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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e4%ba%b2呀,這差事不好乾。”賈璉哭著臉求道,這幾日他都快被其他人瞪死了,在戶部每日都有人來指桑罵槐,有的人更甚直接就衝到他桌子前破壞一番,揚長而去。賈璉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你也知道不好乾,你父%e4%ba%b2要聲東擊西,並沒有錯,隻是玩得過火了。”張子軒歎了口氣,以前覺得賈赦愚笨了一些,不配自己的妹妹,但是現在才發現,他還是笨點好,總比現在油鹽不進,不撞南牆不回頭,花樣遊走在邊緣作死的好。

張子軒的顧慮本沒有錯,隻是他從來沒有做過上位者,自然不能從真正的上位者的角度來看事情,賈赦做事自有自己的盤算。不過卻有些變動讓他有些茫然,比如現在,四王八公都莫名的收到了一封信,上麵的內容夠他們駭然。

“賈恩候瘋了?這些事情要是透出去,他也活不了。”東平郡王關鑫怒道,身旁的西寧王吳軒也是皺起了眉頭,“當年分贓之事有□□的默許,即使翻出來也無事。”

“你懂什麼,當今早就看我們不慣了,找個由頭就能整死我們。你可好,整天隻知道吃吃喝喝,不過傻人有傻福,你還是%e4%ba%b2王,我就隻是郡王了。”東平郡王關鑫有些羨慕的說道。

“不還有你麼,哥哥你肯定會保護我的。”西寧王賴在了關鑫的身上,“要是不行,還錢就是。隻是那筆錢早就花光了,當年開國那不需要錢呀,說是我們分了,最後還不是買地錢又進了國庫。”

“閉嘴。”關鑫有些無奈,自己怎麼就有了這樣一個傻弟弟?簡直是拖後%e8%85%bf的好人物,“現在四王裡麵,你還沒看出什麼麼,北靜王是皇上的骨血,自然應該是沒事的。而我們兩府,你不覺得不對勁麼,沒有孩子。”

“孩子?是呀,我的那妻子不能生,小妾也不能生,簡直了……啊?該死的,謀反算了。”關鑫一把捂住了吳軒的嘴,“小祖宗你行行好吧。你父王是大智之人,當年新皇即位,交出了所有兵權,保了你的位置。你又傻乎乎的,所以當今倒是不會對你如何,隻是四王八公聯姻許久,一個誅九族,怕是就真的沒人了。”

“不行,我要孩子我要嫡子。”吳軒明顯沒聽進去,“這樣我去江南玩一玩,然後生幾個孩子回來。”

“你也不怕你回不來。”關鑫捂著頭,真是頭疼呀,隻是孩子的事情,自己不能妥協,當今的防備之心是在是很重,或者是多疑到了一定境界,竟然下了這樣的狠手。不說他們,忠順%e4%ba%b2王到現在都隻有一個成年兒子,被忠順王送去了北疆他的封地用軍權保護著。

吳軒看到關鑫生氣閉嘴了,“如果太上皇還在位多好,哥,你支持太子還是誰?”

吳軒突然轉換了話題,關鑫愣了一下,“也許這是我們最後的轉機。”吳軒剛要追問,卻是門口傳來了聲音,“榮國公到。”

“咦?他怎麼來了,讓我揍他一頓。”吳軒擼著袖子就要過去迎接,被東平郡王攔住了,“夠了,這是我府裡。”

這一會功夫,賈赦已經走了進來,“兩位今日可好?”

“哼!”不能打人,蔑視他還是可以做到。

“賈恩候,你倒是好手段。不怕將自己的底也掀了?當年之事,當今怕是不知,我們也隻是從祖輩那裡知道罷了。”作為一家之主,關鑫開口了。

賈赦隨意找個地方坐下,“那不是威脅,隻是……罪證。此事如果被翻出來我們都跑不了。”

“那你還敢寫!”吳軒忍不住吼道,“要是被暗衛發現了,吃不了兜著走。”

“我要說那信不是我寫的,你們信麼?”賈赦從袖子裡抽出了一封信,那信封很普通,關鑫卻是一眼看出來和他們的一模一樣,“這人倒是模仿的很好,不過形似神不似,這才是我的字。他倒是大膽,模仿了我的字也給了我一封,是生怕我不知道此事麼?”

吳軒一把奪過,拆開信封看了一下,又拿起了另一個信封,拆開對比了一番,果然是不一樣的。“真不是你?”

賈赦卻是明白這是原主的字體,而自己來後的字體自然是彆人不能模仿的。

“查到是誰了?”東平郡王冷冷的問道。

賈赦搖了搖頭,“其實此事我也是才知道,當年父%e4%ba%b2去世之時我不在身邊,這樣的秘密他要是說了也不是跟我說。”

關鑫眯了眯眼睛,拍了拍一邊炸毛的吳軒,“此事我自然會派人去查,賈世伯也清查一下府內之人才好,畢竟能拿到世伯字之人怕是也不多。”

賈赦輕哼一聲,“是呀,一點也不多,多少人出入榮國公府如入無人之境。”

吳軒臉上有些掛不住了,這事他還真乾過。關鑫側身擋住了吳軒,防止賈赦看到他的表情。“還銀之事,明日我們會辦,那些銀子本王還不看在眼裡,隻是世伯也要明白,國庫充盈了……”

“是呀,隻是不知道會落到誰的手裡,四王八公,能看的人已經沒有幾個了。”沒有聯係的兩句話,關鑫卻是明白了,“難為世伯還看得起我。”

“王子騰去了西南,可是我們的大患永遠不在那裡。”

“多謝世伯教誨。”東平郡王衝著賈赦行了一禮,看的吳軒愣愣的,“哥,他坑你,你還謝他,你瘋了麼?”

“閉嘴。”

“其實西寧王這樣很好,我有一義子倒是和他很像。”賈赦看到吳軒胖胖的樣子不禁想到了薛蟠,如果沒有自己的管教,薛蟠怕是也會胖到吳軒現在這個樣子。

“薛蟠是吧?他不錯,本王很喜歡他!”吳軒立刻接了話,提起薛蟠,算是不打不相識,兩人還打了一架,為的原因有點讓人受不了,為了一盤餃子,後來就成為了哥們,吳軒是很支持薛家的鋪子就是了。

賈赦不再提這個話題,“其餘幾家我沒有興趣去了。”

“世伯留下吃頓便飯吧。府內為了照顧守孝的幾個%e4%ba%b2戚,怕是不能讓世伯熱鬨儘興。”關鑫留客,賈赦猶豫了一下本打算答應,卻是看到清風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老爺,舅老爺上門了,等您回去。”

賈赦看了看關鑫,“抱歉。”轉身就走,舅老爺,當得起這個稱呼的可不是邢氏的兄弟,隻會是張氏的兄弟。作為姻%e4%ba%b2二十多年沒有聯係,現在登門,也不怕過於紮眼了。

賈赦一進容禧堂,迎麵飛出來一個杯子,稍微側身避了過去,“張大人上門就摔東西,可是犬子氣到了你?”

“你叫我什麼?也罷,我才沒有你這個妹夫。”張子軒怒道,“你這個該死的,你看看你辦的什麼事情!簡直是坑人坑己,最後都死光光了才好是不是!”

“張家也沒有欠過國庫銀子,張大人不必擔心。”賈赦到主位坐下,居高臨下的看著原主懼怕的大舅哥,以前原主不爭氣沒少被修理。“至於誠%e4%ba%b2王那邊,我明日就去處理,如果他能堅持到明日的話。其餘幾家,東平郡王和西寧王那邊已經沒有問題,王家為了王子騰也會還錢,算是皇上幫忙。其餘的都無所謂。”

“你!賈赦你知不知道你……”

“我知道,張家已經損失了兩個孩子,難道還想損失更多!”

張子軒張著嘴突然說不出話來,當年的血粼粼的真相現在提起來依舊讓人不能呼吸。

屋內沉默了,賈璉站在那裡,有些茫然,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似乎和自己的母%e4%ba%b2有關,可是對於母%e4%ba%b2,早產生下他後不久就死了的母%e4%ba%b2,他實在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四王八公都收到了一封信,你說誰做的。”

☆、第40章 誠%e4%ba%b2王撒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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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子軒指著賈赦半天沒有說出話來,猛的咳嗽了幾聲,竟然是咳出了血來。

“舅舅。”賈璉連忙上前,幫他順氣。“父%e4%ba%b2,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賈赦沒有接話,隻是沉默著看著張子軒,“孩子大了。”

“不行,哪件事情我們都要爛在肚子裡。”張子軒怒道,“他是妹妹留給你的唯一的孩子了。”

“是麼?”賈赦輕飄飄的反問,張子軒突然就沒了氣勢。

“當年她可是懷了雙胎,另一個孩子在哪裡,這麼多年了孩子在哪?”

賈璉感覺自己的世界崩塌了,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母%e4%ba%b2懷了兩個孩子,而父%e4%ba%b2隻看到了自己?那自己是有一個妹妹還是弟弟?他又在哪?

張子軒本來是來興師問罪的,卻被賈赦牢牢地壓製住了,半天都說不出所以然來,迷茫的看了賈赦一眼,“你真的是賈恩候麼?”

賈赦微微一笑,“是耶非耶,如無其他事情,我去處理誠%e4%ba%b2王了。”賈赦使了個眼色讓賈璉照顧張子軒,自己離開了。誠%e4%ba%b2王用的這招已經過時了,十弟早就用過。那一次不知道怎麼處理,這一次麼……內務府的事情順便幫著北靜王一次好了。

賈赦帶了薛蟠以及幾位家丁還有暗衛,薛蟠很是不解,“義父這事我適合去麼?鏈二哥哥呢?”

賈赦掃了他一眼,薛蟠立刻噤聲,他知道義父已經知道了自己和西寧王交好的事情,為此他很打怵,這幾日都是繞著賈赦走,他可是明白義父不想讓自己成為紈絝的。

薛蟠憂心忡忡的跟著賈赦出了門,直接到了京城最繁華的街道,往常這裡是車水馬龍,叫賣聲不絕很是熱鬨,現在怎麼這麼冷清,不是說沒人,是隻有一個人在叫賣,那人穿的似乎還很高貴的樣子。不能怪薛蟠消息不靈通,而是這兩日他躲了,也沒出門,所以就不知道了。

“給誠%e4%ba%b2王請安。”賈赦帶著人行禮。

“是榮國公呀。榮國公為了國庫催銀,本王自然該配合,隻是本王並沒有餘錢,隻能叫賣一下父皇的賞賜了,可惜卻是沒人買。”誠%e4%ba%b2王水湛笑的很是單純。

賈赦還沒反應,薛蟠就翻了翻白眼,上麵都是皇家專用,誰敢買呀,買了也是不能用,還要供著,誰願意花錢買罪受。

“王爺嚴重了。誰不知道王爺最是關心民生疾苦,前幾日河南遭了災害,王爺想要捐錢給百姓,卻是沒有法子,隻能想到這個義賣的方式,將自己的物品低價賣出,籌了錢捐給百姓。下官自愧不如。”說著賈赦行了一個大禮。

“知道百姓們的顧慮,所以臣今日帶來了皇商薛蟠,也就是新任輔國公。他是有權處理皇家物件。蟠兒,快給王爺估價,王爺是義賣,隻肯取物品的一成,你給王爺兩成,剩下一成走薛家和賈家的私庫,算是我們也為了河南的百姓儘一份力。”

薛蟠本來就有些雲裡霧裡,現在要他出錢,臉上瞬間出現了苦瓜色,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