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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如棋 隨緣小屋 4207 字 2個月前

家,這飯桌上的肉都是昨天晚上年飯所剩下的,慕容家也不例外。

看著張氏在忙碌著,二丫在廚房裡並沒有看到平時用來熬藥的那個小罐子。

“二伯娘,今天奶喝藥了麼?”

“沒有,我問了,你奶說,今天是初一,那能吃藥。還交待下來了,這幾天都不允許熬藥,她不但將藥藏了起來,連藥罐子都藏起來了,說過大年的看到那東西不吉利。”說著張氏搖了搖頭。

將藥罐子也收起來了,表示江氏自己不會吃藥,也表示佟氏也沒有安胎藥可以吃了。二丫想了想,佟氏這幾天養得還算不錯,不藥不吃也是可以的,二丫也就沒有多嘴了。何況二丫清楚知道自己人小言輕,也就更不會多說什麼了。

隻是在吃晚飯的時候,二丫發現江氏的臉色並不好。看來那病還沒有好。身體正不舒服著,卻不吃藥,二丫怎樣想都不明白江氏這樣堅持為的是什麼?

年初二,是外嫁的女兒回家的日子,在這一天,守梅一家三口子在大清早就回到了慕容家。

作為嫁到慕容家的何氏,張氏,佟氏,卻沒有回她們的娘家。

為什麼?因為江氏說,在守梅回來的這一天,她們三人都帶著兒女,帶著丈夫,離開家門,讓慕容家變冷清,就是不歡迎守梅。這是不對的,所以在何氏嫁進慕容家的第一年,慕容家的規矩就與彆人家不一樣,媳婦們都是初三才回娘家的。

看著守梅進門,看著守梅一家子向老爺子,江氏叩頭,拜年,守良的心情很是複雜。

因為之前,守梅將她得到的那一個承諾與守蘭,守菊分享,從而讓守蘭,守菊將自己擺到了一個高高在上的位置上。也讓守蘭變得不現實。變得有持無巨恐。

守良本來打量在老爺子回來就說這事的,先了佟氏懷孕,二丫受傷,傷豬事件,接著又發生了朱家那事,守良也看到了江氏的轉變,守蘭受罰,家裡人的傷心,這事也就延了下來,一直沒有與老爺子說。

這一會看到守梅,守良又一次想起了自己那一個決定。

心情立刻沉重起來。

老爺子教了幾十年的書,對於站在自己前麵的人的態度的轉變,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他知道守良有心事,也看到守良的眼不停的在守梅身上打轉,知道守良的心事可能與守梅有關。可是當著守梅丈夫的麵前,老爺子卻不急著問。

拜年過後,守梅與她的丈夫朱清就坐了下來,要與老爺子,江氏話家常。

宋文昌可高興了,家裡有這麼多表哥可與他玩,一聽可以去玩了,立刻就跑出了大廳,去找如光他們。如光他們則在老桃樹下圍成一圈蹲在那裡不知道正在玩著什麼。

宋文昌一到桃樹下,就要加入當中,可是如字輩的幾個小鬼已經將圈子圍了個嚴實。他根本就加入不到其中,在人圈外轉了兩轉,都沒有找到他的位置,宋文昌急了,伸手就將最小的如貴往外扯。

一扯,如貴就蹲不住了。

一跌倒,如貴就大哭了起來。

如貴一哭,那一堆圍在一起的人立刻就瞪向宋文昌,護弟的如祖立刻站了起來,一把將宋文昌推到地上,“你乾嘛推我弟,我娘讓我看著我弟,你卻弄哭了他,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著如祖就向宋文昌動起手來,也將宋文昌推到地上。

宋文昌被人推,跌坐到地上,他也大哭了起來,如貴看到文昌哭,他到不哭了,臉上帶著淚的,笑了起來。

孩子在外麵哭,屋裡的人又怎能坐得住呢?

於是幾個婦人在屋裡出來了。

守梅一看到文昌坐在地上,也不問緣由,指著如光他們就開罵,“都不知道你們娘是怎樣教你們的,一點規矩都不懂,也不會愛護你們的小表弟。”說著就將文昌在地上揪了起來,細細的打量文昌上下,結果就發現了文昌因為跌坐在地上,而上褲子沾上了泥而臟了。她那一聲都不知道你們娘是怎麼教你的,立刻就讓站在她身後的何氏,張氏變了臉色。

“看看,看看,有你們這樣的當表哥的?讓文昌的褲子都弄臟了,二嫂,快拿如富的褲子給文昌換上,這樣臟兮兮的成何體統,對了,可不要拿如富那些舊褲子啊!都穿過了,就不要給彆人穿了,不得體啊!”指揮著張氏拿新褲子,又轉向如光她們。張氏的臉色更差了,穿過了就不要給彆人穿了,那你兒子宋文昌穿過後,我兒子還穿不穿?穿就是不得體了,你兒子不可以不得體,我兒子難道就可以?不穿,那褲子是不是就要給了你了呢?一條新褲了連一次都沒有穿過就要送人,還是在這樣不情願的情況下送,張氏的心很不甘願。何況文昌的褲子也不是很臟,那個鄉下人家的孩子,不是天天往地上打滾的?隻是沾了一點泥子,就要換新的,這也實在是說不過去。

不甘願,張氏也就不想進屋拿。於是張氏就站在那裡看著,就是不動。

第152章 慕容家的新規矩

更新時間2013-11-2 23:38:58 字數:2131

“玩什麼,怎麼會讓文昌坐地上了?文昌告訴娘,怎麼好好的就哭了起來了呢?哦,乖,乖,娘的心肝寶貝,不要哭了,哭得娘的心都揪起來了。”

“四表哥推我的。”宋文昌惡人先告狀。

“什麼,如祖推你的?”守梅立刻立起了眼,瞪向如祖。“你為什麼要推文昌,有你這樣當大哥的?推表弟就是你在學堂裡學回事的禮儀?規矩呢?你知道不,你的學費可是家裡賣了糧,才有的錢,你真是不懂惜,你這就是浪費,敗家啊!”

這時,張氏也看到了如貴臉上還帶著淚水。

她快步走到如貴的前麵,輕輕的給如貴擦了把臉。

“娘,是表弟先推弟的,哥再推文昌的。”如富乘機向張氏學事。如貴也向張氏點頭表示,他二哥說得對。

張氏哼了一聲,也瞪起了眼,我兒子推你兒子,你就罵娘,罵兒子的,現在你兒子推我兒子,我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也實在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可是當張氏想要開口時候,她看到了掛在大廳門前的那一幅對聯,這對聯提醒了張氏,現在,今天可是過大年的,年初二,自己與守梅吵架?真的要與她吵麼?吵了,後果會是什麼?張氏很清楚江氏是多麼的偏心她的女兒的,張氏在這一刻猶疑了。

“二嫂,你怎麼還在這裡,快,去拿褲子啊,你看看,我文昌還穿著這臟褲子實在是太難看了。”守梅看到文昌的褲子再一次催促張氏。催促完畢,她再一次轉過頭來,“如祖,你爺讓你上學是讓你去學好的,不是讓你學這欺負弱小的事,男子漢應該會的,你不好好的學,就將如光那個不好的性子學了個十足,這就是你上學學會的,這就是你浪費家裡的錢學來的事情?如果隻是學這些東西,你就不要上學了,到鋪子上去,做學徒,不但可以學會一門手藝,還可以賺錢養家了。”守梅那咄咄逼人的態度讓站在後麵的何氏也忍無可忍了,何況守梅還罵上了如光。◆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聽著守梅這樣的大罵,如祖哭不出聲,隻是扁著嘴,大滴大滴的眼淚掛在睫毛上,委屈極了。

張氏上前一步,將如祖抱在了懷裡,她閉上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忍,再忍,忍無可忍,就無需再忍。

“夠了,守梅,如祖推文昌是如祖不對,可是你文昌推我如貴,那又怎樣說?你這個當娘的又是怎樣教兒子的?你兒子的禮儀,規矩都學到那裡去了?我兒子上不上學,學了什麼,關你什麼事?他才上學多久?他已經會背三字經,會寫自己的名字,總比你那個什麼也不會的兒子強吧!你要罵人之前,是不是應該問問這原由,清楚事情的經過?一上來就罵,依我說,你的規矩,你的禮儀又學到那裡去了?”

守梅瞪著張氏,她不敢相信張氏竟然會罵她。

“你不用看著我,我說的是事實,你一上來就是罵,誰對,誰錯都沒有問清楚就在那裡大罵,不要說今年是過年這樣的好日子,就算放在平時,你這樣不講理,你就不覺得很丟人麼?”張氏給如祖擦了擦臉,“兒子,你做得很好,誰敢動你弟,你就動回去,動不過,就要告訴娘,讓娘來,男子漢大丈夫,可不能躲在一邊哭泣,我的兒子最棒的,是娘的驕傲。”張氏借著這機會教導如祖。

聽到張氏給自己撐腰,還說他做得對,如祖用力的點了點頭,更是忍著想哭的衝動,將淚忍著,“娘,是他先推弟的。”說著還伸手指著宋文昌。

宋文昌看到如祖指認他,然後大家都在看著他,他覺得害怕,就往守梅的身後縮。

縮到守梅身後,覺得安全多了,他又探頭出來,“誰讓他們都不和我一起玩。都不理我。”說完他又縮回了守梅的身後。

守梅沒有想過是文昌先動手的,知道是文昌先不對,她立刻就開始找東西,想要轉移大家的視線。聽到文昌這話,像是捉住重點似的,守梅掃了在場的小孩一眼,“誰讓你們都不和文昌玩的?”目光最後停在了如光手上的那一個竹筒子上。“那是什麼?如光將東西拿出來,與文昌一起玩。”說著就要上前向如光拿那個竹筒子。

如光反應很快,立刻就將東西往身後藏著,並退了幾步,“姑,那是我的東西,我喜歡與什麼人一起玩就與什麼人一起玩,你敢動我的東西,可不要怪我動你的心肝寶貝。”如光的目光往守梅的身後瞟。

這一瞟,讓守梅伸在半空的手立刻就停住了,敢上梁,敢掀瓦的皮孩子,小魔王,他會不會真的向如光下手?

何氏看到她兒子發飆了,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她很滿意如光的表現,這強悍的個性就是對何氏的胃口。

守梅尷尬的收回了那伸出去的手,目光在眾多的小孩身上掃了一圈,何氏蠢蠢欲動想要加入其中,張氏剛剛為如祖出頭了,最後停在了大丫的身上。最好欺負的莫過於三房的那幾個女娃子了。

“看,看看,就知道站在一邊看熱鬨,看到文昌跌倒了,就不知道上前來扶一把,看到文昌的褲子臟了,就不會進屋去拿褲子給他換,木頭似的,就知道站在這裡,你娘就是這樣教你的。蠢死,都沒有見過這樣蠢的。”說著守梅向大丫的方向走了一步,“看什麼,我說的就是你,大丫,還不快去拿褲子。”

大丫一知道守梅罵她,她就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她可以去那裡找褲子給文昌穿啊?拿自己的?二丫的?還是三丫的給他?

二丫上前握了大丫的手一下,安慰大丫,讓大丫放心不用怕。然後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守梅找不到下台階就來罵我姐,你認為我姐就是你能罵的了?

二丫笑眯眯的上前一步,擋在了大丫的前麵,“姑,你想我姐拿褲子給表弟?請問你是想讓表弟穿我姐的,我的,還是我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