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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露了出來,血跡殷然透出。  含香看得心驚膽戰,魂飛魄散,忍不住大喊:“蒙丹!你放棄吧!我求求你!”

蒙丹隻是奮不顧身的舞著月牙刀,直撲福爾泰麵門,福爾泰靈活的閃過,大喊:“蒙丹!不要做困獸之鬥!我們有備而來,帶來的都是高手!你不可能達到目的!快投降吧!”

“蒙丹!”永琪也喊:“你的手下全倒了,你身上有傷,再不投降,難道逼我們殺了你嗎?”

蒙丹放眼看去,眼看四個武士,全都倒地,自己也已傷痕累累,不堪再戰,頓時心灰意冷。

福爾泰已經一劍指向蒙丹的喉嚨口:“蒙丹!還不束手就擒?”

含香踉蹌奔來,對著永琪和福爾泰,噗通一跪。抬著悲愴欲絕的臉孔,看著兩人:“含香求你們,放了他!含香給你們磕頭了!”

含香說著,就磕下頭去。

福爾泰靈活的側了個身,不等香妃和蒙丹反應,下令抓人。

含香跪在那兒,眼神黝黑,臉色慘白。

“我是回人,不管你們滿人的規矩!今天,要不然你們就放了他!要不然,就殺了我們兩個,把屍體帶回去交差!你們選擇吧!”含香激烈而堅定的說。

這時,蒙丹忽然躍起,舉起那把月牙刀,橫刀向自己脖子上抹去。

永琪一劍挑了過來,挑開了蒙丹手裡的刀。蒙丹掙紮了一下,就不支倒地。白色的衣服,被血跡染得殷紅斑斑。這樣壯烈的表現,使永琪大大的震撼了。永琪看福爾泰:“怎麼辦?把他押回去見皇阿瑪嗎?”

含香爬了過來,抱住蒙丹的頭,見他渾身血跡,心已粉碎。蒙丹努力睜大眼睛,定定的看著含香。含香用白色紗巾,溫柔的拭去他嘴角的血跡。然後,她抬頭看著爾康和永琪,幽幽的說道:

“我們回人有幾句話,翻成中文,是這樣的:‘你是風兒我是沙,風兒飄飄,沙兒飄飄,風兒吹吹,沙兒飛飛。風兒飛過天山去,沙兒跟過天山去!’我和蒙丹,從小一起長大,他是風兒我是沙。”

永琪震撼極了,看著福爾康:“所謂‘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也不過如此了!”

福爾泰示意眾侍衛把人綁起來。

“福爾泰?你這是什麼意思?”永琪攔下了人,氣勢洶洶的問道。

“本王不管五阿哥什麼意思,本王隻知道皇上似乎隻給本王護送和抓刺客的權力,至於這刺客嘛……恐怕香妃娘娘要%e4%ba%b2自去求皇上了!不過,娘娘,你覺得皇上會怎麼做呢?”

永琪沒有辦法,一劍刺向蒙丹,然後就蹲下`身子,握著蒙丹的胳臂,在他耳邊飛快的說:“現在先裝死,等我們走了,你趕快回到會賓樓去,讓柳青他們把你藏起來!我們必須把香妃娘娘護送回宮,否則,我們兩個都沒有命了!你好好保重,中國人有句話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們後會有期!”說完,就飛快的把蒙丹推倒在地,站起身來對侍衛們嚷道:“這個刺客已經解決了!”

永琪就大聲喊道:“還好娘娘沒有受傷,我們護送娘娘回官!快把馬車駕過來!”

侍衛駕了馬車過來。並沒有搭理五阿哥,隻是把目光轉向了更靠譜的安郡王,等待指示。  “王爺!我們要不要把這些回人的屍體帶回去?”

“護送娘娘要緊!那些屍體不要管了!”永琪氣急敗壞的說。

“把所有人都帶走!”福爾泰微笑,這會不知香妃化蝶的故事還演不演的下去。

“福爾泰!”永琪抓住福爾泰的衣襟,大喊道:“你是個什麼東西!憑什麼是你越過本阿哥做主!”

福爾泰一根一根掰開永琪的手指,慢條斯理的說:“本王是皇上%e4%ba%b2封的郡王,而五阿哥隻不過是一個宮裡的阿哥而已,沒有任何官爵。似乎,您應該聽本王的!”

“福爾泰!你無情無恥無理取鬨!”永琪慌不擇言,對這福爾泰大罵。

“我哪裡無情哪裡無恥哪裡無理取鬨!”福爾泰突然想起21世紀大家吐槽的瓊瑤經典語錄裡好像就有這一句。啊!陰魂不散的原著君!,“恐怕不及某人!”

“我就算再怎麼無情、再怎麼殘酷、再怎麼無理取鬨,也不會比你更無情、更殘酷、更無理取鬨! ”永琪緊接著回到。

“恐怕這個結論由你得出並不合適”福爾泰一臉誠懇地說,“不如五阿哥去問問燕格格?!”

底下的侍衛哄笑。永琪被氣得不知說什麼好,隻得退步,放開拖著蒙丹的侍衛。

含香死死的看著蒙丹。突然,抓起掉落在地上的匕首,直直的衝著福爾泰刺去。

含香離福爾泰的距離實在太近,再加上福爾泰完全沒有提防,匆忙一閃但是依舊腰側中了一刀。福爾泰匆忙點了自己身上的要%e7%a9%b4止血,然後在各種震驚的目光中用手刀把含香劈暈。

“還愣著乾什麼!快回宮!”福爾泰蒼白著臉大喊!眾人紛紛行動,大隊人馬迅速的向皇宮推進。

福爾泰毫不憐香惜玉的把含香扔在馬車裡。維娜吉娜立刻緊緊的抱住含香,用回語嘰哩呱啦的喊著。

乾隆已經得到了消息,在宮裡安排好太醫,把福爾泰帶走馬上診治。乾隆大怒眼光銳利的盯著永琪。厲聲問:“爾泰到底是怎麼回事?城外發生了什麼?你快說!”

“回皇阿瑪,阿裡和卓走了之後,忽然有幾個回人前來劫持香妃,經過一番大戰,兒臣已把敵人打退了,但是安郡王堅持活捉審問,被刺傷了。”永琪從容的稟報。言下之意,就是福爾泰咎由自取。

乾隆驚愕的看永琪:“受傷了?你們不是把敵人打退了嗎?爾泰的武功如此高超,怎麼會受傷!”

永琪不敢注視乾隆,隻是支支吾吾地說:“兒臣想,可能是他太大意了吧!”

乾隆看著永琪支支吾吾的樣子,雖知道必有隱情,但是問下去也問不出什麼了,就不耐煩的揮退了永琪。

偏殿裡。

“胡伯伯,又是你啊!我發現咱倆很有緣啊!”福爾泰麵無血色的調侃道。

“有什麼緣!”胡太醫白了福爾泰一眼,“老夫專治外傷,見到你有什麼可稀奇的!”

“你舊傷還沒好徹底,氣血依舊有些不足。現在又在腰側受了傷,從城外到皇宮又顛簸不斷,你的傷口不斷裂開。”胡太醫歎口氣,“要不是你武藝高超,內力深厚,再加上年輕身強力壯,你就熬不過這一關了!以後有什麼後遺症……老夫也說不準。這幾天好好養傷,老夫去給你開藥方。”

“……”福爾泰此時突然想起了自己任務的失敗懲罰:NC進入一星期無敵狀態,除劇情需要之外的任何攻擊方式無效。

“所以說,其實自己當時乾掉蒙丹是沒用的,所以把他抓起來還是很明智的!但是原著君還是陰了自己一把!好疼啊!”福爾泰淚眼汪汪的分析道。

(原著君:擋我者,死!)

作者有話要說:

☆、找不到公告君的可憐的湯圓

其實,我本來想把請假的事情交給公告君的……但是公告君先我一步,拉著草稿箱君私奔了T^T不知道啥時候才能回來︶︿︶

所以…

→_→不好開口Q_Q‖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嗯……今天%e4%ba%b2戚突襲……(不是大姨媽……你們不要想太多)沒時間更新^=_=^

然後8號同學聚會……

好吧,我的意思是……下周一見麼麼噠

看在我跪著寫公告的份兒上……能不能原諒我(&gt^ω^&lt)喵~

賣萌大法無敵!

作者有話要說:

☆、再度黑化:君桐熙:除了我,沒人可以傷害你!

福爾泰的傷養了將近一個月。在皇宮待了幾天穩定病情之後,福爾泰就馬上被轉移到了自己的王府中。福爾泰忍傷回宮差點死掉的事兒讓君桐熙在安郡王府中坐立難安。要不是君桐熙並沒有接到任務終止的消息,他馬上就要不管不顧的衝到皇宮裡了。

君桐熙利用職務之便,對下屬各種威逼利誘,調出來當時福爾泰出城護送香妃的錄像。君桐熙隱藏在長袖中的手緊緊攥成了拳,手背青筋暴起。

良久,君桐熙若有所思的笑了笑,緩緩地坐在搖椅上,拿起一本市井劄記,慢慢翻了起來。隻是,你若是細看,就會發現,君桐熙的手在微微顫唞。

福爾泰很疑惑為什麼君桐熙一點兒也不好奇自己為什麼受這麼重的傷。這一個月來,君桐熙一直忙忙碌碌,似乎福爾泰的受傷,觸發了什麼,讓君桐熙忙到甚至無暇以一個朋友的身份對福爾泰進行適當關心。

福爾泰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兒,輕鬆之餘,心裡又有些隱隱的失落。由於躺在床上養傷,福爾泰除了胡思亂想,也沒什麼可用來打發時間的了。福爾泰就這麼越想越糾結,越想越混亂,到最後不得不自欺欺人的暗示自己,那點兒失落感是因為自己付出了很多努力,各種賣萌加掉節操,結果,君桐熙還是沒有把自己當朋友的失落。

君桐熙倒是沒想到要顧慮因為受傷所以心思敏[gǎn]起來的福爾泰的心情,這一段時間,君桐熙隻是暫時代替福爾泰收集NC的動向,順便繼續梳理福爾泰在官場中關係網,以防福爾泰傷愈回歸之後不清楚京城局勢,被代班係統給陰了。

這一天,天氣晴朗。心情不錯的福爾泰命人把搖椅搬到了院子裡,打算曬曬太陽。君桐熙的工作恰巧也告一段落,兩人就各懷心事,閒聊了起來。

“我這一段時間具體留意了一下宮裡的動向。”君桐熙也躺在搖椅上,狀似無意的開口道,馬上就引起了福爾泰的注意!

看到福爾泰瞬間亮起來的眼眸,君桐熙眼中寵溺一閃而過。故意慢吞吞的開口,直到看到對麵大病初愈的小蠢萌明明著急卻傲嬌的故作無所謂的表情,君桐熙方才認真起來。手指輕叩扶手,君桐熙先是細細交代了一下京中那些關鍵人物的動向。見福爾泰一副若有所得的樣子,他輕輕抿了一口手邊的清茶。

“你怎麼不繼續?”剛回過神的福爾泰有些小心虛。剛才,君桐熙輕叩手指的節奏和聲音中難掩的疲憊緊緊地攝住福爾泰的心神。剛剛其實他並沒有怎麼注意君桐熙說了什麼,他滿腦子想的都是:原來這些天,君桐熙都在為自己收集信息,所以才沒一直陪著,對自己噓寒問暖……

其實傅青陽並不是一個習慣於依賴彆人的人。在公司,傅青陽以果斷和敏銳出名,再加上結實的體格和一張帥臉,傅青陽是很多女同事眼中的值得托付一生的人。隻是傅青陽對感情的敏銳程度不及對工作的敏[gǎn],再加上傅青陽是一個連戀愛都很理智的人。在確定一段感情之前,傅青陽不會表露出任何相關的動向,而且,即使確定了感情,傅青陽也喜歡靠推理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