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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人生贏家 席禎 4332 字 2個月前

對於戶外取景、專業拍攝的經曆,兩輩子加起來也才第一次。

何況是去南城耶!

不單單隻是個冬暖夏涼、風景秀麗的邊陲城市,更是在後世被譽為“浪漫之都”,並享有世界文化遺產地、世界自然遺產地、世界非物質文化遺產地、曆史文化古都等十多項榮譽稱號。

前世的她。也就在大三暑假時,參加學校組織的采風活動去過一次,對那裡的人文、自然景觀念念不忘,畢業後始終惦念著還想再去,可惜,再沒了機會……

倒是沒想到重生一世,還隻是初中生的她,就有機會去了。而且還是公費出遊哦%e4%ba%b2!

想到這裡,她又忍不住抱著狀如貓咪團子的靠墊在床上打了好幾個滾。

“有這麼高興嗎?”

某個不請自來的家夥,又倚在門柱上嘲笑她的幼稚舉動了。

羅伊人嘟嘟嘴。順了順被自己搞亂的長發,在床上盤%e8%85%bf坐正,“你不是去看膳館的進度了嗎?這麼快就回來了?”

“沒什麼問題自然就早點回來了。”越祈聳聳肩,低頭掃了眼腕表,“想不想去學遊泳?小區裡的泳池開放了。”

“學遊泳?”羅伊人不解地眨眨眼,“怎麼突然……”

“南城那邊溫泉多。但大多都是深潭子,你要想玩得痛快。得先學會遊泳。何況,月底的夏令營也在海邊。莫非你還想和上回一樣,隻抱著氣墊船幫玩浮水?”

“……”

好嘛,她總算是聽出某人話裡的意味了,完全是在嫌棄她嘛!

撇撇嘴,不過他說的也沒錯,總是要學會遊泳的,好歹也是種求生技能。

前世的她,因為不會遊泳,錯失了多少心儀的活動啊。每每和室友或是同事結伴出遊,遇到類似玩水的節目,她就隻能乘興而去、敗興而歸。

再者,學會了遊泳,日後碧霞山莊裡的溫泉池,是不是能隨心所欲地玩了?

這麼想著,羅伊人一咕嚕從床上爬起,朝越祈做了個振臂動作,剛做完,又垮下了肩,“可是下周二就要去南城,回來沒幾天又要出發去夏令營了,就這麼幾天功夫,能學得會嗎?”

越祈:“……”

誰指望你馬上學會了?無非是想讓你多學幾個劃水動作,不至於到了潭裡、海邊,連屏氣浮水的基本動作都不會,不是靠遊泳圈的浮力、就是抱著氣墊船幫在水裡巴拉……

不過,這種話,他自不會當著她的麵說,小妮子臉皮薄著呢,搞不好就生氣不去學遊泳了。

“學遊泳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你先熟悉熟悉水性,把基礎打紮實了,其他的,等回來我再教你。”

“不就是趴在池邊踢踢水嘛,還有什麼基礎動作?”

羅伊人曾在羅灣鎮的池塘裡,看過小孩子們跟著大人學遊泳,無外乎抱著塑料壺、或是套著遊泳圈,被大人托著在岸邊練踢水。想來,也就那幾個動作嘛,再不濟,就是去掉塑料壺、遊泳圈什麼的,可那種對她來說,會不會太難了?

“你還需要踢水嗎?你需要練的是在水中行走,以及吸氣、吐氣。”

越祈沒好氣地說。

見她找個泳衣都那麼拖拉,徑自拉開她,%e4%ba%b2自上陣幫她找那件曾在深城穿過一次的鵝黃色連體泳衣。

可在充斥著少女馨香的衣櫥前待久了,他的耳根隱隱發燙,身體某處更是蠢蠢欲動、似有抬頭的趨勢。

該死的!

俊臉赫然黑沉,將好不容易翻找到的泳衣往床上一丟,大踏步地出了房間。

“咦?越祈哥?你乾嘛走了?”羅伊人看著他的舉動,一頭霧水:“哦,你是不是也去找泳衣?那我是換了去還是帶去那裡換呀?”

“隨便!”

陽台處傳來略顯低啞的回複,羅伊人甚至還聽出咬牙切齒的意味,沒一會兒,又傳來一句:“換好去的話,裹上浴巾,動作快點,五分鐘,樓下電子門等。”

“哦……”

一聽隻有五分鐘,羅伊人趕緊拿起泳衣往衛生間跑,跑到一半,想起他說的還要裹浴巾,又折回來拿浴巾,等她七七八八拾掇好自己,五分鐘早過了,扶著額哀嚎一聲,飛快地往樓下衝。(

第112章 黑眼圈了

好在越祈也遲到了,直到她跑到電子門處,裡裡外外沒看到他身影,又探進一樓工作室的門,朝羅秀珍吼了聲:“媽——我跟越祈哥學遊泳去了哦!”這才看到他施施然地下樓。

羅伊人忍不住朝他晃晃手腕,示意他看時間,嬌憨的神態透著得意:“十分鐘了哦。”

以往兩人在約定的時間內集合,她可從來都是遲到的一方,就算沒遲到,也是後到的一方,今天居然破天荒地贏了一次,能不得意嘛。

越祈素來清俊的臉龐,染上一絲不易察覺的紅暈,清清嗓子,佯裝淡定地說:“嗯,我遲到了,你想怎麼罰?”

“……”

壞家夥!說話都這麼有藝術!為什麼就不能是獎勵她呢?

遲到就要挨罰的話,不說她以前遲到的次數,單論以後,她也感到好有壓力。

“那個……罰就算了,又不是什麼大事。”羅伊人忙朝他討好一笑。

越祈嘴角微微上揚,帶頭走在前麵:“快點吧,爭取在晚飯之前學會水中行走。”

“真的要這麼嚴格地學嗎?”她抹了把汗,%e5%b1%81顛%e5%b1%81顛地追了上去。

就這樣,羅伊人剛放暑假,就被越祈督促著展開了辛苦的遊泳課程。

每天早晚兩次,每次一個半小時,從最基礎的在淺水區行走、下蹲在水裡閉氣,到深水區行走、蹲起呼吸練睜眼。

到七月四日領報告單這天,她也算是熟悉了水性,等南城回來後,越祈就要教她閉氣漂浮學站立、蹬底蹬邊滑行練了。

……

七月五日一大早。陸均如約來接她了。

為了節省時間,往返訂的都是機票。海城到南城是有直達班機的,南城有三座機場,比海城還多一座,不過隻有前年年底正式通航的新機場。才入得了陸均的眼。其他兩座,被陸均挑剔得一文不值,什麼外觀太破舊、服務太糟糕、機場供應的餐點太難吃……總之是各種嫌。

這一點上,陸均倒是和越祈出奇得相似,兩人都是帶點小潔癖的高要求挑剔男士……羅伊人在前往機場的路上,腹誹得很嗨皮。

話說回來。越祈怎麼也一起去南城了?

想到昨日之前,老媽還動不動就拉著她千叮嚀萬囑咐,生怕她在南城出什麼狀況,哪怕陸均一再強調他會同行,老媽也不甚放心。可昨兒一聽說越祈也去。立馬舒了口氣,今兒送她出門,也沒見她有多緊張擔心……

羅伊人坐在中間一排的左邊位置,靠著窗的手,托著下巴,腦子裡天馬行空地想著,不時瞟幾眼坐她前排、彼此聊得正歡的兩個挑剔男。

這是一輛九人座的銀灰色商務車,駕駛室坐著司機和陸均的秘書薛沐。車廂三排七個座位,越祈和陸均坐第一排,她和付詩玲(同為“伊繡”代言人。隻不過付詩玲代言的是窈窕淑女係列)坐中間這排,彼此間隔著條過道。最後一排能坐三人,剛好是攝影師和他兩個助理,助理一男一女,一個負責器材,一個負責化妝和衣物。

至於攝影器材和此次外景拍攝需要更換的新品秋裝。早在半個月前,就已通過鐵路托運到他們在南城的落腳點——同福賓館了。

越祈偶爾回頭。看到她呆呆愣愣地靠著窗坐著,微一皺眉。從隨身的旅行包裡摸出一個小紙袋遞到她跟前。

“是什麼?”羅伊人邊接袋子邊問,不過沒等越祈回答,她就已經找出答案了——是一小袋鮮烤蝦乾和一包蒸熟的白栗子,立馬來了精神。

越祈從幾天前開始就常窩在廚房裡搗鼓了,特彆是昨天,除了領報告單,一直都在廚房,聽越龍說是在給她準備帶去南城的零嘴。∫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她喜滋滋地跑去圍觀,結果被他賞了隻大蝦乾和一片椰蓉薄餅,就被趕回自己房間收拾行李了。

至於白栗子,是溫建軍帶來的,說是老家的特產。白栗子其實並不是栗子,個頭比豌豆大不了多少,果殼是褐色的,能直接咬來吃,比普通栗子軟多了。蒸熟後的果肉粉粉的,顏色很白淨,所以山裡人都叫它白栗子。

羅伊人之所以喜歡吃,是因為它很能打發時間,就像嗑瓜子一樣,但她覺得比瓜子好吃。

打開白栗子的袋口,抓了一把,然後把袋子遞給付詩玲和後排的攝影師等人分享。

陸均瞧得有趣,問羅伊人討了幾粒嘗嘗,“唔,味道不錯,挺香的,小祈還有嗎?”

“……”

你一個大男人吃零嘴合適嗎?

而且這明明是他拿來逗小丫頭的,怎麼搞得全車人都在吃了?

……

同福賓館離他們此行想要拍攝的幾個景點都很近,但對陸均和越祈這兩個吹毛求疵的挑剔男來說,條件真的稱不上好,放到後世,頂多也就隻夠得上準三星標準。

而最讓兩人氣悶的是:原先預定的豪華房中房,也就是公寓式套房,被據說是來南城考察的政府要員強行占去了,換來的是四間雙人標準間。

結果就變成了:陸均和越祈一間,羅伊人和付詩玲一間,攝影師和薛秘書一間,那兩個小助理也是一間。

“其實這樣也挺好的,獨立房間我還覺得冷清呢,這樣還能和小伊聊聊天。”拿到鑰匙後,付詩玲笑著說。

羅伊人也無所謂地笑笑。橫豎就睡個覺嘛,而且雙標間的條件在她看來算是好的了,樓下還有什麼小通鋪、大通鋪,好幾個陌生人擠一間,那才叫受罪呢。

陸均無奈地看了越祈一眼,生怕這位大少爺不樂意:“也隻能這樣了,這附近還真沒比同福條件更好的住處了。”

越祈蹙著眉,略作思考後,對陸均說:“今晚就先住這吧,明天我想想辦法。你們不是要去七彩琉璃池拍三天嗎?我記得那附近有座民居是對外攬生意的,橫豎是雙標間,不如住那兒去。”

“你說的是受當地政府保護的‘七彩民宿’吧?那價錢可不便宜。”

“陸老板還在乎這點小錢?”越祈鄙夷地瞥了陸均一眼。

陸均被他瞥得好氣又好笑:“喂,我說越少爺,咱倆啥時候來比比誰賺的錢多怎樣?”

“無聊!”

越祈懶得理他,拉起羅伊人,就往樓上的房間走。

在場幾人,除了薛秘書,都聽得暗暗驚奇,叫鄭錫的攝影師拉住陸均,小聲問出眾人的心聲:“老……老板,剛剛那誰……還是個學生吧?”

這一刻,他竟然不敢直呼越祈的名字了。

他剛剛沒聽錯的話,資產數千萬的老板,竟然在說比不過對方有錢……這到底是什麼概念?

“是啊,還是個學生,卻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大富翁咯。”陸均伸了個懶腰,拍拍鄭錫的肩,也慢慢踱上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