
一定麼?佟晴笑了一下,“不,夫人說得好,咱們就不喜歡站邊。今天還沒有與孩兒說話了,孩兒,聽到爹爹與你說話麼?”說著就屈下`身去,將耳朵貼在錢氏的肚子,與他的寶貝說起話。
看著佟晴的事好像解決了,錢氏的鬆了一口氣,前兩天,慕容家來請走了佟晴,那個急衝衝的模樣,然後佟晴一整晚都沒有回來,她擔心得不行,後來知道如光被打得躺在床上身死不知,她又一次擔心著,然後聽到如光打死了國舅,那時候,她慌得連水也喝不下。
還好,沒事了,一切都沒事了。
放鬆了,錢氏感覺肚子下在急速的往下墜,在這感覺之中,傳來一陣的疼痛,“老爺,妾身要生了。”說著一又是一陣的痛,錢氏不由得喊了起來。
佟晴微微的愣了一下,立刻向外喊著,“快,請產婆!”知道要生了,產婆可是早早的養在家裡了。
……
如棋收到消息,帶著下人,往錢府趕去了。
來到錢氏的院子,隻見些許不認識的人正在走動,其中一些如棋認得,是錢家的人,怕是錢夫人來照顧錢氏,佟晴見如棋來了,“棋兒來了。”臉上儘是緊張與擔憂。
“舅舅,不用擔心,舅母一定會給舅生一個大胖小子的。”
話剛落。屋子裡傳來了一陣嬰兒的哭聲,錢氏生了,佟晴的第一個小孩出生了。
響亮悅耳的聲音。
佟家有後了。這是如棋的第一個想法,曆史真的要改寫了!
在這一刻。如棋真正的認識到,一切都不一樣了。
產婆抱著小孩出來領賞,“恭喜老爺,是個男孩,健康壯實,賀喜老爺。”
佟晴一聽,連忙上前看看他的兒子,笑得眼都眯了起來,嘴裡直喊著,“好。好!”
“賞!”
如棋也上前看著那在包袱裡的小孩子,一個賞字,就%e8%84%b1口而說。
高興啊!
娘的心願終於達成了。
“謝謝小娘子。”不管是誰賞,隻要有人賞,那產婆都高興。
“賞。應該賞。”
這時佟晴才想起,要打賞。
也不知道是不是如棋那一句一定會生大胖小子,還是那一聲令人賞心的賞,讓大家記住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來的時間剛剛好,大家都說佟理(佟晴兒子的名子)與如棋有緣,而奇怪的是。當如棋抱這小子的時候,他竟然會笑。而這小子以後也非常的粘如棋。
……
兩天之後,佟氏在守良陪同下到了京城,本來在更早的時候就到了,可是京上一直出事,在最近又出了如光那事。如棋,如祖怕萬一處理不當,慕容家或許有殺生之禍,就讓人讓守良將行程減慢,所以就遲了幾天才到京。
佟氏一到京上。慕容家的大門也沒入就直奔佟府,當她%e4%ba%b2眼看到那佟理,整個人哭得像個淚人。
以前,佟晴都與她疏離,而且佟家隻剩下佟晴一個男丁,所以佟氏可是非常擔心佟氏會絕後。
……
錢氏生產,加上佟晴本就沒有站邊的心思,所以龔品之約,他就沒有赴。
這讓宋和,龔品都覺得這佟晴就是這一個不識時務的,既然不識時務,就沒有必要拉籠了。
對佟晴的心思也就淡了。
佟晴並不理會這些,有兒萬事足,下了翰林他立刻就回家,每天都一定要見了兒子,他才睡得香。
不說這些。
慕容家,如光的房間裡。
“出了這樣大的事,你們怎就不給家裡說一聲!”守良拍著桌子滿臉怒氣的看著那跪了一地的人。
“怕大家擔心。”如祖這樣說。
“歇一歇,養一養就不會有事,說什麼說。”如光撇了撇嘴。對外,慕容家已經放出了如光命硬,挺過去了,當然這消息一放出去,氣壞了許多的人,特彆李家的人。
如光這一句話,氣得守良抄起了茶盅,砸在了如光身邊的地上,“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你們這樣就是不孝!”
跪著的,頭更低了。
“爹,是女兒不對,是女兒不讓他們給家裡寫信的,爹知道了,一定會往京裡趕,可是娘呢?娘怎麼辦?還有大伯娘了呢?也會瘋了似的往京裡趕,如果大哥沒事,你們這樣趕路會累著了,會減了大哥的福,這樣,……我怕大哥福氣不夠……!”㊣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守良歎了一口氣,“如果有事,你大伯娘連最後一麵也沒有見著,她得有多傷心啊!”
“是,女兒錯了。”如棋不再說話,不告訴家裡,怎麼說都是他們的錯。
“這也是我的意思,請三叔不要責備妹妹。”如耀開口為如棋求情。
“我也有。”如祖說。
“我是老大,我說了算,罰我吧。”如光跪著向前挪了幾步。挺著脖子,一個他不怕死的模樣。
“起來吧!這一次上京,我是要把你們都帶回去,省得你們在外麵闖禍。”守良看著如光那一身的傷,還有如祖,如耀臉上的傷痕(過了幾天,小傷都開始好了,隻留下一些痕跡)。都不忍心罵這幾人。
如棋,如光等會看向守良,如光可是在宮裡任職的?怎麼帶?如祖是在國子監裡上學的,雖然今年請假多,逃學也不少,可是他一天沒有退學,怎能回家?
如棋是公主,雖然沒有要求一定在家,可是有著前麵兩人在京上,多她一人不多。少她一人不少,這都帶回去?是怎麼一回事?
隻有如耀,是在那裡都沒有關係的。
守良看了在場的人一眼,“起來吧。耀兒,光兒那一身的傷,怎樣了?”
“內傷,斷了一條手骨,裂了幾根%e8%83%b8骨,淤傷,其他的沒有了,就這三樣而已,養些日子就可以了,三叔你沒有看到他雖然包紮著。可都已經可以下床都亂跑了!”
守良打量已經坐在一旁喝著糕點的如光,雖然眼還有點腫,臉還淤青,一條手臂包紮著掛在%e8%83%b8`前,由脖子那裡還看到身上紮著繃帶。可是他人卻已經能走,能動,剛剛還駁了自己的嘴。
“光兒,你就不躺一躺?”
“小耀與三師兄都允許我下床了,叔就彆管我了,天天躺床上,我不會好起來的。”那臉已經皺成了一團。向守良求情。
守良搖了搖頭,隻能不管如光了。
……
書房。
守良看看如祖,又看看如棋,然後又看看如祖。這樣來來回回的,看得兩人心裡起毛。
“爹。你想問什麼,直問就是了。我們不會瞞你的。”
如棋實在是不想讓守良這樣盯著看,感覺太不舒服了。
可是守良並沒有問如棋,而是問了如祖,“殺不殺一個人,你大哥應該有本事控製?為什麼那一天卻……!”
如祖想了想。看了如棋一眼,“三叔,棋兒的本事,你是知道的,我二師兄的本事,你也是知道的,如果他們兩人都說,我大哥會死於一個人的手上,你信不信?”
守良想了想,點了點頭。
“所以,在彆人將機會送到大哥麵前的時候,大哥就先下手為強了。”
“不可以避免麼?”
如祖點了點頭,如光與李順的衝突,李妃在背後設局害如光,李妃事敗被貶冷宮,七夕那天為什麼會起衝突給守良細細的說了。
原來之中間經曆了這麼多。守良聽得眉都皺了起來,眉頭都是擰得緊緊的。
這京裡,可真不是一個太平的地方,看著如祖,又看向如棋,他想起如光,自己已經老了,可是年青的到底要不要地這一個吃人的地方打拚屬於他們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