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了她什麼,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江氏。
這一聽,驚得江氏張著嘴,都不知道能說什麼了。
“啪!”江氏甩了守菊一個巴掌。
如棋給的兩個巴掌已經退下去了,現在江氏又在同一個地方給了守菊一個。
“娘。”守菊捂著臉,她低下頭,臉上掛著淚。她知道江氏為什麼要打她,可是同樣的,她可不相信江氏會打她。
“家裡的事還不夠多嗎?”江氏向著守菊吼道。話音剛落,江氏的身子晃了晃,整個人就往後倒去。
由於守菊是低著頭的,她根本就沒有發現江氏的不對勁。
等了良久,守菊才發現怎麼沒有了下文。
這才看到江氏竟然倒在了炕床上。
“娘?”看著江氏那青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的臉,守菊才知道江氏出事了。
她上前搖晃著江氏,見江氏怎搖也不醒,她大聲的哭了出來。
一直在門外的丫環,聽到聲音,進來,發現出事了,她連忙打發人去請如耀。
一時,整個慕容家燈火通明,人聲鼎沸。
給江氏看過了症,隻是暈眩過去,還好的是救得及時,沒有什麼大礙。將江氏救醒了,讓人將江氏送去安歇。然後幾個身子弱的,小的,就讓回屋歇去了。
剩下的,都看著默默坐在旁邊的守菊,大家都知道,江氏出事,是她引起的,可是要怎麼問,要怎麼說,大家一時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守賢,守禮,何氏,張氏,今天已經很累了,他們已經沒有力氣去管守菊了,四人都紛紛的搖了搖頭,“有什麼事,明天再說,都回去歇一歇,再不歇,這天就得亮了。”何氏向大夥說道。
大夥紛紛抬頭看了看天色。這一折騰,夜已經過了大半了。
幾個大人邁著腳步,就要往外走。
“不,你們不能走,我,有人想要殺我,我不想死……!”守菊突然跳了起來,伸手攔著守賢一行人。
大家都擰起了眉不明白守菊在說什麼?
“快天亮了,早點回去歇著吧,不想走動,就在這裡歇一歇,大家都累得不行了。”守禮揮著手不以為然,要守菊讓開。
“不,聽我說,今天我不是不小心跌下水的,是有人向我動手了,有人想要殺我。”守菊向著眾人大吼。
這時,大家都聽清楚了,有人要殺守菊。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棋兒可以為我做證,有人想要殺我,真的!真的!”守菊想要加強效果,將如棋也拉下水了。
大家看了現場一眼,如棋並不在這小廳裡。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守賢瞪著守菊,眼裡滿是陰霾。他的妹妹,這一個兩個,三個的到底在做什麼?一天到黑的找事,她們不煩麼?
“我?”守菊不想告訴眾人她做了什麼。
“你不說,我們回去了。”何氏看了守菊一眼,表示守菊不說,她可不管。
守菊見如棋不在,想說,又不得不說的,哆嗦著將事情再說了一遍。
越說,她的頭越低。她可不敢麵向眾人。
大夥才知道,原來白天還發生了這樣的事,江氏為什麼暈倒,原來是因為守菊。
“宗兒?這是大不敬的?是會被誅九族的?是大罪?”
守禮有點兒哆嗦。
如宗想了一下,“這得看被冒犯的人怎想,心寬的,覺得沒事,……!”如宗沒有說下去。也是,心寬的,不覺得這是一件什麼事兒,起了色心的,還會覺得這是一件好事兒,但是心%e8%83%b8窄的,這就是大事了,冒犯皇子,這罪還真的不會是小事。
“綁到皇子身上,讓皇子處理她吧!”守禮隨口的嚷著,今天他煩夠了。
守賢,何氏,張氏都看向如宗,守菊聽到守禮的提議,驚得跑到如宗的麵前,一把捉著如宗,“我是你姑,你得救我,我不想死。”
如宗搖了搖頭,“爹。你將姑關到神樓裡吧,有事,我們明天再想法子,我累了,想不了事情。”
“不,你不可以這樣對我……!”守菊大吼,什麼關神樓,那擺明就是要讓自己去送死。她不要,她不想死。
守賢點了點頭,向守禮打了個眼色,兩人都看向自己的媳婦。
何氏張氏都無奈的點了點頭,一人一邊,就將守菊揪住往外帶走了。
守菊平時不做事,養尊處優的小身板,那是這兩位的對手,連掙紮都沒有幾下就被帶走了。
“棋兒出來吧!”如宗看向裡間。
如棋和如琴這才慢慢的走出來,在送佟氏回去歇息的時候,如琴,如棋本來也跟著走的,但是剛走到裡間與小廳之間,就看到守菊在攔人,如棋拉了如琴一把,兩人就留在裡間,照看老爺子了。
☆、第270章 審查
如棋看著眾人,她慢慢的搖了搖頭,“明著,應該不會對我們家怎樣,至於暗地裡,如果我沒人再做出過份的事,也應該沒事吧!但是人心難測,我對他們並不了解。猜不透。”
如棋沒有說實話,她可不敢說,以她的了解顏淩應該不會做出這樣的事,這事應該是顏烈做的,以她對顏烈的了解,這並不是什麼深仇大恨的,一次不成應該不會有下一次了。就算有,也不會太快,他也要找到機會才會動手的。不論是明的還是暗的,他都不喜歡直接正麵突然的,他喜歡找準機會。
再說,顏烈在這年紀是如何想的,如棋還真的抓不準。如棋認識的顏烈是五年後的顏烈。
大家都點了點頭,是啊,也不是什麼深仇大恨的,何況守菊根本就沒有成功,她也得了這樣一個大的教訓了,那些人應該不會再動手了吧!
“有把握麼?”守禮小心的問了一句。他可擔心了。
守賢等也看向如棋,希望在如棋的口中得到一個讓大家都安心的答複。
這兩兄弟可真的打心裡擔心。兩人本來就想,能夠抱上皇子的大%e8%85%bf,那是多麼讓人值得高興的事,但是經過今天,兩人都不知道這是一件高興的事,還是一件禍事。
“我們小心些吧,如果他們走之後一年,都沒有動手,那應該就真的沒事了。”如棋給出了一個期限。
“一年?”
“我猜的,一年應該足夠他們忘記這樣的一件小事了吧!如果他們還記在心裡,那……。”如棋沒有再說下去了。
以顏烈的性格,要不在這幾天就動手,要不,等他們離開後動手。如果兩樣都不選,那麼應該沒事了。
如果是這幾天動手,表示顏烈原來是看上了慕容家的,所以在之前他才會試探慕容家。但是慕容家讓他失望了,讓他高興了。讓他不高興的下場,就是他要看著慕容家散掉,他不看上的東西,他不要的東西。也不可以讓彆人擁有。
如果不在這幾天動手。那就是在他離開之後動手。那樣,就算慕容家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也與他沒有關係。
如果過了這兩個時間,那麼。在如棋看來,慕容家是沒事了,也可以換一個看法,就是顏烈看中了慕容家,慕容家還有利用的價值。
所以如棋沒有說下去。誰也不是皇子本人,隻要人家還記著,那怎麼說,都沒有用。
大家懷著這樣一個擔心的心情各自回房間了。
……
“慕容家這是怎麼了,還讓不讓人睡?”脾氣不怎麼好的顏淩向著下人吼。
大半夜的。整個慕容家燈火通明的,他們這客人也影響到了。
“回主子,是慕容家的老夫人暈倒了,是被那慕容守菊氣暈的。”
“氣暈了?看看這都是些什麼事?去,讓外麵的靜一靜,本皇子還要睡的。”顏淩咕嘟道。
“是!”
……
“暈了?”
“是!”
“可真巧啊!”
“聽說是有人看穿了。外麵正傳著,是有人想那慕容守菊死,說她得罪了主子們,所以,江氏是給嚇的。”
“看穿了?誰?”┆思┆兔┆在┆線┆閱┆讀┆
“不知道。”
“廢物!”
下人低著頭不敢哼聲。
“誰人見過那慕容守菊?”
“整個慕容家的人都見過。除了還躺在床上的慕容英傑,還有在床邊伺候的江氏,其他人晚飯之前都去看過那慕容守菊。”
“有誰是單獨去的,或者是與慕容守菊單獨相處過的?”
“單獨去的?單獨相處的?慕容如宗,慕容如耀,慕容如棋,三人是單獨去的,何氏,張氏,都單獨與慕容守菊相處過。那何氏還查問了到雨花園伺候的下人,將慕容守菊身邊的丫環捉了,問了話。”
“何氏,一個內院婦人?”
“其他人到現在為止,都沒有過問過慕容守菊這事。”
“何氏?”扇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敲在桌麵上。
……
第二天,一早,慕容家就已經忙碌起來了。
何氏,張氏召集了家中的下人,說要問事情。
平時也不是沒有這樣的事,但是下人們一聚集起來,才發現這一次與平時的不一樣,因為慕容守賢,慕容守禮,還有慕容如宗都在現場。
男主外,女主內,一般的情況下,江氏管家的時候,老爺子是不管的,何氏張氏打理家裡的事情,守賢守禮也不會過問。
但是這一次,卻旁聽了。
下人們知道事情嚴重了。在院子裡人人自危的站著。
看著下麵黑壓壓的一遍,如宗歎了一口氣!
“叫你們來,是要查問昨天的你們都做過什麼?給我一五一十的道來,如有虛言,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何氏拿出一疊厚厚的紙,向著下人們揚了一下。
隻見那上麵。寫滿了字。
大家紛紛猜測,這紙上寫的到底是什麼。是不是記載了他們的罪證?
何氏,守賢,守禮轉身進了屋,張氏,如宗站在屋簷下看著一眾下人。
“叫到名字的,進來!”
下人一個接一個的被叫進了屋裡。
問完話,人都被帶離開這院子。
慢慢的院子裡的人少了,人越少,剩下的人心越不安。
……
“回主子,審問的內容是昨天他們做什麼去了,慕容家裡,所有的下人全都被叫去問話了,不管有沒有到雨花園幫忙的,全都叫去問話了。”
“繼續。”
“屬下查得,應該是他們想要看看還有誰為慕容守菊做過那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