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頁(1 / 1)

的一點心意了。剩下的你就自己收著。”

溫奇文:“瑞哥,家裡還有銀子,這個你還是拿著吧。”

張梓瑞見他執意不收,語氣有些嚴肅的說:“阿文,我是你相公,你這樣和我客氣是不是將我當成外人?”

“不是的,瑞哥這輩子都是我相公,我收著就是了。”溫奇文知道這事瑞哥的好意,家裡有銀子他也不好意思花,畢竟他是嫁出去人了,於是也不再推辭。

溫家文武兩兄弟手腳很麻利,一個燒水做飯,一個將弟弟妹妹打理乾淨。中午草草喝了早上剩下的粥,裝好祭品,準備出發。

張梓瑞看著他們兄妹幾人出發,隻能將他們送到門口。他也想去給嶽父嶽母磕頭,但是以他現在的情況,彆說一個來回,隻是走個單邊都成問題。

☆、第11章 專業黑人

目送幾個孩子離開,張梓瑞關好門,回屋給溫家父母上了香,又磕了三個頭,對著溫家父母的牌位說道:“阿爹,阿父,我是阿文的相公張梓瑞,您二位放心,我會好好照顧阿文他們的。”

之後有些疲憊的他躺了一會,又開始修煉。他體內的經脈很細,又堵塞,梳理起來十分困難。在這個世界醒來這麼多天,也隻勉強梳理了四分之一不到。而且他還發現,他所接觸到的每一個人都沒有靈根。這讓他覺得十分疑惑,難道是這個世界的人就沒有靈根,或是身邊的人都屬於沒天賦的。

“溫奇武,你出來。”

“溫奇武,你給我出來。”

張梓瑞聽到屋外有人大聲叫嚷著,聽聲音來者不善。他想了想,繼續修煉,不準備去理會屋外的人。但是屋外之人似乎不死心,喊了半天沒人應,就在那裡搖晃著那破爛的木門。

“溫奇武,你給我出來,彆以為我沒看見,你家的屋門可開著呢。”

張梓瑞看了看敞開的屋門,在想想溫家那幾塊破爛木板釘的門,還有低矮的可以看見院內的籬笆。他無奈的站起來,走了出去。

到了院子裡,隔著破門看過去,隱約可以看到一個微微發福的身影。他拉開門,居高臨下的看著因為見到他有些錯愕的中年婦女。此時他對這個身體的身高滿意極了。

“我二弟不在,這位大嬸有什麼事?”因為不清楚對方的意圖和身份,張梓瑞的態度冷淡而客氣。

“你是哪來的野男人,怎麼會在我侄子家中?溫奇武呢?”來人是溫家大伯母李氏。

三水村都是些窮苦人家,即便條件最好的村長家裡,也隻有一輛牛車。溫奇文他們到村子的時候,並沒有遮掩,村裡不少人都看到馬車去了溫家方向。今天又有人看到溫奇文和溫奇武背了兩背篼東西回去。

於是李氏坐不住了,她此時還不知道張家的情況,覺得溫奇文回來,一定有蹊蹺,就過來查看。

張梓瑞冷哼一聲,冷冷的說:“我是溫奇武的哥夫,溫奇文的相公。既然你是溫家的%e4%ba%b2戚,那怎會不知道今天是阿父覆山祭祀的日子。你不會是冒認的吧?也不知是何居心?”

他從小孩哪裡,已經將他們家的%e4%ba%b2戚了解的七七八八。見到這婦人,也不會有什麼好臉色。

“喲,哪裡來的野漢子,我大侄子的夫婿可是張家大少爺,就你這窮酸樣也配?”李氏不屑的看了一眼張梓瑞身上穿的細棉布衣服。雖然比普通農家穿得好些,可那張家是什麼人家?張大少穿的至少應該是綾羅綢緞。

“我張梓瑞好歹也是有功名在身的,而且溫奇文也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你這樣毀壞我們的名聲,我可以拿著拜帖去衙門告你。”張梓瑞見這婦人蠻不講理,本就不待見她,現在更是腦了。他臉色冰冷,身上自然的散發出一股威勢。

“你可彆糊弄人,我可不怕,我相公也是秀才老爺。”李氏沒見過什麼世麵,說到官府還是有些犯怵,有些心虛的把一向被她視為靠山的溫大伯給搬了出來。溫大伯是這村裡第一個秀才,又是有功名的人。對三水村的平頭百姓來說,那都是讓人敬畏遙不可及的存在。所以平時對李氏,也很客氣,最起碼李氏遇到什麼事把自己相公搬出來都是好使的。

“哼,是不是糊弄人,我們這就向去找村長說道說道,在將衙門的差役請來也是可行的。作為一個讀書人,怎能容許彆人如此詆毀內人?這衙門是去定了。”張梓瑞一臉認真的說著,將身上的氣勢完全放在李氏身上。說著還要往外走。

這時李氏有些怕了,看樣子這人真的是張家大少,不過怎麼會在這出現,穿得又如此落魄?李氏瞬間像變了臉一樣,恬著臉道:“嗬嗬,侄女婿彆這麼認真嗎?我一個做長輩的,還不是為小輩考慮。這一屋子的孩子,突然來了個陌生人,我怎麼也得過問一二。”

“我就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關心法,我現在懷疑你假冒%e4%ba%b2戚,企圖不良,不行你必須和我去見村長。”張梓瑞見人越來越多,還指指點點的,立即倒打一耙。

溫家雖然住在村子邊上,周圍還是有幾戶人家,且現在也不是農忙季節,人都在家裡呢。聽見李氏的嚷嚷聲,已經有人聚過來看熱鬨了。

“你可彆胡說,我可真是阿文他大伯母。”李氏這是急了,想要撒潑。

張梓瑞不理會她,恭謙有禮的對周圍的百姓行了個拱手禮,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慷慨激昂,義正言辭的說道:“各位鄉%e4%ba%b2,學生張梓瑞,溫奇文乃是在下明媒正娶。不想隨妻回家奔喪,竟遇逮人上門冒認%e4%ba%b2戚,借機鬨事,毀人清譽,這不是要逼我內人去死嗎?真是其心可誅。作為一個男人,要是連自己妻子都護不了,那我豈不枉為人夫。還請各位幫忙,幫我將這歹毒之人押去見村長,等在下報官之後,再行押往衙門處置。”

張梓瑞一番話說得誠懇,旁邊的鄉%e4%ba%b2聽得目瞪口呆,這李氏到底做什麼缺德事了?讓人家新姑爺要將人抓取見官。

“不,不是的,我真的是他們大伯母,鄉%e4%ba%b2們幫我說說啊。”李氏見對方言之鑿鑿,咄咄逼人,慌了起來,也顧不上撒潑。

周圍的人一臉尷尬,這李氏做人不地道,難怪人家會覺得這是冒認的歹人。不過還是有個和李氏走得比較近的婦人呐呐的說:“張公子,那的確是阿文的大伯母。”

張梓瑞臉上露出一臉震驚,不敢置信的表情。“不,這不可能?”

周圍的百姓見他這副模樣,不禁有些同情。唉~~這糟心的%e4%ba%b2戚,不過誰家沒有個糟心%e4%ba%b2戚呢。

吳嬸子也在人群中,見張梓瑞這副模樣,忍不住勸慰道:“張公子你也彆難過,這的確是阿文他大伯母。”

“對,對,我是阿文他大伯母,我是長輩,你不能拉我去見官。”李氏見有人給她證明,鬆了一口氣。

誰知震驚過後的張梓瑞,露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痛心疾首的說:“即是%e4%ba%b2戚,那毒害%e4%ba%b2侄子,其心更是可誅,世間怎會有如此心思歹毒的女子。莫不是為了我張家給的一百兩聘銀,你還想將這一家僅剩的幾個孩子都逼死?對了,你隻給了阿文二十兩銀子,我張家給的一百兩聘銀,就被你昧下了八十兩。”

說著他露出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一臉肯定的說道:“是了,一定是這樣了,你昧下八十兩,還不滿足,還想著他們家剩下的那點救命錢,於是在村裡散布謠言,氣死了阿文的阿父,現在又上門來想要逼死阿文幾個可憐的孩子。這真是太可怕,好狠的心,好歹毒的心思。”

張梓瑞知道這潑婦是阿文那狠毒的大伯母,更是不會如此放過她。雖然此時他不能拿她怎麼樣,有些事也不是很清楚,但編編故事,潑潑臟水,黑她一把還是輕而易舉。

周圍的村民被這勁爆的消息給震驚,這可不隻是糟心%e4%ba%b2戚了,要自己有這樣的%e4%ba%b2戚,想想就覺得可怕,大家的心裡不禁有些同情起這一家子來了。

李氏見被冤枉,一時氣急,口不擇言:“你胡說,我可是給了阿文那賤種七十兩銀子。”想起那七十兩銀子,她就覺得肉痛。

“哼,是嗎?你可敢與溫家二伯母對峙,當初你與她上門說%e4%ba%b2的時候,可隻給阿文的阿父說了二十兩。阿文要不是為了救阿父,能同意?都怪我這不爭氣的身子,不然也不會讓阿文受這樣的委屈,要不是阿文悉心照顧,我此時還臥床不起。阿文這樣好的人,你竟然下得去手害他,今日如我依然纏綿病榻,這溫家兄弟幾人是不是都要被你逼死。”張梓瑞連珠炮似得劈裡啪啦說了一堆,一點也不給人插嘴辯駁的機會。說完一臉悲痛,一手捂著%e8%83%b8,一手指著李氏,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一副病弱書生模樣。│思│兔│網│

擦,老子現在身體不行,不能動手,還不能說死你。老子今天也來cos一把影帝。

頓時周圍炸開了鍋,眾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說溫老三家的貪錢,將人賣了的好像是溫老大家的阿杏。”

“我記得也是溫杏先說的,天啊,難道都是真的。但是還有不少人眼紅呢。”

“對了,聽說溫老三家的去的那天下午,溫老二家的因為什麼銀子的事和老大家的打了起來。”

“聽說阿文是去衝喜的,看那書生一副病弱的樣子,肯定錯不了。”

......

這時圍觀的人群不斷的交流著信息,平時村裡人也沒個什麼娛樂,東家長西家短,也算個樂子了。結果大家越說越是覺得那書生說的是真的。

“你胡說,你胡說八道。”李氏見大家都信了姓張的話,又急又氣。

這時,聞訊趕來的王氏又給李氏插了一刀。“喲,大嫂當初你給老三家的說的可的確是二十兩銀子呢。”

李氏還因為王氏獨吞張家的聘銀生氣,上次她上門理論,還被李氏夥同溫杏、溫桃兩個浪蹄子給修理了一頓,攆了出來。到現在她還有氣呢,現在這是被抖露出來,她哪能不急匆匆的趕來落井下石。

這真是神補刀,專業坑隊友三十年。張梓瑞都要忍不住給她鼓掌了。

“你們胡說,我叫你們胡說八道,看我不撕了你。”李氏見大家鄙夷、忌憚的眼神,發瘋似的往張梓瑞撲去。張梓瑞暗道糟了,他手無縛%e9%b8%a1之力,怎麼掐得過一個鄉下農婦。而且他一個大男人跟個老娘們掐架也不好看。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擋在張梓瑞麵前,一把將李氏推開。

溫家幾兄弟從山上回來,就見門口圍了不少人。家裡隻有瑞哥一人,莫不是出事了,頓時溫奇文心急如焚,來到門邊就見大伯母有些癲狂往瑞哥身上撲。他急忙上去,將人推開。

李氏被推到在地,開始哭嚎著,打滾撒潑。

“嗚嗚~~沒天理了,小輩打長輩了。老三你看看你們家孩子,這是要逆天了,打起長輩來了。”

看熱鬨的人見她這副模樣,都覺得替她丟人,還秀才娘子呢,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