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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清沙 showfar 4566 字 2個月前

的金柳,是夕陽中的新娘,

波光裏的豔影,在我心頭蕩漾。

軟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搖,

在淩河的柔波裡,我甘心做一條水草。

那樹蔭下的一潭,不是清泉,是天上的虹,

揉碎在浮藻間,沉澱著彩虹似的夢。

尋夢?撐一支長篙,向青草更深處漫溯,

滿載一船星輝,在星輝斑斕裏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別離的笙簫,

夏蟲也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淩橋。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

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漸漸,眾人沉靜下來,木棉跟著歌進入情緒,仿佛她又走在黃昏的淩河邊、淩橋上,認真演唱這首她哼過無數遍的歌。

曲罷全場靜默,進而爆發了全場大麵積唯一一次真正發自內心的熱烈掌聲。

經此一會,木棉公子的人氣指數直追美男宋景生。

如果木公子將來能謀份官職,那宋景生隻能屈居第二了。坊間皆如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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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自由篇:第二十三章 探病〕

俗話說得好,得意與失意常伴,人前抖得太厲害人後終究會留後遺症的。

木棉公子荷花會成名沒幾天,便病倒了。許是她將原裝嬌嫩的史大小姐身體透支得太厲害?許是這身體出現了排異反應?她病泱泱地在床上躺了半個多月,仍無起色。請來大夫診了脈也說不出啥毛病,隻囑咐安神、靜養、補血、補氣,開的藥湯是難喝得要命。木棉躺在床上哀聲歎氣,每日變著法地逃避喝藥,與紅兒翠兒進行著艱苦持久的較量。

聽周尋說現在各處糧草告緊,價格飛漲,正是將預購的糧草出手的大好時機。木棉清楚,如在秋收前拋不出貨,新的糧草一上市,她就要賠大發了,加之北邊戰勢頻頻告捷,也許戰爭馬上就要結束了。這身體也太不爭氣了,關鍵時刻卡殼。她暗自著急,病更重了幾分。

沒辦法,她隻有病塌辦公,指揮周家兄弟奔東走西,購進賣出,調動資金,商價議價。人手不夠,隻好連君北曄派來的兩護衛及其信鴿也調動起來,偶爾還拉上陸文俊和宋景文幫她打工。

任誰也勸不住她,近一個多月的折騰,終於出完了手中大部分的貨。雖沒預期的收益,但也著實掙了一大筆。木棉對自己說,這回終於可以安心生病了。

心事一鬆,就象如她所願一般,木棉的病竟越來越重,竟一連著昏睡了三天。這可嚇壞了紅兒他們,也驚動了一大票人。

首先發作的是陸文俊,強命取走房裏所有帳本,不許人在木棉麵前提生意上的事:“你不要命了?錢財對你這麼重要嗎?”

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而是實現自我,機會在眼前,追求的那可是成就感,說了你也不會懂。木棉有氣無力想,不過,我這是不是現代毛病啊,有錢才有安全感?俊小子說的對,錢財身外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更帶不到現代,安心養病吧。嬌聲遵命:“都聽你的俊小子,可你對病人要溫柔嗬護,那麼大聲幹嗎?”

原石康宋景生著人送來了慰問和補品。君北鬥親自來了,還帶來了太醫。那日君北晴從荷花會回宮,生了一肚子悶氣找君北鬥控訴木棉,沒想到效果卻相反,君北鬥很是後悔沒去聽木棉的新歌。遣走眾人,君北鬥甚至跟木棉柔情地提起了普華寺裏她那首《月滿西樓》。

這君北鬥君北曄兩兄弟一文一武、一柔一剛,性格也相差太遠了,陸相為什麼會挺君北鬥呢?木棉想不明白。

兩天後,陸相也來了,帶來上等人參和靈芝,強調如果她的病再不好就立即搬回相府養,嚇得木棉忙說病好了很多。陸相又大致和她說了說時局,因為甯國與陳國起了爭端,而周國又連續打勝仗,隱約透出戰爭快結束了,君北曄該回來了,還說君北曄是一時糊塗、人還是明白人、有魄力值得託付終身。

什麼意思啊?什麼時候你改挺君北曄了?相爺走後,木棉百思不得其解,隻知道這位舅爺黃鼠狼給%e9%9b%9e送補品沒安好心,心中不免又著急起來,盼著病早點好,自己能早點站起來,否則現在這樣子隻能任人擺佈了!

從此,她變得合作起來,送來的湯藥、補藥拿起來就灌。全力調養之下,身體漸漸開始好轉。

一天深夜,一張久違的麵孔出現在木棉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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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自由篇:第二十四章 雲雨〕

借著月光,他久久地站在床前,端詳著床上的她--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e5%94%87、她的笑顏、她娉婷的身影,這半載中,無數次爬上他的心頭、撞進他的腦海、又無數次進入他的夢中。誰能相信,灑脫如他,竟因那短短的相逢相交,就心係於她而倍受相思之苦呢。

他伸手裹緊她的軟被,輕輕抱起她,輕啄了一下她的臉。她動了一下,宛若凝玉的麵頰上透著一絲病態的虛弱,我見尤憐。她需要人好好地嗬護,而那個人應該是他。

“木棉,我來了,我來看你了。”他低聲在她耳邊呼喚。她仍在沉睡,櫻%e5%94%87微啟,他終難自製地%e5%90%bb了下去,她的%e5%94%87齒之間依稀殘留著藥汁的餘苦,苦澀的味道令他百般心痛。

一定是因為那難喝的藥物讓她頭暈難當,產生幻覺,她夢見了老公,他抱著她他%e5%90%bb著她,那般渴望,那般熱情!求求老天,千萬不要再讓夢消失。木棉下意識地%e5%90%bb了回去,帶著穿越千年的思念!

兩人的熱情在%e5%94%87齒糾纏,木棉不滿地掙開軟被,黑暗中伸手抓緊他的發他的肩……她不要放開他,她要留住他……他的理智轟然倒塌,兩人跌入床幃……

這個奇妙的女子,處處令他驚奇。他,從沒見過有女子在床第間如此大膽,那怕在青樓女子中也未曾。她的%e5%90%bb濃鬱甘甜而富於挑逗,她手指經過之處無不令他興奮而顫唞,她曼妙的肢體,低啞的呻[yín],真是要命的性感,令他從未有過地淪陷!她不停地喚著“寶貝”,不斷地說著“我愛你”,伴著不斷洶湧而來的幸福的潮水,他和她的靈魂飛上天空,看到漫天絢爛的禮花……

當潮水退去,她在睡夢中甜蜜滿足地微笑,乖巧地依偎在他懷裏,那樣的靜謐。

當激情退去,他無限眷念、貪婪地擁著她,看著她微彎的睡睫,隱隱有些惶恐和擔心。

輕撚起她額前一縷汗水浸濕的發絲,他憐愛地放在她的腦後,情難自禁,他的%e5%94%87又輕輕地落下……流連、沉醉、無法收回……“木棉,木棉”他一遍遍在喉間低喊……在他霸道的愛撫下,她毫保留地向他纏去……激情中,她終於醒來,怔怔地看著他……怎麼不是老公,而是易宏?他不是在甯國嗎?這到底是不是在做夢?……她想弄清楚,卻無法思考,意亂情迷,再一次隨他沉入那一片深海……

當一切恢復平靜,他小心翼翼地擁她在懷,靠在床頭。

“木棉,我會馬上安排娶你……”她從此就是他的人了,他會對她負責,他要好好地嗬護她。卻見她搖頭,他不免急急地一番解釋和表白。

她明確地拒絕了他:“對不起,易宏,我不想嫁人,更不會成親。”老公,對不起……她無法言明內心的感覺……

等等,竟不是她要他負責,而是她怕讓她對他負責!她把他當什麼了?她怎麼能對自己這樣?他不解地怒起,擰著眉。

她絲毫不在意他的怒氣:“你怎麼會出現在周國?這回不怕被當細作抓了?”

他用下巴摩攃著她的頭,沉默了好一會,平靜地說:“這次,我是周國請來的貴客。”

〔卷一:自由篇:第二十五章 盛宴〕

第二日醒來,易宏已不在,不知他在何時離去。

木棉起來後覺得渾身筋骨舒暢,是出了幾身汗的緣故吧?昨夜真像是一場夢啊,昨夜的情景,昨夜的縱情,昨夜的他和她……她不敢再去多想……

感覺身體大好,木棉想去百歲魚酒樓看看,紅兒他們攔著,說無法向陸公子交代。什麼時候開始,她需要聽俊小子的命令了?無奈,她退回院裏閑坐,看花、看魚、獨自撫琴……

今夜還吹著風+思+兔+在+線+閱+讀+

想起你好溫柔

有你的日子分外的輕鬆

也不是無影蹤

隻是想你太濃

怎麼會無時無刻把你夢

愛的路上有你

我並不寂寞

你對我那麼的好

這次真的不同

也許我應該好好把你擁有

就像你一直為我守候

親愛的人親密的愛人

謝謝你這麼長的時間陪著我

親愛的人親密的愛人

這是我一生中最興奮的時分

木棉一遍遍彈唱著這首《親密愛人》,思緒悠悠。也不是無影蹤,隻是想你太濃,怎麼會無時無刻把你夢。老公,隻是想你太濃……

不知彈了有多少遍,一隻手按住了琴弦:“歇歇吧,別累著自己。”木棉抬起頭,是身著朝服盛裝的君北鬥和宋景生。

木棉起身行禮,兩人並不入座,君北鬥簡短地說他即將率眾出城迎接凱旋的將士。木棉一呆,君北曄,這麼快就回了?

君北鬥看她身體已大好,請她晚上代表鎮南將軍府赴慶功宴。木棉想都沒想,連說身體沒康復無法出席,無意間斜見陪同來訪的宋景生站在一邊了然地壞笑,便瞪了他一眼。宋景生走過來:“不去你會後悔的。”見木棉詫異地看他,便笑著耳語:“今晚,還有兩件姻緣喜事宣佈,周國的郡主君北晴與甯國的太子、陳國的郡主與周國的王爺君北曄……”

君北曄和陳國的郡主?這麼說,她安全了?哈,真是大快人心,古代公主王子的訂婚宴,還是值得期待的,木棉按下心喜,回復君北鬥:“不知小弟代表鎮南將軍府赴宴,妥當否?”

君北鬥不容置疑:“今晚三品以上的官員都均攜夫人出席。鎮南將軍為一品上將,常年家眷陪同駐守南疆,為周國為朝廷功勳卓著,你如能代表出席,宴會隻會更加圓滿。有何不妥?”

木棉不再推辭,應了下來,今晚可有好戲看了。兩人見木棉應下,便匆匆離開。

走前君北鬥強調需以女裝史蘭芝小姐身份出現,最後那句補充說明,令木棉為之煩惱不已。她已經習慣古版男裝了,相對言,式樣簡單,活動方便。這幾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