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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彆鬨了 禦井烹香 4291 字 2個月前

,又對著鏡子重整了衣服,把頭發打散,隨意束成辮子,灑了點香粉在身上,這才滿意地道,“難不成,前人們都是髒著身子行敦倫之禮的嗎?”有個機靈的宮女,應聲道

70、結婚是體力活 ...

,“哪個比得上娘娘的嫻雅大方呢?在這樣大的場麵下,還言笑自如的。”

樂琰便定睛看了她一眼,輕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宮女爬到地上磕了個頭,這才道,“回娘娘話,奴婢名為芳華。”樂琰看她長相平庸,眼睛卻是又黑又亮,透著機靈勁兒,把她的名字記在了心底,叫換了熱水,開門把朱厚照重新請進來,笑道,“讓本宮服侍陛下潔身吧。”

朱厚照不爭氣得很,咽了口口水,忽地又有些慌張,見樂琰似笑非笑地站在那裡,眼睫毛一刷一刷的,刷得人心都亂了,當下咬牙挺%e8%83%b8道,“怕你不成?”說著,閃身進屋,合上了殿門。

作者有話要說:好久沒來小劇場了,妄想個

小豬小蝦來到現代後,一轉眼,一個多月過去了。小蝦成功地找到了足以謀生的職業,掌握家中經濟大權。

小蝦:老公,我回來啦。(脫鞋

小豬:噢,回來了,晚上吃海鮮鍋、炒茄子和小圓白菜。(家庭主夫貌

小蝦:升到多少級啦?

小豬:(煙)哦,差點經驗就滿級了,現在掛著修煉呢。

小蝦:還想回明朝嗎?

小豬:明朝?明朝是什麼,多少錢一斤啊?

是的,小豬一定會迷戀上網遊的吧……

71

71、鄙視炫耀黨 ...

大婚到此,其實並沒有結束,後來幾天還有些儀式要完成,但大部分不過是認認真真走過場罷了。樂琰主要的工作,還是與朱厚照培養感情——大婚罷朝十日,不但是朱厚照難得的假期,也是他們自從相識以來,首次不需要顧忌他人的眼光,可以正大光明地膩在一起,樂琰實在是受夠了連說幾句家常話都要偷偷摸摸的年代特色,她不是花癡,但她真的有自己的社交需求,要不是兩人也算是結婚得早的了,她估計自己家人的時候看到個男人眼裡都會冒綠光。畢竟有些東西是隻有男人才能給的,並非禸體,至少思維特點,男女就有極大的不同。

當然啦,皇帝本人的興趣,更集中在禸體交流上,但說句實在話,他本人居住在深宮中,這是個充斥著饑渴女子的大囚籠,若是真的在意禸體歡愉,朱厚照大可不必執著於樂琰一人,樂琰必定是有什麼特殊之處,才叫他心頭口中,一刻不忘,隻是這不同點,小皇上一時還說不上來罷了。他隻覺得,雖然天下間也不乏比樂琰更好的女子,但恐怕隻有她一個人能懂自己,就像是與生俱來似的,兩人天生就能說到一塊兒,甚而有時,這人的想法要比他的還要更大膽些,這不能不讓生性叛逆的小皇帝,頗覺得有趣。在這深宮中,他的樂趣,也是極有限的,說到底,少了父親無所不在的庇護,這位十六歲的少年天子,其實正處於惶惑的破繭期中,他還沒能意識到自己手中握有多麼龐大的權力,一時半會,還把閣相們視作尊長,在事業上的屢屢受挫,也就可以理解了。他並不知道,閣相們已然將他視為過招的對手,在他尚未證明自己的斤兩之前,注定要被所有人看做小孩。

但,像朱厚照這樣的天才,縱使還無法捕捉到局麵的關鍵,卻也能明白自己目前正處於困境之中,他采取的應對之策,極有個人特色,皇上把大部分希望,都放在了與皇後的相處中,似乎隻要踏進坤寧宮,他的皇後就能為他解決所有煩惱。即使這並不可能實現,然而,知道身邊有個人毫無保留地站在自己這邊,卻也是讓人欣喜的一件事。

這也就在客觀上,使得樂琰的蜜月期過得十分愜意,朱厚照三天兩頭往坤寧宮跑,一呆就是一天,兩個人說些私話,互相上下其手,又是到禦花園看風景,又是上西苑賞月,又是到八大處上香,兩人好得是蜜裡調油、你儂我儂,就連宮外都有了傳言,說這一代的皇上,也是個癡情種子,和父親、祖父一個樣子,也是要獨寵一房到老。夏家的風頭,一時更盛不說,麗雪、樂瑜等人,也紛紛寫信調侃樂琰,說她得寵的名聲,已經眨眼間傳到了江南。

樂琰收到信,笑了半日,這

71、鄙視炫耀黨 ...

才拿給朱厚照看,戲謔道,“成親不過半個月,你愛妻的名聲,便傳到了江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把我寵到天上去了呢。”

朱厚照橫躺在榻上,注視著樂琰的側臉,懶懶地道,“讀給我聽麼,我懶怠起身看了。”樂琰白了他一眼,嗔道,“這麼懶,怪道要被先生們罵。”說著,卻還是倚到了朱厚照懷裡,把信紙湊到他麵前,笑道,“這下總好了吧?”

朱厚照定睛看時,隻見麗雪洋洋灑灑,一大篇全說的是自己聽到的那些個傳言,什麼皇上甚而會親自跪下為娘娘穿鞋等,不由得哂道,“都是些沒影子的事,民間傳的謠言,還少了嗎?這是好聽的,你就開心,若是哪一日傳出了不好聽的話,你便要傷心了?”

樂琰不過是情濃之時,與朱厚照說上一說罷了,聽他這麼說了,心中倒想,“總有一日,要讓你心甘情願跪下為我穿鞋。”輕哼了聲,便把信紙折起,笑道,“下頭的話,便不給你瞧了。”

朱厚照看得多快?早看著了麗雪後頭寫的話,卻是在說年永夏的婚事,因年永夏今年也有十六歲了,卻仍未定親,麗雪現在是顧家長媳,也有照拂顧家親戚的責任,那鎮遠侯夫人,又一心隻為紋賢的親事忙碌,對年家竟是疏於關心,雖然還不至於在銀米上刻薄克扣,但對年永夏的婚事,卻是一語不發。麗雪與永夏也是交好的,見婆婆是這個態度,永夏也一直不肯鬆口,心中如何不急?但她身在江南,鞭長莫及,便隻得寫信把這事向樂琰透出,請她幫忙了。

這個人選,挑得有些不合適,因樂琰與永夏畢竟曾是情敵,雖說並非出於永夏自己的意思,但現在由樂琰來插手,卻容易背上惡名。隻是樂琰掛記著年永夏當時也說過,自己有了心上人的話,卻是躍躍欲試。朱厚照前後串了串,便大致摸索出了事情脈絡,他本來就不是那等貪戀美色的人,身邊人是否聰慧,是否合乎性情,對他來說,比美色要重要多了。對年永夏的那點子旖思,早成了往事,當下大方地道,“好啊,她有了心上人,這才一直咬著,不肯定親呢,隻是不知道那人是誰,難道是個魯男子?一直不知道人家姑娘把他放在心上,沒有上門提親?”

樂琰想來想去,也覺得這是唯一的可能,不由得笑道,“這有什麼難的,她所缺少的,不過是個傳話人罷了,當時母親問她時,多半是麵嫩了,不好意思說出來。我再去問,一問必得的。”說著,笑著把頭靠到朱厚照肩上蹭了蹭,神往道,“那樣美麗溫柔的少女,自然也要配個英俊瀟灑的少年,才登對呢。你說,咱們認識的人裡,誰配她合適?——其實若不是有了黃妹妹,楊師兄就挺合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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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師兄配誰都合適,就隻是配你不合適。”朱厚照猶帶一絲嫉恨,樂琰大笑道,“傻瓜,你當人人都是你啊?把我當個寶貝?我性子這麼倔,除了你,誰喜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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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想了想,卻怎麼都覺得樂琰性子雖倔,卻不是蠻不講理、絲毫不通情達理的任性自私之輩,善解人意之處,不讓她人,偶爾鬧鬧小脾氣,卻是恰到好處,且大多不過是說笑罷了。與她對話,實在是妙趣百出,生得還這樣好看,不管誰娶了,就算一開始不喜歡,到後來,也必定是離不開的,扁了扁嘴,情不自禁地道。“還好當時求了父皇,不然,到哪裡再找一個你去?”

樂琰渾身一緊,驚魂未定地道,“太肉麻了啊!”說是這麼說,心裡卻仍然是甜的,轉頭親了朱厚照一下,起身要下榻,朱厚照忙一把抱住,問道,“你要去哪裡?”

宮人們饒是都慣了這對小夫妻如膠似漆的樣子,此時也不由得紛紛低頭忍笑,樂琰麵上有些掛不住,拍了他一下,氣道,“我要去把信放好,你也同我一起去嗎?”

不想,朱厚照聳了聳肩,竟真的起身道,“去就去。”全無剛才那疏懶的樣子,樂琰歎了口氣,無奈地拉著相公進了裡屋,翻出個小木箱來,將麗雪的來信上標上了收信日期,放進了木箱裡的小格子裡。才是這麼拿筆的一眨眼功夫,朱厚照便拿了幾封信起來,又隨手放回原處,樂琰忙道,“動我的東西,也不問一聲。”

“我給你寄的信呢?”朱厚照一邊抽檢一邊問,樂琰翻了個白眼,道,“我丟啦。”

朱厚照住了手,挑起眉似笑非笑地道,“真丟了?”樂琰輕哼了聲,盤起手望著窗外,不想朱厚照忽地把她攔腰抱起,丟到了床上,大笑道,“丟了,那就領罰吧。”說著,大叫一聲,撲上前去。

樂琰忙爬向前去,卻還是被壓住了一半,隻得一邊掙紮,一邊笑道,“不成啦,一會兒要到母親那裡陪她用飯,你忘了?”朱厚照失望地歎了口氣,這才放開她,逼問道,“我的信呢,你收到哪裡去了?”樂琰白了他一眼,沖那叫芳華的宮人道,“去把金絲楠木櫃子二層那個小妝盒拿過來。”

那宮人忙拿了那個黃花梨木的三層小妝盒過來,樂琰翻了半日,才從茄袋裡找到鑰匙,開了鎖看時,第一盒拉出來,是一盒子首飾,都不名貴,朱厚照納悶道,“你家陪送過來的首飾,不是都擺在別處?”

樂琰幽幽道,“這是親娘留著給我添妝的,她卻沒預算到我命好,隻留了些金銀物事,樣式也不新巧,待要熔了,又捨不得,便裝在這裡,做個念想。”說著,拉開第二盒,上頭卻全都是契書,朱厚照拿來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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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全是京郊的地,便笑道,“哦,丈母娘倒是疼你的,陪了這麼幾百頃,夠你攢私房錢的了。”

樂琰抿嘴笑了笑,拉開第三盒,果然第三盒裡滿滿的都是信,還有些朱厚照與她日常往還的小物事,當日換來的明黃荷包,便放在裡頭。朱厚照拿起把玩了片刻,係到樂琰腰間,順手捏了捏,奇道,“茄袋裡的東西呢?”

“什麼東西,不知道。”樂琰臉紅起來,忙把妝盒關好,朱厚照盤手望著她嘿嘿壞笑,樂琰臉色更紅,半日才道,“收在身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