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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繼續麵無表情的盯著牧雪,說道:“這種家夥都是一樣的毛病,年紀不大,脾氣不小,本事不大,口氣不小。”

帶土和琳聞言背過身去捂住嘴強忍著笑,憋得肩膀一聳一聳,抽了似的。

波風水門定力比較好,乾咳了兩聲,轉過身去,說:“內個,我去前邊探下路!”

牧雪強壓著心底想殺了他的衝動,硬是擠出了一絲乾巴巴的笑容,說道:“你還不是一樣?頭發沒顏色,眼睛沒神色,麵無血色,整天沒有好氣色。從小缺‘色’,當心長大了好*色,到時候我一定給你加點顏色,讓你天天五光十色!”說著把拳頭一捏,發出“咯咯”的響聲。

帶土和琳聽得一愣一愣的,扭過頭來瞧瞧咬牙切齒的牧雪,再看看目瞪口呆的卡卡西,再也忍不住,轉過身去哈哈大笑。

波風水門本來也給弄得愣在那裡忘了邁步,聽到他們兩個一笑,又乾咳兩聲,說道:“小聲點,當心被他們發現!準備撤離了!”腳步快了好多,逃也似的。

“是!”帶土和琳歡樂的應答著,嘻嘻哈哈的追了上去。

卡卡西好不容易找回了神,恢複了無精打彩的樣子,卻在走過牧雪身邊時停下,說道:“野間牧雪,對吧?”

牧雪朝他拋了個“媚眼”,道聲:“對!想報仇儘管來!”

第十四章 歸途

坐船期間,牧雪居然睡著了。也難怪,在血霧裡集訓時她可不敢睡得太沉,難免會一不小心被誰給殺了。

在這搖搖晃晃的小船上,她夢到了木葉,夢到了一龍,夢到了一起烤肉,又夢到了房子搖搖晃晃,夢裡一龍喊了一聲:“地震了!”

牧雪驚醒,陽光明媚,毫不遮掩的照到她的身上。牧雪坐起身子,右手遮在額頭,看著藍藍的天空。

在血霧裡是看不到天空的,滿眼都是泛著血色的濃霧。

“久違了!”牧雪不由得自言自語。

低頭間,發現那四個人居然都離自己遠遠的,挨著波風水門靠在船腳,而自己獨占船頭。

牧雪挨個兒盯著他們的神色,不明所以,警覺:“你們在乾什麼?”

四個人一齊往後擠,帶土被卡卡西一腳踹到前麵,距離牧雪最近。

帶土見躲不掉了,四處看著想找話題:“我們在……”恰在此時一條魚蹦出水麵,帶土眼前一亮,指著那邊說道:“在釣魚!沒錯,在釣魚!烤魚來吃!”

“哦!”牧雪鬆了口氣,揉了揉太陽%e7%a9%b4自言自語:“剛剛還夢到烤肉了呢!”

帶土一副被嚇到的樣子,一邊往後退一邊說:“是啊……火太大,那肉烤的滋滋響……”

牧雪一抬頭,冷聲問道:“你看到了?”

“沒沒沒……”帶土退啊退的,一不小心被拌倒,整個人倒在其他三人身上。

波風水門安慰著自己的弟子,“都彆害怕,那隻不過是她自身的一種本能,所以連自己都不知道!”

牧雪一頭霧水,不過看著那三個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家夥,那一副受驚過度的樣子,疑惑重重:“發生什麼事了?”

波風水門撥開擋在身前的三人,徑直走到牧雪跟前,表情很嚴肅,“你是帶有什麼血繼的吧!”

“沒有!”牧雪習慣的否認,“如果真有血繼的話怎麼會被木葉趕走?”

對於高層的所做所為,波風水門略有耳聞,卻也無從考證。聽到牧雪這些話,他就可以斷定那些傳言一定是真的。

“你受過傷嗎?”波風水門又問。

牧雪低頭看了看沾滿了血的衣服,又抬頭反問:“你說呢?”

波風水門當然很早就看到了她滿身的血跡,不過他心有疑問,於是再問:“這些血是你自己的?還是被你殺掉的人沾上的?”

牧雪冷笑一聲,說道:“你覺得我在殺人時,不會被彆人傷到嗎?”

波風水門眯眼一笑,“可以看看你的傷嗎?”

牧雪再次被他的笑閃瞎,把袖子往上一捋,一邊說著:“看吧看吧!”

“傷呢?”波風水門問。

“不就在……”牧雪沒好氣的說著,卻在看到自己%e8%a3%b8露出來的胳膊時愣在那裡。

哪有什麼傷,根本就光潔如初。

“內個……”牧雪把袖子放下來,背過身去,在自己身上尋找著老痕新傷,卻再也找不到一個。

“傷呢?”牧雪也自問。

一點傷都沒受過是不可能的,就連這次逃跑,也受了大小傷痕不下十處。並且,曾經不止一次上藥的傷口也不見了。

“傷呢?”牧雪索性要再找一次。

“不用再找了!”波風水門道:“如果我沒有猜錯,你的血繼就是自我的修複。就如同現在這樣,疤痕都找不到一處。”

牧雪很疑惑:“我根本就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

“嘛!剛剛烤肉了,大火把肉烤的滋滋響!”這話是卡卡西說的,還是那一張漫不經心的表情。

牧雪轉過身來,更是疑惑:“烤肉?什麼意思?”

“據我所知……”波風水門對著卡卡西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再這樣說,他自己自有對策。“據我所知,野間一族的忍術是一種名為‘諦聽’的能力,隻要願意,就什麼都能聽到。隻是在天份上有所區彆,有的人隻能用來逃避一些東西,而有的人卻能把它化為鋒利的武器!”

牧雪點頭:“聽說過了!但是我沒有那種能力!所以讓木葉失望了,一刻都不許多留,馬上掃地出門!”

波風水門愣了一愣,詫異於她說話的方式,居然有意無意的仇恨著木葉。不過既然已經給帶到這裡,也隻有希望她不要對木葉做什麼才好。

“你想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嗎?”波風水門立刻把話題轉移,“很有意思的事情呢!”

牧雪狐疑的看著帶土和琳那恐懼的神色,再想想卡卡西和帶土好像說過同樣的話,百思不得其解。

“烤肉了!”波風水門那一臉的嚴肅根本不像在說謊,“火太大,肉被烤的滋滋響!”

淡定!淡定!

牧雪強忍著要殺人的衝動,極力的在說服自己。眼前這個本事很高的上忍不會說謊吧,要說謊怎麼會人人說的都一樣?就算串通也不能扯這麼離譜的謊吧?什麼烤肉,什麼大火,什麼烤的滋滋響……雖然自己夢見的也差不多,但他們看見了怎麼的?開什麼玩笑,在船上烤什麼肉?這小破船挺得住一把火嗎?

“照我看來……”波風水門繼續說道:“在你受傷後,一定會有那麼一個時機會來啟動那種能力,從每道傷口中冒出炙熱的火苗,燃燒並修複著每個傷口。”看到牧雪的一臉疑惑,不解的問道:“以前沒發生過嗎?”_思_兔_網_文_檔_共_享_與_在_線_閱_讀_

牧雪搖頭,不過這樣說來剛剛確實是在烤肉啊。

波風水門也很無奈,雖然也有很多人發現不了自身的潛能,但這種太明目張膽的怎麼也被發現不了?

“你身上再也找不到傷口就是證明!”波風水門也沒有其他解釋的辦法。“再好的傷藥也不可能一瞬間就讓傷口愈合,更何況是連疤痕都找不到。”

牧雪左思右想,也找不到可以反駁的語句,也沒有否定的理由。輕咬了一下嘴%e5%94%87,試探著問:“這……是血繼?”

波風水門笑:“與生俱來的非常人所擁有的能力,在忍界都有可能被稱之為血繼。但是……”他又有了疑慮。“這血繼一定屬於你母%e4%ba%b2的吧!如果你母%e4%ba%b2自身沒有血繼的話,那你被遺傳的一定是‘諦聽’!”

牧雪搖頭:“我不知道!”

波風水門依然是那種表情,“你母%e4%ba%b2的本姓,你知道嗎?”

牧雪又搖頭:“我不知道!”

“你以前就從來沒有發現過,自己跟彆人有什麼不同?”帶土很好奇,因為自己也是具有血繼的忍者。

牧雪再次搖頭:“我不知道!”

波風水門知道再問下去也得不到什麼結論,於是抬頭看著前方,笑著說道:“火之國到了!”

牧雪這時也抬起頭,看著岸上的巨大岩石和參天大樹,竟然覺得陌生。

船已靠岸,牧雪第一個跳下來,當自己的腳真正踏上這片土地時,卻依然不覺得安定。她要的從來就不是什麼火之國,也不是木葉,而是難以割舍的夢想與友情。

帶土好奇的看著牧雪曾經躺在那裡燃燒的地方,說道:“居然一點都沒有把船燒壞,真的是血繼嗎?”

“噓~”波風水門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這件事情我們還是保密的好!一個人因為沒有血繼被趕出村子,再回去後突然就有了這麼不得了的血繼,傳到那些高層耳中不會是什麼好消息。或許,會被當成可疑分子監視起來,也有可能直接抹殺。你們說,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個突然出現的血繼會對她很有利嗎?她自己也不想過那樣的生活吧!”

“可是……”琳有些顧慮:“如果我們不說,會不會被其他人發現?又或者,她自己說出去?”

波風水門對這點很有自信:“不會的,這次她可不是仗著有了血繼才理直氣壯的回去的,而是本身具有中忍以上的能力。她或許隻是要證明,即使向來資質平平的人,以後說不定會成為很厲害的忍者。”

“嘛~”卡卡西抬頭看天:“又或者,她根本不在乎這些吧,她隻想重拾險些失去的東西。血繼?力量?高層?其他人的眼光?她都不會放在心上的吧!雖然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很明顯她已經跟一般人所計較的不同。”又轉頭看向波風水門,說道:“我跟老師的想法一樣,她的事情最好還是不要對彆人多說。在這個年代,與其把她放到外麵成為敵人,不如隨她的意留在村子中,能不能為村子貢獻暫且不談,但成為敵人的話一定非常棘手!”

波風水門讚許的點頭:“不錯!這也是我所想的!木葉多她一個禁足的忍者不算什麼,但多這麼一個敵人的話,誰都想像不到她會成為怎樣的威協!雖然她現在力量不夠,隨便一個上忍都可以要她的命,但是她的力量很有趣,隻要她對木葉來說算不上危險,就暫且留住她的性命,假以時日,會成為木葉的利刃也說不定!這也是我同意帶她回來的原因!”

“老師!”卡卡西似乎聽出了什麼:“她會被禁足?”

“嘛~”波風水門笑:“你覺得再能不能走出村子,對她來說那麼重要嗎?”

“也對!”卡卡西點頭,再問:“理由呢?把她帶回來的理由,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