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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清沙 showfar 4354 字 2個月前

道這兩護衛是眼線,那其他的是不是都不用重複彙報了?

“宴會上為什麼不看著我,卻總盯著其他男人看?”

罪狀三?老天,這是什麼?前妻需要欣賞前夫訂婚的全程表情嗎?你小子又不比別人更耐看!

〔卷一:自由篇:第二十八章 校場〕

他似並不等她的答案,手上越來越用勁,一聲比一聲問得急,一聲比一聲問得氣更大。木棉疼得呲牙咧嘴,忍不住頭抵在他肩頭,對著他的耳朵急喘嬌喊:“放手,好疼!君北曄,快放手,我好疼……”

一瞬間,他眼中一片氤氳,猛地鬆開捏住她的手臂,將她緊緊摟在懷中:“你這個小東西……”接著,他密不透風的%e5%90%bb便落了下來……

“小東西,我想死你了!”他霸道地%e5%90%bb了個夠,才將她珍寶似地擁在懷裏,斷斷續續地說著這半年裏他對她的思念。休書時她的狡,做YOGA時她的妖,和他拆招時的勇和智……以及兩護衛從後方傳送來的關於她的點滴,每每在血腥戰場間隙給他帶來甜蜜的安慰。

“誰的江山馬蹄聲狂亂,我一身的戎裝呼嘯滄桑,天微微亮你輕聲的歎,一夜惆悵如此委婉……唱的是我嗎?”絕倒!參加前夫的訂婚典禮,怎麼變成,聽前夫述衷腸了?雖說說得還算動聽,可愛情三大前提,對的人、對的地點、對的時間,可惜你一樣都不占!

呼喚理智,用理智幫他戰勝情感吧。木棉掙紮著推開他,柔聲勸說:“一個人,不論是選擇了什麼樣的功業或婚姻,一旦選擇了,那他也必須要接受這功業或婚姻所帶給他的一切。對否?”

這小子似乎吃軟不吃硬,她更加溫和地接著來:“陳國郡主的婚事,是你選擇的,況且這婚事確實對你有利,對你的功業有助,那你就安心地接受這樁婚事帶給你的一切吧。好好對待陳國郡主,她才能好好地助你。別再象今天這樣,陳國郡主見了會……”

她這般冰雪聰明,他如何能放棄她?他的%e5%94%87封住了她的嘴,用掠奪式的狂%e5%90%bb告訴她他的決心。她在他懷裏推拒、顫唞不己,而他的手,順著她的身體一路撫摩下去。馬車停了,她仍無法擺脫他,情急下,她猛地抬膝用力撞向他的男性亢奮之處……

他鬆開她,忍痛低下腰。木棉乘機爬下馬車,吩咐正風正林趕緊將他們的舊主送回王府。不禁含笑對車廂裏麵說:“這是小女對王爺的回報,請王爺笑納。”說罷跑向院門。

又忍不住折回,挑開車簾,木棉低聲恨到:“君北曄,你的鬍子紮死人了知不知道!”

這一夜睡得不踏實,第二日木棉早早地趕到了百歲魚酒樓。一兩個月沒來,酒樓運轉還算正常,入項持平穩定,出項卻增加了不少:一是進貨管道不順,二是應木棉的要求增加了餐具高溫消毒和茶水等項,總的帳目看下來,盈餘比以前減少了。木棉鎖眉翻著帳本,心裏暗自盤算酒樓的出新,或者增加早、晚茶?同樣的場地,分兩班人馬,會有市場嗎?

大半天過去,木棉還在苦想,陸文俊進來了。他一來自然先是埋怨她不愛惜身體,接著又談到了昨日的宴會,最後不經意地提起了君北曄。木棉心道男人也八卦的很呀,不想他多心,隻說君北曄送她回家便離開了。話音剛落,原石康到,約木棉去校場學騎馬,俊小子一聽要同去,於是三人同行,來到了禁軍校場。

校場麵積不小,盡頭連著山林,場邊早有十來名士兵牽馬而立。而場上已有幾個矯健的身影,木棉定睛細看,正是她最不願意碰見的幾個人:君北曄和李清,左易宏和君北晴!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你們哪不能壓馬路偏到這來?

昨剛訂婚今就開始培養感情了?隻見這幾人馬上英姿颯爽,馳來騁去,互相喝彩,歡聲笑語,男男女女的果然相配!唉,你們玩你們的,我學我的,你們好好地玩生孩子過家家,我學會了騎馬遊歷列國,咱井水不犯河水。再說了,好容易找到的師傅和場地,容易嗎我?下定決心,木棉專心在場邊開始了學騎課程。

“啊--馬怎麼這麼高?……原石康你別鬆手……啊,它在動……救命,啊,啊,啊——”木棉剛由原石康扶上馬,就嚇得趴在馬背上直不起身來。她以前騎過一兩次馬,按時計費有馬夫牽的那種,雖說騎的不都是些老弱病殘的,可沒騎這麼高這麼愛動的!木棉穿的可是一身男裝,這麼唧唧歪歪地亂叫,樂倒了一旁的俊小子和那些不明情況幫著牽馬的禁軍士兵。

〔卷一:自由篇:第二十九章 毒蛇〕

瞧著這邊熱鬧,首先騎馬趕到的是左易宏和君北晴。

見木棉的衰樣,君北晴誇張地滑下了馬,掩麵大笑不己。

左易宏笑笑,催馬來到木棉身邊,牽過韁繩:“原地打轉怎麼學得會,我帶你找找感覺,放心,絕對保證你安全。”說畢,牽著木棉的馬,並駕繞著人群緩行。

“這是馴服的馬,不要緊張,先放鬆身體,注意保持身體平衡,腰不要太用力……隨著馬身起伏,腳要踩穩馬蹬……雙%e8%85%bf夾緊時,馬會前行,收緊韁繩,馬會止步,韁繩控製馬的方向……好,就這樣,現在跑起來了……身體可稍微站起在馬蹬上,以減顛簸感……很好……”恩,左易宏是個好老師,比木樁和俊小子教的強多了,木棉漸漸消除恐懼感,在馬上自如起來。

“坐好了,我帶你跑一程。”左易宏說著拍馬和木棉駛入場內,幾個來回後,他見左右無人,壓低聲音對木棉說:“木棉,這兩日找不到機會和你說話,六日後,參加完君北曄和李清的大婚典禮,我要回甯國了,你把東西收拾一下,我派人接你,一起走!”

“嘿,讓我送你和君北晴嗎?你們騎術都比我強,用不著我護駕吧。”

“木棉,我對你的心,你不明白嗎?這個婚姻是身為太子的責任,無從選擇!但我一生會隻對你好!”左易宏拉住了馬,急急地看著木棉,她為什麼不懂他的心!

“我該對甯國太子的青眼有加感激涕零嗎?太子妃我都不稀罕,何況還是去當小老婆!放手,我不會跟你走。”木棉不禁高聲,伸手去拉他手裏的韁繩。

“不,我一定要帶你走!”他堅持。

“我不會跟你走。你放手!”她更堅持。

她和古人的觀念間,有著不可逾越的鴻溝。如果她回不到現代,隻怕,這鴻溝會讓她孤老終身。木棉對視著他,毫無妥協。而他,臉上烏雲密佈,他盯著她的眼神,漸漸透著受傷,她心中不禁一顫。兩人僵持在校場上。君北曄突然騎馬出現在兩人身邊,“既然人家不願意,周國人的騎馬還是周國人來教,不勞煩甯國太子!”冷眼看了左易宏一眼,拿過木棉的韁繩,拍馬駛離,兩騎並駕跑過校場,竟然駛入了山林。

怎麼哪有事哪就有你啊!木棉心煩意亂間,忽然被君北曄抱起拉上他的馬,橫在他的身前,嚇得她驚呼不斷。“別動,我帶你一段,讓你見識下什麼才叫騎馬。”說罷,他拍馬急馳,隻見兩旁的樹影向身後飛去,耳旁風聲不斷,木棉惟有抓緊了他前襟後衫不讓自己掉下去。

過了半個時辰,他終於停了下來,放馬在山間小道上緩行,擁她在懷,下巴摩挲上她的嬌顏:“早上刮過鬍子了,現在不紮了吧?小東西……”

不待她回話,突然,他將她抱起跨騎在身前,轉手猛地抖起韁繩,另隻手抽出了鋒利的長劍,跟著,幾支利箭落入了兩邊的草叢。老天,這又是什麼狀況!

好象是玩真的呀!那間,身邊又出現了五六個黑衣蒙麵騎馬的持刀人。應該不是沖她來的吧?她標準的草民一個啊,手無縛%e9%9b%9e之力,可不可以商量一下先放過她?

轉眼乒乒乓乓的,君北曄跟他們接上了兵器,多了她這個累贅,君北曄明顯地處在下風,怎麼辦?木樁呢?護衛呢?要命時刻怎麼還不現身?木棉現在唯一能做唯一會做的便是沒命地高聲呼救……_思_兔_網_文_檔_共_享_與_在_線_閱_讀_

好在黑衣人似乎不想傷及他們,隻圍困不殺戮?但木棉很快就知道自己在白日做夢癡心妄想,隻見一個黑衣人在空中拋撒出一團黃灰色煙霧,跟著另兩個黑衣人騰空飛過他們頭頂,將一袋黑色包裹裏的東西抖落在他們兩身上,然後,一個呼哨,黑衣人全消失了。

從天而落的,是一團蛇!鮮豔的色彩,是巨毒蛇吧?想殺人於無形?靠,誰這麼黑心爛肝啊!她最怕蛇了……能不能換個死法呀……很快,她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卷一:自由篇:第三十章 昏迷〕

是死過去了嗎?是否該穿回去了?昏沉沉的大腦,木棉努力找回神誌。

她即期待又擔心地睜開了眼--不是她已經熟悉的雕樑畫柱的古代屋頂,但也不是拉著各式牆角線條的現代屋頂,屋頂是茅草搭成的!房屋低小,徒有四壁,這裏是……

“你醒了?”一個中年女子俯身詢問,是古裝版的!她沒能穿回去!木棉張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終於醒了!還記得我嗎?”一個小男孩端著一碗米湯走過來,疲倦的麵容上透著一絲興奮:“那日在普華寺……”

原來是他,那個普華寺摸走她荷包的偷兒,那個倔強少言的小男孩!木棉看看他點點頭,又看向剛才那個中年女子,她身體單薄麵帶病容,應該是他曾在病中的母親吧?

小男孩此時話倒很多,不待她發問,便一古腦地解答她的疑問:“我叫陳升,這是我娘,公……小姐可以叫我扣兒。那日在普華寺得了小姐的銀子,才得以給我娘抓藥治病的。”

他端起碗給木棉喝了幾口,儼然很有護理經驗,一副小大人的樣子。他接著說:“前天,我在山林裏拾柴,聽到呼救聲,趕過去一看,小姐和一名男子倒在山道邊,旁邊還有一匹死馬和幾條被斬斷彩鏈蛇。”

“彩鏈蛇毒性極強,隻有這一帶才有,這種蛇毒隻怕連京都裏的大夫都不能解,附近的山民才有些祖傳的解毒土法,但還得馬上處理才行。還好我趕到得還算及時,否則……”扣兒邊說邊後怕地搖搖頭。

原來她已經昏迷了一兩天了,扣兒有沒看到黑衣人?黑衣人有沒看到扣兒救他們?君北曄呢?她焦急地沙啞地問:“他——?”

“不太好,他多處被咬傷,已經用過藥,現在還昏迷著。”還好兩人都沒死,還好無巧不成書地得人相助,命大呀。

是誰想置他們於死地?錯殺的可能性應該不存在,毒蛇殺人不留痕跡這招夠絕,定是早有預謀。那些黑衣人是從校場跟過來的還是事先埋伏的?那麼必定是早就知道他們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