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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唯你終老 綠希 4097 字 2個月前

,認真地解析說,“小姐,剛才是你們超車才撞上的,請不要張口就罵人。”

“我就是要罵,怎樣?有本事打我呀?”玫瑰塗著黑色指甲油的手指抵,就在秦朗的%e8%83%b8膛上,語氣更是目中無人。

陸曉嵐的怒火終於壓製不住,像缺堤般湧了出來。她“啪”的一聲把玫瑰的手指從秦朗的%e8%83%b8`前打開,嚴聲警告說,“玫瑰,彆以為自己有什麼了不起,海市並非任由你橫行。”

“你…”玫瑰惱羞成怒,把右手高舉過頭,見狀就要往陸曉嵐的臉頰扇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秦朗已經搶先擋在陸曉嵐麵前護著他,聲音沒有了剛才的溫和。“不要動手,解決不了我現在報警。”

“報警?警察都忌我三分!”玫瑰的小臉漲得通紅,看樣子又要發飆了。

“哥!”

身後傳來了熟悉的聲音,瞬間轉移了在場三人的注意力。

☆、082.激怒我的後果

沙啞的聲音劃破了充滿硝煙味的空氣,秦海從汽車走了出來,神情凝重,卻沒有了剛才在包間外的冷漠。

哥?

陸曉嵐的腦子在快速運轉,抬頭再看秦朗的側臉,意外地發現兩人之間的輪廓是如此的神似。該不會是?

秦朗板著的臉浮起了一絲笑容,看著秦海略顯意外的神色,向前誇了兩步,手掌重重地落在他的肩膀上。

“海,好久不見。”

愣在一旁的玫瑰連忙變臉,走到秦海身邊挽著他的手臂,柔聲說道,“原來你與海哥認識,那小事一樁,算了算了…”

“他是我哥。”秦海的表情不太自在,可是嘴角勉強浮起了一絲笑容。“還好嗎?”

秦朗嘴角的笑容有點牽強,點頭回應說,“我還好,可是老頭子身體大不如從前,你有空回去看看他。都回來大半年了,要不是今天給撞上了,還見不著。”

“最近比較忙,有空再約。”秦海似乎不願意多聊,目光隨意往陸曉嵐的方向瞄了一眼,顯得有點意外。“我還有事,先走了。”

秦朗也沒有挽留,點頭示意說,“嗯,有空常聯係。”

玫瑰賠上笑臉,畢恭畢敬地說了一會兒好話,才跟在秦海後麵重新上了駕駛座,發動車子揚長而去。

陸曉嵐細心地留意到秦朗的表情有種淡淡的失落,所以對剛才的時候並沒有多問,安靜地回到車裡,卻從身側傳來深沉的聲音。

“他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秦朗的雙手緊握方向盤,欲言又止。海市不大,可是秦海回國的大半年裡,他們未曾遇上。

他曾經%e4%ba%b2自打電話給秦海詢問近況,可是這個弟弟對他尊敬,態度卻有點疏遠。每次都借口說很忙,直到現在才意外遇上。

雖然是同父異母的弟弟,可是從前他們的關係很好。那時候他剛出來工作,接手老頭子的公司,而秦海已經輟學,與江小七和雷子揚他們整天混在一起,無所事事。

三年前發生的事,或許是他們關係變冷的轉折點。可是那畢竟是一場意外,逝者已矣,活著的人卻在獨自承擔這些一輩子揮之不去的傷害。

秦朗是哥哥,即使遇到再大的挫折和困難,他都會扛著。老頭子這幾年的身體每況愈下,已經逐漸淡出了董事局,把手頭的生意都轉交給他。

秦海與老頭子水火不容,從前未離家的時候吵架更是常事。即使如此,老頭子的心裡還是記掛著他,否則不會經常捧著秦海和她媽媽的照片發呆。

“朗,你沒事吧?”陸曉嵐戳了戳秦朗的手臂,提醒他堵著後麵要離開的車輛,他這才回過神來,發動汽車離去。

到達小區門口的時候,秦朗看著陸曉嵐,輕聲問道,“看來我是個失敗的哥哥,阿海回來這麼久,直到今天才第一次碰麵。”

“可能他真的很忙,今天遇到了,以後可以常聯係。”陸曉嵐也不懂得怎麼去安慰秦朗,隻是她看得出,他們兄弟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麼事,關係才會有種說不出的尷尬。

這還是陸曉嵐第一次從彆人嘴裡,聽到關於秦海的身世。剛才短暫的交流中,她看出兩兄弟之間的關係並不%e4%ba%b2密,可是秦海還是第一次這般恭敬待人,讓她百思不得其解。

還有秦朗提及到的老頭子,估計就是秦海的%e4%ba%b2生爸爸。

她想起了書房裡的相架,以及被偷偷藏起來,卻被人惡意用圓珠筆劃花的相片,難道秦朗口中的老頭子?

雖然秦朗並沒有繼續說下去,可是從他臉上淡淡的失落看來,他還是挺在意秦海這個弟弟的。

告彆秦朗,陸曉嵐拖著疲憊的身體往公寓的方向走去。今天是周日,自從被調到地下室工作以後,她都能過上一些朝九晚五的日子。偶爾的休假,沒有秦海的折騰還能隨心所欲地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例如約上秦朗遊泳,又或者回去以後舒服洗個澡,然後蒙頭大睡。

到達樓層的時候,陸曉嵐很自然地彎身從門口的地毯裡摸鑰匙。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她已經習慣了這種方式生活,每天離開的時候,鎖好門就把鑰匙藏在這裡。

可是她摸了好久,甚至把地毯都掀開,還是找不著鑰匙的蹤影。細心一想,她直接推門而進,發現秦海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盛氣淩人的樣子有點兒可怕。

或許是多日不見的原因,眼前的秦海顯得冷漠而陌生。他穿著黑色的襯衣和褲子,身體微微前傾,雙手合一擱放在膝蓋上,沉思的樣子看上去就像一具雕塑。。

秦海的出現,對於陸曉嵐來說,或多或少有些意外,甚至是驚喜。千言萬語,卻在這個時候一句也說不出口。其實她很想問他,這些日子去哪裡了?是否與玫瑰待在一起?那天在酒店房間裡對她說的話是真的嗎?為什麼剛才看到她的時候,就像看到了陌生人那樣,連點頭微笑都不屑於給她?

其實陸曉嵐的心裡除了埋怨,更多的是擔心和思念。

埋怨他一聲不吭地離開,一個電話也沒有打給她;埋怨他再次把她丟下來,讓她的小心思在長夜中日積月累,成為揮之不去的想念。

可是他今天如此陌生的樣子,還是她認識中那個偶爾會對自己溫柔而笑的男人嗎?

“你為什麼認識秦朗?”秦海的聲音略顯疲憊,質問的語氣終於打破了兩人之間長達十五分鐘的沉默。

可是陸曉嵐討厭這種質問、自以為是的語氣,冷冷地回應說,“不關你事。”

“他是我哥,也是秦氏未來的接班人。”秦海的聲音怪怪的,卻依舊沒有抬頭看陸曉嵐一眼。“不是你這種女人能勾.搭上的。”

性格偏激的陸曉嵐,對秦海口中“勾.搭”兩個字異常反感。想不到久彆重逢,卻換來秦海的出言侮.辱。

陸曉嵐逐步往秦海走近,低頭望著他,由於憤怒而漲紅了臉頰,“秦海,我是什麼女人?為什麼我就不能認識秦朗?就算我要勾.搭他,你也管不了!”

“你…”秦海的臉色越發陰沉,猛地抬頭與陸曉嵐怒目而視,雙眼布滿了血絲,“想不到你的本事不小,才離開一個多月,就把秦朗勾到手。”

“不可理喻!”陸曉嵐沒心情與秦海繼續吵下去,也不打算繼續在這裡待著,轉身就要往門外走去。

秦海看到固執的女人如此要強,火爆的脾氣一下子湧出,抓住了陸曉嵐的手腕,高聲怒罵說,“彆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我的底線,彆以為我不敢教訓你?”

“哼,教訓?”陸曉嵐狠狠地甩開了秦海的手,回頭與他對望,一點兒服軟的意思也沒有。“秦海,你憑什麼?你憑什麼一開口就質問我的私事。我與秦朗交朋友怎樣了?你哥比你好多了,他就像個紳士,而你就是痞子、流.氓…”

“流.氓?”秦海的怒火飆升到了極致,脾氣暴躁地踢翻了一旁的椅子,布滿血絲的雙眼有種想要把她摧.殘,然後吞噬的可能。

果然,不到十秒鐘,陸曉嵐的身體已經被重重地甩在了沙發上。她的頭部擱到秦海丟在沙發上的手機,痛得額頭生痛,發出了沉悶的慘叫聲。.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秦海,你瘋了!”

“對,我瘋了!隻有你才有本事把我逼瘋!”秦海居高臨下,灼灼逼人。

下一秒鐘,秦海的怒火已經攀升到幾點,咬牙切齒地吼道,“我現在就讓你見識一下,激怒我的後果!”

“放開我!你這個瘋子,快放開我!”

無論她怎麼呼叫,怒罵,身上的男人隻會越來越強硬,似乎要用儘全身的力氣,把她往死裡折磨。

可是陸曉嵐並非任人淩.辱的小野貓,她也有尊嚴,也有被徹底激怒後接近崩毀的情緒。她用力探起身體,把頭靠在秦海的肩膀上,張齒狠狠地咬下去。

毫不留情,用儘力氣,就像一條瘋狗般朝襲擊自己的敵人撕咬。

血腥的味道,混合濃烈的汗味,在陸曉嵐的齒間擴散。她仿佛聽到肌肉撕裂的聲音,以及源於秦海心底裡的慘叫聲。

秦海一把揪住了陸曉嵐的長發,狠狠地把她扯離了自己的肩膀。她的嘴%e5%94%87布滿了鮮血,笑得十分詭異,聲音比一月的寒冬還要冷。

“秦海,我說過了,狗急也會咬人。同樣的手段,彆企圖重複用在我的身上。”

秦海的理智都被眼前的女人摧毀了,他就像一條毒蛇,拚命地往陸曉嵐的身體裡鑽,鑽到她的心底,吞噬她的意誌,用毒液把她最後的一絲尊嚴溶解。

這樣的事情重複在陸曉嵐的身上發生,她似乎已經習慣了對方的竭斯底裡。

慢慢地,她沒有再反抗,呆滯地把臉藏在沙發上,呼吸的空氣都帶著陳舊的味道。她的雙眼乾澀,淚水在不斷打滾,嘴裡的鹹味一點一點地滲入了她的口腔,然後是心肺。

那是一種接近崩毀的心碎。

她恨這個男人,恨他的絕情,恨他的冷漠,更恨他的不可一世;可是,她無法恨他溫柔的擁抱,以及曾經的柔情,像烙印般刻在她心尖最脆弱的地方。

情,已動;心,隨即淪.陷。

☆、083.溫柔是他最致命的武器〔修改〕

陸曉嵐很想哭,感到身體和內心,都被折磨得筋疲力儘,窒息般難受。

她已經放棄了掙紮,任由秦海懲罰自己的身體。隻有身體的疼痛達到了極致,才能掩蓋心裡的痛楚,最後變得麻木。

直到身後的男人在一聲長吼中結束了這場懲罰,才喘著氣趴在了陸曉嵐的後背上,呼吸聲沉重、急促,卻已經沒有了最開始時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