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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田之國的太正,本來就應該為國家考慮更多,如果犧牲我一人,就能換來田之國的安寧,那麼我這顆人頭很樂意交出去!”

“哈哈哈……”元尚笑的很開心:“王子如此為民所慮,也是我田之國的福氣!”又衝牧雪使了個眼色,示意她過去摘腦袋。

牧雪隻勾了下嘴角,不慌不忙的走向了奇跡,一在他旁邊站定,就把手掌壓在了他頭頂之上。

“容我再多問幾個問題,所正摘腦袋也隻是抬一下手的問題了!”牧雪一手壓著奇跡頭頂,對著元尚似笑非笑。

元尚還沒說什麼,就見千凝已經在奮力的掙%e8%84%b1,並且力量似乎在暴發。

“不許傷害奇跡王子!”千凝已經把右爪從月城手中掙%e8%84%b1了出來,更是一爪揮向月城麵門。

月城略吃了一驚,卻還是僅用一招就製住了千凝,為防萬一,整個人八爪魚似的攀上千凝,把她束縛了個結結實實。

“如果是普通人……不,即使是中忍以上級彆的忍者,被你這麼一爪下去也肯定被分屍了!”月城表情嚴肅的看著千凝,又壓低了聲音:“你也應該知道,我們都是各為其主!你不認為奇跡王子有什麼該殺的理由,我也從來都沒有覺得牧雪做過什麼錯事!所以,現在你沒有一點上去阻止她的機會!”

“可惡!”千凝再掙不%e8%84%b1,也隻能憤憤的瞪了月城一眼,又滿眼焦急的看著奇跡。

奇跡也隻是把眼珠轉動過來,帶著歉意看了千凝一眼,臉上掛著淡淡無奈的笑。

牧雪卻在看過他倆一眼後立刻就樂了,喊道:“狼妖,等這次任務結束之後,我們就把這隻貓女帶走!反正你都把人家便宜占光了,帶回去負個責任什麼的……額,說白了,這麼一來,你就再也不用打狗的主意了!”

一席話說的月城內牛滿麵:“閻羅大人,還好我不是一般人!如果因為你這句話一個不小心放了手,那這個貓妖可就要上去咬你了!”

“嗬嗬~”牧雪又看了眼千凝,“反正你也沒什麼救他的方法,就算我現在不把他腦袋摘下來,一會兒也會自己掉下來的,你還不是一樣在旁邊乾瞪眼?”

千凝無話可說,可還是瞪著眼睛很不甘心。

這時,牧雪才又把視線轉向了元尚:“我們的話題繼續!我想問的問題就是,除你之外,還有什麼人見過王子會吸血?”

元尚轉頭看了眼自己的隨從,那個十幾歲的柔弱隨從就向前走了一步,道聲:“我也看見了!”

“兩個窟窿?”牧雪再問。

那隨從遲疑了一下,才又點了點頭。

“那麼問題來了!”牧雪指了指奇跡手中仍然拿著的玻璃管:“你們見過吸血鬼還自帶吸管的嗎?”

“額……”隨從無言以對。

牧雪彎腰把那根玻璃管拿到了自己手中,顛來倒去的把玩:“自帶吸管也沒什麼,但是哪用得著紮兩個窟窿?隻要把頸部的大血管刺破,自然就能吸走全身的血!為什麼要紮兩次?”

隨從看樣子是沒想到這些,訥訥:“如果……如果血液突然凝固……”

“說的好!”牧雪用玻璃管指了他一下,說道:“如果被刺開的血液突然凝固,那麼就不得不再刺一個血洞。但是這也有問題,如果刺開的是靜脈,當然有凝固的可能,但如果刺開的是動脈,那麼……誰能告訴我王子身上為什麼沒有濺上血?”

隨從依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求助似的看了元尚一眼。

這個時候元尚才開口回道:“很抱歉!其實見過王子吸血的人,隻有我一個!剛剛是為了讓閻羅閣下更信服,才出此下策,沒想到一下子就被閣下識破了!”

牧雪無所謂似的通過中空的玻璃管看著元尚,說道:“沒關係!那麼接下來就要由你來回答了!結合我剛剛的疑問,請您說明一下王子殿下的衣服為什麼沒沾過血!”

元尚輕而易舉的反問了回去:“我有說過王子殿下衣不沾血嗎?”

“好!”牧雪徹底服了他的機智,不過她仍然有的問:“就算他沾到了血,那麼血衣去了哪裡?還有,仍然請您解釋一下兩個血洞是怎麼回事!”

元尚拈起了胡須,不知怎麼的就把視線移到了千凝身上,被露出%e5%94%87外的兩隻尖牙吸引了視線:“或者說,那兩個血洞分明就是這隻貓妖弄出來的,王子隻是用玻璃管吸了血。”

“回答很合理!”牧雪的嘴角勾了邪邪的笑意,繼續盯著元尚:“那麼,我兩個小時前進入這座寢殿之時,王子殿下為什麼會拿玻璃管刺我的脖子?”

“這……”元尚突然沒了主意,拈著胡須想了一會兒,突然哈哈大笑:“閻羅閣下還真是有趣!怪物的殺人方式以及習慣,我怎麼會知道?既然已經有人看到過他吸血,閣下又曾經被他用玻璃管刺閣下的脖子,那麼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嗎?吸血鬼,就是奇跡王子殿下!”

“嗬嗬……”牧雪卻在這時把按在奇跡頭頂的手拿了下來,雙手把玩著那根玻璃管:“元尚大人,如果這次您委托的不是我,那麼您的計策一定已經成功了!您失策的地方就是……”牧雪慢慢的抬起了眼,嘴角勾著邪魅的笑:“我懂醫理!”

“……”元尚一句話不說,掌心已經冒汗。

牧雪側頭看了眼矮腳桌上的茶杯,也正是自己喝過的那一杯,說道:“我一進來,表明是來刺殺他的人,王子卻先給我倒了杯茶來喝。本來我還以為他是想套什麼近乎,直到我聞出了茶中的成分,才悄悄改了計劃!”

千凝也在旁邊喊:“對,王子殿下沒有殺人,他一直都在救人!”

“至於救人的方法……”牧雪看著手中的玻璃管,突然臉色一變,硬生生紮進了自己的脖子。“他一直都是這麼救人的吧!救即將被你害死之人!”牧雪一邊說著,一邊把淺淺刺入脖子的玻璃管拔出,一隻圓形血紅色的蟲子,被恰好卡在了玻璃管中。至於脖子上那個血洞,出血量很少,牧雪抬起另一隻手,開始用醫療忍術進行止血。

元尚見狀,臉色已經慘白,額頭冒出了汗珠。

“讓進來刺殺的人喝茶,就是為了讓血液中的蟲子暫時進入睡眠,不會那麼快的鑽入心臟進行破壞,反而會在睡眠中停在脖子的位置。並且脖子處的皮膚最薄,也最能看清蟲子的位置!這玻璃管就是為了取出蟲子而做出的最佳器材!至於為什麼要紮兩次,是因為您在賞給我們喝的茶水中,混進了兩隻這樣的蟲子!我說的對嗎?元尚大人?不,竊國賊!”牧雪表情冰冷的說完了這一切,然後把玻璃管的另一頭刺入了脖子,拔出來後裡麵卡住了另一隻圓形蟲子……

第一百七十六章 竊國篇(七)倒戈

元尚依然故作鎮定:“我也說過的吧,前任大名死的時候,這玻璃管中和王子嘴中都有血!”§思§兔§在§線§閱§讀§

“這個容易!”牧雪看著玻璃管兩頭的兩隻吸血吸到圓鼓鼓的蟲子,不慌不忙的說:“如果當時蟲子太小,隻這麼一紮下去並不能把它們困在玻璃管中,所以就需要把它們吸出來。用什麼吸呢?最方便的工具就是人的嘴巴!隻要輕輕一吸,不僅是蟲子,還會吸出不少血來!”

月城一邊聽一邊點頭:“原來如此!”

千凝齜了齜牙:“既然都知道王子是被冤枉的,為什麼還要殺他?還不放開我,讓我去殺了這個老東西,為王子報仇……”

月城沒有鬆手的意思,反而把千凝壓製的更加動彈不得,“那可不行!萬一你搗了閻羅大人的亂,那可就是我的罪過了!如果實在不解氣,有本事你就咬我呀!如果我一旦覺得疼了,再鬆一下手,你不就能跳過去了嗎?”

這分明就是在挑釁,但是千凝可不會考慮這麼多,現在她牙癢,也確實非常想咬東西!見月城的胳膊就在嘴巴下邊,就毫不客氣的張嘴咬了下去,瞬間兩顆尖牙就透穿了月城的皮膚,血液也順著傷口流了出來。

月城雖然疼的皺了皺眉頭,卻再也沒有了其他反應,反而低聲在千凝耳邊說道:“不用著急,慢慢喝,一點一點的把這些血全都喝下去……”

牧雪隻瞥了他們一眼,雖然也看到月城被咬,也沒有其他動作,隻是依然盯著元尚:“好個老奸巨滑的東西!暗地裡去委托讓人殺了王子,又明著帶人來接管大名府,再下令全城戒嚴,搜尋刺客!再接著,刺客會因為被你的蟲子咬爛心臟而死!那麼你就可以坐穩了大名之位,並且還是以一副忠臣良將的模樣接管整個國家!你如意算盤打的不錯!不過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這次委托的人不是我,說不定已經成功了!”

“哈哈哈哈……”元尚拈著胡子大笑:“閻羅閣下,您在說什麼呢?王子殿下不是已經被您殺掉了嗎?您現在可是我田之國的罪人啊!”

牧雪皺了下眉頭:“你不怕我把委托書拿出來,讓世人看清你的嘴臉嗎?”

“委托書?”元尚完全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什麼委托書?還請麻煩拿出來讓我看一看!”

牧雪沒有翻找,而是繼續看了眼玻璃管中的蟲子,再次勾起了嘴角:“我想已經不用了!那張委托書,恐怕已經被你的蟲子吃掉了!如果我沒猜錯,這種會吞噬,又會在皮膚中打洞鑽入血管中的特殊蟲子,是叫作蜱吧!在三戰時期,我見過用這種蟲子的人,不過後來被木葉的油女一族全滅。沒想到這裡居然還有一隻漏網之魚!”說著,她看向了那個柔弱的隨從。

那個隨從本來長的就不怎麼顯眼,又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並且看上去有些營養不良。可是就在牧雪把這一切都說完之後,卻突然發現他的表情露了一絲痛苦,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乾黃了下去,從衣袖中鑽出了幾十個那樣的蜱。

“果然!”牧雪眼神一變,把玻璃管擲了出去,正中那隨從的右手,從手背而入,從手心透穿而出。

月城在旁邊起哄:“喲!隻是能用這麼卑鄙的蟲子,卻不太會什麼忍術嗎?”

牧雪笑的不慌不忙:“哼!對這些著重權勢的人來說,隻要能讓不順自己心意的家夥莫名其妙的死就可以,管他用什麼方法呢!畢竟也是沒落一族的後裔,不會家傳忍術也沒什麼奇怪!但是最重要的一點,他隻要能養出這些蟲子就夠了!”

隻是這些蟲子看起來太纏人,一旦再被它鑽進體內,說不定會以更快的速度順著血管進入心臟,到時候可就無解了。

牧雪天生膽小,她可是絕對不允許發生這麼可怕的事情!所以當機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