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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殺了夏,夏也覺得比現在好。

第八章  下午,夏才起來,衝了個澡,看著鏡子裡的人,臉色有些慘白,但是還是很好看。

這張臉,曾經讓夏很滿意。。

漂亮的冰藍色的眼瞳,和暗藍色的發,不屬於任何一個人的顏色,獨獨屬於夏自己,但是現在,也許,這張臉並不是那麼好的,夏這麼想著。。

夏眼神一凝,去外間拿起水果刀,對著鏡子把臉劃花了,整個劃成網格狀,傷口很深,即便是GIN在對他有興趣,看到一張比鬼還難看的臉,也沒了興致,即便GIN不是那麼的注意臉。

夏止住血,然後換了衣服,才離開。。

剛剛發動車子,夏就看到GIN的車子停在了對麵,GIN從車上下來。

夏一驚,立刻立刻滅了車燈,安靜的趴在方向盤上,不想讓GIN看見,默默地祈禱,剛剛GIN沒有看到他。。

可惜,事與願違,GIN直接就走過來了:“下車。”。

依舊是命令的語氣,似乎從一開始,GIN對他都是在不斷的命令。。

夏無奈的抬頭,看向GIN,目光閃過一起瘋狂,一狠心,猛然油門踩到底,車子就如離弦的箭一般竄了出去,要不是夏方向盤打的及時,估計就直接撞到對麵的車上。。

即使如此,車子輪胎和地麵之間,也發出刺耳的摩攃音,車子也向著側邊滑了一下。

忽然,車子後麵的玻璃破了個孔,幾乎同時前麵的玻璃也破了個孔。而夏的脖子一陣疼痛,下意識抬手摸了摸,手上有些血跡,竟是破開一個口子。。

夏從後視鏡看到GIN手中舉著槍,臉色似乎也有些陰沉。。

夏立刻轉了方向盤,利用地形擋住自己,防止真被一槍崩死,然後繞了一大圈才離開,出了停車場就直奔機場。。

夏一路並未減速,就直接開出去了,恨不得一秒鐘就到機場。。

一個轉彎處,因為車速過快,來不及打方向盤,與迎麵來的一輛車直接撞上了,雖然兩個人都踩了刹車,但還是因為夏的車速過快,慣性過大而撞上了。。

夏的頭碰在了方形盤上,隻覺得腦袋一暈,視線也有些模糊,而這時候安全氣囊才打開。

很明顯對麵的車比夏的好,夏的車頭都變形了,對麵的卻一點事都沒有。

那輛車下來一個很陽光的少年,過來拉開夏的車門,一愣:“你沒事吧,我送你去醫院?”

少年的語氣有些擔憂,然後看著夏,將夏拉出來。。

夏強忍著要暈過去的感覺,急忙的道:“彆……送我去機場。”。

夏現在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離開北海道,似乎留下一秒鐘,都可能被GIN拽回去一般。

而且夏也不想自己身上的痕跡被發現,那些傷……在夏看來,很丟人。。

少年斬釘截鐵的道:“不行,你頭傷到了,還是要去醫院的。”。

說著,少年把夏抱了起來。。

夏目光有些迷茫,眼前的景物已經很難分辨清楚,但依舊堅持道“:不要去醫院……求你,送我去機場。”。

語氣到後來,帶著懇求的意味。。

夏還想說什麼,但是張了張嘴,卻一絲聲音也發不出來,然後,意識就完全沉寂,陷入昏迷。

夏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陌生的臥室,稍微遮擋一下眼睛,適應了光線,開始大量歐威的環境,明顯臥室的裝飾不錯,竟然和夏自己的臥室風格略微相同。。

夏撐著身子起身,頭依舊昏沉沉的。。

就在夏打算下床的時候,少年推門走進來了:“你怎麼樣?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夏冷淡的道“:我沒事,這裡是哪裡?”。

少年一愣,顯然沒料到夏居然這麼冷漠:“這裡是我家。”。

夏皺眉:“北海道?”。

少年點頭,然後放下手中的水杯和藥:“我叫淺川凍矢,你呢?”。

夏看了少年一眼,然後說道:“凱撒夏。”。

凍矢動作自然的摸了摸夏的額頭:“是誰把你傷成這樣的啊,還有,醫生說你的臉可能要落下疤痕了,你……要不要報警?”。

夏略帶嘲諷的笑了一下:“臉是我自己劃的。”。

凍矢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夏,但也什麼都沒問,畢竟個人有個人的秘密:“你好好在我家休息,等傷……病好了我送你離開。對了,你昏迷的時候,有個電話打過來,但是我沒等找到你的手機,對方就掛斷了,我也沒查到電話號。”。

夏一頓,臉色瞬間有些蒼白,然後了然:“恩。我知道了。”。

語氣似乎依舊淡漠,聽不出什麼。。

然後,夏就安心的住了下來。。

沒過幾天,GIN就打來電話。。

夏猶豫一下,還是接起來:“我會把東西給你,然後請你放過我。”。

語氣急促,似乎並不像多和GIN交流。。

說完,沒等GIN說什麼,夏就直接掛了電話,並且關機,直到找到東西為止,夏都不打算開機,也不打算招惹任何和GIN有關的事情。。

夏身上的傷兩個星期就好了,就連臉上的傷都已經全好了,起初還有點白色的痕跡,但是幾天之後,竟然全部恢複了……一點疤痕都沒留下,夏自己動的手,自然知道傷口不淺,再深一點,就直接透了,但卻依舊恢複如初。。

夏表示:……………………。

但也隻能放棄毀容的想法,費力不討好,還白疼了一場,夏也是跪了。。

夏的傷好了的那天,主動找了凍矢。這段時間,凍矢無微不至的照顧,還是讓夏很感動的,至少,讓夏體驗到了難得的溫暖,至於凍矢看夏的眼神,一天一天的變化,夏也沒在意,反正兩個人不會再有交集。。

夏看著凍矢:“我該走了。”。

凍矢一愣,似乎沒想到夏會這麼早就提出離開:“去哪裡?”。

夏隨意的道:“去美國。”。

凍矢看著夏,沉默片刻才道:“我跟你一起去。”。

夏看了看凍矢,沒說什麼。。

凍矢忽然把夏拉倒懷裡:“夏,我喜歡你,我會對你好的,相信我。”。

夏皺皺眉,然後點點頭:“你願意跟來就跟來吧。”。

夏知道,凍矢對他其實未必就是喜歡,隨著時間的過去,凍矢就會發現,隻是一種衝動而已,或者說,凍矢也是個孤單的人,想要找個伴陪自己玩玩,僅此而已,新鮮感過去了,自然就完了。

夏不會答應凍矢什麼,但是,夏也不會阻止凍矢跟著,反正,很快凍矢就會失去興趣,畢竟,夏不認為自己的魅力能讓人一見鐘情,也不相信一見鐘情,尤其是同性之間。

第九章  到了美國。。

夏才知道工藤優作和工藤有希子居然來了幾天了。。

並且,他們說夏的父母給他們留下一封信,讓他們找夏拿一樣東西,但是一直聯係不到夏,他們就自己來找了。。 ⑨本⑨作⑨品⑨由⑨思⑨兔⑨在⑨線⑨閱⑨讀⑨網⑨友⑨整⑨理⑨上⑨傳⑨

夏略微皺眉:“東西?什麼東西?”。

工藤有希子立刻說道:“你父母上飛機前,有沒有給你留下什麼?”。

夏目光一閃,大方的承認了:“有,留下一封信。”。

夏把鑰匙的事情隱瞞了下來,這是要給GIN的,然後他就和GIN再也沒有牽扯了,不會給彆人。。

而且,夏的父母曾經說過,不管是誰,以什麼借口,都絕對不要將鑰匙的事情告訴任何人,也不能打開盒子。。

夏當時還很單純,疑惑的問了是什麼盒子。。

當時夏的父母說,是潘多拉魔盒,一旦打開,就會有魔鬼被放出來。。

夏還有些不滿,但是一句遵從父母的話,並未有打開盒子的想法,自然也沒告訴彆人,直到遇見GIN。。

當工藤有希子問到凍矢的時候,夏則大方的,這是他喜歡的人,其實夏也不知道喜不喜歡他,但是覺得和他在一起很舒服。而且,這樣可以減少很多麻煩,似乎從一開始,工藤有希子夫婦就有意的阻止夏和任何人有關係。。

工藤優作要示意夏跟他單獨談一下,夏讓凍矢帶著東西先去夏的房間等著,為了演戲演全套,夏決定和凍矢暫時住在一個房間。。

然後,夏被拉去做了長達幾個小時思想教育。。

但是夏意誌堅決,之後工藤優作沉默,看著夏是不可能聽話了,也就這麼樣了。

夏大方的表示,他可以把信給工藤夫婦看,然後夏和凍矢的事情,就到此為止了。夏把信給他們看,裡麵也沒什麼東西,就是一些讓夏注意自己的身體,記得控製服藥,然後等等的瑣事,還有要聽話等,但是,關於鑰匙的事情半分也無。。

這些是夏的父母在上飛機前,說給夏,並且%e4%ba%b2手將鑰匙交給了夏的,並未在其他地方有絲毫的表示。。

而且,夏本能的認為,工藤夫婦根本就是來騙他的,隻是看他知不知道而已,還有,夏很多年沒回來了,他們到底來了幾次,然後找到什麼還是沒找到什麼,夏也不敢保證。夏直覺,這些東西,也許和他的病有關係,也和GIN有關係。。

凍矢就這樣和夏住到了一起,其實是夏有意為之,隻是不想他們從凍矢這裡知道一些事情而已,比如那個傷,比如回來美國的目的,比如和凍矢的相遇。。

工藤有希子還特意提醒夏,說艾薇兒很想他,夏隻是一愣,然後腦海中閃現和GIN的事情,然後深吸口氣,表示,之前和艾薇兒都是小孩子不懂事,當不得真。。

一直到工藤夫婦走了幾天之後,夏也確定他們走了,才去曾經放鑰匙的樹上取下鑰匙。

並且跟凍矢說,自己身體忽然不舒服,但是隻有特定的藥才能有用,所以讓凍矢去工藤家拿給夏,凍矢毫不懷疑的就去了。。

雖然凍矢表示,兩個人一起回去,但是夏卻說,他現在無法上飛機,不然可能就下來了。

其實夏也沒說謊,夏已經有一個月沒服藥了,這還是從來沒有過的,已經有數次身體異常的狀況,而且,越來越難以忍受,時長也越來越長。。

當然了最主要的,夏是故意支開凍矢,不讓他與GIN有機會見麵。。

直覺告訴夏,GIN很危險,知道GIN是更危險的事情,即使凍矢對他隻是小孩心性,但是,凍矢讓夏覺得溫暖,和感覺都無微不至的關懷,不管如何,夏都不能讓凍矢因為自己而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夏%e4%ba%b2自送凍矢上了飛機,回到家裡,才開了手機。。

果然,就在固定的時間,等到了GIN的電話。夏也鬆了口氣,不然等凍矢回來,還沒聯係到GIN,也是很不能忍的。。

來回大概三天到四天,這段時間,完全可以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