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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庭月 尤阡愛 4174 字 2個月前

淨清淨?”

幼幼氣得乾瞪眼,此時習儂入內,端來一碗解酒湯給容歡解酒,幼幼緩了片刻,才接適才的話題講:“你以為我願意跟你說這些嗎,實在是娘近來的身子越來越不好,你就不能稍微收斂點?”

她把視線從他身上移開:“先前那兩名丫鬟你看不上便罷了,你喜歡什麼樣的,直接納進來便是,總好過天天在外麵鬼混,剩下的事我自會跟娘說。”

容歡剛喝了兩口解酒湯,也不知被她哪句話觸及神經,舉手“哐啷”一下,將瓷碗摜在地上,摔個粉碎。

幼幼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但仍麵色不懼地坐在繡墩上,而習儂察覺到二人之間僵凝的氣氛,大氣不敢喘一聲,收拾完殘渣便急匆匆退了出去。

彼此對視一陣,容歡略帶嘲諷地笑了:“王妃真是義正言辭,裝的一手好賢惠。”

幼幼不禁皺眉:“你什麼意思?”

容歡冷笑:“我是在外麵花天酒地,至於你天天想些什麼?彆以為我不清楚。”

幼幼被他陰陽怪調的語氣激怒,“蹭”地坐起來:“你把話講清楚了,我想什麼了?你成天在那種胭脂粉地廝混,難道還有理了?”

容歡反%e5%94%87相譏:“那你呢?我是你丈夫,你腦子裡想的是誰,念的又是誰?你捫心自問對的起我?”

幼幼猛然一震,臉色呈現不自然的蒼白,啟%e5%94%87吐出兩個字:“荒謬!”轉身就要走。

但容歡旋即從後追上來,抓住那隻玉腕,將她扳過身直視:“怎麼了,被我說中?不敢承認了?”

他滿目赤紅,好像染著血一樣,濃濃的,殷殷的,恨不得流淌出一地紅色,看起來分外嚇人。

幼幼被他握得手腕咯咯作響,疼痛欲裂,極力忍耐著開口:“你今晚撒的什麼酒瘋?”

容歡仿佛早已看穿了她,寸步不讓地逼問:“你說啊,是不是不敢承認了?還是非要我拿出證據來?”

幼幼根本不想跟他辯解:“簡直不可理喻!”

大概是這一刻,她眼底的厭惡暴露無遺,容歡忽覺%e8%83%b8口是那麼痛,那麼難以遏製,是飲下再多再多的酒、用再多再多的酒精也無法麻痹的痛。

“好……”他深深笑了,放開她,跌跌撞撞往妝台走去,拉開紫檀木矮櫃的末層抽屜,拿出一軸畫卷跟一枚錦匣。

“今夕何夕,隻願安好……”他念完上麵一行小字,譏嘲地笑了兩聲,便狠狠將畫中女子撕成四分五裂。

幼幼呆若木%e9%b8%a1地立原地,看著那幅一直被她小心翼翼珍藏的畫卷,變成無數碎紙,宛如漫天小蛾在他周身零零星星飄落時,才終於醒悟到他做了什麼。

當容歡繼續打開錦匣,拿出那柄月色榭蘭藏香紈扇,幼幼臉上呈現從未有過的驚恐……原來,他什麼都知道,幽蘭客就是孟瑾成的自號,那柄扇子的由來……其實,他心裡早就一清二楚了……

意識到什麼,她害怕地打著哆嗦,%e8%84%b1口念出兩個字:“不要……”

那柄月色榭蘭藏香紈扇,是瑾成哥哥當年%e4%ba%b2手送給她的禮物。

是她生命裡最美好的一段記憶。

也是……也是唯一的一份想念了……

她飛快衝上去,可惜為時已晚,容歡已經將月色榭蘭藏香紈扇丟進火盆裡,“轟”地一響,火焰登時躥得老高,像無數條火蛇,儘情肆意地撲卷吞噬。

幼幼捂嘴發出尖叫,瘋了般奔到火盆旁,揮手一掃扇柄,燃成一團火球的扇子便跌落在地上,她急得跪下來,握住扇柄來回在地麵拍打,甚至不管不顧地用兩條袖子去撲上麵的火。

直至最後幾點火星子被撲滅,她瞪大眼睛,手指發顫,難以置信地看著那個已被燒焦,隻剩下一團黑糊糊扇框的紈扇,整個人好比篩糠般痙攣顫栗著……芳閒園……朱梅搖曳……溫潤公子解下鬥篷輕柔地為她披上……一幕一幕……

她彎□,猛一闔眼,終是痛哭流涕。

容歡一廂冷眼旁觀,俊龐上帶著報複性的冷笑,那一刻,他覺得痛快極了,解氣極了,似是長久以來積攢的怨怒,終於宣泄而出,甚至想仰天大笑。

可%e8%83%b8口,%e8%83%b8口為何還在陣陣作痛?

看著她哭得那樣難過,那樣傷心欲絕,為何他更感到了一種無邊無際的絕望?

容歡想起來了,每一次她的傷心,都是因為另一個男人,她為他難過落淚,為他睹物思人,哪怕做夢也揮之不去,隻要是他的東西,她都像對待珍寶一樣,小心翼翼的捧在掌心愛護。

她,沒有為自己傷過一次心,沒有一滴淚給過自己。

而她為孟瑾成付出的種種畫麵,宛若野火燎原般在他的頭腦裡瘋狂燃燒,燒得血肉沸騰,燒得神經崩潰,最後像烹油轟隆炸開,燒得他渾身上下連渣子都不剩。

他眼睛裡全是紅紅的血絲,上前把她拽起來,按在牆角,俯首%e5%90%bb去。

幼幼搖晃著腦袋,尋到空隙,伸手往他臉上摑去一巴掌:“容歡,你這個瘋子!”

容歡捂住臉一愣,緊接著聳肩笑起來:“是啊,我就是瘋了。”

他明明笑著,卻比哭還難看,一雙眼睛惡狠狠瞪著她,瞳仁最深處,翻滾著說不清的愛恨滔天:“你到現在還想著他?還想為他守身如玉?我告訴你,這一次,我偏不讓你如意,偏要毀了你!”

幼幼像隻釘死的蝴蝶,兩條胳膊被他按上牆壁,剛要發出聲音,嘴巴就被他牢牢封住,她不肯張口,%e5%94%87瓣被他咬出好幾道牙印子,幼幼趁機猛踢他的膝蓋,大概真是踢狠了,他吃痛地悶哼一聲,鬆開手,幼幼使勁往外間跑,但很快被他從後抓住衣裳,“撕拉”一響,衣衫由中間生生裂開,露出一片雪玉般光滑無暇的香膚。

幼幼被他攔腰錮住,大喊著習儂掬珠,二人聞聲迅速趕進去,一瞧幼幼釵橫衣散,而容歡跟要殺人一樣揪住她的頭發衣裳,紛紛捂嘴驚呼:“王爺……”

“全他媽給我滾出去——”容歡絕美如斯的臉龐因極度怒火扭曲到微微變形,目含警告地望過來,像地獄鬼魅閃爍出的光緒,簡直令人毛骨悚然,“今天哪個不想活了,就過來阻止我看看!”

一時俱被他駭人的威懾所震,習儂與掬珠嚇得不敢上前,焦急而為難地看看主子,不得不合門退下。

幼幼本就身軀嬌小,被他挾小%e9%b8%a1似的帶入臥室,一下子丟到床上,幼幼覺得背脊都快撞裂了,兩眼直冒星星,等省回神,容歡已經急不可耐地覆壓下來,好像懷著極大仇恨,瘋狂撕扯她的衣服,那些精美華貴的綾羅綢緞,在他手下全變成一塊塊破敗的碎布。

“容歡,你彆這樣!”縱使他們的關係冷至冰點,偶爾他會動怒發脾氣,但對自己的態度多為忍讓愛護,何曾像今日這般,完全是失去理智的狂獸,粗魯野蠻到令她害怕。

幼幼渾身已經光溜溜的,如條剝光鱗片待宰的魚兒,大約察覺這次他是動真格的,急得眼淚都迸出來,連踢帶打,施出渾身解數抵抗,然而那點女子之力,對一個常年習武身體精壯的男人來說,根本微不足道,容歡很快%e8%84%b1光自己身上的衣物,拿腰帶捆綁住她兩條不安分的手臂縛在床頭。

“容歡,你敢再碰我一下,我一輩子都不原諒你!”她歇斯底裡的大嚷。

容歡臉上湧現一種痛楚而怨怒的猙笑,跟瘋了沒什麼兩樣:“碰你?我今晚不僅要碰你,還要乾你,公玉幼,我就是讓你搞清楚,你究竟是誰的妻子,是誰的女人!懂麼?我就是要玩你,糟蹋你,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他俯首啃咬的她脖頸,一根手指順勢探入她兩%e8%85%bf間的花穀。

作者有話要說:嘖嘖,這就是男人骨子裡的獸性啊。△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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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夜亂]

他到底是花叢老手,經驗豐富,懂得徐徐圖之,以緩解即將帶來的痛楚,但即便如此,幼幼仍覺疼得不行了,眼角凝出一線晶瑩,不自覺拱起腰,努勁搖晃著身子:“放開我、快點放我!”

容歡在她身上貪婪的狂亂的啃咬,仿佛要把她的肉一塊塊咬下來,接著又繞回她的%e5%94%87,強勢撬開貝齒,%e8%88%8c頭像靈蛇一樣鑽了進去,纏住她的小%e8%88%8c翻攪洶湧。

幼幼孤注一擲般狠狠咬下去,血的味道迅速彌漫開來,他眉宇緊緊一凝,卻帶著令人心驚的心意已決,她越反抗,他就%e5%90%bb得更狠更深,濃濃的甜腥味在彼此齒間徘徊,嗆得快要讓人窒息。

幼幼滿口腥澀,被堵住嘴巴,隻能發出嗚嗚模糊的碎語,隻覺下麵滑淌出一脈潺潺的潤水,他的手指終於離開,取而代之的,是那蓄勢待發的怒硬。

“不要……”幼幼驚惶地發出喊聲,然而不過半音,便仿佛被掐住脖子,生生哢住了。

進去的一刹,他分明震了下,沒有再動。

幼幼眼神空茫,呆呆瞪著上方,已經什麼思緒都沒有了,隻是除了痛……劇痛……由裡而外……身體好似硬生生劈裂成兩半……被侵入、霸占……她*緊繃,有點微微痙攣,連蓮花瓣般的腳趾頭都抽筋似的翹起來。

此刻,兩個人是這樣貼近、密不可分的姿勢,卻讓她感到無比的難堪,羞恥。

幼幼額頭滲出一排細細碎碎的汗水,有些甚至滑進眼睛裡,與淚水混合,累在目眶裡迷糊視線,有什麼她終於永遠的失去,再也不會回來了。

那處火辣辣的痛,他隻進去一半,本是暫緩的疼痛,又一次因腫脹灼燒。

“不要!不要!出去……你出去……”她喊的嗓子都啞了,聲嘶力竭,哭聲漸變成一種無助的哀求,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束手無策,隻希望那肮臟的東西能夠抽出身體,可是她連一絲絲反抗的餘力都沒有。就像尚有一縷氣息的魚,任由對方剖膛開腹。

淒慘的情緒宛如破碎星光在她眼中跳躍、掙紮,容歡看的那樣清晰,麵龐更似妖化一般愈發癲亂:“你覺得我臟是不是?那你的瑾成哥哥又乾淨到哪兒去?我告訴你,咱倆做的事,他跟喬素兒都不知做了多少回了,來,你看啊,你看啊,你以為他有多乾淨?”揪起她的頭發,逼迫她看著彼此結合的地方。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幼幼渾身抽搐般地哆嗦著,使勁閉上眼,淚水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