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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想不到,微臣這麼忠心耿耿的人,居然會把你送到流放島。"

"……如果你不是我兄弟,我真懷疑你叛變了。"何邪懊惱的說,"但這地方怎麼度蜜月啊?"

"其實你不用怕的……在那群野獸眼裡,你們的外形和食物鏈最頂層的外形一樣,它們更怕你。"雲方回道。

這話是什麼意思?

何邪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一陣此起彼伏的喵喵聲。

一轉頭,就看到船長和船員們慘叫一聲,四下逃走,隻留下息夜一個人嚇軟了似的坐在原地。

"小心!"何邪大驚,立刻掏出他們家的標誌左輪手槍來,然後,愣住……

"喵喵喵!"一群胡子上抖著鯊魚血的變異貓,%e4%ba%b2昵的在息夜%e8%85%bf上蹭來蹭去,把自己裝成一隻家貓的樣子。一隻還直立起來,諂媚的用爪子給息夜揉肩膀……

眾人都被這個超自然的畫麵震撼到了。

"……我知道了!它們一定是被叛徒的靈魂給附體了!"船長哆哆嗦嗦的拿出十字架,對著野貓們大唱上帝啊上帝,其他船員也紛紛做祈禱狀。

大貓們充耳不聞,繼續□寵狀,把息夜當老爺伺候著。

"……它們該不會是有人養的吧?"息夜經過一開始的恐慌,淡定了,現在怎麼看它們怎麼像樓上養的美國短毛貓。

"這種凶獸,誰會養……"船長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一陣類似於印第安土著呼喚族人的叫聲。

一群精赤上身,帶著獸牙,臉上塗著綠色油彩的男人執著刀弓棒衝了出來。

"食人族啊!"船長終於不堪重負,轉身就往船上跑。

"女人啊!"土著們兩眼放光,朝息夜撲了過去。

迎接他們的是一連串的子彈聲。

"這是我的女人!"何邪麵目猙獰,雙槍在手,指著他們喊道。

"船啊!"息夜顫巍巍的將手伸向漸漸離港的船,雅蠛蝶啊,不要把她遺棄在這個充滿野人和獸人的荒島啊……

"喵喵喵!"大貓們整齊的坐一排,大大的琥珀色眼睛看著戰成一團的何邪與野人們,在決出勝利者之前,它們就是圍觀群眾,絕對不會偏袒任一方的。就算加油,那也是毫無立場的純加油……

直到何邪用槍把眾人的武器打掉,然後野人們對視一眼,風緊扯乎的逃走,大貓們立刻像被征服國度的後宮妃子們一樣,姿態嫵媚的跑了過去,%e4%ba%b2昵的磨蹭著何邪的大%e8%85%bf。

何邪把它們踹飛,然後喃喃自語:"這個島,特彆是這個島上的貓,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大哥!"一個被打成包子的土著伸出一隻顫巍巍的手,抓住何邪的腳,淚眼朦朧的看著他,"我都已經十年沒見過女人了,求你了,讓我摸一下吧,就一下……"

何邪抬起另一隻腳,踩住他的手,碾之:"我擦,你怎麼不把你老婆拉出來讓我摸摸?"

"我哪有老婆啊……被流放來的人本來就少,落難到這裡的就更少,肯拿女人跟我們換物質的人幾乎沒有了。"土著悲痛的說。

何邪無語。

到底是雷子安煩人一點,還是這群十年沒見過女人的土著們危險一點啊?

43.那個拂曉

何邪本來想到了小島之後,就把息夜留在島上,然後自己回去偷偷幫忙雲方的。他們是兄弟,沒道理讓他一個人抗所有事情。

但是雲方明顯想的比他還遠。

麵對這麼個凶險無比的小島,還有一群饑渴無比的男人,你就是打死他,他也走不了啊。

篝火上烤著金黃的肉,盤子裡盛著海鮮,這都是麵容友善的土著們無償奉獻的,當然,如果他們眼神不要那麼像幾天沒吃飯的狼的話,就更好了。

大貓們自動擠在息夜身邊,用自己華麗斑斕的毛皮溫暖她,這感覺就像披了十幾件貂皮大衣似的,感覺還挺熱。

"你該不會是真的把我流放了吧?"何邪惡狠狠的給雲方發短信。

點對點傳呼機在口袋裡震動,雲方微笑著眨了一下眼睛。

黑道的圓桌會議上,他和雷子安麵對麵的坐著,就像棋盤上針鋒相對的帝和王,一紅一藍。身邊的所有人,在他們的光芒對比下,都隻能散發出被擺布的棋子的色澤。

"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判?"雷子安輕蔑的冷哼,手指夾著一根雪茄,吹出一口白煙,"叫何邪出來。"

雲方笑而不語,在他身後,會議室大門吱呀一聲打開。

一身黑色蕾絲裙的杜娜踩著厚底皮鞋走了進來,瓷娃娃般的臉頰上還殘留著一抹血跡。

"我忘記自我介紹了麼?"等杜娜走近,雲方笑著執起她的手,%e5%90%bb了%e5%90%bb,漂亮的丹鳳眼瞄向雷子安,"我是黑桃家唯一的主宰,這是我的妻子娜娜。"

雷子安眯起眼睛,沉默不語。

身邊的智囊打了幾個電話,然後湊到他耳邊,密語一陣。

就在剛剛,黑桃家的內鬥已經結束,長老會遭受血洗。一直以怕死的名義,光明正大收攏無數戰鬥力在身邊的雲方這一次可謂傾巢而出,以不同以往的鐵血手段殺死所有反對者,而率領這群人的,就是黑桃家定下來的未婚妻NO1,杜娜。

"何邪養了兩頭狼啊。"雷子安冷笑一聲。

"那是當然。"雲方毫不在意的說,一隻手狀若無意的轉著手指上的權利之戒,"我想,現在我們可以開始正式談判了。老實說吧,你滅不了我們,我們也滅不了你,黑桃方塊鬥了這麼多年,已經維持了一個穩定的平衡了,最好的結果莫過於讓這個平衡繼續持續下去。"

"沒問題。"雷子安答的很爽快。以經濟聞名,除了理財還是理財的方塊家其實更喜歡相對和平的環境,"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你說。"雲方笑眯眯的拖著下巴。

"他們在哪裡?"雷子安問。

"你覺得,像我這樣的篡位者,會知道他們在哪裡麼?"雲方笑道。

雷子安沉默。

就像他所得到的情報,雲方已經徹底叛變了。如果他是何邪,絕對要躲避的人就是他,如果被他知道自己的下落,肯定會被買凶殺掉的吧。

"你還真有膽量,篡一個殺手之王的位置。"雷子安嘲笑道。

"權利讓人瘋狂。"雲方坦然。

"我宣布,停戰。"雷子安站起身,俯視他,"雖然我們有同一個敵人,但是我還是看不起你,你像你那個傳說中的父%e4%ba%b2一樣,身體裡都是叛徒的基因,真可恥。"

"彼此彼此。"雲方似乎一點也不在乎他的譏諷,"你也和你那個傳說中的老爹一樣,對人婦最感興趣。"

雷子安老臉一紅,憤怒的看著他,最後實在看不得他那張總是笑%e5%90%9f%e5%90%9f的臉,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的走了。

笙歌散後,月斜人靜。所有人如潮水般退去,看向雲方的眼神有敬畏,有不屑,有仇視,也有漠然,最後留在他身後的,隻有杜娜一人。

"你真的是智狐雲方麼?"杜娜皺起眉頭,"為什麼我突然覺得你好蠢,你該不會是假扮的吧?"

雲方側過頭來,對她笑道:"為了證明我對你的愛,結婚時,我送你打造成易拉罐拉環狀的鑽戒好不好?"

"……"認證完畢,果然還是本尊啊。杜娜揉著太陽%e7%a9%b4,惡狠狠的說,"不要再提那玩意了!話說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承認自己是叛變上位的,真的很蠢啊。你可以跟人家說,長老會殺了老夫人,何邪為了報仇跟他們同歸於儘了,這樣多乾淨啊。"

"那有一天,他要是回來了,或者他的兒子想要回來繼承這個位置,用什麼證明他們的身份呢?"雲方掏出一枚薄荷糖,塞進嘴裡。

"……那你自己呢?你的兒子怎麼辦?"杜娜眉頭皺的更厲害。按照約定,她會是他的妻子,則她的孩子一定會是他的繼承人,她可不要兒子背負叛徒的名號一輩子。$$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哈,這就到了顯示我智狐力量的時刻了。告訴你也無所謂,我已經和何邪定了娃娃%e4%ba%b2了,以後他的女兒就是黑桃家的公主,我的兒子娶了她,立刻就擁有了名正言順的地位了,怎麼樣?被我可怕的智慧驚嚇到了吧?"雲方哈哈笑了起來,"所以為了兒子,你可要對未來的兒媳婦好一點。"

"……什麼智慧?我隻看到了愚忠而已!"杜娜簡直要抓狂,"你連我也算計進去了麼?"

"婆媳鬥多不好,一個家要和和睦睦的。"雲方認真的說。

這些日子來,杜娜已經見識過了雲方對家庭的執念,對於從小到大都為了爭奪而活的她來說,這一點很陌生。她父%e4%ba%b2情婦很多,她足足有七個姐妹,為了爭奪父%e4%ba%b2的寵愛,她們姐妹就像最熟悉的敵人一樣,完全沒有任何感情可言。而父%e4%ba%b2母%e4%ba%b2之所以疼愛她,不過是因為她有可能嫁給何邪,為家裡帶來權益而已。

"我不懂你。"杜娜冷然道,"你執著的都是些沒用的東西。"

"我也不懂你。"雲方瞥了她一眼,笑著將手裡的薄荷糖剝開糖紙,遞到她%e5%94%87邊,"權利有那麼重要麼?"

"很重要。"杜娜冷不丁被他喂進了一枚糖,說話的時候腮幫子都是鼓鼓的,"不,是最重要。"

"啊……是嗎?"雲方看起來很失望。

"今天晚上,老地方見。"杜娜有那麼一瞬間,居然不忍心看他失望的樣子,但她一直淡淡笑著的臉孔恐怕是看不出來這種情緒的吧。

雲方打了個ok的手勢。

杜娜滿意的笑了一下,然後轉身離開。

轉身一刹,那種言不由衷的笑意從臉上消失,她突然覺得有一點累。

今天是周末,就像他們約定好的那樣,雲方老時間老地點的出現在她的小彆墅,牢牢恪守著當初的合約,他們隻在每周的這一天,會在同一張床上纏綿。這也是杜娜精心計算好的時間,這天是她的產卵期,是最容易懷孕的日子。她並不需要愛情,但是她需要一個孩子來鞏固她的地位。

帶著葡萄酒味的吐息落在她身上,嫻熟的技巧撥弄著她敏[gǎn]的身體,到了最頂點時,她彈起上身,抱住了雲方精赤的上身。

那一瞬間,早上的對話突然劃過耳畔。他失望的樣子有那麼一刹讓她的心顫動了一下。

鬼使神差的,她去%e5%90%bb他的%e5%94%87。

他呼吸沉重,卻輕巧的彆過臉去,躲過了她的%e5%90%bb。

下一波攻勢開始,她被一遍一遍的征服,可是表情卻凝固在了,他躲開她時的那一刹。

有多少年沒有這麼想哭了。

還好現在這麼暗,沒人能看到她這麼懦弱的樣子。

但是,為什麼會這麼冷。就算他已經完完全全的進入她的身體,她還是覺得冷的厲害。

突然想被擁抱。

最後一個動作後,雲方舒了一口氣,躺在她的身邊。她睜著眼直到淩晨,卻隻等到了他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

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