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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人生贏家 席禎 4281 字 2個月前

意場上的幾個朋友說,華仁堂的老中醫號脈水平很高,懷孕一個月以上,就能號出男胎還是女胎。激動之下,他陪王豔去華仁堂掛了個五百塊錢的名醫號,讓老中醫號了個脈,雖不能百分百確定是兒子,但據老中醫的說法,八九不離十。

這個消息,讓他著實興奮了好幾天,回家收拾了一趟,就趕去陪王豔了,就差沒把她當活菩薩供奉,哪裡還記得回家。

直到昨天,他老娘不知打哪兒聽來的消息,竟然找到了錦華苑,還硬要留下來陪王豔待產,說什麼有了身孕沒老人在身旁照顧不像話,還要照顧她直到坐完月子。

被老娘這麼一鬨,他才記起家裡頭還有個正經老婆和女兒。

一路上,他也一直在思忖老娘昨晚和他說的話,說是王豔既然懷了羅家的孫子,該好好尋思怎麼照顧他們母子了。羅秀珍這麼多年都沒動靜,八成是不會生了,索性離了吧,然後趕緊把王豔娶進門,免得嫡孫生在外頭,傳出去不好聽。

老娘沒提這個事之前,他未曾考慮過離婚,哪怕王豔對他,的確比羅秀珍對他好多了,他也沒動過離婚的心思。不管怎麼說,羅秀珍總歸是他喜歡的第一個女人,否則,當年也不會花那麼多心思把她娶進門了。

記得結婚頭兩年,她還沒懷女兒的時候,兩個人的小日子過得還是挺和美的。他白天上工,她在家縫縫補補、拾掇家務;他下工回來,洗完澡吃好飯,一等天黑,就摟著她上床做僾做的事。

那時的他,不過是工地上一個小包工頭,收入比普通工人高了一點,但吃穿不愁,又有嬌|妻在懷,覺得人生最幸福莫過如此。直到兩年後,他獨立承包鄉政府的工程,事業開始有起色,不再隻是小打小鬨,而妻子也在那個時候懷孕了。

頭三個月是危險期,妻子說什麼都不許他碰,他憋得難受,就在那時,他認識了剛來鄉政府上班的王豔,十八歲的王豔,正值青春靚麗的最美時刻,和懷了孕臉色發黃、身材走樣的妻子相比,更是雲與泥的區彆。

那時才隻二十五歲的他,英俊稱不上,但五官方正、人高馬大,在當時也算事業小成,王豔又是個開朗外向的,動不動就找機會和他獨處,一個年輕氣盛,一個嬌媚熱情,說不上誰勾|引誰,自然而然的,兩人就貼到了一塊兒。

第一次是在他辦公室裡,悶熱的午後,兩人%e8%84%b1得赤條條地滾在床上,完事後,他抽了半天悶煙,總覺得有些愧對家裡的妻子,可王豔當時怎麼說來著?

“這是你情我願的事,彆想太多了。反正,我就喜歡你這個人,和其他無關。我不求名分、也不求錢財,隻要是你,我什麼都願意。”

對!就是這句話,燃燒了他的心。

懷孕的妻子本就滿足不了他,即便是平時,羅秀珍也絕對做不到王豔那樣,能把他伺候得像是封建帝王一樣,無論他提什麼要求,都會儘心儘力地配合。兩人在床上的百般默契,讓他漸漸忘卻了家裡的妻子。

直到妻子出了月子、王豔傳出懷孕的消息,他才如夢初醒,覺得這麼做對不起妻子,一麵讓王豔去打胎,一麵帶著妻子補辦了結婚證,想以此約束自己。

可人總是這樣,越是克製、越是想自我約束,就越是心癢難耐。

在家安耽了沒幾日,腦子裡卻老是出現王豔在床上熱辣挑逗他的場景,更加覺得妻子在床上的呆板無趣。

忍了一個月,他還是找上了王豔,見她懷了孕容顏憔悴,看到他就哭得梨花帶雨,跪在他跟前哀求他不要打掉這個孩子,還說什麼選擇跟了他,就沒想過再跟彆人,一輩子不結婚沒名沒分都可以,但孩子是無辜的……

他被她哭得一時心軟,就同意要了這個孩子,並在餘縣買了套公寓,算是正式包|養了她。

那之後,他習慣了羅灣鎮、餘縣兩地跑。起初,他隻在周末時來王豔這裡,晚上回家,可隨著夫妻關係的日益疏離,他開始在王豔這裡宿夜了。論床上功夫,妻子是拍馬都趕不上情|婦。而男人嘛,恰恰就好這一口。

漸漸的,他宿在外麵的日子越來越多。直到三年前,他在錦華苑買了一幢彆墅,把王豔母女接到了這裡,他就正式和王豔母女倆住到了一起。但羅灣鎮的家還是會回去的,除非真去外地出差,否則,每周總會抽出一兩趟回家。

除了心虛,另一方麵也是為了公司著想。畢竟,他的海盛地產在餘縣怎麼說也是個龍頭企業,雖然家花野花同時養的情形在圈子裡並不少見,但作為羅灣鎮首富、餘縣的十強私企老總,形象總是要緊的。

隻是這一次,他是真的忘了。

王豔懷了兒子,他一高興,竟然忘了回家。等想起來時,已經個月沒回去了。

想到這裡,羅海盛猛吸了一口煙,將燙手的煙頭丟出了車窗外,自家那幢三層洋樓已經出現在眼前,他卻有種近家心怯的感覺。

真的要離婚嗎?他心頭不由有些發悶。

第6章 演戲她做不到

更新時間2014-9-24 9:09:21 字數:2023

“媽,我餓了,你趕緊做飯去吧。”

羅伊人見母%e4%ba%b2想出去給渣爹開院門,借口餓了,推她進了廚房,並打開油煙機。

早期的油煙機,工作噪音不是一般的大,開了之後,人在廚房裡很難聽到外頭的聲響。

“那行,媽炒兩個菜,老鴨煲燉半天了,隨時能吃。”

羅秀珍一聽女兒喊餓,立即係上圍裙,圍著鍋台忙碌起來。

她以為女兒會去給丈夫開院門,哪曉得羅伊人根本沒這個打算。

任汽車喇叭在外頭“滴”個不停,當沒聽見似地扯了份當地早報,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翻看起來。

羅海盛見喇叭摁了半天,也沒見家裡人出來開院門,納悶地皺皺眉,隻得把車停在院門外,夾了個公文包走了進來。

一進門,就看到女兒軟骨頭似地歪在沙發上看報紙,妻子則在廚房裡圍著鍋台做午飯,微微一怔,心裡不禁有些發虛。

“小伊既然在家,怎麼不出來給爸爸開門啊?”

他佯若無事地放下公文包,扯鬆了短袖襯衫的領子,邊倒水邊問,話裡隱約帶著一絲討好的意味。

羅伊人瞥了他一眼,“哦,可能是油煙機太吵了,沒聽到。”

這話純粹扯淡。若人在廚房,還能說沒聽見,可在客廳……

羅海盛喝了口水,擰著眉頭看向這個女兒。

一直以來,他都想要個兒子,但不代表他不待見女兒。在王豔沒懷上這胎之前,他自問對家裡、家外兩個女兒都是一樣的好。雖然有些時候,他因為覺得虧欠了王豔母女倆而對她們更寵幾分,畢竟,人家從十八歲跟他起,就一直沒名沒分地待在他身邊,不能以“羅太太”身份對外,連女兒上學,也是開的“父不詳”證明。

所以,除了名分上不能給她們母女倆,其他方麵,他都極儘所能地滿足她們。這麼一來,反倒覺得虧欠大女兒了。

至於羅秀珍,從兩人的夫妻關係名存實亡後,他就不覺得虧欠她了。既沒給羅家帶來兒子,又不能像王豔一樣,心甘情願地在他跟前伏低做小滿足他一切需求,他不覺得現在這樣哪裡對不起她,哪怕她和他鬨,他也能理直氣壯地說出理由:誰讓你不生不出兒子!誰讓你不能滿足我!!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可偏偏,她從來不鬨,也不知是真的不知道他在外頭有女人,還是假裝不知道。

如今,王豔肚子裡有兒子了,眼下這個局麵勢必要打破。可要他主動開口,提出“離婚”,又多少有些心虛。

畢竟,她是他主動求來的。這麼多年來,讓他心生追求之意的女人,從頭到尾就隻她羅秀珍一個。外頭的女人,除了王豔因為給他生了個女兒而一直跟著他沒分手,其他女人無非都是逢場作戲。假若羅秀珍能給他生下兒子,他敢拍%e8%83%b8脯保證,他一定不會和她離婚,她始終會是人人稱羨的“羅太太”。

羅伊人不是不知道羅海盛在看她,可她就是不想抬頭和他搭話。

對羅海盛的印象,她還停留在前世被他狠扇巴掌、然後揪著頭發往地上摔並撞上茶幾尖角,以及死後的喪禮上,他冷漠的表情、不耐煩的眼神。這樣的人,何止不是個好丈夫,也不是個好父%e4%ba%b2。要不是想給母%e4%ba%b2一個穩妥的離婚方式,她連眼角都不屑掃他。

可想歸想,攥著報紙的小手,依舊受前世的影響,指骨隱隱發白。

她心裡明白,眼下還不是和羅海盛撕破臉的時候,他出|軌的證據還沒抓到,要是這個時候和他鬨翻,說不定被他反咬一口,從而對她和母%e4%ba%b2不利。可要她裝出和以前不懂事時一樣的熱絡、%e4%ba%b2昵,好比讓她吞蒼蠅那麼惡心,真的,做不到啊!

羅伊人攥著手裡的報紙心不在焉地看著,最終,還是沒能說服自己帶上麵具演一出父女和樂的假戲。

既然遲早要撕破,不如就今天吧。也該讓羅海盛知道,家裡的妻女,不是永遠都會守在原地等他回頭的。

心念一定,她“啪”地合上報紙,起身走入廚房,絲毫沒理會客廳裡擰眉盯著她看的渣爹。

羅海盛瞪著女兒的背影,眉頭皺得越發緊了,總覺得這個女兒和往日有所不同,以往自己回來,哪次不是主動撲上來問東問西、又或是翻他口袋討要禮物?這次卻對他如此冷淡。

莫非,羅秀珍在外頭聽到什麼風聲、回頭和女兒說什麼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離婚的事他該怎麼提?

本來想好了以她不能再生育為理由,從經濟上補償她點,然後和她協議離婚,女兒歸他養,她想繼續住這裡照顧女兒也行,搬離這個家另外給她安置套房產也行,總之,他不想落得個負心漢的稱號,那對他的形象不好。

縣裡已經隱晦暗示過他了,說是明年下半年海城評選的十佳明星企業,餘縣準備報送的就是他的海盛地產。一般來說,每個縣總會給一個名額,既然縣裡隻報他一家,要評上明星企業基本上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可老娘的話也沒錯,總不能讓羅家的孫子,生在外麵,私生子這個詞,傳出去比離婚更難聽。與其事後被有心人揪著錯處不放,倒不如趁著孩子還沒生下來,和妻子協議離婚,然後和王豔結婚,婚宴就算了,相信王豔也不會計較那個。

可要是妻子知道他在外頭有人、甚至有個十二歲的女兒,還有個尚在腹中的兒子,從而不肯離婚、甚至把事情鬨大怎麼辦?

丟麵子事小,失去“海城十佳明星企業”的榮譽稱號事大。對海盛地產來說,這個榮譽稱號可是百年難遇的好事,倒不是他自貶身價,事實如此。如果不是縣裡報送,以他海盛地產目前的規模和實力,海城十強明星企業還遠遠輪不到他。

所以,無論如何他都要安內攘外,爭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