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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獸嗅薔薇 月下金狐 4279 字 2個月前

巨銀在一外商手裡買來,乃是木師之祖的遺物,做工極為複雜,後世竟是一時無法效仿,所以手裡隻此一件,正好可拿來為徐長清納涼所用。

直到一切事物都準備好,即刻便可以起程,徐長清將店裡的事交於掌櫃後,換了乾淨衣衫上了轎子,隨行的除了戰無野及四位抬轎的黑衣人,便還有一位年約半百的中年人,長得麵黑瘦小,戰無野告訴他,這便是贏蘭後人贏貴,幾十年便在戰家手下任職,前些日子剛被戰老將軍招了回來,這次陪同是怕他一旦在島上有什麼變故,有懂得人在不至於亂了手腳,那贏貴一見徐長清便行了一禮,然後細細察看徐長清半響,連連點頭到:「徐公子所修煉的生丹雖是與贏蘭生丹有不同之處,但靈氣卻是比白色生丹好上數倍不止,所以這嬰胎才會如此好動鬧人,公子且放鬆心情。無事時多四處走動活動身體,這小傢夥在腹中滿足了,也就老實了,依老生所見,這嬰胎長得極好,應該不會有什麼差錯。」

徐長清本就對嬰丹之事有些尷尬難堪,但想到對方是贏蘭人,對這種事已是見怪不怪,便也罷了,向他道了聲謝,之後便開始起程。

這頂玉轎因材質極為沉重,抬得人極是不易,好在戰家訓練出來的鐵血黑衣人,個個身強力壯,四人抬一轎倒也是小意思,但為了保持體力,仍然每走兩個時辰便換一批抬轎人,雖用眼睛看得到的隻是抬轎的四個人,但徐長清微一閉眼,使意念向四周散去,便能感覺到周圍有很多氣息在跟隨著轎子,徐長清知是戰無野手下的人,也沒有驚訝。

在轎中雖是悶熱,但絲毫不覺得有顛簸,顯然黑衣人走得極穩,而且轎內有木扇不斷搖動,卻也不是想像中那般難熬。

而戰府之內,戰老將軍的修煉之所,此時老將軍全身被白霧縈繞,聽到有人進來,便收了功法,將霧氣吸入體內,下運丹田,隨即睜開眼看向管家,撫了一把鬍鬚慢聲道:「無野與長清可已離府?」

老管家立即道:「是的老爺,少主和徐公子剛剛離開,老奴已派人跟隨其後,並未發現可疑之人出現,想那道觀的老賊還未發現徐公子腹中的生丹。」

戰無將軍點點頭,然後從玉座上起身,一把撫開衣袍目光閃爍,麵色沉著道:「老夫這功法再過三個月便能練成,為了我那戰家的重孫及戰家的後代,我戰浩天就是拚著一條老命,也要讓那道觀老道死無葬身之地。」說完目光咄咄堅定的轉身朝地下玉室走去,自此閉關三個月,府中瑣事皆由老管家處理。

這邊徐長清在路上已行了兩日,在轎中坐的身子極不自在,徐長清顛簸的額頭全是汗,正好前麵有一莊子,便停了轎就近住宿。

兩日的路程已是遠離了京城,此處都是些山野鄉下,並無什麼客店,隻能就住到村民家,好在鄉下雖窮困,但收拾的頗為乾淨,屋裡睡的是土坑,上麵鋪了稻草蓆。

徐長清下了轎後,便舒了口氣,覺得這鄉下比京城要涼快的多,忍不住在房前屋後四處走動,稍過一會便覺得腹中飢餓,鄉野人家都是些粗茶淡飯,沒什麼好肉好菜可以招待,戰無野當即讓人去了十數裡外的山上獵了數頭野物回來,取了其中最細嫩的獸讓一同帶來的廚子燒製。

結果當晚徐長清便吃了整整一碗米飯,又喝了一碗肉湯,極是酒足飯飽,吃飽了心情便好,也許是鄉下樹木多,沒有京城那般酷熱,也許是此次出遊讓腹中嬰胎覺得新鮮,竟是一天也沒折騰徐長清,一直安安靜靜的,加上路上確實是有一點疲累,吃罷了飯,便在院子裡稍走了一會,然後取了溫水在一間草房裡擦了擦身,出來時便起了睏意,一進屋,便看到稻草蓆上已被人鋪了一層厚厚的蠶絲褥,徐長清心下知道鄉間那草蓆若不乾燥,便容易生著蟲子,那蟲子咬人可狠,幾口便能咬上一片紅疙瘩,便也聽話的爬到蠶褥上,戰無野倒是無所謂,隻席草鋪而臥,手拿著扇子輕搖,守著徐長清。

靠著他身邊,徐長清稍一會便沉入夢鄉,睡得極沉,一覺到了天亮。

住宿的這家本就是個鄉下人,平日都是靠著兒子砍柴為生,及媳婦做些繡鞋過活,收入不多,眼見昨天這一群穿著綾羅綢緞的外鄉人進村,便極為熱情的招待,他們知道這些路過的外鄉人大多都是有錢人,留下來住宿隨便舍下的銀錢都夠他們幾年生活。

而住在他們家的這幾個人,顯然更是金貴,衣服的料子和樣式連見都沒見過,打水有人送到手邊,鋪得蓋得也都是絲帛綢被,就連吃得東西,都是到後山現打的獵物,還有那廚子煮的食物,香得飄過十裡八鄉,不禁讓人懷疑這些到底是什麼貴人,竟隨身還帶著廚子做飯。

徐長清洗漱完,推了門出來,廚子便已在院子裡煮粥,見他後,便立即用水澆滅了火,粥已煮得差不多了,怕烤著徐長清,急忙喚人來將桌子放置到陰涼的地方,然後將菜飯一一端上,徐長清一夜好睡,起來胃口也不錯,盛了小半碗飯,又吃了幾塊燉肉,正吃著時便看到牆角有個五六歲的小孩穿著補丁衣服站在那裡,手指伸在嘴裡,直勾勾的看著桌子。

這小孩徐長清認得,是這家村人的小孫子,這家生活過得也不富裕,看著孩子的樣子,恐怕平日也難得吃上一回肉,頓了下後,便衝他笑著招了招手,那小孩顯然是被家人給叮囑了,不敢過來,但終耐不住食物的誘惑,一步一頓的走了過來。

等戰無野回到院子時,便看到一個小孩坐在徐長清桌前,正狼吞虎嚥的啃著肉骨頭,麵上立即便浮現出不悅來,不過見徐長清精神不錯,還笑瞇瞇的給小孩挾骨頭,才壓了火氣,再看他一臉的笑意,想到什麼心下又是一軟,不悅也就煙消雲散。

走時,徐長清掏了些銀子給那家老太太,算是住宿的費用,昨日沒動的獵物也是留給這家人沒有拿走,這家人自然是千恩萬謝,有了這些銀子,他們就可以做些小買賣改善生活,也能有錢讓孫兒去縣城的書塾讀書。

徐長清上了轎子不久,便讓腹中的胎嬰折騰的麵色發白,戰無野早已留意著,見著忙進了轎,因轎子做得頗寬,即使坐上兩人也並不顯擁擠。

戰無野先是伸手撫了撫徐長清額頭的汗漬,有些擔心道:「是否是剛才飯菜沒有吃好?明明之前沒事,怎得一上轎就疼的厲害?」隨即又道:「我去讓贏貴進來看一下。」

徐長清卻是急忙拉住他,剛才麵色發白,此時卻有些紅潤,目光有些躲閃,又有些著惱,這腹中靈氣不足之事,叫人家來看又能如何?還不是徒增笑柄。

見徐長清欲言又止,最後竟是賭氣瞥開視線,麵朝裡臥,戰無野這才有些了悟,因這三日來,一直在路途之中,擔心徐長清身子勞頓耗損,晚上根本不敢有絲毫逾越,怕他身子在路中會更加不適。

所以這雙修之法也是三日未練,大人倒是能忍得住,但腹中的胎兒卻是不能三日無元氣滋養,這才鬧騰的厲害,徐長清對雙修功法本是不甚積極,從未主動要求過戰無野雙修,此時見他著惱的模樣,便知他說不出口,一時動心,伸手便將他抱了起來,麵對麵跨坐於自己身上。

徐長清見他此舉,有些麵紅耳赤,兩人歡愛已時日不短,如何不知他的心思,忙又抵著他道:「光天白日,又是在轎內,你想讓你的屬下罵你是禽獸將軍嗎?此事現在是萬萬不可……」

戰無野卻是緊緊箍著他的腰說道:「若此時不做,那嬰胎豈不是要鬧你一天,本來你氣色才剛好,怎麼能受得了它的折騰?這還有兩日才到小島,要是路上被它折騰的病了又如何是好?」隨即聲音又放低一些,伏在他耳邊道:「況且,這轎子設計的極為減震,隻要我小心一些,你不發出聲音來,他們便不會發現。」//思//兔//在//線//閱//讀//

徐長清頓時瞪大了眼睛,但腹中確實已無元氣供養,嬰胎之所以鬧騰,也是因為餓了肚子沒有食吃,向他討要,就算是大人餓了也知道討食物吃,更何況還是個尚在腹中的胎嬰。

不由的心下一軟,也就任戰無野褪了身上的衣衫,雙%e8%85%bf大開曲起,被他用兩隻手臂托著,架在空中,而且還是麵對麵,徐長清已是麵色燒紅一片,目光不敢看戰無野,隻是盯著他領口的衣襟。

戰無野早已撩起衣袍下擺,因徐長清身體極輕,所以手臂托在半空也是毫不費力,轎子現在正走得是坑窪不平的山路,就算黑衣人走得多穩,也仍然會有些顛簸,一上一下的倒是有些掩飾兩個即將做的事。

徐長清有些羞恥的雙%e8%85%bf大開,跨坐在戰無野的手臂之中,雖說心裡驚慌,後麵卻已是微微有些潤濕,因兩人衣物並未全脫下,戰無野匆忙之下隻脫了徐長清的褻褲,上衣散在腰間,所以便遮擋了少許春光。

徐長清被架在半空,手揪著戰無野的衣領,受著戰無%e5%94%87%e8%88%8c的吸%e5%90%bb,有了幾分情動,手腳也變得酥軟,全身根本使不上半點勁,原本身子還可以挺一挺,如今卻是不聽使喚地下落,並感覺那隻像鐵一般硬的粗杵正抵在周圍,慢慢的在找尋著位置,知它意思,身下那處也不由的微微顫動著,當抵上時,轎子突然間沉了下,竟是微微進了寸許,不沒防備之下,驚的徐長清忍不住「嗯」了一聲,頓時又掩住了口,臉色很是驚慌,生怕被轎外戰無野的手下聽到。

戰無野卻是彎%e5%94%87笑了笑,然後調整了下姿勢,將他慢慢往下落,徐長清隻感覺到自己似被一根鐵杵定住了一般,幾日不做了,竟是有些不能適應,身下漲得有些疼痛,不由的輕吸了口氣,眼中有了點水意。

戰無野也是幾日不曾歡好,忍得頗有些辛苦,進時也是低聲吐了口氣,然後磨動幾下,便開始有些迫不急待,動作也有點粗魯起來。

片刻後,徐長清的身子便不斷的上下拋飛,口中卻又不能叫喊出聲,隻能咬著牙,覺得自己那裡被戰無野釘的又麻又痛又癢,深處更是搗得像是著了火一般,一時有些難以承受,急忙揪著他衣襟低聲哀求道:「輕一些,別搗得這麼深……」

戰無野聞言隻好將動作緩一緩,然後開始九淺一深來,但這讓徐長清更加難受,覺得自己在半空中上不著天,後不夠地,整個人忽而上忽而下,中間處隻有一根棍子在狠狠搗他,似要把他搗碎搗爛,不由有些驚恐的伸手環著戰無野的頸項,想阻止他此時快速的動作,戰無野也確實因此一頓,但徐長清的動作明顯給了他不同的暗示,續而竟是緊了緊懷裡人的細腰,更加上下翻動,又快又深的前前後後左左右右的磨動起來。

徐長清恨的不知該如何是好,最後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