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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知道。”

自此,三水村全村陷入習武的熱潮中。溫奇欣倒是出人意料,雖然每天都練哭了,但是每天都堅持著繼續練習,讓大壯心疼壞了。白玉天賦很好,一教就會,他之前的經曆也讓他崇尚武力。

而且溫奇武會偷偷給他開小灶,溫奇文教完忙自己的事去。溫奇武就接著教,或是糾正指導。劉雙兒雖然擔憂會不會變得很暴力,但還是用心在學。

張梓瑞帶的那些小子們,學得很用心,七天之內所有人都找到了氣感。每天練武場那邊都會有歡呼聲傳來。

“你找誰啊。”這天張明聽到有人敲門,打開門隻見一個陌生的男人站在門口。男人身上有一股肅殺的氣勢,讓他有些警惕。

“請問張先生在家嗎?在下有急事找他。”

“你等等。”張明說著,讓身後的雙兒去找張梓瑞,但並沒有將人放進屋。

張梓瑞見來人,認出他是誠王身邊的侍衛,曾來過家裡送東西。見此人神色凝重,他把人請到了書房。

“張先生,請您救救我們王爺。”那人進屋之後,跪在張梓瑞麵前。

“你們王爺出什麼事了”

“王爺被人刺殺,受了重傷,身中奇毒。白大夫用先生的藥給王爺吊著一口氣,等先生前去救命。”這人說著,冰冷的麵容露出一絲急切。

“你先吃點東西,歇息一會,我收拾些東西,將家裡安置好就隨你去。”

“多謝先生。”

事態緊急,張梓瑞匆忙收拾了不少藥材帶上,又向溫奇文交代了一番之後,跟著那名侍衛踏上了前往西北的路途。那侍衛也是有備而來,帶來了一匹馬,讓張梓瑞有了代步工具。

“瑞哥,一路小心,我和孩子們會在家裡等你回來。”臨行前溫奇文將張梓瑞送出門外,要不是有了兩個孩子,他也想跟著一起前往。

“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安全回來的。”張梓瑞說完,翻身上馬,絕塵而去。

就在張梓瑞他們趕路的同時,溫成才的身子養得七七八八。然後他就帶著兒子和媳婦一起去了縣城,投靠田捕頭去了。

隻是田捕頭家中人也不少,上有高堂,下有弟弟,怎麼可能收留他這麼個外家。再說他們家的日子過得也緊巴巴的,於是留他們吃頓飯,就把人攆走了。

至於大女兒家,溫桃可隻是個小妾,他們也算不上正經的%e4%ba%b2戚。於是一家三口又回到了村裡,隻是如今大旱,他們沒多少存糧,日子過得一天不如一天。

這天溫成才的大兒子溫奇遠進了他的屋內,跟他說道:“爹,我看著張家那個雙兒,是不是很像那個要祭天的雙兒?”

“是有些像。”溫成才眼睛一亮,眼珠子咕嚕轉了起來。那次祭天的雙兒丟了,縣城裡可是熱鬨了一番。那雙兒被賣時,他們剛好路過,見了一麵。

原本這雙兒丟了,那些鄉紳又重新弄了一個祭天。隻是這祭了沒用,就有人說,他們中途換了祭品,惹惱了河神。於是這些鄉紳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心思,重金懸賞那個跑了的雙兒。

溫奇遠見目的達到,也不打擾他爹,恭敬的退了出去。不得不說,在冷血自私,工於心計上,溫成才的兩個兒子是青出於藍勝於藍。

溫成才又匆忙去了縣城一趟,告發了張家私藏逃奴,從鄉紳手中拿到了十兩銀子。隻等人抓到,還有二十兩可以拿。這次鄉紳們可為是下了重金了。

於此同時,溫成才還想到了一個巴結縣太爺的主意。他找了田捕頭,說是找到縣太爺要找的暗害大少爺的凶手。田捕頭一聽,此事非同小可,於是為他引薦了縣太爺。

溫成才就將張家人的身手,加油添醋的說了一番,表示這張家夫夫一定是縣太爺要找的人。

錢縣令並沒聽他的一麵之詞,而是將當初見過張梓瑞夫夫的人喊了過來,然後讓溫成才描述二人的長相。溫成才沒想到錢縣令還有這一手,不禁有些心虛。

他隻是聽女兒溫杏提起過有這麼一回事,而且那兩名歹人的確十分像張家夫夫。隻是沒有確切的證據,此時說來不禁有些心虛。

他硬著頭皮,冒著冷汗,將張梓瑞夫夫的長相形容了一番。那些仆人點點頭,卻實與他們所見之人相符。而且二人伸手了得,更是讓錢縣令肯定找對人了。

錢縣令眼前一亮,似乎看到了希望。雖然他廣納妻妾,但卻沒一個肚子爭氣的。他嘴上不說,心裡也偷偷懷疑是不是自己不行,才一直生不出兒子。如今找到這兩人,說不定錢明還有恢複的希望。

“田捕頭,明日你就帶人前去將人抓回來。”

“大人,這夫夫二人如此厲害,隻怕我們衙門裡的人手不夠。”田捕頭心知肚明,自己這些人根本不是彆人的對手。他們唯一的依杖就是自古民不與官鬥。

“大人儘可放心,張家還窩藏了縣裡幾位老爺準備祭天的雙兒。田捕頭可與那些家奴一同前往。”

溫成才上前獻計,一點也沒有為自己靠出賣侄子換取金錢和地位而感到羞恥。反而還因為自己的歪打正著而竊喜不已,這次事情要是辦好了,說不定能在衙門謀份差事。

“大膽,這不是讓老爺明目張膽的支持活祭嗎?”田捕頭嗬斥一聲,那雙兒可是祭品,而且是違反律法的活祭。

“無礙,隻是抓個逃奴罷了。”錢縣令擺擺手,不以為意。

從縣衙離開之後,田捕頭晦暗不明的看著溫成才。回去之後,將溫杏找了過來,不準她與娘家走動。溫杏不明所以,但還是欣然同意。

“夫人,怎地這麼容易就同意了?”田捕頭開始還擔心嬌妻不同意,隻是見溫杏答應得如此爽快,不免又覺得她薄情。

“夫君有所不知......”溫杏見他臉色不好,就知自己答應太快了。於是期期艾艾將他們姐妹二人的遭遇,還有溫奇文的事說了。說著說著想到那些年的擔驚受怕不禁哭了起來,越哭越傷心。

“唉,真是難為你們了,以後避著也好,免得哪天就被算計了。”田捕頭知道是自己誤會了小嬌妻,好言好語的哄了一番,才將人哄笑了。

隻是他心裡對自己的嶽家更是膈應,決定以後遠著、防著才是。

第二天,以田捕頭為首,各家鄉紳的家奴墊後一行人浩浩蕩蕩往三水村而去。他們剛進村,大家就覺得不妙,是不是又出什麼事了?

隻是不知道這些人要去哪家,不少人悄悄跟著看個究竟。

“開門,開門。”這些人在張家門口停下,將那朱紅大門敲得梆梆作響。

“誰啊?”張明打開門,見是官差被嚇了一跳。“幾位官爺今日前來,所謂何事?”

“張家私藏逃奴,傷害縣令公子,罪大惡極,都給我拿下。”田捕頭不給他們反應的機會,直接命人上前,將張明抓了起來。看著張明毫無反抗能力的被抓,田捕頭心裡鬆了一口氣。

溫奇文見情況不對,讓馮陳和刀石看好孩子,自己出來看個究竟。這麼大動靜,溫奇武幾兄弟都被驚動了。住在溫家的石頭叔等人在後麵跟了過來。

“你們要抓的人是我,與張家人無關。”白玉已經先站了出去,他不能連累張家人和阿武哥他們。

“白玉,你回來,他們可是衝著我張家來的。”溫奇文走上前,將白玉擋在身後。

“如果我張家今日不從呢?”溫奇文冷冷打量著這些氣勢洶洶闖進自家的人,眼底寒光閃過。關於誠王和龍氣之事,他聽瑞哥說過。

這是要改天換地了,既然已經被逼到絕境,他為什麼不能先反了。等以後誠王奪得這天下,他們依然可以堂堂正正的過日子。

“你們這是想造反嗎?”田捕頭被溫奇文身上突然爆發出來的氣勢嚇了一跳。◎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這一句話,溫奇文幾乎是咬牙說出。眼底的恨意隱隱閃現,這些年,三水村死的人還少嗎?要不是朝廷*,昏官當道,吳叔他們也不會落得死無全屍的下場。

這時平安兩兄弟跳了出來。

溫奇平:“你們這幫軟蛋,村民被燒殺擄掠的時候你們在乾什麼?”

溫奇安:“那些小孩子被下鍋煮的時候你們又在乾什麼?”

溫奇平:“如今沒事了就跳出來欺負老百姓,你當誰都那麼好欺負啊。來啊,小爺今天就讓你們知道厲害。”

溫奇安:“就是,軟蛋躲在家裡下崽子,給人煮著吃就好,彆瞎出來嚷嚷。”

平安兩個一唱一和,他們屬於孩子之列,對於吃小孩的事,異常不忿,如今那些人都死了,他們還記恨著呢。他們這一番話,說到了村民的心裡。同樣也將那些官差說的臉一陣青,一陣紅的。

“三弟,四弟,說得好。”溫奇武如今也不攔著兩個弟弟,大哥都決定反了,他們還有什麼顧慮。以他們的本事,往山裡一鑽哪都能活得很好。

“敢問官爺,今日前來可是公然支持活人祭祀?”溫奇文眼神直勾勾的盯著田捕頭,眼角餘光掃過人群後探頭探腦的溫成才。

“一群牙尖嘴利的刁民,今天本捕頭一定要將你們捉拿歸案,都給我上。”田捕頭說著,一揮手,他身後的人一擁而上。

“那就要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三弟四弟保護家人進山,這是張家私事,還望鄉%e4%ba%b2們彆插手。”溫奇文說著,見有人想上來幫忙,連忙製止。

溫奇文並沒有要人性命,畢竟這些人代表官府,做的太過分有可能牽連鄉裡。他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穿梭在人群中,將張明救下。

那原本挾持著張明的官差被溫奇文的身手給嚇壞了,原本他還以為一幫鄉下土包子,就算在厲害,還能反了天不成。誰知這些人還真反了天了。

平安兩個即使有再多的不甘,但還分得清事情的輕重緩急,於是將家裡幾個不會武的保護起來。馮陳和刀石抱著兩個孩子,小心翼翼的將孩子護在懷裡。

張明得救之後,抱起小妹,躲在平安身後。白玉咬著牙,拉著雙兒的手,跟著大家往後門而去。

這時,村裡那群半大小子趕來,見到這場麵,擼擼袖子就要上前。

“誰都不許插手,你們還要留下來保護村子知道嗎?”溫奇文將他們喝止,下手打斷了一人的%e8%85%bf。

石頭叔等人,也被溫奇武製止了。他們反是一回事,把人拖下水又是另一回事。大家都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誰沒個三%e4%ba%b2四戚,不能因為他們把一大家子都帶累了。村裡人隻能雙目發紅,敢怒而不敢言的看著這些如同惡霸一樣的差役和奴仆。

在溫奇文和溫奇武的阻擋下,田捕頭帶來的人竟然無法寸進。溫成才此時已經被嚇得躲了起來,哪裡還敢看什麼熱鬨。

溫奇武將撲上前的人踢飛,一手折斷了另一人的手臂。讓邊上的人看得牙齒發酸,骨頭都跟著疼了起來。

田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