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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方式!”津奈美抬頭看著白雲飄過,細想了一會兒,道:“那你就說,有沒有討厭他?”

牧雪又被這個問題問的愣住了,弱弱的請示了一句:“不回答不行嗎?”

“不行!”津奈美看起來有些獨斷專行的味道。

“這個……”牧雪低聲說:“以前討厭不討厭就不知道了……”

津奈美一見有門兒,繼續追問:“現在呢?現在討不討厭?”

“額……”牧雪那邊再次卡了殼。

“不討厭吧!”津奈美繼續用手肘搗她腰上的癢癢肉:“不討厭對不對!”

一開始牧雪還繃著不表示,直到最後忍不住笑了出來,不住的點頭,默認……

得到這答案的卡卡西似乎也鬆了一口氣,抬頭看了看天,自言自語:“這天氣真好!”

又聽津奈美的嗓門大了起來,說著:“既然不討厭,要不要考慮交往看看?”

“額……不太好吧!”牧雪遲疑著,“突然提出這個,會不會……”

“沒關係!”津奈美大力在她背上拍了一巴掌,說道:“女人大膽一點也沒什麼不可以!”

可是這一巴掌下去,牧雪一個失衡,一頭栽進了海中,濺起半人高的浪花。

“不好!”卡卡西見狀趕緊衝了出來,可是這老胳膊老%e8%85%bf兒實在不怎麼靈活,還沒等走到水邊,就見她像魚一樣的遊了上來,全身濕漉。

津奈美聽到聲音後轉頭一看,詫異不已:“咦?老師您怎麼在這裡?”

“內個……內個……”卡卡西用一根手指撓著臉頰,弱弱的解釋:“突然聽到有人落水……”

“沒關係!”津奈美指著牧雪笑:“她是我們這裡水性最好的!”

水性最好?

這話要擱以前卡卡西絕對不信,但是今天%e4%ba%b2眼看她遊了上來就要另當彆論了。

牧雪尷尬的擰著衣服上的水,一邊閃躲著卡卡西的視線。

“衣服沒乾?”卡卡西有些疑惑的盯著她濕透的衣服。

明明都記得,雖然她常常溺水,但每次從水裡被救上來之後,衣服都是乾透了的。可是目前這情況,要不要再度懷疑認錯人了呢?但是那骨鈴是她絕對不會拿下來的東西,世間或許也僅此一件,所以……

津奈美來回看了看兩人的表情,笑道:“老師,這麼看著一個全身濕透的女人可不太禮貌!除非願意就此負起責任,跟她交往!”

“姐,太強人所難了!”牧雪紅著臉低聲反駁。

津奈美大笑,指著卡卡西:“可是看老師的樣子,好像並沒有聽到太困難的事情!”

牧雪看向卡卡西那張僅留了一隻眼睛的臉,絲毫看不出表情,於是解釋:“您不用在意,姐她亂說的!”

“嘛~”卡卡西卻笑眯了眼:“就如她所說,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此話一出口,牧雪又是尷尬又是震驚,那臉是再也不敢抬起來了。道聲:“我……去換衣服!”便奪路而逃。

“哎呀!同意了!”津奈美一副做了紅娘得意不已的樣子,在那裡喜不自勝。

……

世事本無常,不知何時一直期待的東西就會真正的降臨到自己身上。然而,當真正麵對起那些的時候,竟然會迷茫。

“老師,她以前真的跟現在一點都不一樣嗎?”這句話作為女生的小櫻最有資格來問。

卡卡西開始回憶:“嘛~不能說完全不一樣!如果追溯起來的話,現在的她就是一個曾經被她封印起來的人格吧!”接下來的話他不準備說出口。

這個人格在以前隻為一人而存在,那就是一龍!隻要在麵對一龍之時就會一直這樣溫柔,這樣善解人意,幾近讓人妒忌。然而,在一龍死後,這個人格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幾乎讓人懷疑她究竟能不能溫和待人。

可是,就在這波之國,居然再次見到了這種人格的她,並且那笑容那溫和開始延伸至自己身邊……

“做夢了嗎?”卡卡西仰麵躺在陽光下草地間,伸手撫摸那根本觸及不到的白雲。“果然是在做夢啊!”卡卡西泄了一口氣,把手垂下遮在了眼前。

一龍這麼小器的人,怎麼可能允許自己喜歡的人關心到彆人頭上?牧雪那麼不講理的家夥,又怎麼會突然被彆人說的無言以對?那個把忍者的心攻陷之後,又逃得無影無蹤的臭女人,又怎麼可能自己找上門來?所以,絕對是在做夢吧,在這青天白日間做了個白日夢罷了!

有人的腳步聲傳進了耳朵,分明就停在自己旁邊。接下來,兩隻指尖透著沁涼的手捧起了他的腦袋,讓他枕到了更柔軟舒服的地方。

“就這樣枕在地上,頭不會不舒服嗎?”她的聲音傳了過來。

睜開眼睛,那人就跪坐在草地上,而自己枕到的正是她的%e8%85%bf。輕風撫麵,她那將近及腰的長發絲絲揚起,使得從縫隙間透過來的陽光更加刺眼。

卡卡西望向藍天,歎道:“牧雪,世界好美!”

牧雪也仰起頭看天,微笑:“是啊……”

第六十五章 歡迎回來

當事件毫無征兆的降臨到身邊,簡直可以殘忍到把一切都毀滅。但是,也有人會浴火重生。

“野間牧雪,好久不見!”近一人高的斬首大刀釘上樹杆,其上站了一個白布蒙麵的人,目光冰冷的盯著樹下挎著籃子的白衣女子。

“你是……”牧雪懷疑是以前認識的人,但確實說不上來這人的名字,更分不清敵友。

那人不屑的哼了一聲,道:“女人就是女人,時間越久就越會沉迷於俗世,連本該繼續的戰鬥都忘記了!”說罷,他從刀上跳了下來,站於地麵。

牧雪沒聽懂他的意思,但出於要讓對方了解自己的現狀,於是解釋道:“我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以前的事情都記不太清楚了!請問你是誰?我們以前戰鬥過嗎?”

“哼!”那人不回答,隻拿起了大刀向她揮了過去,從耳邊擦過,劃落了幾根發絲。她一動都不敢動,直到感覺耳朵上有一絲生疼,伸手一摸,血染了指尖。

“居然都不必閃躲,果然是看清了我的刀不會傷到要害嗎?”那人看著沒怎麼染血的刀鋒說道。

牧雪想要逃跑,卻怎麼都挪不動腳步,隻驚恐的問著:“你到底是誰?是來殺我的嗎?”

“桃地再不斬!”他說:“你該不會忘記了吧,十多年前我就說過,要與你再打一場。”

牧雪口中默念著這個名字,腦海中卻是一點印象都沒有,更不清楚為什麼要跟他約好再戰。“都這麼長時間了,為什麼一定要再戰呢?不如,我就這樣認輸好不好?”她想求一條生路。

“哼!”再不斬不屑的盯著她:“這麼沒誌氣的話可不像是從你嘴裡說出來的!你不是該嗜血如命嗎,閻羅?”

“閻羅?”牧雪皺了皺眉頭,好像是對這個稱號有些印象。“可是……現在我一丁點的忍術都不會了……”她再次解釋:“所以我才會認輸!”

“那就再好不過了!”再不斬冷笑:“省得本大爺花費過多的力氣!不過你是真的什麼都不會了嗎?”說著,大刀揮過,在她肩膀上劃了很深的一道口子。*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而她毫無閃躲或迎擊的跡象,隻在挨了這一刀之後捂著傷口疼得發抖。

再不斬看著她的傷口,道:“是真的?還是在繼續裝?不如接著這樣試好了!”話落,大刀再度砍向她的%e8%85%bf部……

與此同時,已經恢複得差不多的卡卡西正從達茲納家中走往森林深處,一路上都在回味跟津奈美的談話。

“她會變成這樣,全都是因為我們用水把她身上的火焰撲滅的緣故嗎?”津奈美有些不太相信。

卡卡西點頭:“我想應該沒錯!因為那種火焰是用於她自身的恢複,每次的時間不少於三個小時,直到恢複完全之後火焰才會自動熄滅。當然,也不用擔心這種火焰會把其他東西點燃,除了靠近之後會感覺太熱之外,基本不會對外造成什麼影響。”

“這樣啊!”津奈美露出了很抱歉的表情,道:“沒想到我們的‘善舉’竟然會讓她失憶!”

“不!”卡卡西對此很有看法:“她不是失憶,可以說隻是把腦袋中的弦焊接了一根,同時燒斷了一根!”

“沒有恢複的辦法嗎?”

“有的!”卡卡西遲疑著要不要回答下去。思量許久,還是說道:“如果再讓她受一次重傷,再次讓她啟動煉骨,說不定就可以恢複成以前那樣了!不過……”以下的話他沒有說下去,因為他非常清楚,一旦她恢複,就會第一時間從這裡逃離。

津奈美是過來人,一眼就看透了卡卡西的心思,笑道:“那老師你……是想就這樣讓她永遠不再受傷呢?還是徹底的傷她一次,讓她恢複成原來的樣子呢?”

卡卡西笑:“再怎麼說,讓她重傷的事情都不該由我來做!因為……”他心裡在說,因為那種過分的事情,十多年前已經做過一次了。

想完這些,卡卡西對天長歎:“老天爺還真是愛開玩笑,這兩種選擇……實在讓人都不想選!”

隱約聽到森林深處牧雪的慘叫,猛然大驚失色,加快了腳步奔往聲音的來源。

“你不是閻羅嗎?為什麼不站起來索我的命?”再不斬居高臨下的看著已經遍體鱗傷站不起來的牧雪。

牧雪顫唞著聲音,再三的乞求:“殺了我吧!”

“哼!”再不斬把大刀舉過頭頂,道聲:“那就如你所願!”揮刀斬下……

被斬中的牧雪“砰”的一聲在一股白煙中化作一截木頭。

“替身術?”再不斬轉身看往十幾步遠處,卡卡西正把全身都在流血的牧雪放到了地上。

“旗木卡卡西?”再不斬見到此人之後直接把大刀背回背上,一下子跳上了頭頂樹枝,道聲:“沒想到這麼快就又見麵了!”

卡卡西冷冰冰的說道:“桃地再不斬,你果然還活著!這麼看來的話,那個少年果然是跟你一夥的!”

再不斬看著樹下的二人,冷笑:“其實我也沒有想到,你們兩個也是一夥的!否則我會快些要了她的命!”

“為什麼?”卡卡西眉頭緊皺:“你跟她有仇嗎?”

“才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再不斬盯著奄奄一息的牧雪,道:“十多年前的血霧裡,我們在那裡約好了再戰!然而這隻是我要殺她的其中一個條件!第二個,就是……”

卡卡西打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