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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高長了不少,帶著些許肌肉的身軀,雖不如成年人厚實,但在同齡人中也屬於佼佼者。

平安兩兄弟如今也七歲了,六歲時他們已經跟著張梓瑞正式修煉。如今兩個小家夥長高不少,而且因為生活好了,臉上還帶著嬰兒肥,很是可愛。隻是白皙就和他們掛不上邊了。這兩小子野著呢,除了在家練字還安靜些,其餘時間不是在練武場,就是和村裡的孩子上山下河的。

當然,他們的下河不是去盤山河,而是去村子裡那口泉水形成的小溪裡玩水。這些孩子誰敢靠近盤山河,等著他們的絕對是一頓狠揍,說不定還會遭遇混合雙打。

小妹如今四歲多,長得白白嫩嫩,玉雪可愛,小嘴也甜得膩死人。占著大家對她的喜愛,成天調皮搗蛋,沒一刻消停的,像個男孩子,一點也沒有女孩的文靜。而且她還喜歡練武,常常在練武場邊跟著大家比劃。估計以後真的會成為大厲第一女漢子。

溫奇文對此十分擔心,但是總敗在小妹的撒嬌、賣萌之下。而溫奇武的戰鬥力更差,平安兩兄弟不起哄就算好了。

溫成良和陳躍夫夫二人相貌都長得不錯,而身為他們孩子的溫家兄妹,長相自然是好的。

這些年,三水村也算平靜,風調雨順,交了賦稅,也能吃飽飯。%e4%ba%b2人逝去的慘痛在歲月的安撫下平息不少,雖然會懷念,但也沒了剛開始的悲痛。

愛折騰的溫杏還沒在村裡鬨出事來,就被溫成才送給了縣城的富商作第七房小妾。對此,溫杏也是願意的,錦衣玉食的生活,怎麼也比村裡好。隻是以她的性格,以後會如何就不好說了。

溫桃也在年前被嫁給了盤山縣衙的捕頭做繼室。那捕頭雖然比溫桃大了十歲,但好在疼老婆,沒孩子。如今溫桃有了身孕,捕頭更是對她疼愛有加,她的日子也算過得順心。

溫成錢一家搬去了縣城,聽說他家也在縣城開了一間鋪子,生意還過得去。走之前,王氏很是在村裡炫耀了一番,她以後可是城裡人了。

如今吳家已經蓋上了青磚瓦房,向北也娶了離三水村不遠的陳家村姑娘。吳嬸自從有了兒媳婦,就天天盼著抱孫子。而且已經在幫孫子存束脩了,她的孫子以後一定要讀書。

二柱叔兩口子腦子活,膽子大,如今在縣城裡開了個小小的飯館。因為小飯館的菜色不錯,生意也紅火。小飯館的收益,張家占了一成,因為那些菜色多半是他教的。當然他也是從張梓瑞那裡學來的。石頭叔家也在鎮上開了個飯館,張家也占了一成收入。

吳家倒是買了不少地,也沒繼續在縣城做生意了。如今不少人也學著張家種土豆和紅薯,雖收成沒有他們好,但也還不錯。

而張家不止賣土豆,還賣紅薯。吳家和六子叔、狗子叔這三家在村裡開了個紅薯粉作坊,專門做紅薯粉出售。紅薯粉生意這三家各占三成,剩下一成是張家的。

如今秦氏、小月,還有劉大夫的妻子和女兒都在作坊幫忙,日子也還過得去。

張家收入主要來源還是靠著種植藥草。自從有了靈石,張梓瑞對於陣法的研究幾乎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他不是去桃源穀打理洞府,就是在後院研究陣法。

如今張家那大大的後院,布滿了不少陣法,種上了各種珍稀藥材,人參、靈芝等。溫奇武家的院子也單獨圍了一小塊出來,種植名貴藥材。

他們這些藥材都是有固定出處的,誠王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派人來收,給的價格也很公道。有時候誠王還會提出,高價收購一些張梓瑞製作的藥丸。

張梓瑞也不會拒絕,隻是出售的量很少。而溫奇文偶爾也會出售一點自家的藥材給白大夫。

而原來的閻王溝,如今的桃源穀,張家夫夫已經能來去自如。桃園穀現在已經是屬於他們的洞天福地,這兩人陸續帶了不少東西過來。他們還在山洞內專門開辟了一間臥室,每隔一段時間他們就會過來住幾天,回去時獵些野豬這樣的大型獵物帶回去,隻說去打獵,大家早已習以為常。

如今的桃園穀,不止進穀的地方有天然大陣保護,穀內也被張梓瑞布了不少陣法。而且他和溫奇文還開了藥田,專門種植靈藥。

“阿文,嬸子找你說會話。”

這天溫奇文將家裡的紅薯送到吳嬸他們的紅薯粉作坊,吳嬸就神秘兮兮的將他拉到一旁。然後四下打量一番,確定周圍沒有其他人,這才對溫奇文說道:“阿文,如今你年紀也不小了,怎麼這肚子一直沒有動靜?”

“阿?”溫奇文一臉呆愣,沒反應過來。

“你這傻孩子,如今梓瑞也二十一、二了吧你虛歲也十七了,你們是該要個孩子了。”吳嬸子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這傻孩子這幾年越長越俊,即便是站在俊雅溫文的張梓瑞身邊也毫不遜色。怎麼在延續血脈的問題上一點也不上心呢?真是讓人看得著急。

“孩子?”溫奇文有些反應慢半拍的重複。

“是啊,不是嬸子說你,在子嗣上你也上點心,這一個家畢竟還是要有個孩子才算完整......”吳嬸子絮絮叨叨的說著,就當心溫奇文阿爹、阿父死的早,沒人跟他說過子嗣的重要性。

等吳嬸子嘮叨完放人,溫奇文暈暈乎乎滿臉通紅的逃回了家。心裡想得卻是,他和瑞哥的孩子會是什麼樣?如此看來,吳嬸子的洗腦大業十分成功。

不過很快他又把臉垮下來了,這些年他一直都和瑞哥睡一張床的。兩人也沒分房,可是他的肚子一直沒有動靜,不會是他不能生吧?想到這,溫奇文不禁擔憂的看著自己平坦的小腹,手不自覺的覆在上麵。

聽說很多雙兒都不能孕育子嗣,像他阿父這樣,生了這麼多孩子的,算是極少的。他一直沒孩子,會不會是他不會生?溫奇文的臉都白了,要是他不能為瑞哥延續血脈,瑞哥會不會去找彆人?

從沒人教過溫奇文夫夫之道,對於肌膚之%e4%ba%b2完全小白的溫奇文,不知道他沒懷上,根本就是程序不全。

因為孩子的事,溫奇文變得心事重重,惴惴不安。他想讓張梓瑞幫他看看身體有無問題,但是又擔心張梓瑞知道後,會嫌棄他。雖然他知道張梓瑞對他很好,但他不確定張梓瑞是不是會如同彆的男人一樣,為了延續血脈找彆人。

張梓瑞的醫術是很好,可是他還是覺得不安。好幾次他看到張梓瑞,都想讓他給自己看看,但最後還是退怯了。他無法想像,要是瑞哥嫌棄他,或是娶找彆人他會怎麼樣?

這幾年來他們形影不離,他時時刻刻都陪伴在瑞哥身邊。他喜歡這樣,喜歡為瑞哥做事,喜歡照顧他的生活起居。但他更喜歡瑞哥對他的溫柔和寵溺。不知什麼時候,他們的生活已經融入一起,無法分割。

清晨,張梓瑞帶著溫家幾兄弟在練武場上練武。

張梓瑞如同以往一般,他先停了下來。然後看著場上的幾人,一個一個指正他們的動作。隻是平日裡最是認真的溫奇文,連續出了好幾個錯,而且這種情況已經不是第一天了。

“阿文,你怎麼心不在焉的?”張梓瑞皺眉看著溫奇文。

“阿,沒什麼。”溫奇文敷衍的說著,然後繼續練劍。

張梓瑞的眉頭皺得更深了,溫奇文最近總是心事重重的看著他語言又止。他感覺一向堅強的阿文,突然憂鬱起來,有了幾許脆弱。他被嚇了一跳,阿文不會是生病了吧?還是有什麼心事瞞著自己?想到這他也覺得心裡有些悶悶的,看來他有必要和阿文談談。

這天兩人洗漱完,準備休息。張梓瑞身著一身雪白的綢緞裡衣,側坐於床邊,擔憂的看著躺在床上的溫奇文。此時的溫奇文一頭青絲披散,在昏暗的燭光下,俊秀的容貌多了幾分柔和,看起來竟有幾分柔媚,但又不會顯的女氣,毫無違和感。

纖細卻肌理緊致的身軀,裹在薄被之中。被子外的衣服有些散開,露出他精致迷人的鎖骨。而他竟有種俯身,在那鎖骨間留下痕跡的衝動。鼻尖傳來他身上淡淡的藥香,韻雅而清幽。

不經意間,瘦弱的小孩已經成長為迷人的青年了。因為早已習慣他在自己身邊,早已習慣他的陪伴,卻忽視了他的成長和轉變。

“阿文,你最近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張梓瑞說著,將溫奇文的手從被子裡抽出,要給他把脈。溫奇文微微掙紮了一下,很快就放棄了,任由張梓瑞給他把脈。∮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我沒哪裡不舒服的。”溫奇文將聲音放得很低,也許是躺著的緣故,他的聲音中透著一絲慵懶。

“脈象沒什麼問題。”張梓瑞把了脈,低聲自語著,有些擔憂的看著溫奇文。“阿文,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沒,沒有。”溫奇文眼神飄逸,不敢直視張梓瑞。

“阿文,你從來不是一個會說謊的人。沒人告訴你,說謊的時候彆避開彆人的眼神嗎?”張梓瑞看他有些躲閃的眼神,歎息一聲,孩子大了有自己的心事了呢。

“瑞哥,我怕我說了你會嫌棄我。”被看穿的溫奇文,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

“放心吧,我永遠不會嫌棄你的。”張梓瑞不知道他這是怎麼了,不過還是鬆了一口氣,肯說出來就好。

溫奇文躊躇半天,一副十分為難的樣子。張梓瑞也不想勉強他,但是又想知道他被什麼事困擾。

最終溫奇文還是以一副壯士斷腕的悲壯模樣,將心底的疑問說了出來。“我是不是不能生?”

“你怎麼說自己不能生?”張梓瑞心裡猜測過千百個可能,卻沒想到答案這樣奇葩。

雖然在床上和另一個男人,或者說大男孩討論生孩子的問題有點詭異。但對象是溫奇文的話,他竟然沒有覺得有任何違和感或不適,反而覺得對方十分可愛。

溫奇文一臉悲傷的低垂著眼眸,不敢去看張梓瑞。“我們都成%e4%ba%b2三年了,我卻一直都沒懷上。”

“噗嗤——哈哈哈哈”張梓瑞笑得前俯後仰,他家小孩怎麼能單純得如此可愛。

看著張梓瑞竟然笑他,溫奇文更是難過的快哭了。

見他那可憐的小模樣,張梓瑞連忙止住笑,解釋道:“你的身體很健康,不存在不能生的問題。”

“瑞哥,你彆安慰我了,我們成%e4%ba%b2都三年多了。”溫奇文的神色還是十分黯然,根本不信張梓瑞的話。

“傻阿文。”張梓瑞笑著,伸手摸了摸阿文的腦袋。之間順滑的觸?感,讓他忍不住輕撫那一頭烏黑的秀發。他不知道,他此時的笑容溫柔的可以滴出水來。“你怎麼不想,也許是我的問題呢?”

“怎麼會?瑞哥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心情低落的溫奇文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緊張的看著張梓瑞。

“放心,我沒事。隻是想要有孩子,不是同睡一張床就行,還要有一些%e4%ba%b2密的行為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