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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王心懷不軌,如果他們再不進去很可能找回來的就是個死包炯……

偏偏那幾日襄陽王不曾上朝,導致包拯想找機會詢問一下都成了不可能。

忍了幾日,白玉堂終於忍不下去,決定與兄弟一起硬闖襄陽王府。展昭勸阻無果,隻得一同前來,結果……

“……”包炯默默注視著那邊六人,嘴角抽來抽去死活說不出半句話來。

“包小狗!你沒事?”如此有特色的稱呼想也知道是白玉堂。

“我沒事……”但是你們八成要有事了。

擅闖王府、還把襄陽王府搞成這麼個德性,襄陽王要是不乾點什麼,那也太愧對他的王位了……

包炯看著展昭,眼中無聲控訴——你怎麼就不能拉住那幾個!尤其是白玉堂!

展昭報之以苦笑。

包炯扶頭,隻覺得自己還不如繼續昏過去呢,至少不用在這兒懷疑人生。

“這是……怎麼回事?”襄陽王貴人事忙,姍姍來遲。

“王爺……”幾個被打成淒慘樣子的侍衛連忙過去行禮訴苦。

襄陽王先是一愣,再是驚訝,最後變成無奈苦笑,搖頭道:“這也是本王思慮不周了,居然忘了通知一下開封府……”

“在下未能約束同伴,給王府添了麻煩……”展昭道。

“是本王未曾做到應做之事,兩下相抵,我們互不追究吧。”襄陽王寬容一笑,說道。

包炯鬆了口氣——還好還好,要是真因為他把白玉堂抓去關,那他還真覺得相當過意不去……

“不過,包卿還要暫時留在我這裡一陣。”

“為什麼?”白玉堂一挑眉,“難道那家夥現在還動彈不得不成?”

“他現在病隻去了三分,尚有七分未愈,若是此時斷了藥,也不知會是什麼下場。”一旁沈大夫忽然開口,聲音雖好聽但是語氣生硬,“若你們是為了他好,還是把他留在王府更好。”

“開封府也有醫生……”展昭微微顰眉,說道。

“他未必治得了此人。”沈大夫依舊是硬梆梆的一句。

“算了,我還是回去好了,公孫先生醫術很好……”包炯覺得自己再不說話就不行了,當下對著沈大夫開口道。

沈大夫不言,隻是望著他,一雙眼睛深邃無光,帶著些讓人看不明白的東西。

包炯按了按太陽%e7%a9%b4,衝著沈大夫扯出一個笑容來:“這幾日……多謝了。”

“……不必。”丟下平靜的兩個字,沈大夫轉身離去。

“多謝王爺救命之恩。”看沈大夫離去,包炯鬆了口氣,對那邊襄陽王抱拳道。

“不必,舉手之勞罷了。”襄陽王溫和一笑,“倒是包卿,以後千萬保重。”

“……是。”隻要彆再丟一次尚方寶劍,他絕對能“好好保重”……

“要走了?”龐統抱著胳膊一挑眉,“要不要我找人送送你?”

“……免!”包炯還以白眼,“我又不是沒%e8%85%bf,而且現在我也沒事了。”

“那,保重了。”

事實證明,包炯覺得自己應該是沒事了,終究隻是“覺得”而已。

剛出了王府上了馬車,此人就再次趴倒在了馬車上。

“該死……”感冒病毒大爺作威作福,包炯半死不活。

“包小狗,你還活著吧?”白玉堂戳了戳他的臉,皺眉道,“我可不想還回去個半死的。”

“放心,我死不了……對了,尚方寶劍按時還回去了?”

“當然。”白玉堂哼了聲,“五爺做事怎麼會有差錯?”

那邊展昭微微一笑,說道:“當日的確是頗為驚險,但是白兄還是按時將劍送到了。”

“……那就好。”包炯終於徹底鬆了口氣,說到底龐統的話他也不敢信……

既然包拯沒事,那他也就放心了……

“喂喂,包炯?包小狗?”

“我聽說人要是快死了,得有個什麼牽掛才能讓他不咽下那口氣,該不會是……”

“老三,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快快,快回開封府!”

包炯閉著眼睛心裡苦笑——他還沒死呢好不好……

隻是……

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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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第七十五章

當包炯醒來之後,他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得意洋洋的白玉堂。

不同之處在於,此人此刻一身包炯無比眼熟的衣服,那身顯眼的大紅套在此人身上映著那張神采飛揚的臉,更容易讓人直接聯想到新郎官。

包炯看了他三秒鐘,還沒等白玉堂開口就又閉上了眼——還順便把被子拉上來蒙住了臉。

“喂!包小狗,你這是什麼意思?”

……然後被子立刻被扯了下去。

“我一定是睡糊塗了……不然怎麼能看見……”包炯乾脆拿手捂著眼睛。“既然是夢,那就快點醒……”

“包炯!”

再三確定不是夢,包炯才睜開了眼,掃了眼眼前的白玉堂,更覺得前途無光。

“哼哼,你白爺爺現在和你是同行了!”白玉堂欣賞著包炯臉上的表情,得意道。

“……哦。”包炯點了點頭。

他腦子已經受不了這麼大的刺激了,目前處於呆滯狀態。

直到發現白玉堂正在騷擾病人的展昭找來,包炯才知道到底是個怎麼樣的情況。

白玉堂盜尚方寶劍之事終於還是沒有瞞住——畢竟此人跑去襄陽王府挑場子是被不少人目睹了的,皇上當然要找襄陽王來問問是怎麼回事,然後一直問下去就問到了事情的起源——白玉堂盜尚方寶劍。

不管怎麼說盜禦賜之物也是重罪,若是尋常人犯了這個罪名不是秋後問斬也至少得流放三千裡,但問題是皇上聽了白玉堂之所以盜尚方寶劍是為了和展昭一決勝負,而原因又是因為自己無意中封的“禦貓”名號之後,便對這兩人產生了相當的好奇,叫來兩人至禦前,讓他們好好比一場。

那一場比鬥據白玉堂形容是“痛快”,據展昭形容是“難得”,打得那叫一個天昏地暗日月無光,直到看得皇上心驚不已,當場叫停——再打下去,就不是能夠“點到為止”的了。

考慮到“有人才不招納那麼是皇帝的過失”,皇上當場免了白玉堂的盜劍之罪,按照前例封了禦前四品帶刀侍衛,與展昭、包炯一樣,於開封府供職。

本來包炯還寄望於其他四隻老鼠能夠解決一下白玉堂的問題,誰知他們答應得無比痛快,仿佛丟下的不是自己八拜之交一個頭磕在地上的兄弟,而是一個天大的累贅——後來包炯才知道,白玉堂武功雖佳卻酷愛惹是生非管閒事,每月為了給此人解決他惹出來的事端就得讓五鼠裡麵最聰明的老四傷透腦筋,如今可以把此人換個地方管教,實在是讓其他四鼠慶幸不已。

而白玉堂本人雖然對為朝廷做事稍有抵觸,但是蔣平左一句“包青天清名天下皆知,你之前險些害了忠良,當%e4%ba%b2身贖罪才是”,右一句“以後你在開封府,若想找展昭比試也容易得多”給改了主意。蔣平一番話聽得包炯磨牙不止,白玉堂在這兒要是惹出什麼麻煩來那可都是開封府的麻煩!彆的不說,光給襄陽王府的賠償金(襄陽王本來不打算要了,但問題是開封府有一個死腦筋的展昭……)就花光了開封府好不容易充盈起來的內庫,那幾天府裡負責管賬的公孫策的樣子簡直就是西子捧心我見猶憐。

總之,不管怎麼說,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錦毛鼠”白玉堂,就這麼進了開封府,給原本就盛產黃金王老五的開封府又添一抹亮色。

白玉堂進了開封府之後,最為頭疼的人不是麵臨挑戰的展昭,而是包炯。

病的時候還好,後來病好了之後天天看著那張臉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實在是讓包炯頭疼不已,更何況白玉堂也不知是受了什麼刺激(包炯曾經陰謀論是不是展昭挑撥,但是看了一下一臉正直的又覺得似乎不太可能),幾乎天天都在包炯眼前晃悠,基本上每天早上吃飯能看見上午巡街能看見中午吃飯能看見下午自由行動能看見晚上吃完飯還能看見……

包炯覺得,再這麼看下去早晚要出事,他已經快出現精神衰弱的症狀了。

夜。

包炯一直覺得閒著沒事兒跑到屋頂上看星星是件很傻的事情,不過偶爾傻一下似乎也無妨。

他頭頂是滿天星子和一輪月亮,身邊是……白老鼠一隻。

事實上包炯寧可不看星星也不想靠近老鼠周圍一丈之內,但是問題是老鼠威脅曰:“不想你那墜子出事就彆溜”於是包炯隻好老老實實地蹲在那兒看月亮看星星,瞅著天空找北鬥七星然後試圖在腦中比較眼前的北鬥七星和他在現代看到的有什麼不同從而證明天文學問題……⑨思⑨兔⑨文⑨檔⑨共⑨享⑨與⑨線⑨上⑨閱⑨讀⑨

“喂。”

“什麼?”包炯繼續在天上找星星,啊那個難道是麥哲倫星雲麼……

“‘華琅’是誰?”

“什麼華琅?”包炯無辜地看著白玉堂,一張臉樸實得如同在山溝裡生活了二十來年從來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騙人一說。

白玉堂挑眉看他,包炯繼續滿臉無辜。

“之前聽你說的,那個‘華琅’。”

“什麼時候?”包炯驚訝道。

“我來拿尚方寶劍的時候。”

“那我就不清楚了,你說這是我說的,可有證據?”包炯一本正經道。

“我還不能當證人?”

“要是隻有你一個說說就能算了,那我還可以去說我一人戰勝了禦貓錦鼠天下無敵——反正也是說說。”包炯狡辯道。

白玉堂沉了臉看他,包炯乾脆裝看不見。

“那你那墜子是哪兒來的?”

“我怎麼知道?”包炯繼續裝無辜,“一醒過來就發現在身上的東西,也許是之前有人送我的?”

“包炯……”白玉堂難得正經叫他全名,“你覺得裝傻有用?”

包炯笑眯眯望著他,黑亮眼睛泛著月光。

他順勢一倒,躺在了屋頂上。

“喵~”

耳邊傳來嫵媚貓叫,包炯愣了愣,隨即笑著偏過頭去,衝著那邊貓咪招招手:“來,過來。”

“你這貓還真是隻%e4%ba%b2近你,之前我想和它玩玩結果還讓它差點撓著。”白玉堂伸手逗弄跳到包炯%e8%83%b8口上坐著的警長,又險些被撓了一下。

“誰讓你號稱錦毛鼠,警長可是一隻正經的貓。”包炯扯了扯嘴角。

“好吧——那麼回到老話題,華琅究竟是誰?”白玉堂不屈不撓。

“如果你真這麼想問的話……我隻能說,那應該是個與你沒有任何關係的人。”包炯輕輕撫摸著%e8%83%b8口上警長的毛,回答道。

隻是長得像而已。

他們……不會是一個人。

華琅……

閉上眼,包炯的思緒,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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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第七十六章

華琅是誰?

華琅姓秦,全名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