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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清沙 showfar 4404 字 2個月前

的嚮往,但前提條件是,本小姐願意。

君北曄揉揉腦袋:“本王即將遠赴沙場,你就這麼慰勞?”

“比起王爺的鞭子巴掌,那兩下對勇猛過人的王爺來說,不過是隔靴搔癢。”木棉反%e5%94%87相譏。

“哈,從沒有人這樣對我,更別說女人了。”他仿佛很陶醉?這臭小子不會是被虐狂吧。

“我走後,你有兩個選擇。”君北曄下床,整整衣衫,懶散篤定地說。他說要麼她搬回去住,要麼留在這但他要派護衛。

就知道這小子不是善茬。一番討價還價,護衛人數從八人最後減為兩人。護衛?隻怕是監視吧。

那小子總算要走了,木棉送到院子,君北曄欣賞地看著庭院的佈置,抬手碰了一下掛在屋簷下的風鈴,一陣清脆悅耳的鈴聲散落在沉靜的夜色中,他轉過身,問她:“本王要出征了,可有什麼話說?”

木棉張口就來,盼他早走:“祝王爺早赴前線,英勇殺敵,旗開得勝,所向披靡,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建功立業,永垂青史……”

“哈,是希望本王永遠不回來吧,放心吧,有你在,本王會早日凱旋而歸。”他又拉她入懷,捏住她的下巴,一陣狂%e5%90%bb:“兩日後,本王出征,送軍的隊伍裏,我要你在。”直到看到她點頭,他才放下她,駕著輕功飛出院外。隔天一清早,兩位身材魁梧的護衛就來報到了,臭小子派來的。木棉無奈,讓紅兒去安排他們住下來。

第二天,原石康來了,下了兩盤棋,邀請木棉陪同他出席送軍儀式,木棉拒絕。

第三天,全城轟動,市民紛紛走上街頭送軍上前線,紅兒翠兒一早就跑出去看熱鬧了。

木棉端坐在院裏看書,看得比平時任何時候都來得認真刻苦、渾然忘我,對外麵的鑼鼓喧鬧聲充耳不聞。可惜最後還是被兩位護衛請上馬車,被帶到城外的官道旁。本書由瀟湘小說原創網首發,轉載請保留!

〔卷一:自由篇:第十八章 魚元〕

說是送軍,其實隻是送一小部分、約五千人左右的軍隊代表,大多數的北方軍都駐紮在遠離京都的北部。

木棉無聊地在官道旁走來走去,一個多時辰後,才遠遠地見到城門處,旗幟飄舞,號角聲聲,人頭躥動,總算來了。隊伍越走越近,木棉發現騎馬送行的還有當朝的太子爺及文武官員等,看來,當朝皇帝體弱真正掌權是這位太子爺的傳說,所言非虛啊。

一身鎧甲戎裝的君北曄,別具一番威嚴英挺的男兒風采,據後來紅兒說,這小子所經之處,暈倒眾多飯絲,尖叫聲和鮮花不斷,那風頭那氣勢那受追捧的程度遠蓋過號稱周國第一美男的宋景生和擁有眾多飯絲的太子爺。

一行人走近了,木棉閃到一邊,見那君北曄抬手一揮,大隊人馬停住了腳,他坐在馬上與送行的人互道珍重保重就此告別之類的。跟著,見他手一揮,軍隊繼續前行,他打馬走向木棉。

別有用心!絕對的!在送行人員的注視下走向她,無疑是向眾人宣佈他對她的所有權,且她巴巴地來“送”他,定能幫他找回已損失的不少顏麵!

“我走後,你照顧好自己,記得多寫書信。”他居高臨下地對她說,從懷中掏出一個布包遞給她。她又能怎麼辦?隻有無言接下布包。

他轉又對兩護衛:“正風、正林,你二人好生伺候,你們主子少一根汗毛唯你們是問!”說完,回身向送行人拱拱手,拍馬疾馳而去。

送行人群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木棉不抬頭看也知道,心中哀歎,臭小子棋高一著,她被他擺了一道,將她置於水深火熱之中。隻見太子爺頗有興趣地看著她,而他身邊的一個中年男子皺緊了眉頭,宋景生原石康也正看著她。那中年男子應該是陸相吧?

木棉心中長歎,是福是禍反正躲不掉了,該怎麼就怎麼著吧。木棉低頭向那幫人行禮。那中年男子和太子爺並駕抖馬轉身返城,經過木棉身邊時,對她說:“明日到相府來一趟。”

“是。”木棉應聲,看了看宋景生和原石康,坐回馬車,搖搖晃晃地邊往家走邊尋思對策。如今,身份是暴露了,現代又回不去,是該認真想想以後該怎麼辦了。與陸相相認也許並不是件壞事……君北曄這一去沒個一年半載應該是回不來的……戰爭中做物資買賣應該能賺大錢……怎麼獲得採買販賣物質的貨源、人源和管道呢……毫無思路。

回到家,木棉立即支開護衛,向紅兒他們詳細詢問相府情形,該記的記該背的背,好一通忙乎。午飯後,家中來了一個人,這個人的偶然出現,帶給木棉一個完全不一樣的生活。

此人是周尋的弟弟周覓,家住距離京都百十公裡的紅澤湖畔。這一日進城,一是看望兄長,二是販賣紅澤湖水貨,三是尋找新的生路。

木棉苦於消息閉塞,聽說有外麵來人,便跟著周尋旁聽。當周覓說到帶來的幾車魚蝦賣不出去,眼看就要血本無歸,急得他走投無路時,一個靈感在木棉腦海裏閃過:“我有辦法。”

周尋周覓忙問是何辦法。

木棉揚眉巧笑:“做成魚元!”木棉如此這般那般地解釋了一番製作工藝和儲存辦法。兩人聽得眼前一亮,周覓轉又擔心:“那魚元賣出去又是一個問題。”

思考了一會,木棉道:“那就開家飯店,主菜專賣紅澤湖的水貨。”

一番合計之後,三人分頭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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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自由篇:第十九章 相府〕

木棉去相府前重溫了一遍史蘭芝的革命家史,發現這陸相的家世背景頗深:她的舅舅,貴為當朝宰相,曾為幾個皇子的老師,編寫過當朝法典,他的一個親姐姐,也就是史小姐的親姨是當今周國皇帝的貴妃,另一妹妹是陳國的皇妃,這還不算,陸相權傾朝野,幾年前一手促成二皇子君北鬥立為太子,並全力扶持他,同時打壓頗具實力的四皇子君北曄。

而史蘭芝的愛情,可以用可歌可泣來形容:某次廟中請願,意外結識君北曄,芳心錯投,放棄了許多大好姻緣,鐵了心要嫁君北曄,經過個人不懈努力,說服疏通相爺皇妃皇帝一圈人等才如願出嫁,卻落得羊愛上狼狼吃了羊的下場。

相爺待史蘭芝如同己出,同自己的三子一女一起養大,彼此之間很熟,其中二子陸文俊與史蘭芝年齡相仿,關係也最親。木棉將重要的人名、愛好、及關係背了又背,身著男裝,帶著紅兒翠兒,在兩護衛陪同下來到相府。能準備的隻有這些,是騾子是馬都得拉出來溜溜了。

沒有演技,隻好本色演出了。木棉深呼吸,走進相爺的會客堂,意外發現太子爺也在。木棉問好請安,接著入座,聲音平靜地簡要說明婚變及這幾個月的情形,除重點描述了君北曄的鞭子休妻外,身著男裝的原由及其他都簡單帶過。相爺眼含悲戚憐憫,太子爺坐在那默不做聲。

看木棉氣色還好,相爺略感欣慰,讓她搬回來住。木棉笑到:“嫁出去的女,如同潑出去的水,怎好回頭。如我在外麵活不下去了,一定回來求舅父收留。”見她心意已決,相爺同意她在外暫住,直至她父親年關進京述職時。

君北鬥見木棉神情自然,條理分明,並不為被休的身份自卑,樂觀開朗,富有主見,不禁更是覺得她是位難得難求的女子。兀自感歎自己錯過了她,又感歎那君北曄真是瞎了眼不知珍惜。可是,送軍那一幕又是什麼意思呢?

說話間,一個年輕男聲在外麵嚷嚷:“蘭兒,蘭兒回來了?”紅兒忙在木棉耳旁低語示意是二公子來了。

進來的少年行過禮後,熠熠生輝的眼睛就落在木棉身上。

“你好啊,俊小子。”木棉用他們之間曾經的昵稱,知他不喜歡這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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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了,今天不計較你了,蘭兒,你一切可好?”

“當然好,自立門戶了,全家我老大,沒人盯著早起讀書習武,賽過神仙。”木棉含笑斜睨著他。全按紅兒介紹的她這位弟弟、陸家二公子情況回復的,俊小子憑時讀書習武愛偷懶。

大家聞言全笑了,一掃壓抑氣氛。

陸家二公子不好意思地笑笑,拉住木棉:“你自立門戶在哪?不通知兄弟,毫無義氣。”

“嘿,俊小子,我那兒可有很多你沒見過的吃食,沒玩過的東西。”木棉故意逗他。說得俊小子動了心思,言罷就表示要去木棉家。君北鬥忽然表示要同去,太子爺要體察民情嗎?既然他沒表明身份,就和他平等相待。

木棉表示無所謂,不置可否。

陸相不好反對,隻好和囑咐木棉好生款待,又囑木棉改日多來相府。本書由瀟湘小說原創網首發,轉載請保留!

〔卷一:自由篇:第二十章 開張〕

什麼事情有了第一次,就很容易有第二次、第三次……

這不,俊小子來過木棉處一次後,很快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以至把這兒的每間房逛得比相府還熟。自發現在此處比待自己家還舒適自在百倍後,更是不把自己當外人,全然無視正風正林兩護衛的臉色。他尚為出仕,沒什麼應酬,有的是空閒泡於此。而木棉也喜歡這個無甚城府的俊小子,待他就象待她那在現代沉迷電遊的頑皮小表弟。

君北鬥來的少一些,但也僅相對於俊小子而言。他有時和原石康結伴,有時和宋景生一起,後來還帶來了君北晴。後來,這些人出出進進,來的麵孔多了,木棉將前院辟劈出來,自己有空就接待一下,沒空就讓他們自理。

紅兒翠兒感歎自家小姐魅力巨大,周大娘勸木棉趕緊挑一個人嫁了。木棉搖頭,這些人不過喜歡這裏有別於別處的自在溫馨的氣氛,而自己不過是個喜歡用熱鬧掩藏孤獨的人。隻有她自己明瞭,置身於這些古人中,當威脅散去,當思鄉襲來,那致命的吞噬她內心的孤獨感。

幾個月下來的米蟲休養,令她倍覺空虛無聊,再不做點什麼她會瘋掉。

她全身心地投入和周尋周覓商議的事情,忘我地工作。每日一睜眼天未亮就去現場監工,晚上回來挑燈算帳,上床後還滿腦子員工和菜式。

事無巨細,她親力親為,一個月下來,人清減了許多,眼睛顯得越發地大了。周圍人看著她痛心,她卻樂在其中……

俊小子焦急地說:你缺銀子嗎?我可以養你。--拜託,你自己還要人養呢!

原石康嚴肅地說:女人家應該待在家裏。--嚴重封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