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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了,到時候自己找機會除掉她就是。

“不用了,哀家這次——依舊尊重你的意見。”太後淡淡出聲。

自己的未婚妻嫁給自己的皇侄,他都不嫌害臊,她怕什麼!

“那你覺得她如何呢?”納蘭清羽鳳眸邪美的一笑,聲音不緊不慢,好聽得似幽幽的大提琴,似在拉揍一首悠揚的音樂。

看到納蘭清羽眼睛帶笑,太後臉色更加慘白了,她下意識的往後退一步,仿佛男人那笑容要吃人似的。

她知道,他越笑得明媚,心越狠,也越無情!

“君緋羽惠質蘭心、貌若天仙,與我荻兒堪稱良配,我很喜歡她。”太後聲音仍淡,對君緋羽發出了言不由衷的深愛點評!

她深刻的知道,一些小事她可以和這個男人爭,比如為了南宮煙這些%e9%b8%a1毛蒜皮的小事。

可是,一旦遇到他有重大決定的大事,她知道自己說再多都沒用,還會給荻兒帶來災難。

所以,她隻有咽下這口氣,暫時屈服於這個比她年輕許多,卻霸道無比的陰戾男人。

雖嘴上臣服,可她那雙眼珠,卻是十分怨毒,恨恨的盯著納蘭清羽,手指甲都狠狠的掐進了肉裡。

在太後服軟的這一刻,眾人才真正的知道,攝政王在大淵的權勢究竟有多大。

聽到太後努力擠出來的誇獎,君緋羽差點就笑了出來。

原來這個老妖婆也有怕的時候,還以為她永遠那麼囂張呢!

不過,她的人生是她自己的,她的婚事更是她作主,她決不允許彆人插手她的一切!

陡地,她整理了一下裙擺,柳眉似月,美目如星,冷幽幽的站了起來,努力挺直身子,與對麵的男子平穩對視。

“這門婚事,我不同意!”一字一頓,字字珠璣,好似鋼刀巨斧一樣,透著鑿鑿的堅毅與沉穩!

眾人一看到君緋羽站起身,頓時發現此刻的她,與以前不一樣了。

暖暖的風吹拂著她的衣袍,將她鮮紅的袍子吹得飄飄飛舞,帶著她頭上飛舞的青絲,及腰間輕蕩的玉帶,都襯得她好似天上下凡的仙子。

風一吹,唯有暗香來。

她步履堅定,目光如古井般幽幽,氣場強大,好似充滿智慧光華一般,“這門婚事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即使你是高高在上的王,也不能隨意支配我的人生。我的人生由我自己作主,由不得彆人控製!”

鏗鏘如鐵的說完,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的盯著君緋羽。

他們從來沒聽過“我的人生我作主”這樣的話,君緋羽這番話,對於他們來說,是天下奇聞,是無法理解的新事物。

不過,他們竟然覺得聽起很舒服,因為在他們心中,誰都想作主自己的人生,可惜,從來沒人敢說出來。

他們的一生,從出生起就被安排好了,或許讀書,或許做官,或許聯姻,或許將一生奉獻給家族!

什麼都被人安排好,但從來沒有人問過他們的心,究竟想要什麼。

“怎麼,不服?”麵前男人聲線華美,美目深邃,輕輕一展衣袍,優雅得好似天上謫仙。

君緋羽冷冷眯起眼睛,不屑的冷哼一聲,“不服!”

“性子倒是倔。不過,本王相信,皇帝很喜歡與一具女屍冥婚。”男人語氣譏諷,樣子篤定十足。

媽的!

君緋羽徹底惱了,這男人竟然拿死來威脅她,他以為她真的那麼弱,會受他威脅?

她在現代殺人放火的時候,恐怕他還沒出生!

陡地,她沉%e5%90%9f、抬眸、冷拂衣袍,語氣蕭肅,霸道睥睨:“就算今天死在這裡,我也不服!如果攝政王想以權壓人,男人欺負女人的話,那我和你魚死網破!”

咱都不要活了!

反正老娘光腳的不怕你丫穿鞋的,看最後是老娘損失大,還是你這賤王爺損失大。

她服,服個球!

聽到那句“以權壓人”,男人%e5%94%87角輕勾了勾,眼睛輕眨了眨,那纖長的睫毛濃密得跟刷子似的,一根根的烏黑卷翹,比女人還美上十倍,看得周圍的妃嬪們,一個個眼冒精光,小臉陀紅。

“無所謂。”納蘭清羽聲音依舊譏諷,隻要能達到自己的目的,他不在乎彆人的看法。

彆人說他以權壓人也好,男人欺負女人也好,他都不在乎,隻要對得起他就好。

聽到納蘭清羽運籌帷幄的聲調,以及根本看不起自己的口氣,君緋羽頓時氣得差點暴走。

這個男人定力也太強了,激他根本沒用,他的臉皮已經厚到城牆的地步,並且以光的速度繼續升華著。

“好!既然你無所謂,那老娘就勉為其難的答應做這個皇後,記住,這是你求老娘的,不是老娘自願的!”

廢話!

她怎麼可能與一個國家為敵,她又不是神仙,她早就思考過了,如果納蘭清羽硬要逼她,她隻得暫時答應。

有活路不走,非選死路,那是傻逼的行為。

說完之後,她不耐煩的聳了聳肩,抬眸睨向小金子,“老子接旨了!鳳冠霞帔拿出來,皇後印璽交出來,彆給老子廢話。”

一字一頓的說完,君緋羽已經刷地搶過小金子手上的聖旨,然後一隻%e8%85%bf踩在大殿門前的玉獅子頭上,猛地一巴掌拍在大%e8%85%bf上,一副十足女流氓的架式。

等她再回過頭的時候,那圍觀的人們,一個個都呲牙咧嘴的盯著她!

☆、第012章 登基大典

太奇葩了!

他們還是第一次見這種女人,老子老娘不離口,動作粗魯,行為不雅,這樣也配當皇後?

她真是世上最特立獨行的女子!

“急什麼急,鳳冠霞帔,待你成%e4%ba%b2那天自然會有,至於印璽,得看你的表現,彆妄想了。”小金子扯了扯嗓子,一臉的不屑和嫌惡。

就憑她,也配?

這個女人難道不知道,隻有成%e4%ba%b2才能穿鳳冠霞帔!

難道她不知道,皇後都有個試用期,待成%e4%ba%b2三月,表現好,攝政王和太後同意,就會給她玉璽。

不過代表皇後身份的玉璽,並不是執掌後宮的鳳印。

而今執掌後宮鳳印的,自然是太後,君緋羽離這些都太遙遠了點。

聽到小金子的話,君緋羽冷冷蹙眉,紅%e5%94%87陰冷的勾起,一臉不屑:“什麼時候王爺身邊的狗,也如此囂張了,莫說王爺已經封我為皇後,就算我是丞相嫡女,這狗奴才也不應該如此態度吧?況且,王爺和太後在這裡,你算哪根蔥?你有沒有把王爺放在眼裡?”

小金子那句高傲的“得看你的表現,彆妄想了”,聽得她很不舒服,那口氣,好像天王老子似的,透著一股淩駕在她之上的優越感!

那眼神,處處透著鄙夷,好像瞧不起她似的。

一個奴才而已,也敢在她麵前囂張,那她這個皇後的顏麵往哪放!

她語氣幽幽的說完,已經站直身子,目視前方,站得十分筆直,看起倒有幾分皇後威嚴。

小金子頓時臉色一白,撲通一聲跪到地上,朝納蘭清羽道:“請爺息怒,小的一時嘴快……”

一句沒有把王爺放在眼裡,已經注定了小金子的下場。-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

“拉下去!”輕飄飄的一句話,已經表明納蘭清羽的態度。

小金子一聽,頓時嚇得寒毛倒豎,撲通撲通的給納蘭清羽磕著頭。

邊上的其他人也有些疑惑,這小金子跟了攝政王十年,竟然隻因一句話,就要被處死。

“爺,這……”邊上老實木訥的小銀子想給小金子求情,可一看到麵前男人深冷的眼神,話到嘴邊,迅速的收了回去。

“拖下去,宰了!”納蘭清羽語氣加重,陰戾深冷。

侍衛們一聽,頓時嚇得滿頭大汗,立即上前去拖小金子,他們知道,攝政王說一不二,說殺就殺,沒有商量的餘地。

不一會兒,小金子就被拖了下去,傾刻,整個大殿都安靜了。

就連那些外國使臣,一個個神情也慌張起來,他們瞬間明白了,攝政王為何要立君緋羽為皇後。

他一來就給太後下馬威,利用君緋羽摸皇帝%e5%b1%81%e8%82%a1的事件,是在震懾想和太後結盟的外國使臣。

他是想讓使臣們知道,在大淵,太後根本無話語權,他才是掌握大淵實權的主人。

就連高人一等的太後,在他麵前也隻得一隻螻蟻一般渺小,他想立誰為後,太後%e5%b1%81都不敢放一個,就算是把皇帝氣病的女子,太後也不敢發話。

他要讓使臣們打消與太後密謀的念頭,他在暗示他們,這老妖婆並無實權。

看到那些外國使臣突然的沉默,君緋羽也懂了,原來這個男人隻是利用她來打擊太後和皇帝。

她在他手裡,不過一顆棋子罷了。

今天如果沒有她,照樣有張緋羽、王緋羽,隻要是個女人,都有可能成為皇後。

所以她這個皇後,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意義,而是他用來震懾外國使臣的。

怪不得他要在外人麵前處置家事,看到太後如此惶恐的模樣,恐怕羽離痕有再多的怒氣,也不敢對納蘭清羽發出來,隻能咽下了。

羽離痕冷冷的瞪了納蘭清羽一眼,想起自己的未婚妻與他有一%e8%85%bf,他就心絞痛,他本來要找納蘭清羽發作的。

如今看到這個煞神一般的男人,他隻好往後退了兩步,打破牙齒往肚裡吞了。

這時,捧著一枚錦盒的小銀子已經走上前,頓了頓,朝眾人道:“奉皇上口諭:由於皇上龍體抱恙,擢托攝政王代為舉行登基大典,攝政王有堯舜之相、秉聖賢之能,憂思國計、振朔朝綱,堪擔代君舉行大典之第一人。欽此!”

聖旨念完,所有人都趕緊低下頭,齊齊的跪直了身子。

對於這樣的結果,大家並不震驚,因為自皇帝病於臥榻之後,大家就能猜到,鐵定是攝政王代他登基。

以前皇帝經常生病,上不了朝,處理不了政務,都由攝政王代替。

時間久了,大臣們在大殿上看到攝政王的時間超過百分之八十,很多都快把他當成了皇帝了。

“都起身吧。”過了這麼久,納蘭清羽才冷冷出聲。

霎時,所有人都揉了揉酸疼的膝蓋,誠惶誠恐的站了起來。

在他們心裡,攝政王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奸王。

不過,這個奸王很有能力,會領兵打仗,睿智奇謀,果敢大氣,在他的帶領下,大淵從一個羸弱小國,很快變成傲天大陸四大強國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