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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沉婚 緋夜傾歌 4151 字 2個月前

她越聽越覺著不對勁兒,心裡忍不住發毛,“景焱,你怎麼了?是不是遇見什麼事情了?”

“嗯?”景焱抬眸,疑惑地看她一眼,隨後薄%e5%94%87微勾,“我沒遇見什麼事情。你為什麼這麼問?”

沈若初沒說話。眼睛像是紅外線探測儀一樣,上上下下在他臉上掃視了幾遍。的確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之後,才鬆了口氣道:“沒什麼。就是覺得你今天和平時不一樣。說真的,你還是走冷酷深沉風正常些。煽情實在不適合你。”

“嗬……”景焱皺眉笑了出來。而後毫無征兆地,忽然傾身%e5%90%bb住了她。

“唔……”沈若初悶哼一聲,半點兒準備都沒有。感受到%e5%94%87上一片溫軟濕濡的同時,人也瞠大雙目呆愣在那裡。

等到意識漸漸回歸大腦,她發現自己此刻正坐在景焱肌肉堅實的大%e8%85%bf上,整個人都被他裹粽子一般裹在懷裡。鉗製在下巴上的手指強硬有力,她隻能微仰著頭,任他在%e5%94%87%e8%88%8c間肆意來回,予取予求。

也不知道糾纏了多久。當景焱終於放開她時,沈若初已經癱軟成一灘泥,幾乎是出氣多進氣少。而她的臉就枕靠在他健碩%e8%83%b8膛上,聽著他清晰有力又微微慌亂的心跳,感覺就快要和自己的節奏融為一體。

兩個人誰都不敢在此刻輕舉妄動。電視裡播放的綜藝節目此刻似乎進行到了*,音樂歡樂輕快,在這樣的氣氛中顯得尤其突兀。

過了一會兒,景焱發出一聲長長地歎息,率先開口,“我今晚還是去睡客房吧。”嘴裡是這樣說,可實際上卻遲遲舍不得采取行動。粗糲的大掌在她腰背上緩緩移動,甚至又有不安分的趨勢。

沈若初被他弄得渾身癢癢,%e9%b8%a1皮疙瘩都立了起來。害怕真的擦槍走火兒,急忙捉住那隻四處作亂的大手卻無力阻擋。急忙慌亂地出聲趕他,“你不是要去睡客房麼!趕緊走!”

景焱的動作終於停了下來,黯啞的聲音裡除了壓抑和無奈,還有幾分戲謔的了然,“若初……難道你就不想要?”

她想啊!她怎麼不想!剛才他從浴室出來時候她就想撲倒他啊有木有!

沈若初內心不斷叫囂著,嘴上卻義正言辭,“你彆胡說八道!你以為我像你一樣……”

“像我一樣什麼?”他打斷了她,“若初,像我一樣什麼?嗯?”

“玉求不滿!”沈若初惡狠狠地吼出四個字,可聲音帶著某種特殊的婉轉,不但殺傷力全無。反而還像是貓爪子一樣,撓的人心裡直癢癢。

“哈哈哈……”景焱愉快地大笑,笑聲爽朗蓋過了電視裡的音樂。他覺得有些吵,騰出一隻手來摸起掉落在一旁床上的遙控器,將電視關掉。然後低頭看向懷裡那個滿臉通紅的女人,起了逗弄的壞心思,“若初,就算我玉求不滿。可這火兒還不都是你點起來的!”

“你瞎扯!”沈若初急了,抬手就要推了他兩下卻沒什麼作用,隻好繼續嘴上不認輸道;“景焱你一個大男人顛倒是非,要不要臉!明明是你先……”

“是你先用眼神調?戲我的!”他再次將她的話截斷。

呃……沈若初臉上“騰——”地溫度升高,頓時覺得無比窘迫。他發現了?他發現了啊!可是她剛才明明挺淡定的啊!怎麼會這樣!

這邊她恨不得扯過被子把自己的蒙起來,那邊景焱竟然火上澆油地繼續說道:“沈若初,剛剛我洗完澡出來,是不是你先用餓狼一樣的眼神盯著我看的?嗯?”

餓狼……她有那麼明顯麼!

“你胡說,我才沒有那樣呢!”沈若初聲音悶悶地,明顯底氣不足。

“是又能怎麼樣?”景焱低笑著反問,抱著她的手臂又收緊幾分,“都老夫老妻的了,有什麼可害羞!而且你這又不是第一次了?”

“誰跟你老夫老妻了!我倆現在沒關係!”沈若初死鴨子嘴硬,心裡卻忍不住犯嘀咕……不是第一次?難道她從前真的表現的那麼明顯麼?!

景焱從鼻子裡發出聲輕哼,也不和她辯解。隻暗自做出決定,明天找人走個後門兒,拿了她的身份證直接把複婚手續辦了!看她還怎麼再用這事兒擠兌他!

沈若初卻不知道他心裡正打著如意算盤。見景焱有一陣兒沒出聲,以為是被自己那句沒關係給嗆到了。好歹他也是孩子它爹啊,和諧的主旋律還是很重要的。要不要安慰一下呢……

正猶豫不覺著,景焱卻輕聲開了口,語氣中全是懷念,“若初,你知道你給我的第一印象是什麼麼?”

沈若初從來沒聽他提起過兩人過去那段事情。聞言,她不由一怔,隨即仰起頭,看著他線條剛毅的下巴,急切地問道:“什麼?!”

大概是感應到她在看著自己,景焱低下頭,和她四目相對。而後薄%e5%94%87微勾,緩慢而清晰地吐出三個字,“女流氓!”

“臥槽,你存心氣我呐!”

景焱因著她的不雅用詞眉心微皺,卻也沒說什麼,隻是繼續道:“你那天看我的眼神比今天還像是餓狼!帶著綠光的,再加上下雨陰天,簡直是恐怖。”

“不可能!”沈若初想都不想直接反駁。那天……那天她轉眸看見景焱第一眼的時候,大腦便成了空白,甚至連天地景物都消失不見了。仿佛這世界上隻剩下了他!

什麼眼冒綠光,純粹就是汙蔑!“我那是傾慕好不好,傾慕!就算熱情過度了,可也絕對不是你說的那樣的!”

“信不信隨你!”景焱眉梢一挑,一副事實如此,懶得辯解的模樣。

“不信!”沈若初用鼻孔往外噴著冷氣,像隻被惹火的小牛犢。可兩秒鐘之後,她忽然偃旗息鼓,看著他的眼神裡浮現出一絲不可置信,“那個……你都記得?就是我們兩個第一次見麵時候的事情。”那些過往她小心翼翼地珍藏在心底,當做最寶貴的東西。每當回想起來,幸福甜蜜,又總覺得酸澀難過。因為她一直以為那些屬於他們兩個的過往,隻有她一個人放在心上。而他,甚至都不會記得。

“我當然記得。”景焱隻需一眼便知道她此刻心裡在想什麼,心頭也一陣酸澀。可他到底不是擅長感性的人,一年半載來一次都是超水平發揮,更何況剛才已經用過。所以嘴裡說出的話,依舊是讓沈若初抓狂的內容,“其實我也不願意的。隻不過當時的印象實在特彆,也太深刻。我想忘記都難!”他不是沒有收到過女人傾慕愛戀的目光,或直白或含蓄,或者是那種不著痕跡的暗送秋波,都有。卻從來沒有一個像沈若初這樣的!

就像是餓了許久的野獸,忽然見到了香噴噴地烤鴨。而他,就是那隻烤鴨!

☆、135.想入非非

jaryn,景焱母%e4%ba%b2為他取的這個英文名字來自古英語。意為征服者。並且爭鬥和掠奪又是男人與生俱來的天性,他雖然並非天生就熱衷於這些。但這些年風風雨雨,商場沉浮,多數的時候也都是他將彆人當成獵物。

然而那一天,他卻被一個渾身濕透模樣狼狽的小姑娘,想象成了盤中餐。並且還是隻不會飛的,烤熟了的家禽!∫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事實上,直到現在,景焱還能清晰的在腦海裡勾勒出她當時的表情。

精致的小嘴兒微張著,毫無矜持和秀氣。眼神直勾勾地盯著他,整張臉上都寫著一個信息……老娘想上你!如果那天不是下著大雨,估計他就會看見她的口水滴在地麵上的奇特景觀。

景焱當時找不出任何恰當的詞語來形容很自己的心境。不是憤怒,也沒有覺得她失禮。如果一定要描述一下的話,應該更多是好奇。好奇如果自己%e8%84%b1掉衣服站在這個姑娘麵前,她會不會真的直接撲上來,把他吃乾抹淨?!

那個想法一出,景焱立刻被嚇了一跳。但也不過極為短暫的一瞬,便一切恢複如常。而那一次的匆匆邂逅,她留在景焱心中的印象隻有三個字……女流氓!

直到後來逐漸相處,他才發現她離那三個字還差的很遠很遠。沈若初哪裡是什麼刀槍不入的女流氓,分明就是個容易害羞卻還要裝出一副渾不在乎的樣子的小傻子。裝裝樣子還好,動起真格的,她比誰都慫!

想到這裡,景焱忍不住輕聲低笑。看著她的眼神也愈發溫柔專注,“其實你很容易害羞,就連結婚之後都是。而且還每次都喜歡裝成一副渾不在乎的模樣。知道麼,除了醉酒那回不算。新婚當晚,你第一次和我同床共枕的時候,整個人都是發抖的,渾身上下每一寸皮膚都透著紅色。看上去很美,很可口……”他歎息一聲,不無遺憾,“可惜,那個時候你也是有著身孕,我不能碰你。”

“流氓!”沈若初咬牙切齒地輕啐,臉色漲的通紅不遜於他所說的新婚那晚。她不敢直視他的目光,視線隻好四處漂移著無處安放。一顆心“撲通撲通”,早已經跳的亂了節拍。

“怎麼了?又害羞了?”他哼笑著反問,每說一個字便低頭靠近她一分,直到鼻尖相觸,呼吸可聞,“我大概從來沒說過,其實我真很喜歡你這副模樣。就和你在床上的時候一樣美。”

“起開!”沈若初被他簡簡單單幾句話就撩撥得又開始渾身燥熱。然後,她終於忍無可忍,抬起巴掌糊在他下巴上,將他整顆腦袋推到了一邊,嘴裡無限羞憤道:“景焱,你個流氓!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樣呢!”以前的景焱就是個悶葫蘆大呆瓜,你唧唧喳喳地和他說上半天,他頂多回你個“嗯”或者“哦”之類的單音節。有時候連單音節都沒有,直接就是淺淺地一笑了事。更彆說在再言語上耍流氓!雖然他晚上拉燈上炕之後通常會在行動上變成另外一個人。

“以前我喜歡聽你說。”景焱拿開下巴上的小手,一邊握在掌中反複輕輕揉捏,一邊繼續道:“直到你離開了我才知道,兩個人在一起,很多事情應該是相互的。總是你一個人說,你遲早會累。以後不會了。不過我沒你話癆,給予的回應,恐怖未必等同。”

“你才是話癆!”沈若初沒有好氣,用另一隻手在他%e8%83%b8膛上狠捶了一記。

那點力道對於景焱來說就和撓癢癢差不多。他哼笑一聲,連她另一隻手一起握住。

“放開,彆動手動腳的!”沈若初掙了下沒有掙%e8%84%b1,便半推半就的作罷。

“生氣了?”景焱低笑著問她。

她噘著嘴,彆開眼不肯看他。心裡卻忍不住有點兒小得意……原來他記得呀!她還以為這麼多年,都隻是她一個人,孤苦伶仃,獨釣寒江雪。雖然他記住他們的初見,不像她那般是因為一見鐘情,但也足夠了。

然後,沈若初眼珠兒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