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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及,該如何?”他如今已經不糾結自己那番怪異的情感是否愛慕了,隻想著自己是想與夙雲汐%e4%ba%b2近這一點是錯不了的。

妃瑤仙子想不到青晏道君賴在她這茶樓中三日,居然是在琢磨這麼一個問題,不禁噗嗤笑出聲來,連忙以團扇掩住了%e5%94%87:“道君此言……莫非是有了心儀之人?”她想著前兩次青晏道君也問了類似這般詭異的問話,覺得自己猜得*不離十了。

“不知是哪位姑娘得了道君的青睞,當真叫人羨慕至極。隻是,道君這話說來叫人疑惑。道君所修乃隨心之道,那人若不願與道君%e4%ba%b2近,道君想法子讓那人與你%e4%ba%b2近便是,若委屈了道君,那豈不是有違隨心之道?”

有道理……青晏道君轉動著手中的瓷杯,似有所悟。

妃瑤仙子見青晏道君聽了她的話又陷入了沉默,且絲毫離開之意也無,而隔壁那兩位後輩仍在密謀著,卻遲遲不見動作,不由著急。無奈之下,她隻得再次%e4%ba%b2自出“口”,準備推隔壁那兩後輩一把。

“嗬嗬,方才才提起了你家中那位小娃娃,不想這麼快便見著了,原來他竟與我那徒兒風笑相識,看起來還頗為交好……我看他們倒也般配,說不準將來咱們還能成為%e4%ba%b2家呢。”

又在兀自琢磨著的青晏道君聽聞此言,這才分了些許心思在隔壁那不安分的兩人身上。青晏道君早便察覺隔壁之人在偷看他們,隻想不到是夙雲汐與風笑,當是這樓中好奇的小輩而懶得理會,如今得了妃瑤仙子的提醒便多看了那兩人一眼,不料這一眼卻瞥到了一個不該出現的熟悉身影,氣得他怒火攻心,瓷杯啪地一聲擱下,竟生生地震碎了杯子底下那價值不菲的案幾。

妃瑤仙子禁不住又一陣肉疼,再回過神時發現青晏道君已經在砸牆了,匆忙上前阻止,卻還是來不及。

夙雲汐與風笑猶在對計謀的某些細節猶豫不決,兩人挨在一處,眉頭都緊皺著,正想忽略那細節就那麼著了,忽聽身後一聲巨響,回頭一看,竟是那看似結實無比的樓牆碎了!兩人還未緩過神,便見青晏道君越過那碎牆而來,那臉色,黑得幾乎要滴出墨汁來。

“師……師叔……”夙玉汐顫唞著喚道,有種做壞事被抓包了的感覺。

風笑的狀況也相去無幾,他儘管沒有發聲,但微顫的肩膀已經泄漏了他的畏懼。青晏道君已經強大得連仙茗樓的隔離陣都形同虛設了,這還給不給人活路了!

青晏道君沉默地釋放著威壓,夙雲汐倒是無礙,卻苦了風笑,一刻不到便跪倒在地,冷汗涔涔,氣喘籲籲。

“私自下山,該罰!”青晏道君向著夙雲汐道。他也不知自己的怒氣從何而來,隻看著夙雲汐與風笑站在一塊兒的畫麵便覺礙眼至極,不舍得對夙雲汐施罰,便將風笑拿來出氣。

風笑欲哭無淚,青晏道君要罰夙雲汐,為什麼受罰的卻是他?妃瑤仙子心疼完牆壁也為自家徒弟擔憂起來,但到底不敢開口替他求饒。

夙雲汐看著自家師叔,心中委屈又懊惱。她似乎又把事情搞砸了,冷戰尚未結束,師叔又添了新怒,這該如何收場?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左右想不到解決之法,隻好咬牙低頭:“師叔,我錯了!”說著便匆匆地告了辭,欲緩過一陣再作打算。

青晏道君也不攔她,隻看著她急衝衝離去的背影,眼神晦暗未明。

妃瑤仙子左右觀望著,見自家徒弟還在受罪,終於忍不住開口道:“唉,先前才說了,那魔君近來曾在青梧山一帶出沒,道君這般由著雲汐小友在外行走,就不怕那兩人碰上麼?”

她話音剛落,便覺身旁一陣風掠過,回神定睛一看,雅閣之中除去她之外,便隻有正在擦汗慶幸逃過一劫的風笑,哪裡還有青晏道君的身影?

聯想起青晏道君的種種怪異表現,妃瑤仙子驀地閃過了一個念頭:青晏道君心儀之人莫非就是夙雲汐?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想到自己方才還說夙雲汐與風笑般配,她便禁不住默默抹汗。以青晏道君那個小%e9%b8%a1肚腸,絕對會算計報複她的!

作者有話要說:我……終於更新了QAQ

有小夥伴問我最近是不是很忙,作者的答案是忙翻了!!!!!!!!老加班到淩晨才回到家啊~~

希望這樣的日子快快過去,嗷嗷~~

感謝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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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黑鬥篷怪人

夙雲汐出了仙茗樓便埋頭往青梧山走,一刻也不敢在集市中多留,所幸在前去找風笑之前她已經搜羅了新話本以及木靈嘴饞的食物,不然這一回可真是白下一趟山了。

怎麼就叫師叔抓了個正著呢?她懊惱又委屈地想著,待走遠了才忽而想起,淩華峰上幾時多了一條“不得私自下山”的規矩了?過去幾年她因實力微末安危難保而鮮少下山,卻從來沒有不得私自下山之說。她寄居於淩華峰上,於理而言出門下山之事確實應當稟告師叔,卻也不是非稟告不可,不料師叔以此為由責罵她。攪亂了他與妃瑤仙子的相會是她的不對,可她不還什麼都不曾做麼?師叔卻那般大發雷霆,還硬扯了一個責罵她的理由,著實霸道!

她這般想著,不由愈加委屈,憶起幾日前師叔那番真心疼她的言論,隱隱地又生出了些許受欺騙的怒氣。

她埋首前行,腳下的步伐不可謂不快,街上人來人往的,一不小心便撞上了旁人。

“抱歉……”她揉了揉被撞疼了的額頭,急忙道歉,抬起頭看清被撞之人,不由一愣。

此人身上披著一張寬大的黑鬥篷,帽子壓得很低,臉被遮了一大半,隻露出下巴完美的線條,而下巴之下,是白皙的頸項與一截絳紫色的衣領。青天白日之下,竟作如此裝扮,當真紮眼,周圍不少人在明目張膽或半遮半掩地打量著他,然而此人卻恍若未覺,毫不在意旁人的側目。

夙雲汐怔愣過後即收回了目光,疏遠而防備地稍退了一步。

“貧道無狀,衝撞了道友,往道友莫要見怪。”她琢磨著,又補充道。此人來曆不明,但觀周身氣度,應是修士無疑,隻是這修士身上的氣息略有些怪異,不知是否使了什麼遮掩的手段。夙雲汐認為自己走路不帶眼,撞了人本是自己不對,更不願因一點小事而惹上仇家,因而也不介意多說一句道歉的話。

披著黑鬥篷的人並未動怒,聽了她的話倒是微微抬起了頭,似乎在打量她,不料這一打量卻打量了許久。

兩人就這般靜立在大路中央,引得過路人頻頻注目,黑鬥篷怪人倒是渾然不覺,夙雲汐卻是心裡捉急,饒是她自詡臉皮夠厚,也還是有些不自在。這人一聲不吭地打量著她究竟是什麼意思?

“道友若無事,那貧道便先告辭了。”無奈之下,夙雲汐隻好硬著頭皮說道。◎思◎兔◎在◎線◎閱◎讀◎

正欲舉步繞過他繼續前行,這人卻突然開了口:“你……看起來頗為麵熟。”說起期間他的目光仍停留在夙雲汐的臉上,似乎在回憶或確認著什麼。

夙雲汐的眉頭微不可見地皺了一下,她可百分百地確定自己與眼前這怪人素不相識,卻不知這人為何這麼說,莫非她遇上了傳說中的搭訕?腦子裡一閃過這個念頭,即刻叫她驚恐地甩掉了。隻因未稟告師叔自行下山便叫已師叔責罵,再叫師叔知道她竟然在大街上與來曆不明的怪人牽扯,師叔還不得扒了她的皮?

想起師叔那黑得跟墨汁一般的怒容,夙雲汐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急忙向黑鬥篷怪人撇清道:“物有相同,人有相似,道友怕是認錯了吧。”

“是麼……許是真的認錯了吧。”黑鬥篷怪人又盯著她打量了一陣,這才大發善心地收回了目光,錯身讓路。頭因微微仰起的緣故,帽子往後提拉了一些,露出一張驚豔絕倫,妖孽得叫天下女子皆為之妒忌的麵容,精致的眉眼,雪白的膚色,鬢側蜿蜒的花紋,無一不是精雕細琢,無一不透露著魅惑,若非有頸項中的喉結以及那低沉的男聲,隻怕旁人都要以為這黑鬥篷之下的人是一名女子。

周圍的目光似乎瞬間*了不少,甚至還傳來一些倒吸氣的聲音,夙雲汐亦難免被驚豔了一瞬,所幸腦子還算清楚,隻是乍看之時目光亮了一下,過後尋思著,還是覺得師叔那般清雅俊秀的人比較順眼。

於是,在眾人仍被黑鬥篷怪人的容貌吸引得移不開眼睛之時,夙雲汐卻趕緊與此人告了彆,腳步匆匆地離去。

黑鬥篷怪人倒沒有為難她,卻在她走開十來步後與她傳了一句音:“不知小友為何行色匆匆,但街上行人如織,小友還是留意一下旁人吧。”

夙雲汐聽到這一句,驀然停下腳步,回過頭時發現那黑色鬥篷已然淹沒於人流之中,她細細一琢磨那人的話,不由心下一驚。方才她隻顧著委屈懊惱埋首前行,不察身後竟多了兩條“尾巴”。

那些人還真是無孔不入,上一回她下山被困在深巷中靠著幾張靈符和計謀好不容易才逃過一劫,這一回下山,又被盯上了,想來那些人是時時刻刻都監視著她,一尋到機會便下手。她放出神識一探,那兩條“尾巴”皆是築基初期修為,實力還不弱,放在築基之前她還真不敢妄動,但如今她已經重新築基,雖然也是築基初期,可畢竟重修了一回,要收拾兩個尋常的築基初期倒是不難。

這般想著,她不動聲色地繼續前行,隻當什麼也不曾發現。

離開了青木城集市,未達青梧山門,這中間有一小段必經之路,此路倒不算特彆偏僻,但左右也是無人家的,隻偶爾有行人路過,若有人欲在青木城至青梧山之間行那暗殺之事,此處便是最佳位置。

顧燦與顧聲兩人是被顧家派來刺殺夙雲汐的人,兩人跟了夙雲汐一路,先前因在城中不好動手,如今終於叫他們在此處尋到了下手的機會。趁路上暫無行人,兩人迅速衝了上去,一前一後地將夙雲汐攔截住,意圖速戰速決。

“練氣二層,二弟,你來動手吧。”顧燦道。他們不知老祖為何非得殺死這個低階練氣修士不可,並且還費了這麼多人力物力,據說除了他兄弟倆之外,還有一名金丹前輩,但不管為何,老祖既然這麼安排,那這個女修便不能活著。

顧聲聽了自家哥哥的話,也不囉嗦,即刻便運起了靈力,準備以法術給夙雲汐個一招斃命。

夙雲汐看著這兩人的互動,%e5%94%87角勾起,冷冷一笑。練氣二層?她倒是差點忘了,千刃桃給她的隱匿修為的花瓣還在呢,以這兩人的修為是看不出來的。不過這一回她可沒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