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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天窗的斜木板房,你應該喜歡那樣的房子。”

朱文軒眼睛一亮,“快走快走,我去看看。”

王叔一家在客廳裡看電視,聽見開門聲,出來院子裡見是他們兩個,笑了笑問:“小郭你回來了啊?你王嬸今天給你放了兩個柚子在屋裡,我還怕你久了不回來住放壞了。”

郭建軍點點頭,“王叔替我謝謝王嬸,跟她說我改天給她弄點蜂蜜敷臉。軒軒喊人。”

朱文軒笑著喊:“王叔好。”

王叔揮手說:“你們趕緊上去吧,這夜裡吹風還挺冷的。”

轉身爬樓梯的時候朱文軒就黑臉了,“你不說我也會喊,你那麼強調一下顯得我好像不知道要喊人一樣。”關鍵是那聲‘軒軒喊人’聽上去就很不對。

郭建軍走在他後麵,聞言抬手對著他%e5%b1%81%e8%82%a1就是一巴掌,都帶響兒了,“毛病還挺多,這都要發牢騷?那下次去你家,你也說郭建軍喊人我肯定乖乖喊人而且喊完了絕對不發牢騷。”

朱文軒差點沒被他一巴掌打得跳起來,可人家跟你就事論事一派正常你要是轉身過去找場子好像又太過斤斤計較小題大做了?吃了個啞巴虧,朱文軒隻好悶頭往前走,儘量跟他拉開距離。

後麵,郭建軍勾了勾嘴角差點笑出聲,但好歹是忍住了。

樓梯在室外,上頂了就是閣樓門,木質閣樓,地板是木頭的,牆壁和頂棚也是木頭的,整個閣樓就是一麵豎木牆加一麵斜木牆組成的。斜麵上開了天窗,抬頭能看見不多的幾顆星星。

房間還算乾淨整潔,朱文軒點頭讚道:“不錯,我以為會是個狗窩,沒想到還挺有文藝氣息的,跟你的形象和氣質一點都不搭。”他確實很喜歡這樣的房子,要是能再稍微裝修一下就好了。

郭建軍暗想:沒提前收拾過敢邀請你來麼。

他早在之前想把小老板勾搭到家裡來做點什麼的時候,就把屋子收拾過了。還投其所好的在牆壁上掛了些照片。果然,小老板一下就注意到了。

朱文軒指著用麻繩穿起來掛牆上的照片問:“原來你說的東風大力神不是開玩笑的啊?”他之前還以為郭建軍是逗他玩隨便說的,原來真有這名兒。

“嗯,東風大力神,車隊好幾個人都開這種車,勞力比較好,拉得重和山路也能跑。”郭建軍把衣服%e8%84%b1下來扔到竹筐裡,從架子上拿了臉盆毛巾和香皂說:“我去底下衝個澡,那太陽能不太好使,我洗完後燒點熱水再上來叫你。”

朱文軒看著那張支在斜麵底下的超級大床有點想跑的衝動。郭建軍高大的身材在這閣樓上顯得存在感特彆強,強到都讓人覺得呼吸困難手腳僵硬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了。

雖然人現在洗澡去了,可朱文軒滿腦子還是那具魁梧的身材。他搓了搓臉,又輕打了幾下,勉強讓自己鎮定了點。

外麵噠噠噠的腳步聲響起,郭建軍推開門,上半身%e8%a3%b8著下麵穿著一條大叉褲帶著一股冷風進屋,“去洗澡,我給你放了熱水在浴室裡,兩個半桶,兌點兒冷水就行,盆子毛巾用完記得拿上來。”

既然有毛巾為什麼不擦掉身上的水再上來?

古銅色的如有紋路的肌肉線條,晶瑩的水珠沿著脖子往下滾,一直到小腹下沒入褲腰帶裡……

朱文軒看了他一眼就埋頭往外麵走,被郭建軍抓住手臂提溜回來的時候,他都以為自己是流鼻血了。古銅色的肌肉就在眼前,舒膚佳的味道正不斷一股股往鼻子裡鑽……

他一張臉緋紅,急的不行,要是抬起頭來肯定能看見他眼裡的紅血絲。

郭建軍遞了一件自己的長袖T恤給他,看他不接,乾脆塞他懷裡,推他出門,“趕緊去洗,降降溫免得被燒熟了。”

朱文軒:“……”

九月的風真他娘的冷!

打了個顫,朱文軒咚咚咚跑下樓,鑽進浴室洗了大半個小時才出來。他再上樓的時候,郭建軍已經在床上靠著了,一條%e8%85%bf長伸著,一條%e8%85%bf曲著,搭一截被子在腰上,手裡拿著遙控器不斷地換台,看見他就招了招手喊:“過來。”

朱文軒放好盆子走過去,隨手把自己%e8%84%b1下來的衣服褲子疊好放在一邊。然後掀開被子爬到床上坐著,一副對電視節目很感興趣的樣子。

郭建軍伸手扳過他腦袋,湊過去%e4%ba%b2了%e4%ba%b2他嘴,是薄荷味兒的,“你用我牙刷了?”

朱文軒臉上閃過尷尬,推開他說:“沒,就用了你牙膏。”

“沒牙刷也能刷牙?用手指挫啊?”郭建軍好奇,又把他腦袋扳過來,伸出%e8%88%8c頭在他%e5%94%87上%e8%88%94了一圈,然後撬開他緊閉的嘴鑽了進去。

朱文軒閉上眼,彼此噴在一起的呼吸讓他有點緊張,不覺就在被子裡抓緊了拳頭。

郭建軍翻身將他壓到身下,大手從他寬大的T恤底下摸進去,在他肚子上摸了兩把,然後繞到側腰的位置,用粗糲的掌心和指腹不斷摩挲著他光滑的肌膚。

朱文軒覺得癢,躲了一下不僅沒躲開還引起嘴裡搗亂的%e8%88%8c頭懲罰似的在他牙槽刮了一遍。他滿患的口水立馬從嘴角溢出。郭建軍抬起頭,笑了一聲說:“你這是躺著的都還能把口水流出來啊。”

朱文軒:“……”

%e8%85%bf間被頂了一膝蓋,郭建軍悶哼一聲,望著身下兩眼噴火的小老板,邪笑一聲,拉起被子將兩人蓋在下麵。他把小老板T恤直接推到上麵,捉住小老板掙紮搗亂的雙手按在床上,埋下頭去,從下往上塗口水。

朱文軒被刺激出一身%e9%b8%a1皮疙瘩,寒毛全都炸起來了。他倒抽一口氣,扭著身子在被子裡求饒:“郭建軍你放開我,我跟你道歉還不行嗎,嘶……彆彆彆我讓你頂回來。”

郭建軍含住他左邊被挑起來的挺立,塗滿口水不住的打圈。被子裡小老板壓著嗓子帶著哭腔和顫唞的聲音,讓他興奮得不行。

等吸夠了也咬夠了估計碰一下都能疼得淚眼汪汪,郭建軍才鬆了口,鑽出被子,望著他迷蒙的可憐兮兮的眼睛問:“你說讓我頂回來?”

朱文軒抽了抽鼻子,“你丫屬狗的啊?”

媽的!第一回上床逮著人%e8%83%b8咬算怎麼回事兒啊!

郭建軍在被子裡用手捏了捏自己剛才咬出來的傑作。

“嗷!”朱文軒嚎了一嗓子,“我說的我說的你丫快頂回去吧你個流氓玩意兒……”

郭建軍被他的音調兒逗樂了,但也沒客氣,直接卡進一條%e8%85%bf在他中間,將兩人都起了反應的寶貝貼在一起,輕輕碰了碰算是打過招呼,然後凶殘地摩攃起來。

朱文軒一爪子就撓在他背上,感覺都帶出五道血杠了。兩人大眼瞪小眼,都傻了。

朱文軒訕笑,“失誤失誤,我真不是故意的。”

郭建軍:“……”

沒做到最後而是起來找藥擦的郭建軍相當鬱悶,他盯著那邊光%e5%b1%81%e8%82%a1可惜T恤太長他看不見的忙前忙後的小老板怨念幽深。

朱文軒把染紅的卷紙扔到地上,嘴裡碎碎念,“你怎麼這麼多血啊。我明兒給你掃地。隻有酒精沒有點止血藥嗎?”

郭建軍抬眼,看著身前沒戴眼鏡眼睛還挺大的小老板一臉關切,一口咬住他左邊的%e8%83%b8。

“啊!”朱文軒疼得一巴掌抽過去,頓時又給郭流氓耳朵上添了一道杠。:-)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郭建軍捂著耳朵趴到床上,被子也隻蓋到腰下麵,留著背上的口子在外麵等它自己止血。他發誓他明天就去買指甲刀,一定要把小老板十個,不,二十個指甲全剪掉!

朱文軒把少了三分之的卷紙放回去,默默走到另一邊,輕手輕腳爬上床,蓋上被子安心的睡了。

作者有話要說:郭建軍拿著指甲刀哄:“你看你經常做飯切菜什麼的,有指甲多不安全啊。”

朱文軒舉起手看了看:“沒多長啊,就一點點,再剪露肉了。”

郭建軍隻好等人睡了,偷偷摸摸揭開被子,捉住一隻腳,亮出指甲刀……嘿嘿……

朱文軒睡夢裡夢見付宏斌抱住他大%e8%85%bf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求原諒,吊炸天的踹出一腳……

第二天,朱文軒看著郭建軍的熊貓眼問:“你昨晚上出去滾混了啊,被打成這樣?”

郭建軍默默起身,打看門將指甲刀扔了出去。

作者還挺喜歡閣樓房子的,網上照了一張,跟郭建軍家不一樣,他那個是比較原生態,純木質的。

☆、第三十三章

九月初九這天,朱文霞一身白色西裝,儀態不凡,氣質高雅,靚麗又不失大方。她化了淡妝,柳眉杏眼,粉顏紅%e5%94%87,長發盤頂,腳踩細高跟,一米六五、四十六公斤的身材,往店門口一站,盈盈就是一道‘美人魚館’的金字招牌。

幾個小姑娘是今天的戰鬥力先鋒,一律平底鞋,統一著裝。她們穿的是店裡售賣的衣服,白色襯衣加藍色針織背心,底下是低腰小腳牛仔褲,很青春活力的搭配。蔣小花那姑娘還學過幾年畫畫,自告奮勇給每個姐妹左邊臉上都畫了一條美人魚。和店裡的一樣,金色頭發,紅色魚尾,在小姑娘白嫩嫩的臉蛋上很是醒目。

郭建軍說開業多少要找點人來賀喜,熱熱鬨鬨的才是好兆頭。朱文軒這邊隻有把朱奶奶和朱大伯一家接過來熱鬨一下,文霞老公張華在工地上做貼磚的師傅,一天一百二的工錢,就不好耽擱他。剩下大嬢朱大蘭和大姑爺曹樹民說到時候有空就上來坐坐。他家在縣城裡,自己又沒車,來回都要到車站坐麵包車才行。其他左鄰右舍沾%e4%ba%b2帶故的,就隻是通知了一聲,來不來隨意。

郭建軍聽了後說人少了,他會叫朋友過來撐場麵的。朱文軒聽過就過了,也沒在意,但到開業前一天,郭建軍才和他說:“來的人恐怕不少,他們還要送禮,所以咱們得包個飯館請吃飯。”

朱文軒奇怪,“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雖然這麼問,不過,他隱隱猜到來的人應該都是郭建軍的朋友。所以他也爽快,直接讓郭建軍看著辦,估計好人數,聯係一家飯館,中午就請來的賓客吃一頓,錢他出。

因為朱大伯請了半仙兒算過,所以揭牌時間定在九點。朱文軒覺得這個時間很好,對於服裝店來說,不會太早,也不會太晚,而且九月初九這天的九點,三個九,寓意長長久久也很吉利。

朱奶奶和朱大伯一家是坐三輪車來的。朱奶奶歲數大了,很多年沒有到鎮上趕過場,三輪車一路蹦躂到美人魚館外麵,她下車後頭發都吹亂了。朱文軒扶著她到店裡歇歇,告訴她一會兒要放鞭炮要是嫌吵就上二樓去。

朱奶奶喝了點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