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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經殺了父皇,難道還要殺我跟母後?你仗著……現在強大,就可以在宮中……肆意妄為了嗎?”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納蘭清羽,你永遠是我的仇人!”

“你說什麼?你說我父皇霸占了你母%e4%ba%b2,我不信,父皇和你是兄弟,他怎麼會做出那種事,他絕對不會傷害……浣貴妃!”

“我不信,不信當初浣貴妃才是皇後,我母後才是真正的皇後……既然你要折磨我們,那不如我們一起死!”

聽到納蘭荻昏睡中驚夢一般的胡言亂語,君緋羽大氣都不敢出。

這可是宮廷秘密,沒有多少人知道的,她原本不敢聽,可是又忍不住好奇心,全部聽進了耳朵裡。

不過,什麼浣貴妃、父皇的,聽得她一頭霧水。

她自己梳理了一下,好像納蘭荻的父%e4%ba%b2,是先皇,先皇和納蘭清羽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而先皇,卻喜歡納蘭清羽的生母,也就是畫像上的浣貴妃,從而做出了傷害 浣貴妃和納蘭清羽的事。

最後,浣貴妃不知道什麼原因死了,納蘭清羽恨死了先皇,就在自己羽翼豐滿,變得強大的時候殺了先皇。

而且,他是當著納蘭荻和太後的麵殺的先皇,好像他還要殺太後和納蘭荻,納蘭荻要和他同歸於儘。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因為納蘭荻,已經淺淺的睡去了。

納蘭清羽最後肯定沒有殺掉納蘭荻和太後,不然他們怎麼會還活著,隻不過,他軟禁了納蘭獲,把他當成傀儡皇帝扶持登位。

至於太後那個老妖婆,一直忌恨納蘭清羽,但又很懼怕他。

這些宮聽秘事太複雜,她挖了挖自己的耳朵,權當沒聽見吧。

不過唏噓的是,納蘭清羽,卻因為複仇,把自己變成染血的人。

納蘭荻,因為想複仇,一直活在痛苦之中。

看著這不染纖塵的美男子身上濕轆轆的,她輕輕的把他的外裳%e8%84%b1了下來,隻留了一件裡衣。

接著,她搭了根乾子,把自己和他的外裳烤上之後,便去擰他裡衣上沾的水。

把水擰乾淨,這衣裳才乾得快。

她這兩世,還是第一次關心彆人,做起來竟然有條不紊,要是救醒納蘭荻,他可得好好報答自己。

他沒什麼權勢,官她就不當了,隻要他賞她幾萬兩銀子就行了。

然後,她拿出懷裡的帕子,沾了湖水,擰開後放到他額頭上,這大半夜的她也找不到製作好的中草藥。

索性找了些甘草,往他嘴巴裡塞,反正他早吃過草了。

“唔……”睡夢中的納蘭荻被甘草的苦味弄得十分不爽,他冷皺眉頭,額頭開始冒起汗來。

看到他冒汗,君緋羽就知道,他這高燒快退了。

憑她多年學醫的經驗,他這高燒,隻要出次大汗就會好。

不一會兒,她那比較輕薄的衣裳先被烤乾,她便忍住冷意,把衣裳披在他身上,為他溫暖身體。

做完這事,她不禁磨了磨牙,她這是反了吧?

電視裡麵都是男人英雄救美,把衣裳烤乾給女人穿,到她這裡,全反了。

“是你?”正在她準備給他烤衣裳時,他突然坐起了身,聲音透著冷冷的寒涼。

君緋羽趕緊轉身,看他正把自己的衣裳取下來,那眉毛緊擰,似乎在回憶之前的事。

“你醒了?”君緋羽擦了擦額頭的汗,剛才為了烤衣裳,她一直在火堆前忙活,可真累啊。

“是你把朕推下湖,再救了朕?”納蘭荻臉色蒼白,不過嘴%e5%94%87漸漸恢複血色,看這清醒的樣子,高燒退了不少。

君緋羽鳳眸冷眯,這男人還真記仇,竟然記得她之前推他下湖的事。

“如果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麼?”淡淡出聲,聲音幽幽的,透著不可抗拒的張力。

納蘭荻輕咳一聲,他已經摸不透這個女人的想法,她究竟為什麼會接近他。

而且他已經確定,她不是宮女小仙兒,而是早上他從轎子裡看到的楚傾月。

“朕信不信,重要麼?”依舊是淡淡的聲音,他起身,把那件衣裳遞向君緋羽,“你走吧!”

冷冷的下起逐客令,他不願意計較她推自己下湖,也不想對她救自己說什麼感謝的話。

兩者,就當相清了吧。

看著男人冷漠如玉的容顏,君緋羽氣惱的冷哼了一聲,“你雖然是皇上,但也不能這麼拽吧!我費了全力救你,你竟然連個謝謝都沒有?”

“謝謝!”淺淺的兩個字,沒來由的從他嘴裡說出來,是那樣的漫不經心,那樣的不想理會。

本以為他不會說這兩個字,畢竟她推他下湖在先,但沒想到,他竟然淺淺的說了。

說完,他自嘲的冷笑一記,便轉身朝長門宮走去。

聽到他這句十分隨意的謝謝,君緋羽冷冷的扔掉手中的衣裳,然後朝他冷瞪了一眼,“你是個沒有心的人吧?你以為我有時間陪你玩?要不是看在你……是皇帝的份上,我才沒這個閒心陪你玩!”

其實她想說,要不是看在你要死了的份上,但是怕他知道這件事會難過,她隻好改成這一句。

聽到這句話,納蘭荻美眸諷刺的挑起,聲音極為清冷,“你想要什麼!”

聽他這口氣,君緋羽怒極反笑,“你這意思,是我想要什麼,你都會給我,並且給得起?”

“楚公主,你想要的,朕沒有!”淡淡出聲,聲音透著決絕的張力。

她堂堂一國公主,什麼都不缺,她想要的,他的確給不起。

聽到這話,君緋羽張了張嘴巴,原來他把她當成楚傾月了。

勾了勾%e5%94%87,她冷哼一聲,“你怎麼知道你沒有?你是一國皇帝,怎麼會沒有?”

他以為她想要什麼?她不過隻想要幾萬兩銀子的賞賜罷了。

“公主錦衣玉食,銀錢自然是不缺,除此之久,朕真的想不到可以給你什麼了!”難道是他嗎?搖了搖頭,不可能吧!

君緋羽奮力的磨了磨牙,他怎麼知道她不缺銀錢,她想要的就是銀錢。

可那一頂公主的帽子壓下來,她如果再向他要錢,會露陷的。

而且,死乞掰賴的朝人家要錢,這未免太LOW了。

轉了轉眼珠,她突然朝他邪惡的一笑,“如果說,我想要你呢?”

說完,她朝他走了過去,還伸手去拉他美如翡翠的手,他則無比冰冷的往後退了一步。

“公主,請自重!”

又聽到這句請自重,君緋羽登時火氣上湧,冷冷瞪向他,“你的意思是,老子真特麼的不要臉對不對?”

也不掂量一下特麼的自己有多重!

“不是!”看到君緋羽生氣,他竟然破天荒的回頭了,神情雖然仍舊冷漠,不過他開始觀察她是不是真的生氣了。

“不是這個,那是什麼?”她好心的救了他的命,他竟然這樣說她,她真想把他腦袋敲開,看看裡麵裝的是什麼。

微風吹來,帶起一陣桃花的馨香,月光淺淺打在他身上,把他襯得十分耀眼,而他的眸色,已經漸漸轉冷,“因為朕已經有未婚妻了。”

“嗬嗬,特麼的,原來如此啊!”君緋羽冷笑出聲,他不是很討厭那個未婚妻麼,竟然會為了她守節。

等等,那個未婚妻,不就是她自己麼?

她為何冷笑,難不成,她在吃自己的醋?

“行,老娘走!你看不上老娘,老娘對你也沒興趣!”無所謂的出聲,她冷哼了一聲,轉身就要走。

“等等!”這時,納蘭荻已經突然出聲。\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然後,君緋羽已經看見,他把地上的衣裳撿起來,遞到她手中。

依舊是美若謫仙,麵色依舊泛著森冷,眼神依舊燦若桃花,不過聲音卻淡淡的,“你的衣服!”

“哼!”一把奪過衣裳,她使勁白了他一眼,這個時候,她才不要表現得太在乎,免得人家以為她喜歡他。

她才不會喜歡性格這麼奇怪的男人,尤其是副身著病,看樣子根本保護不了她,還得她來保護他,沒意思!

可是在轉身的時候,她卻看到他眼角有淡淡的落寞,她轉身在走,他卻沒離開,站在那湖邊,隻是淡淡的看著她。

這個男人真怪,明明討厭自己,卻紆尊降貴的給自己遞衣裳,還一直站在那盯著自己看。

唯一的官方答案是:他有病!

看到女子毫不在乎的背影,他捂著微疼的心口,訕訕的搖了搖頭。

他這樣一副身體,遲早會死,怎麼能拖累彆人!

要死,就自已默默的死掉算了,何苦再招惹世間的情愫,到時候卻惹人悲涼。

仙都宮裡,納蘭清羽正冷冷坐於玉案前,手裡拿支毛筆,表麵在批揍折,心裡卻心不在鄢!

那龍飛鳳舞的字跡力透紙背,在奏折上隨意的批批改改,批了幾下,他突然一掌拍在桌上,那毛筆瞬間被拍成了兩斷!

連那玉案,都顫唞的晃了晃。

墨離聽到聲音,趕緊進來問道:“王爺,怎麼了?”

看了看漆黑如墨的夜空,納蘭清羽冷沉眼眸,紅%e5%94%87豔豔,突然道:“這皇宮太黑了,一點也不明亮。派人去在路上點好宮燈,本王不喜歡黑暗!”

愣了愣,墨離趕緊點頭。

不過他卻摸了摸頭,搞不懂王爺為何突然要點宮燈。

據他所知,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宮裡的宮燈都是熄滅的。

不過這是王爺的吩咐,即使不懂,他也得照做。

看了看外麵的天色,納蘭清羽站起身來,穎長的身影映著月光的影子,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長。

這夜,越來越深了,怎麼隔壁那人,卻還沒有回來。

難不成,她還在和納蘭荻%e4%ba%b2%e4%ba%b2我我的?若是讓他發現她敢做出對不起他的事,他會宰了她的!

等等?

他自嘲的搖了搖頭,他忘了,她現在已經不是他的未婚妻。

不管他做什麼事,都不關他的事,他沒有資格去管她。

她和納蘭荻,即將成為夫妻,不管他們做什麼事,都是合法的,如果在婚前做,那隻是於理不合而已,還不至於到能宰的地步。

正愣神前,那前麵的宮道上,傳來一陣吹口哨的聲音聲。

人還沒見,聲音就出現了,她還真是膽大,不怕他治她個擅離大殿的罪!

“%e8%88%94咪咪,你笑得%e8%88%94咪咪……好像美男開在我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