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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會兒的功夫,臉上就什麼傷口全無?

還有就是這姑娘從走出酒樓後的一係列古怪言行,明明很是癲狂,可為何此刻他卻在她的眼裡看不到絲毫的病態?

輕狂見苟以誠的那毫不掩飾望著她臉頰時的濃濃疑惑之色,心裡一跳,猛然反應過來。

訕訕的收回手,看了看天色,焦急迫切道:“再次感謝大叔出手相助,大恩不言謝,就此告辭。”

不等苟以誠反應過來,輕狂便轉身急匆匆的朝著同周婆婆約定的地方走去。

“姑娘,我是鎮上‘德仁醫館’的大夫,剛才我見你在酒樓被惡人所傷,這才跟過來看看你是否需要幫助……”

“我沒有受傷,你看錯了……”輕狂頭也不回的飛快回複道。

一溜煙的功夫,便消失在臨河的小巷中。

沒有受傷?

苟以誠看著急匆匆離開的輕狂,再看看剛才輕狂差點跌倒的地方,以及剛才輕狂一路走過來的地麵上那滴下的猩紅血跡,布滿疑惑的眸子瞬間一閃,隨即便冷了下來。

儒雅溫潤的臉上,此刻儘是不屑,一聲冷哼從嘴裡溢出後,眸子裡儘是毀天滅地的仇恨。

“嗬~真是沒想到,如此勢單力薄的鄉野小丫頭,居然能有這等要錢不要命的膽量來坑蒙拐騙碰瓷兒……果真是惡中自有惡中手,朝廷的狗官居然也能被一個小丫頭給拿捏的一天……”

苟以誠恨極了假仁假義的朝中以及皇家之人。

他的祖父,二十三年前,曾經是大燕國太醫院任職了二十年的太醫,醫術超群,為人剛正不阿,誰知卻卷入了二十三年前皇室後宮爭鬥謀害七皇子的事件中去。

七皇子的母妃難產而死,而硬生生被拽出來的七皇子出生後,也沒有了聲息,皇帝同一天痛失最愛的女人和期待已久的兒子後,雷霆一怒,當即便賜死了所有參與接生的產婆和他的爺爺,苟進。

若不是當年朝中大臣以及燕王,定王兩位%e4%ba%b2王極力求情,估計苟家就不隻是被抄家,而是被誅滅九族了。

如今苟家被發配流放至北峰縣,足足已經二十三年了,終其一生,苟家人都不能再踏入京城半步。

而爺爺將死前一天晚上,當時才八歲的他,聽著爺爺說了很多聽似莫名其妙的話,可多年後再次每每想起,他這才發現,爺爺的死,好似提前就早已預料到的一般。

這其中若說沒有蹊蹺和隱情,打死他也不信。

輕狂流血卻沒有傷口的事兒,最終被大夫苟以誠腦補定性為‘碰瓷兒’若是輕狂知曉了,肯定會大鬆一口氣兒。

……

“娘的,剛才真是太不小心了……”

甩開那救她的大夫後,輕狂這才後怕的拍了拍%e8%83%b8口,暗道今後一定要謹慎小心行事才成,要是血淋淋的傷口一下子就全部恢複如初,如初逆天的事情被有心之人給揪出來了,她肯定會被當成妖孽給滅了的。

要知道前世十七八世紀初,傳教士剛把西醫傳入華國之時,那些傳教士可是被傳統醫學界以及百姓們給當成妖孽給火刑活生生燒死了的。

太過於標新立異的下場,下場往往都是淒慘的。

看來,今後她得在強大之前,還是儘量的小心謹慎為好。

思及此,輕狂從地上弄了點泥土胡亂的在臉上抹了抹,避免被人發現異端。

“丫頭,這邊……。”周婆婆瞧見輕狂小跑過來,趕緊揮手高聲呼喊。

“對不起,讓各位久等了……”輕狂看到牛車上有好幾個婦人都露出了不耐煩的神色看向她,她很是識趣的笑著向眾人開口道歉。

見此,那些本有一肚子埋怨的人,看在周婆婆的份上,隻好作罷。

夏清河看到輕狂滿臉的塵土,欲言又止了好幾次,終於憋紅了臉低聲的擔憂詢問道。

“輕狂,你……你的臉是怎麼回事兒?”

“是啊!丫頭,你是不是摔跤了?”周婆婆聽夏清河一說,也發現了不對勁。

輕狂抬頭一看,這才注意到周婆婆的身後,那滿身肌肉,長得高達強壯的靦腆男子。

見到本人後,輕狂腦海裡那經常幫助她砍柴,挑水,偷偷乾活,以及給她時不時送吃的模糊高達身影,一下子就同眼前的男子重疊起來了。

“清……清河大哥,我沒事,就是剛才走路不小心跌了一跤。”故作平靜的道謝後,輕狂低頭腳手並用的爬上牛車。

然而心裡,卻狂跳個不停。

輕狂知道,這並非她出自她自個的反應,應當是本尊遺留下的,難怪她接手了這具身子後,經周婆婆提醒後,總是想不起夏清河那張臉,原來是這本尊心儀夏清河,從來都不敢正眼同對方對視。

丟下這麼一朵便宜的現成桃花給她,真是……

感受著身旁那一道炙熱的視線,輕狂心裡真是暗暗叫苦。

夏清河見輕狂終於肯正眼看他,還%e4%ba%b2熱的叫他清河大哥,那張平凡黝黑的臉上,紅暈頓起。

“大家坐穩了。”車夫一聲大吼,手中的長鞭一甩提醒著眾人。

顛簸的牛車上,大家七嘴八%e8%88%8c的討論著今兒買回去的東西,或占便宜了,或吃虧了。

當然,把該聊的都聊完後,這些婦人便把八卦的心思打到了輕狂的身上,於是故意拿輕狂和張金財前幾天發生的事情來說事兒。

“輕狂啊!你那養父還真不是個東西,這幾天規矩些了沒?”問話的婦人滿臉三八的詢問。

“是啊!你快說說,有些事兒你身為養女不好拒絕,我們這些嬸子還是能幫你勸勸的,免得你吃了大虧……”另一名婦人看似好心的提議著。

“對了,輕狂,你今兒到鎮上來乾嘛?該不會是來買‘避…。那啥的藥’吧?”

“呀!就是啊,你怎麼不說話,該不會……該不會真的被那畜生把你給……”

還不等最後這長臉婦人說完,周婆婆頓時就氣得怒目一瞪,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訓斥。

“你們這些婆娘是吃飽了撐的嗎?不會說話就彆亂噴糞……誰再敢胡說八道造謠生事,彆怪我周老婆子不客氣……”

周婆婆在村子裡為人熱誠又潑辣,再加上輩分也高,被周婆婆如此一吼,這牛車上的四個婦人就再也不敢頂嘴了。

於是,四人隻得把憤恨的目光投向輕狂,可當四人的目光看向輕狂時,沒想到,卻對上那一雙幽深寒徹透骨的眸子。

“嬸子們說話可要當心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是收不回來去的,就如同我手裡這斷了發絲……”輕狂%e5%94%87角含著如沐春風的微笑笑,可那雙眼眸裡,卻儘是令人心驚膽戰的陰鷙之色。

把玩著匕首,拿起%e8%83%b8`前垂落的頭發撩起幾根,放在刀刃處輕吹一口氣,七八根發絲瞬間斷裂。

看著那輕輕一吹就齊齊斷裂的發絲,眾人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眼前這小‘野種’可是天生神力的怪胎,自從前幾天從山上摔下來後,這小野種好似變聰明了不少。

就連張金財那難纏至極的夫妻二人,這幾天也是乖順至極的給這小野種殺%e9%b8%a1燉肉,%e4%ba%b2自忙前忙後打理家務,這丫頭醒來後就再也沒有同以前那般上山不眠不休的勞作了。

想到這裡,幾個婦人頓時臉色難看至極,趕緊收回視線,不敢再發一言。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誰知道這小野種若是真瘋了了起來,會乾出什麼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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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河剛才本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卻又想到輕狂讓周婆婆帶信說不商談婚事,害怕開口會為輕狂帶去閒言碎語,隻得憤怒至極的緊閉嘴%e5%94%87,暗自計劃著回去後,怎麼幫輕狂出口氣。

“丫頭,彆難過,那種滿嘴噴糞長%e8%88%8c婦的話,你彆放心上……”周婆婆心痛憐惜的摸了摸輕狂的腦袋安慰著。

“周婆婆,我沒事,俗話說,狗咬人一口,難不成人還要咬回去不成。”輕狂展露出笑顏,望著四個噤聲的婦人譏諷著。

輕狂心裡發誓:讓我生氣的人,我一定讓你們生病;讓我流淚的人,我一定讓你們流血。

周婆婆欣慰的笑了笑。

四個婦人麵對輕狂把她們比喻成狗,看著輕狂那牲畜無害的笑容,不知為何,心裡不禁猛的齊齊一縮,好似被微笑的惡魔給盯上了一般。

敢怒不敢言的隨即撇開臉,不敢再同輕狂對視。

一路上,除了輕狂和周婆婆時不時的交談幾句,四個婦人再也不敢妄言,不知不覺,很快,牛車就到了村口。

周婆婆本要%e4%ba%b2自把輕狂送回家,可輕狂見周婆婆年紀大了,這麼來回的奔波了大半天,身體遭不住就婉拒了,把玩著今天剛得到的匕首,想著憑空得來的兩種逆天異能,心情飛揚的輕快朝家中走去。

還沒有到家,老遠就看到張金財夫妻宛如奴才婆子似的熱情。

“輕狂,累了吧!”張金財小心謹慎的看著輕狂,滿臉的慈祥。

“呀!輕狂,你……你一個女孩子,怎麼弄來這麼一柄匕首來玩,這多危險啊!”李氏看著輕狂把玩著手中那寒光閃爍的匕首,眼皮子不僅抽了抽,臉上的笑意也頓時一僵。

隨即不等輕狂說話,便再次趕緊彌補。

“若你要是真喜歡的話,我們也不阻攔你,不過你可得小心彆傷著自己了,對了,我上午剛燉好的%e9%b8%a1湯放在鍋裡給你溫著,趕緊去洗手吃飯……”

看著破天荒對她如此熱情的夫妻兩個。

輕狂隻想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要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她不會蠢到以為這夫妻兩個會那麼容易就對她妥協認輸。

既然她們想演,那麼,她為什麼不配合呢!

誰算計誰?

還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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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文的%e4%ba%b2們,急的收藏一個喲!上一章男主出來打了一會醬油,嗬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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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8章 上山遇險

輕狂目光冷飆飆的瞄了張金財和李氏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