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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走。’……

看著地上那5個被太陽拉的長長的影子,我抬起頭:‘為什麼我也要跟著來?啊,庫洛洛。’前麵其中一個人影轉過身:‘伊路,這種字我們可不認識,所以不帶上你可不行喲。’

我停下來:‘可是我不想去。’那些遺跡什麼的最煩了,話說回來,都不知道金為什麼能夠在遺跡裡呆那麼長時間,明明就很無聊,而且還麻煩,而且資料也不全,再加之根本沒有報酬,做這種事絕對的吃虧,而且還是自找的。

‘哦,既然這樣你大可以一個人回去喲。’‘開…開什麼玩笑,我一個人…一個人根本就…回不去的。’都走這麼久了,之前都不讓我離開的,現在讓我離開也應該知道我根本離不開的,我不記得回家的路的。

‘恩?怎麼了,不回去了嗎?還是說你又不記得回家的路了?’庫洛洛挑了下眉毛,那樣子就像是在說:我就是耍你了怎麼樣?讓人越看越有氣,可是又偏偏是無可奈何的,承認那個人說的是對的。

我握緊了拳頭,對著庫洛洛——不是用拳頭:‘庫洛洛,就算我不回去也不會幫你忙的。’亞路拉了我的衣服一下:‘姐姐,這樣形象不好。’我看了一下他,好吧,我先忍著。不過另一邊——請允許我黑線一會兒,糜基倒是準備好了:‘姐姐,上,一定要把那些人打得五體投地。’

我提起糜基,在空中晃了下:‘你就不能學一下你弟弟嗎?這樣橫衝直撞,會死。’最後兩個字讓他的動作停了下來。他抬起頭看著我:‘哥哥……。’我放他下來,拍拍他的頭:‘放心,不會的。’

隨著我的動作有兩顆珠子滾了下來……‘砰~’我想知道為什麼眼前一片漆黑?好吧,我暈了,不,可能所有人都暈了,死?不可能,隻是兩顆炸彈而已,炸彈而已……

第60章 上天了?

我睜開眼睛,頭莫明的覺得有點重,抬起手扶著額頭,眼前的拂過的袖子讓我猛地睜大了眼睛,這不是我的衣服。我撐起身子,眉頭微皺,這身體移動起來很困難,像是長年大病的,而且,念力呢?我想把念集中在眼睛上,但什麼都沒有。其他人呢?

‘宮主,你不要動了,這樣又會暈倒的。’在我正準備起床的一瞬間,一個小巧的人影端著一個碟子,出現在我的麵前,她把手上的碟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便上來幫我在床上找了一個適合的位置躺著。這個人是誰?宮主又是什麼?而且為什麼人走到這麼近我竟然沒有察覺,這可不行,得快點找到恢複的辦法。

我看著眼前的人,頭上紮著雙環的丫鬟頭,上麵分彆紮著朵蓮花,身上的衣服以淡藍色為主,剛好及其腳腕,左腳上套著一個鈴鐺……這種裝束?時代的改變嗎?那怎麼可能?我隻是被糜基的炸彈炸了一下而已。

我動了下頭:‘我要起來。’‘宮主,你不可以亂動的,你病還沒好。’‘我沒病,我要出去走走。’必須要先找到其餘的人,大家應該都是在這裡的,不會距離太遠。‘那可不行,為了您的身體著想,玉兔我不可以讓您離開廣寒宮。’

廣寒宮?玉兔?……記得庫洛洛那一本書大多數都是講那些離奇而又可笑的神的故事,明白那些文字的意思的我,大概知道自己是什麼人了——在這部被導演的劇中。那我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的演好這出戲,找出導演。

‘玉兔,你陪著我一起走走吧,不出去走走,我這病也是好不了的。’‘但是……’我擺擺手:‘有你在不會有事的,一起出去走走吧。’我作勢要站起來,雖然我很明白,我這個身體是站不起來的,但我的目的是出去。

她跑上來扶住我:‘我知道了,我陪您一起出去,請您不要亂動了。’果然……站在外麵,我看著天空,原來這邊的外麵是這個樣子的,是黑夜卻沒有月亮或星星,原因是因為這邊已經是在月亮上了嗎?

我看了一下`身邊的人:‘玉兔呀。’‘宮主,有事嗎?’我把頭轉過去看著天空:‘最近天庭有沒有什麼宴席,或者彆的什麼所有人都聚集在一起的事情。’‘讓我想想,恩,有的,而且就在今日,宮主您的運氣真好,如果晚一天起來,就趕不上了。’

她笑著說到,我也隻是笑笑,當然要今天醒,不然戲就演不下去了不是嗎?‘帶我去吧。’‘行,但是宮主,我們沒有請帖是沒法進去的。’‘沒關係,我們就在門口呆一會,什麼時候賓客會到?’‘3個時辰之後。’‘那我們現在就走吧。’隻要有請帖就行?那如果是彆人的呢?……

‘嫦娥宮主,今天可以出來走動了,看來過不了多久病就會好的。’‘嫦娥宮主,今天氣色好了很多呀。’……一路上走過來,總有那麼幾個人問這些相同的問題,看來在這裡,我的設定就是一位常年臥床,體弱多病的,住在一個無人宮殿的有,點人氣的普通人而已。

真是讓人討厭的設定,不知道其他人的設定是什麼?應該沒有我慘吧,如果太慘了,可能就沒辦法離開這裡了。算了,這些等下想吧,現在先找到大家是關鍵的……

‘玉兔,我回來了。’‘宮主,您去哪裡了?叫我都快擔心死了,我們快回去吧,在這裡呆下去您會著涼的。’‘不用擔心,剛才是有人給我們送請帖來了,我們現在可以進去了。’我本來想說得高興一點的,但這體質的聲音實在沒辦法,出口的話總是弱弱的。

‘真的?太好了,不過,宮主,下次不要在一個人離開了,我會很擔心的。’‘我知道了。’她走過來扶著我,其實我很想說我可以自己走的,不過看了一下`身上的裝束,還是讓她扶著吧,這個長長的裙擺還真讓人不習慣,以前穿過的裙子比這個好多了……

‘玉兒,我們坐在這裡吧。’剛剛我也稍微理解了一些,玉兔的名字其實是叫玉兒,原本並不是在‘天庭’這裡的,是一次這個宮主去采草藥的時候,把受傷的她帶回來的,所以現在她才會一直情願跟著這位宮主,真是無聊的故事。

‘好的,這位子軟和一些,宮主您就坐這吧,這樣對身體好。’她把椅子理了下,示意我可以坐下了,我坐下來,現在人還不是很多,還要再等一會兒……

我用手撐著下巴,看著門口,如果這個不是什麼【演劇】的話,讓玉兒當我的傭人也不錯,她什麼都想得痕周到,隻是有時太過頭了而已。比如現在……

我轉過頭看著玉兒,她正在一旁不停的檢查什麼茶有沒有涼,溫度變化了沒,方正隻要會引起人體不適應的因素她就一直在檢查,唉,被人關心的感覺總讓我不舒服,當然這也隻是由於不習慣造成的,就像習慣了右手寫字,卻把筆拿到了左手上一樣。

我看了一下四周,大多數人都來了,但沒有我要找的人,難道他們不在這裡?如果真的是那樣就麻煩了,沒有庫洛洛或者亞路在身邊,那首預言詩即使我記得下來,也不明白是什麼意思,換句話就是——我一點頭緒都沒有,我繼續看向窗戶外【唉,什麼時候會來呢?】……

‘怎麼了?’我感覺到身邊有人坐下,轉過頭,才發現是玉兒坐了下來。‘宮主,玉帝快出來了,我們要坐好。’‘哦,我知道了。’對了,這場宴會可是為了他們的主人舉行的,現在快開始了,看來不會有人來了,中途找個借口出去吧,然後再到彆的地方去找人。←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怎麼了,身為殺手的你竟然沒有察覺我到你身邊了嗎?伊路。’耳朵旁邊忽然被風吹過,感覺癢癢的,雖然這樣子不是我喜歡的,但有那麼一瞬間我真的很高興。我轉過身子,看著身後的人:‘庫洛洛,你出現得太晚了。’

‘是嗎?可能像我這樣的大人物,就是要等到這時候才能出場吧。’庫洛洛一臉若有所思地說到。我朝他的頭打過去,很榮幸的——命中了,庫洛洛他似乎對我的攻擊,都不會躲開的。看著庫洛洛單邊的熊貓眼,我笑了。

‘好了,我幫你準備好一個座位了,到上麵去坐吧,在這下麵也不好講事情。’庫洛洛說到。‘等一下,在那之前你先解決一下周圍人的心理,周圍的人看我們的樣子都變得怪怪的了。’我用眼角餘光剛好可以看到玉兒的表情。

‘沒有問題。’……坐在座位上,我問庫洛洛:‘你剛才和那些人說了些什麼,現在一個個來向我道賀。’‘沒什麼,我隻是說你以後是王母而已。’我已近石化了,看來這種事,下次還是我自己動手比較保險一點……

‘喂,庫洛洛,現在我們要做的是什麼?’我看著殿上無聊的表演說到,雖然看著彆人眼睛說話是一項禮儀,但是,庫洛洛身上那黃色的長袍,看上去實在不怎麼樣,而且明明是暗係的,那種亮係的顏色讓人覺得很怪。

‘等下我們應該還會遇到三個人,在這邊等著吧,然後換一件衣服吧。’看來他也有和我一樣的想法。‘也隻有這樣子了,下一個表演是什麼?’‘我看過表演的名單,下一個應該是袖舞,然後是享用蟠桃。’‘快結束了。’

我看著門口的位置,然後端起一杯露水,這個甜甜的,很好喝,然而卻在下一秒,我把喝到嘴裡的全部噴了出去——真是沒形象。庫洛洛拿起一條手帕幫我擦了下嘴角。我道了聲謝謝後,看著底下那群紅衣舞者正中央的那一位【糜基,這個樣子,還真是和你一開始就討厭的那個東西掛鉤呀。】

‘不阻止一下這場舞蹈嗎?’‘嗬嗬,當然不,可以看到糜基跳舞,那可是機會難得著呢,唉,平時對他們都太鬆了,雖然都叫我姐姐,當一點都不聽話。’‘嗬嗬,這可以算做姐姐對弟弟們的報複嗎?’

我笑了下:‘現在還隻是糜基一個人啦,哪有[弟弟們]這麼說的。’‘現在?這麼說,剩下的有一天你會動手的吧?’‘那得要看看有沒有機會了,現在的孩子機靈得很,要找到那麼一個漏洞還真是不容易。’

‘你也隻才比糜基打7歲。’‘7歲是什麼概念?那時候我可是在和你們一起戰鬥過一次的,你明白的。’‘嗬嗬,那也是,我們看看糜基的表演吧,真正的糜基是做出來這些事的,現在錯過了可就沒了。’

我瞪了庫洛洛一眼:‘這點我比誰都清楚。’‘不過,你那個弟弟都不會抬頭看一下嗎?我們就在他前麵。’‘糜基才不會看不現實的上麵,他隻會看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