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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關於朱文軒的話題就這樣被挑起了。

聊著聊著曹城就問閨蜜,“我記得你們公司就是做衣服的吧?”

一般服裝廠家都隻會對接批發商,但有了曹誠老婆的關係在裡麵。閨蜜就同意將朱文軒當成批發商發貨,但第一次要帶著執照等等過去簽合同。朱文軒這邊走不開,就把證件交給郭建軍,順便寫了份兒委托書,戳上私章讓郭建軍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朱文軒賤兮兮的摸了郭建軍%e5%b1%81%e8%82%a1一把:“我發現我早就想流氓你了。”

郭建軍翻身將他壓到床上,捉住他的手一根根手指慢慢%e8%88%94。

朱文軒癢得哈哈哈笑不斷在他身下滾……

結果“咚”的一聲疼醒了。

扒著床爬起來的朱文軒揉著%e5%b1%81%e8%82%a1發現自己就一個人…無限怨念中…

昨兒周末打算準備入V章節的,結果停電了,作者昨晚上熬了通宵,但發現越著急越寫不好,到現在才算勉強出來了。

有問題下來再改了,麼麼噠謝謝大家。

☆、第三十一章

對朱文軒在鎮上開了一家服裝店,朱大伯是很上心的,因為家裡的老太太對這個寶貝孫子可是看得頂頂重要,重外孫張新陽和重孫女朱佳佳小朋友都要往後排。

朱文軒從城裡回來,朱奶奶雖然啥也沒說,還表現的相當開心,但在背地裡,當著兒子和媳婦的麵,就苦著臉唉聲歎氣,說:“也不知道我家軒軒在外麵吃了多少苦,往年就隻春節回來,還要不要就往外麵打電話,我都以為他是在城裡耍朋友了,現在來看多半是分了。”

一般說到這裡,朱奶奶就會教育兒媳婦:“你家文傑和文霞孩子都有了,軒軒這都二十八了,連個洗衣做飯知冷知熱的人都沒有。他爹媽死得早,你當大伯母的可要給他張羅著啊。”

朱大伯母唉唉唉全應下。朱奶奶又轉頭教育兒子:“軒軒哪裡是下地刨土的料,田裡地裡有活兒乾你也跑快點,他是小輩不願意麻煩你這個大伯,你當大伯的要搶著幫他乾啊。”

朱大伯也唉唉唉全應下。兩口子被朱奶奶耳提麵命次數多了,自然也就仔細盯著朱文軒的人生大事籌劃起來。他們白天一個下地一個在家喂豬喂%e9%b8%a1看孫子,到晚上睡覺的時候就交換信息。

朱大伯母說:“六隊哪家哪家的姑娘勤快,長得也稱頭,性子也好,不知道軒軒喜不喜歡。”或者“五隊張茂林家老二,今年二十五,之前在龍泉飯一個館子裡打工,中秋節回來說是不去了,長頭發披著倒是漂亮,就是不知道性子怎麼樣。”

朱大伯要是知道那家姑娘的就順著說幾句:“那姑娘還是可以的,你哪天試著探探她爹媽口風,看有沒有說人家,彆是已經說了人家的。”或者“那個姑娘不行啊,給很多人家都說過,沒一家願意要的,都嫌她好吃懶做還嘴巴碎愛生是非。”

姑娘信息交換差不了,就輪到朱大伯作報告:“離家村曹老三的兒子養了上千頭豬,今年又是買地修豬棚又是請人幫喂豬的,這才兩年都賺出一大份家業了。還有唐家鎮有家人專門養兔子賣給開館子的,聽說好養得很,來錢也快,三個月就能賣。”

朱大伯母對這些不懂,但朱文軒讀大學的時候是學的建築,所以她覺得讓朱文軒去養豬養兔子都不靠譜,就反駁朱大伯:“軒軒又不去養豬你打聽這些乾什麼你要打聽也給他打聽哪兒有修房子修路的,看人老板還招不招人。哎,也不對,咱們軒軒也不是去賣勞力的啊,你說軒軒他學建築的可他又不修房子那他乾嘛?”

朱大伯囧著一張臉說:“我也不懂。但是,城裡修房子都是要看圖紙的,跟咱們鄉下不一樣。”

每天晚上都軒軒過去軒軒過來的軒軒突然就開服裝店了?!

朱大伯起初還擔心“這成不成啊,會不會虧本啊”,但朱文軒每天起早貪黑的往鎮上跑,他就是想關心一下都逮不到人。不過,他想不乾也乾了聽說鋪麵都租了錢也付了,那就耐心等著朱文軒空了後再勸幾句好了。

“年輕人做事要穩紮穩打,不要急於求成,但也彆怕虧本,放開膽了去做,大伯還在後麵給你撐著呢。”腹稿打好後在心裡都不知道默了多少遍了,可還沒等到朱文軒空下來把“關心”送出去,倒是等到了朱文霞都去服裝店上班了的消息。

朱大伯這才抽逢場的時間%e4%ba%b2自去鎮上看了看。這一看,好家夥,這在城裡搞過建築的人就是不一樣。不聲不響就弄出這麼大個亮堂堂的店,這才多久啊,走進去都怕踩臟地板。

當天從鎮上回來,朱大伯就坐不住了。揣上錢,買了兩瓶酒,到半仙兒家去竄門兒。半仙兒用兩個小時時間推算出陰陽八卦陣,又用十分鐘跟朱大伯講解陣意:氣運亨通財神庇佑雲雲。

朱大伯很高興,但要說感受吧,咂嘴……雖然不明白半仙兒在說什麼,但是聽起來感覺很厲害的樣子。財神都庇佑著他家軒軒啊,服裝店肯定生意興隆。

酒半仙收下啦,順便收了八十塊辛苦錢,朱大伯捧著幾張寫滿了天書的紙(半仙八歲兒子方格子作業本背麵)回家後立馬喜滋滋的給朱文軒打電話。

朱文軒這邊一切就緒,等郭建軍帶貨回來就可以上架開業了。接到朱大伯電話簡直哭笑不得,但還是謝了又謝。完了後他靠在二樓窗戶上給郭建軍打電話,問:“你大概還要幾天回來?我們這邊都弄好了。”

郭建軍睡在一堆裝了衣服的大口袋上,頂上的大貨車篷布把光線全遮了,要不是有跑長途車的經驗,他估計連白天晚上都分不清楚。“就這兩天回,你很高興嗎,聲兒都快樂的蹦起來了。”

“你聽的出來啊?”朱文軒覺得郭建軍這點很神奇,他說話隻要帶丁點兒的情緒都能被發現,完全無視你的一切表情偽裝,光聽聲音就知道你今天心情好不好。

“我大伯啊,他昨天來店裡看了看,問我什麼時候開業,我跟他說等你拿貨回來就開。結果他今天打電話告訴我,說找人算過了,初九宜開業,讓我九點揭牌子上的紅布。今天都初四了,你初七能回來吧,總得留一天時間掛衣服啊。”

“能。”郭建軍一手枕在腦袋下,連續躺了兩天的骨頭都隨著小老板愉悅的音調鬆軟下來,太黑了眼睛看不見耳朵就相當好使,腦子裡也漫無邊際的幻想出無數種小老板的樣子。

郭建軍覺得喉嚨有點乾,身上某個部位也有點活躍了,他問:“你想不想我?”

“啊?”朱文軒愣了一下,突然就覺得抓著電話的手緊張起來,都抖篩了啊。不過,都挑明彼此有意思了問這種話好像也挺正常的啊。

“想。”悶著聲嘟囔一句,聽那頭笑得性感低磁不用看都知道是一副很臭不要臉的樣兒,朱文軒一下就膽大了,“你丫笑%e5%b1%81啊,趕緊回來讓你抱個夠。”

郭建軍把手放到身下,隔著褲子揉了兩把,漆黑的眸子裡透出的光亮被掩蓋在周圍的環境裡,他問:“回來讓我抱著睡嗎?”

朱文軒:“……”

“咳,剛才信號不好,你說什麼?啊,對了,二樓就兩間屋子,我準備拿一間給蔣小花他們當宿舍。四個女孩子買兩個上下鋪床就行。另外一間給文霞姐,她是店長,還是要區彆對待一下的。”

“這招兒聽上去太蠢了,下次想轉移話題,說話的時候要放輕鬆,你這緊張的都用上顫音兒了。”郭建軍嘖嘖兩聲,“房間全分給她們住,你這是打算做甩手掌櫃了啊。”@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被揭穿了朱文軒也不尷尬。郭建軍這個人太敞亮了,敞亮到完全不需要他遮遮掩掩顧及對方會不會生氣,這也是他覺得跟郭建軍呆在一起最開心的地方。自由,隨心,不用勉強自己或犧牲自己去謙讓、包容對方。

“文霞姐在服裝店的經營上比我能乾多了,你知道嗎,讓她們連著一個星期的宣傳單發下來,這些日子鎮上的學生三五成群的跑來店裡看,還誇裝修隊的工人們太了不起了,把服裝店弄得跟個照相館似的。”

“你這是誇自己呢。”郭建軍翹著二郎%e8%85%bf發現戳到頂上的車棚了歎了口氣放下說:“你怎麼把店弄成照相館樣兒了?”

“哪裡就是照相館了,她們就是看見那條美人魚和玻璃櫥下的細沙海星覺得漂亮而已。”服裝店這麼裝修,主要是想和‘美人魚館’的店名契合,但這是群山腳下的一個小鎮,弄這種風格確實挺新鮮的。

有女生來店裡看,想拿手機拍照,又怕店裡的人不讓拍,就偷偷蹲在美人魚跟前比個剪刀手讓朋友快拍快拍,拍完就跑。朱文軒當時都看樂了,追出去想說:你們進來慢慢拍我不罵你們。結果兩女生一看見他拉著手跑更快了。

朱文軒把這事兒跟郭建軍說了。郭建軍聽完哈哈哈大笑,說:“小老板你這麼調皮當心她們開業都不來了。”

你這麼調皮……這麼調皮……麼調皮……調皮……皮……

朱文軒摸摸發燙的耳朵,心說還真有可能,當時那兩個女生見他追出去,眼神兒都慌了,撒丫子跑起來跟風(瘋)一樣。

哎,鄉下孩子逗是這麼淳樸,要是換成城裡的妹紙,指定舉著貼了水鑽的手機哢擦拍完了還帶點兒‘一般般吧,勉強可以夠拍一下,我看得上眼才拍,我拍是給你麵子雲雲’的冷傲神情甩著馬尾走人了。

等掛了電話,朱文軒看著六十八分鐘通話時間捂臉。他跟郭建軍到底說了啥?回想一遍,貌似都是他在說郭建軍在聽,郭建軍偶爾主動說,都是臭不要臉的在調?戲他。

覺得自己變得自己都快不認識了的小老板整個人都要不好了,衝進廁所拿冷水洗了臉等冷靜後才下樓旁聽朱文霞給四個店員上培訓客。

另一邊,大貨車開進一家加水洗車的荒山小店門口,打開車廂門喊:“郭哥,下來吃飯。”

郭建軍彎腰趟過去,跳下車伸了伸腰。喊他的男人替他捏了捏胳膊說:“累吧,你都在上麵躺兩天了,一會兒換到前麵去坐吧,我正好到裡麵睡覺。後麵這段阿龍開,你替我看著點他。”

郭建軍笑了笑道:“行,我也快躺生鏽了。”他一邊走一邊說:“阿龍年紀還小,老喬你彆慣著他,那女人跑完這一趟就送回去。”

“我就是想著他年紀輕耐不住長途來回跑……”

“所以找個女人給他路上解悶兒?”郭建軍停下黑著臉問。

喬田亮縮了縮脖子,尷尬解釋道:“那女人在那邊按摩店打工,不知道阿龍怎麼跟她說的,她就跟著上車了……”看郭建軍臉色不好,喬田亮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