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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嫡女 木子期 4251 字 2個月前

月了,也隻熏過一次。妾身想著彆的房子也隻是在入秋之後才熏一次。雖然說嘉園許久沒有人住了,可讓下人多多的放了雄黃,連續熏了好幾天呢,日夜不停。”

雲悅又道:“在熏過之後,除了那日你們進去參觀,可還有人進去過?都是什麼時候進去的?”

“沒有了,直到前兩日,臨近大婚了,才吩咐人去打掃過。這灑掃自然是白日裡進行的,晚上,是看不清楚的。然後就是今日離姐姐入住才有人在了。”蔣格格不知道雲悅為什麼這樣問,卻也十分明確的答複了。

藍玉不知道雲悅想要做什麼,不過看她處理事情有條不紊,也就不想打擾她,任由她去處理。

雲悅又對小六子道:“即便是兩個多月前撒在牆根的雄黃粉,這個時候也會有痕跡存在。我賜婚的聖旨下來之後,京城並未下過大雨。也就是說,若是有蛇爬過,那麼牆根的雄黃粉痕跡必定是斷斷續續的。小六子,你都檢查過了嗎?”

小六子不喜雲悅,卻不得不回答她的問題,道:“回雲妃的話,奴才方才順著牆根兒走過一遍。確實如同雲妃所言,痕跡都還在,沒有絲毫的破損。有些地方,還殘留著大塊的雄黃。”

“那嘉園的院子裡都檢查過了嗎?可有蛇洞?”雲悅再問道。

小六子連忙搖頭道:“這是絕對不可能的,嘉園雖然是空置著,可也有人定期的去檢查這些。府裡任何一個院子都不會出現蛇洞。這一點,奴才可有用性命擔保。”

雲悅和顏悅色的道:“我不過是隨便問問,你不必急著交出你自個兒的性命。爺,妾身可以肯定。這次的事情若非是妾身此前說的命格不合,那就是人禍。”

藍玉也從雲悅的問話中明白了不少,卻還是道:“此話怎講?”

雲悅笑道:“蔣妹妹用雄黃驅蛇,自然不可能不乾淨。小六子的查探告訴妾身,在這兩個多月,蛇沒有機會進入嘉園。意思就是說,嘉園裡頭是沒有蛇的。可如今卻有了。蛇要自動進入嘉園,必須通過院牆或者大門。既然不會從院牆進去,那就隻能是從大門進去了。爺,妾身懷疑是有人故意縱蛇。自然,也不排除是妾身剛才所言,離妹妹的命格。”

“縱蛇……”藍玉輕巧呢喃著這幾個字,轉頭就看見龍雪離臉色蒼白,渾身顫唞,忙走過去將她攬入懷中,道:“彆怕,有我在這裡。”

龍雪離盯著藍玉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爺,求你還妾身一個公道。查清楚究竟是誰要害妾身。”

雲悅似笑非笑搖搖擺擺的走了過來,道:“這不過是一種可能性。還有一種,就是離妹妹你的命格和府裡某位的相衝。這才造成了如今的蛇禍。要知道,有些事情,用道理來說,是說不通的。爺已經說了,改明兒就請大師來好生批示一下。到時候,就可以知道真相了。”

龍雪離的手緊緊的攀著藍玉的衣襟,道:“爺,定然是有人要害我。”

藍玉安撫道:“爺知道。爺會查下去的。嘉園你就先不要回去了,爺另外給你收拾個好的去處。這幾日,你先住在裕華閣吧。將嘉園封起來,明兒個爺要%e4%ba%b2自過問這件事。小六子,你將嘉園裡頭的人都挪出來,派人守著,在爺進去之前,不許任何人進去。”

小六子連忙領命去了。

藍玉環顧了一下周圍站著的人,半晌才道:“今兒個讓你們來,主要是想要知道這事情是否有人知情。另外呢就是想要告訴大家這件事,然後各自回去重新熏雄黃,驅蛇蟲。爺相信,這件事,定然是人為的。若是讓爺查出來是誰做的,爺一定饒不了她。”

雲悅笑道:“爺多慮了,指不定是命格問題。妾身瞧著府裡幾位妹妹都是極好的,自然不會做出這種讓爺操心的事情來。再者說,咱們這樣的人家,最要緊的是妻妾和諧相處,這樣爺才能無後顧之憂的在前朝效力。”

藍玉詫異的看了雲悅一眼,道:“難得雲妃有這份心。”

雲悅笑得燦爛,道:“妾身是爺的嫡妃,不得不為爺儘心。那爺,請大師的事情?”

☆、151.第151章 去誰的房裡

藍玉想了想,看著龍雪離飽受驚嚇的臉,道:“有勞雲妃了。”

雲悅%e5%94%87角掠過一抹得意的笑容,眼角掃過龍雪離的時候閃過一抹陰狠,表麵上卻絲毫未露,將她嫡妃應該有的氣度展現得淋漓儘致,道:“這是妾身分內之事。夜深了,爺和離妹妹早早的歇著吧。”

蔣格格卻快人快語的道:“雲姐姐這話說的,姐姐你是嫡妃,今兒個是姐姐和爺的洞房花燭,爺自然應該去出雲閣的。”

雲悅清晰的看到藍玉臉上的不愉快,心中沉了沉,口中卻道:“蔣妹妹這話好生糊塗,眼下離妹妹受了驚嚇,爺多陪陪離妹妹也是理所應當的。大家一場姐妹,就不要計較這些了。我相信爺會對姐妹們雨露均沾的。爺,你說呢?”

雲悅給的台階恰到好處,就連龍雪離都要為雲悅的識大體叫好了,若是自己不說些什麼,就顯得自己太過於小家子氣了。

龍雪離掙紮著起身,道:“爺,蔣妹妹說的不錯的。今兒個,爺是應該去雲姐姐的房裡。妾身此刻已經不怕了。爺不必擔心。”

藍玉捏了捏龍雪離的手,執著道:“不必了,爺就在這裡陪你。雲妃這樣識大體,定然也不會放在心裡的。”

雲悅臉上的笑容就快要撐不住了,忙道:“是啊,離妹妹,你還是好生歇著吧。明兒個姐姐再來看你。諸位妹妹,也都回去吧。仔細地上的蛇蟲鼠蟻。”

話音一落,就聽見阮格格尖叫了一聲。然後就是阮格格怯生生的請罪聲道:“爺恕罪,妾身失態了。妾身實在是害怕……”

藍玉皺眉道:“小六子,你多派幾個人,%e4%ba%b2自送阮格格回去。”

阮格格謝了恩,扭著身子窈窈窕窕的走了。倒是走在了雲悅之前都渾然不覺。

雲悅帶著蔣格格一行人出去了,站在裕華閣的門口,蔣格格看著左右無人,朝著阮格格的方向啐了一口,道:“呸,長得一副狐媚的樣子,時時刻刻裝可憐來博取爺的同情。”

雲悅今日心情頗為煩躁,道:“都是自家姐妹,說這些乾什麼。阮妹妹膽小懦弱,爺對她多照顧一些也是應該的。反而是你,蔣妹妹,嘉園的事情就算是有心人做的,那也和你監管不力%e8%84%b1不了乾係。瞧著爺這樣,是準備徹查,蔣妹妹你還是好生想想有什麼法子可以補救吧。”

“雲姐姐……”蔣格格急急忙忙的想要說什麼,卻被雲悅打斷了,道:“蔣妹妹是聰明人,自然會想得到法子的。折騰了一宿,大家都回去歇著吧。明兒個清早,就不必來請安了。”

看著雲悅扶著翠柳的手施施然去了,蔣格格急的跺了跺腳,咬牙切齒的道:“若是讓我查出是誰,我定然將她扒皮抽筋。”

金格格忙道:“姐姐不必生氣,姐姐做事儘心,我們姐妹都瞧著的呢。爺心裡也有數。”

蔣格格看著雲悅走的方向,道:“雖然不想承認,卻也不得不承認,這雲妃說的還是有道理的。不管怎麼樣,那都是我監管不力。罷了,明兒個少不得去爺麵前受冷臉了。隻希望這件事早早的查清楚,免得我渾身都不自在。”

金格格陪著蔣格格走了一路,道:“要是按著妹妹的說法啊,這就是一樁無頭公案。就算是有人放蛇,也會挑在沒有人看見的時候。隻要放蛇的人抵死不認,那就無從查起。那些蛇,可不會開口指證人。”

蔣格格煩躁的道:“不管怎麼樣,這辦事不利的印象,我是無論如何也摘不乾淨的了。可惜了,為什麼不咬死她。若是咬死了,我心裡還順暢些。瞧著爺對她那掏心掏肝的模樣,我心裡就有氣。當真是比阮格格還會假裝柔弱來討爺的心疼。”

金格格慌張的看了看左右,道:“姐姐,按理說你是那樣鎮定的人。如何會被氣的口出狂言了呢。若是被人聽見了,指不定將罪名安在姐姐的身上。到時候,才是百口莫辯呢。”//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蔣格格越發的煩躁了,皺眉道:“算了算了不提了,誰讓她是爺心尖兒上的人。日後,少不得巴結她。”

“爺心裡也是有姐姐的。否則這管家的權,哪裡會到了姐姐的手裡。依著妹妹說啊,眼下最要緊的事情就是把管家權牢牢的抓在手裡。這樣,就算是雲妃,見了姐姐還不是得客客氣氣的。沒有管家權的嫡妃,那就是沒有爪子的老虎,不值一提。”金格格壓低了聲音,小聲的在蔣格格耳邊嘀咕。

蔣格格眼睛一亮,道:“是,這件事才是最要緊的。虧得你提醒。今兒個她不是在爺麵前討差事麼。明兒個一大早,我就去將爺熟悉並且信任的大師找來,我倒是要看看她如何在爺麵前討巧賣乖。”

在藍玉安撫下逐漸睡著的龍雪離自然是不知道那些女人出去之後都是如何如何勾心鬥角的,也不知道彆人麵對藍玉對她這樣的寵愛是如何評說的。

她隻知道,在藍玉的身邊,睡得格外的安穩。

第二天一大早,翠柳就催著雲悅起身了,道:“主子你還不忙,柳園那位,可都已經有所動作了。”

雲悅詫異道:“她有什麼動作,和我又有什麼相乾?”

翠柳急急忙忙的道:“昨兒個爺可是答應讓主子你去請大師的。可今兒個天還沒有亮,柳園的人就去了。奴婢多方打聽,才聽到是蔣格格派人去請大師去了。主子還不去,豈不是落了下乘。這可是主子在爺麵前展現的好機會啊。”

雲悅笑道:“昨兒個我就猜到了這樣的結局,你慌什麼。眼下我雖然是嫡妃,卻沒有管家的權利。她想要鞏固她的權利自然是要做的更多更好。你不知道有些時候,坐山觀虎鬥才是最好的選擇嗎?”

“可是……”翠柳心思不複雜,自然不知道雲悅說的那些。

雲悅笑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最為著急的就是蔣格格了。她不早日將事情掰扯清楚,爺看她就多一分不順眼。她自然著急。有人不想要她查清楚,自然會站出來阻撓。到時候,誰做的,不就一清二楚了麼?”

“依著主子的意思,這事情不會是蔣格格做的?”翠柳奇怪道。

雲悅抿了口茶,道:“自然不是她。若是她,她昨日哪裡敢那樣囂張。”

“可是爺那樣寵愛離側妃,可是分薄了她的恩寵。她就不嫉恨?”翠柳想了想,才試探著道。

雲悅的臉沉了下來,手中的茶杯也仍在了小幾上,茶水四濺。冷哼道:“龍雪離算什麼東西,也配彆人嫉恨?蔣格格應該嫉恨的人是我才對。我是嫡妃,若是我開口,那府裡的管家權怎麼她也要交出來。龍雪離,她算什麼。”

翠柳慌忙跪在地上,叩頭道:“奴婢失言,請主子恕罪。”

雲悅的臉色恢複得很快,彎腰將翠柳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