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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的。”

顧雪諾拿起桌子上的打火機一把砸向喬鎖,怒罵道:“我顧家將自己最寶貝的女兒嫁給你父%e4%ba%b2那個混蛋,一心扶持你喬家,那混蛋就因為孩子不是他的就將孩子窒息而死,狼心狗肺的東西,你跟你父%e4%ba%b2一樣也不是個好東西。”

喬鎖身子僵住,見顧雪諾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想起喬臻之前的推斷,心中發冷,說道:“所以你恨我們喬家,讓我大哥去對付喬家?”

都是喬謹言做的是嗎?這一切都是他做的,所以三年前他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墮胎,因為他從來就是恨著喬家的。

喬鎖被沸騰的虹吸壺燙到,失手打翻了整個壺,咖啡玻璃碎一地,蠟燭孤零零地燃燒著。

沒有人會愛上仇人的女兒,他也不會愛上她。這便是事實的真相嗎?喬鎖失魂落魄覺得空洞洞的,想要哭卻哭不出來。

顧雪諾冷笑道:“什麼你大哥,他跟你沒有半點關係,他是我顧家的孩子,不是你們那些肮臟的喬家人。”

喬鎖身子發冷,她想要做點什麼,可是什麼都做不了,隻能茫然地站在大廳裡,努力地忍著不讓自己哭出來。

顧雪諾將最新的報紙丟給她,有些快意地笑道:“喬東南那個人渣也有今日,隻可惜沒毀了你整個喬家。”

喬鎖彎下`身子去撿報紙,一低頭,淚水便洶湧而出,滴落在報紙上,她蹲在地上,摸索著去看,她睜大眼睛,努力地去看,看著老爺子大義滅%e4%ba%b2,看著喬東南被定罪,看著後麵一連串牽連到的名單。

她想去找喬謹言的名字,或者找他的照片,她想要去找他,問他為什麼,這一切都是為什麼?難道她這些年都是活在一個謊言裡。

喬鎖丟了報紙,衝出房子,看著外麵漫山遍野的白雪還有雲杉樹。沒有人,沒有車。

“把她抓回來,關進房間。”顧雪諾站在門口,上挑的丹鳳眼泛著冷光。

第九十七章 錐心蝕骨之痛(三)

喬謹言將昏迷的喬鎖抱上床,摸索著打開燈。

她累到極致,精神一直是緊繃的,撐了大半夜才精疲力儘地昏睡過去。

他去找來醫藥箱,顫唞地打開裡麵的藥水,一點一點地塗抹著她的傷痕。她的手腕被勒的青紅發紫,已經被布條磨破了起來,上麵血跡斑斑,全身上下都是他淩虐的痕跡,喬謹言臉色白的嚇人,手一直抖。悔恨如同潮水般要將他淹沒窒息而死。

他僵硬地坐在床前,一直抓著喬鎖的手,將頭埋進她的身體裡,雙肩微微聳動。

喬鎖是在第二天下午醒來的,屋子裡狼藉都儘數被處理好。

她被換了乾淨的睡衣,全身上下都酸痛起來,尤其是雙手,夏荷在一邊照顧她,見她醒了,立刻歡喜地叫道:“四小姐,你醒了?我去通知大少爺。”

喬鎖的身體猛然僵住,昨夜那些記憶湧進腦海,她閉眼不知為何沒有太多的情緒,隻是覺得悲涼。這一夜不過是毀滅掉了他們之間所有美好的記憶,讓她義無反顧地離開,不再帶任何的留戀。

大約人便是如此的,所謂放不開不過是不夠痛。

她痛了,想放手了。

喬鎖下床,她的身體還能支撐,並沒有之前想象的那樣虛弱。

夏侯出去通知喬謹言,喬謹言沒有進來,隻是站在門外低低地說道:“你去好好照顧她,有任何的事情都通知我。”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帶著疲倦和嘶啞。

“大少爺,你的傷,小荷給你上藥吧。”

喬謹言沒有說話。

喬鎖站在窗前看著外麵的大雪,這場雪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停歇。

夏荷進來,喬鎖想出去。

夏荷有些遮遮掩掩地攔住她,說道:“四小姐,這外麵雪大,你還是在這裡好好休息吧,等身體養好了再回家去。”

看這樣子依舊是不放她走的,她感覺無限的疲倦,一言不發,坐在窗前看著外麵的雲杉樹和雪花。

白天很快就過去,喬鎖很沉默,她感覺自己好像回到了剛回到喬家時的那種狀態,她不適應喬家的環境,每天縮在角落裡過著和以往截然不同的生活。她是個懦弱而無能的人。

在喬家生活越久越是加重了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她發現以前的想法很天真,什麼奮鬥、追求、靠自己的雙手來改變命運,她窮其一輩子也無法成為達到這些高門子弟的生活水平。

她注定要成為一個平庸而碌碌無為的人。

顧家不準她走,她便走不了。喬鎖有些麻木地呆在房間內,吃飯,發呆然後休息。

她一直在想以前的事情。想著喬謹言與她之間溫馨的生活片段,每想一次便越發地恨一分,想到腦袋生疼便倒床就睡。

迷糊間,她感覺有人開門進來,帶著冷冽的氣息上床,他抱緊她的身體,將她的冰冷的手腳都放進他的懷裡溫暖著。

她知道那是喬謹言,他的氣息總是那樣的熟悉而獨特,喬鎖沒有力氣醒來,隻是在夢裡不住地冷笑著,突然之間明白了幾分,他是喜歡她的吧,喬謹言是何等高傲的人,倘若不喜歡怎麼會強暴她,還是他口味獨特,喜歡玩禁忌?隻是可惜,她不愛了,喬謹言愛的越深便會越痛吧。

喬鎖微笑地想著,下意識地往他懷裡縮了縮,感受到了他的身體似乎一震,將她摟的更緊,頓時笑的越發深。人生真是可笑,她以前那樣心心念念糾葛於喬謹言是不是愛她的,如今她終於察覺到了這個男人的心意,心境卻決然不同。

她以為這世間最珍貴的東西如今卻棄之如敝履。

他喜歡她吧,不僅喜歡她的人,還喜歡她的身體?她該如何做才能讓他和她一樣痛不欲生呢?

喬鎖睜開眼,聽著他的心跳聲還有外麵嗚咽的北風,然後在他懷裡蹭了蹭,將臉蛋埋進他的脖間,貼著他赤摞的肌膚。

喬謹言的身子猛然緊繃起來,想要製住喬鎖,不想讓她動來動去,又怕傷了她,昨夜那般不知節製導致她遍體鱗傷,他險些悔恨的想自殘,如今卻是動也不敢動。他隻是有些恐懼,想要抱著她,看著她才睡得著,隻要她在他的身邊他才能安心。

隻是喬鎖在他的懷裡動來動去,而他禁欲多年,昨夜才初嘗味道,哪裡禁得住誘惑。他對她從來沒有半點的抵抗力。

喬謹言呼吸有些急促,製住她的身體,沙啞地說道:“阿鎖,彆動,我怕傷了你。”

他說的艱難,她一天都沒有跟他說話了,他內心淒楚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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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鎖依舊沒有開口,她低頭蹭開他睡袍的領口,小巧的牙齒咬住了他%e8%83%b8`前的肌肉。喬謹言的身體滾燙起來,他尋到她的薄%e5%94%87,熾烈地交纏起來,喬鎖伸出了小%e8%88%8c,感受到了喬謹言越發的激狂,似乎想將她怎個人都吞下去。

“真的可以嗎,阿鎖?”喬謹言沙啞地問著,他那般迫切地想要得到她的回應,隻要回應一點點就好,那樣至少代表他犯下的錯不是不可原諒的。

喬鎖隻是伸手抱住了他,卻無形中鼓勵了喬謹言繼續做下去。

她還是很乾澀,他耐著性子做足了前戲,等她的身體動情才緩慢而隱忍地進去,那種溫暖的柔軟的觸?感包圍著他,讓他有些窒息感。他沒有其他的女人,可也知曉,這種銷魂敢除了阿鎖沒有任何人能給他。

喬謹言溫柔而細致地%e4%ba%b2%e5%90%bb著她,這一次再也不敢多用一絲的力量。

沒有任何多於的言語交流,他們在夜色裡低低地喘熄著,分享著彼此的身體。

喬鎖緊緊地抓住喬謹言的手,與他十指相握,在疼痛與歡愉中最後昏迷過去,昏昏沉沉之中,她感覺到了喬謹言跪在她的身前%e4%ba%b2%e5%90%bb著她的麵容。

大哥,如果愛注定要傷痕累累,那麼你也來陪我吧,我什麼都沒有了,不在乎再賠上這具身體。

她低低的歎息,想起那年年少喬謹言站在小鎮上為數不多的路燈下等她放學歸來,那時他們都還年少,並不知道往後的人生會走到這個地步。做不成兄妹,做不成夫妻,隻能做兩隻不斷傷害對方的刺蝟。

第九十八章 寒冬和你都將過去(二)

喬謹言說的那套小公寓麵積極大,有200平米,豪華裝修,簡歐風格。喬鎖發現她近來似乎頻繁地進入這類的公寓。之前去夏侯的公寓,去趙曉的公寓,如今自己更是成為了喬謹言金屋藏嬌的對象。

她的手機好些天沒有開機,喬謹言給她重新換了一張卡,通訊錄裡隻有他一個號碼。她從來不知道喬謹言有這樣苛刻的一麵,他一貫是清冷的、深諳人心,把握好這人與人之間的分寸,如今卻是這般強勢地想要侵入她的世界裡。

她冷笑,不言語,也沒有抗議,原本她想聯係的也沒有幾個人,她這些年過的這些亂七八糟的生活也沒有幾個知心的朋友,更沒有愛她的家人,她的世界是支離破碎的。

很快便是年底,各大企業都陸續休假。喬鎖也就沒有去事務所上班,她整日呆在公寓裡看書或者看電影,喬謹言白天是不在公寓的,他要忙的事情很多,但是晚上會回來,不經常,七天會回來五天。

他請了一個保姆叫做薇姐,照看她的飲食起居,她有時候挑剔故意嫌棄時,薇姐都會打電話給喬謹言,然後按著她的要求一一照辦。她整日呆在公寓感覺自己的脾氣越發的古怪暴躁,每天都會變著法子給喬謹言找麻煩,喬謹言始終是麵不改色地照單全收。

時間久了,她便有些無趣了,也不再折騰,而是過自己正常的生活,每日有些懨懨地找著有陽光的地方曬太陽看書,這座城市的冬天是極冷的,她很不適應這種乾冷。

臘月裡,趙曉給喬東南生了一個男嬰。喬鎖得知消息都是三天後了。喬謹言從來不告訴她有關顧家和喬家的事情。隻是那一日他回來的晚,身上帶著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喬謹言每次回來都有一個習慣,一進門就會找到她,看她在哪裡,做什麼,然後總要%e4%ba%b2%e5%90%bb她,再去沐浴、煮咖啡、看文件、摟著她睡覺。

她當時歪在沙發上看著世界百幅名畫,其中偶然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