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有的能量體係的應激反擊一點都沒有。
而楚默攻擊團長……額,很有虐貓的感覺啊,不過做足準備後還是一拳下去了,小貓用上了【硬】,宛若金剛不壞一樣的抗了楚默一拳。
疼得是誰已經不言而喻了。
“隻能以後有了貢獻點,然後學技能了,不過現在……總不見得我把那些鬼綁到我的治療儀上給他們補牙補到他們去陰曹地府?”
這畫麵太美,不敢看……
庫洛洛抬起一隻……爪子,托著下巴思考。
過了一會兒似乎覺得三隻腳站立有點怪,就把爪子放下,直接趴在地上,甩了下尾巴,繼續思考。
“……”好像拍下來給旅團寄過去。不知道地府有沒有這個服務項目。
【你拿其他牙科工具試試,比如鉗子。】“恩?”
【你是一個牙醫,隻有拿著工具的時候你是最投入,最專業的,對你來說,那是你的工具,你最順手的武器。所以才會有回音。】楚默是新手,體內有了法力卻不會用,更不會任何攻擊手段。但是拿著牙鑽時候的那種“工作”的精神力,讓體內被地府硬塞進來的改造有了反應。
一個開私人診所的牙醫,家裡就算不會有牙鉗這種東西,但是一次性口鏡什麼的倒是還是有的。
拿在手裡,努力想象眼前有一個病人,果不其然,口鏡上浮現出一絲絲彆樣的感覺,不像念那樣能看得見,但是那種波動卻清晰的被兩個人同時捕捉到了。
雖然很微弱,但是卻是存在。
“牙鑽那時候肯定是不停震動,所以沒感覺到。”真的是太微弱了。“不過也側麵證明了,張浩身上的東西很好對付,現在就剩下怎麼解決這個問題了,團長靠你了。”
【什麼?】
“私闖民宅,意圖盜竊,雖然在華夏不會被主人把槍斃了,但是到了公安局也是要判刑的。我是一個前途無量的牙科醫生,還不想與鐵窗生涯有情緣。”
慎重的拍了拍小貓的肩膀。
“想辦法光明正大混進去就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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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風高夜。
其實也沒多夜,晚上六點而已,隻不過冬天了,過了五點路燈都亮了,隻要排除家家戶戶都亮起的燈,和做菜時候的香味,還是挺有午夜的感覺。
這個點是晚餐的時候,小孩的笑鬨聲,回家開門的聲音,電視的聲音,做菜的聲音。
很顯然,這是個歡鬨而又溫馨的時間。
但是這份歡鬨沒有傳到503的張家。
雖然電視裡依舊放著他們平時必看的搞笑節目,但是夫妻倆縮在沙發上,手緊緊的捏在一起,惶恐著周圍的風吹草動。
突然間,後麵傳來了嘎達一聲。
張浩夫妻立刻回頭,卻什麼都沒看到,兩個人看向彼此,都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的恐懼。
三天了,這種事情發生了整整三天了!
電視節目裡主持人的搞笑映襯著夫妻兩個慘白的臉色,顯得十分的古怪。也讓人分外煩躁。
張浩起身把電視關了。
把妻子擋在身後,整個臉都漲紅了,額頭的青筋冒了出來,手上這是抄起家裡的料酒瓶對著空氣揮舞。
“出來。你給我出來!”
回應他的是啪嗒一聲,牆壁上的掛鐘掉了下來。
然後再是呯的一下,他手裡的瓶子碎了。
剛請回來的佛像無風自動了起來,一步步的跳著向前,然後自殺式的投入了地板的懷抱粉身碎骨。
這一幕徹底擊碎了張浩妻子的意誌力,她尖叫了起來。
而伴隨著她的尖叫,整個房子竟然開始震動。
就在張浩想要拉著妻子逃出房間的時候,一切突然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門鈴響。
門鈴鍥而不舍的響著,足足三分鐘,張浩從廚房抄起菜刀,背在身後鼓足勇氣去開門。
在看到門外的人後,所有的力氣都像是消失了一樣,菜刀差點從手裡掉到地上。
“楚默,是你啊。你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我在診所打掃的時候發現角落裡有一串鑰匙,問問是不是你落下的。”楚默拿出了一個簡易的鑰匙圈,上麵串著三把鑰匙。
“不,不是。”
“那奇怪了,最近幾天來的病人我都問過了,誰的呢?”楚默一臉疑惑的想走,然後理所當然的看到屋內的狼藉。表情瞬間嚴肅了起來。
“怎麼回事?”
“沒什麼,我們……剛剛吵架。”
“吵架你你們兩口子還手拉手的來開門。”楚默手一伸,把張浩的手拉出來。“吵架你們會拿著菜刀開門?張浩,還當我是朋友,就直說,能幫的我一定幫。”
請叫我活雷鋒明察秋毫熱心的好鄰居。
夫妻倆看不到的是,一隻普通人看不到的,畫著卡通表情的炸彈一蹦一跳的從他們身後走過,還人性化的對楚默咧嘴笑了一下然後直接飛奔向窗外。
毫無阻礙的穿過了玻璃,回歸了……雨棚上一隻貓的手裡。
小貓探頭看向窗內,楚默已經進入了房間正在和張浩夫婦說著什麼,看來還要有一會兒。
身體像是高跟鞋一樣的伸個懶腰。
找好方便觀察的角度趴下,甩尾巴。
一本大書瞬間出現在小貓咪的腦袋旁邊,乖乖的自己豎好。
第8章 初次動手
楚默的熱心讓夫妻倆的頓時感歎世界上還是好人多,遠%e4%ba%b2不如近鄰。
感歎完後,內心又覺得怎麼也不能拖累好心人啊。
還是明天再找能耐的大師問問。
說是如此,年紀輕輕的八零後小夫妻除了百度哪裡還認識真正靠譜的大師,生活圈子窄一點的連騙子大師都遇不到。
第一天,他們認為有誰惡作劇。
第二天,兩個人確定不對勁了,熬夜查了一晚的百度。
第三天,也就是今天,兩個花大價錢從廟裡請來一準開過光的佛像,剛剛香消玉殞了。
而這三天,每天的奇怪的動靜越來越大,他們已經撐不住了,如果家裡有有信仰的長輩,那就好辦多了,彆說本地了,周圍城縣的“大師”“活佛”“道長”都如數家珍。
張浩夫妻家裡的長輩,偏偏是不是那種信養這些的信徒。最多是偶爾去廟裡燒個香,隨個心安,並不是虔誠的信仰。
正是日此,雖然他們都覺得不應該拖累好心的鄰居,但是也抱著“沒準楚默懂行一點呢”阻止的態度有點不是那麼的堅決。
就在夫妻倆眉來眼去商量溝通的時候,楚默十分“豪氣”的推開他們進入。
進去以後就立刻倒吸一口氣。
“這是地震了還是怎麼的?”滿地狼藉,破碎的掛鐘,歪掉的婚紗照,散落的書本雜誌,地上破碎的玻璃片。
最顯眼的還是那尊雪白的佛像。
“楚默,你還是先走吧,這件事有點複雜。”
“是啊是啊,剛剛就是我們吵架,現在已經和好了……”張浩的妻子滿臉通紅的過來解釋,還順便扭了一下老公。
“對,鐘掉下了,她偏偏說我沒弄好,這不,那個……”
淚,編不出來了。
編得太嚴重不好收場,%e9%b8%a1毛蒜皮的事情家裡打成這樣,自己都覺得丟人。
兩位的送客,楚默置若罔聞,視線在轉移到那個香爐上的時候,表情頓時從熱血鄰居好心醫生變成了高深莫測。
一步一步的走向那裡,眼睛眯起來,然後驟然後退了兩步,紅潤的臉色瞬間刷白了起來。
穿外的小黑貓確認差不多了,收回爪子,楚默的臉色也恢複了血色。
“楚默,你怎麼樣了!”
“你這裡不乾淨,你招什麼臟東西回來。”$$思$$兔$$在$$線$$閱$$讀$$
夫妻倆一愣,然後看著楚默……這就看出來了?大師啊!!!
就算不是大師也是業內懂行人士,求介紹大師。
兩個人七嘴八%e8%88%8c的把事情講了一遍。當兩個人講到請了佛像來也沒用後,楚默喊停。
“這佛像是剛請回來的?”
“是啊。”
“臨時抱佛腳聽說過沒?——沒用。”
“額……”張浩抓了抓頭發,“考試前還是有用的。”
“誰跟你說這個了。再說了,你們也沒把佛請回來。”
“???”
“具體我就不說這個了,你們隻要知道被騙了就是了。”楚默淡定的把自己還沒研究到的部分給跳過了。“我直接告訴你們招了什麼吧。”
對對對,原因比被騙重要。
楚默特彆專業的把之前查到的部分全部搞了出來,夫妻倆完全沒料到會這麼嚴重。
“命格,房屋風水,以及時間都有關係。”楚默拿出一點彆的理由安慰兩位。“你看啊,現在冬天,晝短夜長的。”
夫妻倆似懂非懂的點頭:“那現在怎麼辦。”
“我幫你們解決吧。才過沒多久,應該問題不大,沒看那些東西隻是鬨騰,沒有傷害你們嗎?”
夫妻倆點頭,再點頭。
對,沒錯,除了心理傷害,沒有其他傷害。
夫妻倆閃亮亮的看著楚默,喂喂,彆耽擱,動手啊。
“那個,你們要不要去臥室等等?”楚默一臉商業機密的模樣,張浩夫婦雖然很想旁觀,但是人家來幫忙的這樣麼開口了,他們隻能退唄。
倒是張浩太太略有心眼,直接拉著丈夫閃人,不過沒去臥室,而是躲進了廁所。
因為臥室的門對著走廊,廁所的門正對著客廳,方便偷聽……也方便搶救,誰知道楚默行不行啊。
這幾天下來,夫妻兩個統一的認為,那絕對是厲鬼。
看著廁所沒有打開的燈,楚默了然的笑了一下,然後腳步放輕到窗口開窗。
一隻小貓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從窗口飄了進來,靈巧而又鬼魅。
一人一貓對視了一眼,直接腦波交流了事情經過。
庫洛洛竄到廁所門口,確認了偷偷用念把門給粘上,保證了夫妻兩個不會偷偷開門。
然後和楚默一起走到了那個惹禍的香爐邊上。
在他們的眼裡,那個香爐周圍依舊圍繞著六個半透明的鬼混,有的鬼混對著楚默他們兩個張牙舞爪,有的死死的看著他們。
當楚默進一步走向他們的時候,楚默身上的氣息以及眼神瞬間讓他們明白,楚默是看得到他們的。
然後,還算安靜的環境沒有了。
耳邊嘶吼著各種叫聲,大部分都是“你看得見我。”這類廢話。
倒是有一位年紀比較大的仁兄從頭到尾隻負責“嗷嗷嗷”的叫,標準的鬼哭狼嚎,很渲染氣氛,也不知道是生前的還是死後的愛好。
楚默被這突然加大的音量弄得有點不適應,不過眼前的諸位那種儘情的利用沒有身體的優勢,把自己的靈魂拉成各種模樣來嚇人卻始終在香爐附近沒有撲過來,情景倒是越看越覺得逗。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