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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省得再病倒了讓人操心。”燕北羽囑咐道。

“知道了。”謝詡凰道。

燕帝讓他回宮,應該皇太後和皇貴妃要入葬的日子到了。

次日,燕北羽一早便離開了踏雪山莊,臨行前囑咐了晏西等人好生照顧他,這一走便走了三天。

謝詡凰在山莊便也樂得清靜,風寒日漸好了,後背的傷勢也漸漸開始愈合了。

三日之後,皇太後和皇貴妃入葬皇陵,燕京上下滿城縞素,謝詡凰隻是站在梅山頂上遙遙望著出殯的隊伍,撲通一聲跪在了雪地裡,深深地磕了三個頭。

“母%e4%ba%b2,女兒不孝,無法為你守靈送行了。”

她靜靜地跪著,一直到遠方出殯的隊伍離開了,久久都沒有起身。

“小謝,起來吧,你病才剛好,在這裡待久了不好。”晏西上前扶著她,勸道。

謝詡凰起身,蓋上風帽一語不發地下山了,當天夜裡燕北羽便從城裡趕了過來,在她的一再要求之下,確定了她風寒已愈,一早才帶她回了

鎮北王府。

剛一回府,燕帝便著曹敬送了些補身的藥材過來,大意是為先前她在永壽宮受傷的事致歉。

晏西回府之後,借著出去幫她采辦東西見了北齊的密探打聽消息,一回王府就火冒三丈地衝到了她的寢房,見周圍沒有人就將布袋子提的東西放桌上一擱。

“給你的。”

謝詡凰不解地望了望她,伸打開了布袋子,裡麵又是一盆星辰花,不用想也知道是誰送過來的。

沈玉邪在提醒她,她該去沈園向他報道了。

從龍靖瀾回到燕京,她已經好一段日子沒有去沈園,還真是快忘了還有那麼個混帕東西。

☆、留你一輩子3(一更)

正月十五,上元佳節,燕京城白天就已經張燈結彩,一片繁華熱鬨。

謝詡凰借口說要出府買些東西,燕北羽倒也沒有多問,隻囑咐讓早些回來,便繼續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街邊上各式各樣的花燈看得晏西眼花繚亂,喃喃歎道,“沒想到今天還這麼熱鬨。靶”

“晚上會更熱鬨,舞龍舞獅,放燈的,猜燈謎的多了去了。”謝詡凰笑語道。

“倒真跟北齊不太一樣,我們晚上出來逛逛行不行?”晏西一臉興奮地要求道肜。

謝詡凰笑了笑,道,“你自己出來就行了,反正來這裡這麼久,也該熟了。”

晏西一聽臉一下垮了下來,“你不來我還玩個什麼勁,這燕京我除了你跟誰也不熟,你讓我一個人出來有意思嗎?”

其實,她哪有那麼貪玩好奇,不過想借這份熱鬨,讓她不再一個人沉浸在喪母之痛的心境罷了。

而且,今天去一趟沈園回去,隻怕她心情更好不到哪裡去。

謝詡凰無奈歎了歎氣,道,“行行行,算我欠你了,天黑了帶你出來。”

“這還差不多。”晏西左顧右盼地瞧著,也不忘打量後麵有沒有盯著他們的眼睛。

還好街麵上人多,兩人混在人群裡倒不怎麼起眼,但保險起見還是繞了一圈確定沒有人跟著了,才去了沈園的後門。

這一次門直接開著的,那仆人早已站在門口侯著了。

“王妃這邊請。”

謝詡凰舉步進了門,便是外麵寒意襲人,這裡永遠都還是花香彌漫的,不過沈玉邪那混帳除了算計人,剩下的也就隻是打理這園子裡的花花草草了。

晏西看到路邊上的一片星辰花的花圃,嘴角冷冷地一勾,佯裝著沒看到直接從上麵走了過去。

“喂?”仆人緊張地叫道。

晏西停下,一臉無辜,“什麼事?”

“你踩著我家主子種的花了。”

晏西低頭看了看腳下已經被自己踩得一片狼藉的花圃,一臉可惜地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的。”

謝詡凰忍住笑意,知她根本就是故意踩的,不過是想出口惡氣罷了。

“你……”那仆人被她氣得不輕。

“到底還走不走了,我們沒那麼閒功夫跟你在這裡說這些花花草草的。”晏西道。

那仆人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繼續前麵給帶路了,到了沈玉邪居住的水榭附近,便停了下來道,“主人在裡麵,王妃請自己過去吧。”

“晏西你就在這附近等我吧。”謝詡凰道。

晏西點了點頭,四下望了望,想著自己要再去哪裡禍害一下這園子裡的花草才好。

謝詡凰一個人洞著湖邊的青石小路走近水榭,推了門進去,一身錦袍素衫的人正神色慵懶地倚在暖榻上,旁邊案幾上的香爐正嫋嫋冒著淡淡的青煙,讓整個屋子都彌漫暖暖的香氣。

“過來坐。”榻上的人眼皮也未抬一下,淡淡出聲道。

謝詡凰走近坐下,咬牙切齒地警告道,“我知道什麼時候要來,你不用送東西到王府來提醒我。”

沈玉邪抬眼望著氣衝衝的女人,眉眼泛起笑意,“怕被鎮北王知道你這個王妃紅杏出牆了?”

“難道你很想人知道,我這個北齊的和%e4%ba%b2公主跟你攪在一塊兒了?”謝詡凰冷笑反問道。

沈玉邪卻伸手捏著她下巴,仔細打量了一番,說道,“最近好像清瘦了些,鎮北王府窮得都養不起你了?”

“既然說到鎮北王府了,先前向你打聽的事情,有什麼消息了?”謝詡凰直接問道。

沈玉邪伸手捋著她垂在肩頭的頭發,微微挑了挑眉梢,“什麼事情?”

“鎮北王的事。”謝詡凰道。

沈玉邪想了想,說道,“確實沒查到什麼可疑之處,鎮北王最近怎麼招惹你了,連他你也不放過了?”

“一點都沒有?”謝詡凰擰眉追問道。

“在我看來是。”沈玉邪道。

“那麼,他在宮裡有個暗中來往的女子是誰,總能給我查出來。”

tang謝詡凰道。

如果連沈玉邪都查不出他的可疑,要麼真是那麼簡單,要麼就是藏得太深,而她更相信是後者,但若能找到那個跟他有來往的女子是誰,應該就能知道些新的線索。

“鎮北王在宮裡真有來往的女子?”沈玉邪眸子微眯,有些訝然道。

“南宮府大壽那天從宮裡出來的人之中,一定就有那個人,你隻要幫我把那個人找出來就行了。”謝詡凰道。

沈玉邪淡淡笑了笑,道,“我找找看。”

“如果你在宮裡連這麼個人都找不出來,我可就真要刮目相看了。”謝詡凰沒好氣地哼道。

沈玉邪無所謂地笑了笑,一邊撥弄著她耳朵上的墜子,道,“我倒還想知道,那天你在宮裡倒底遇上了什麼事,皇太後和皇貴妃都死了。”

“我有必要告訴你嗎?”謝詡凰冷笑道。

沈玉邪勾起她的下巴落下一%e5%90%bb,笑道,“既然是盟友,總得有點誠意。”

“我想我已經很有誠意了。”謝詡凰咬牙切齒地說道,床都陪上了,他還要什麼誠意?

沈玉邪低笑,也理解她的誠意是什麼了,“誠意也確實有點兒,不過回回都是那麼個死魚樣,久了我也會膩的。”

“不然我去花街柳街去曆練曆練再來?”謝詡凰恨得牙根癢癢。

“那倒不用,我喜歡自己調教。”沈玉邪笑得邪肆。

謝詡凰暗自咬著牙,調教?◇思◇兔◇網◇

當她是狗還是貓?

沈玉邪滿意地瞧著她氣鼓鼓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伸手拉著她的手,往在自己的衣帶處,挑眉道,“不如讓我看看,隔了這麼久,你的誠意有沒有進步?”

“沈玉邪,彆太過份,你想玩花樣去找風月樓裡的姑娘去。”謝詡凰抽回手罵道。

沈玉邪湊近身,長臂擁著她的腰肢,低頭在她耳邊笑道,“說得這麼不甘願,你不是每次也挺享受的?”

謝詡凰臉上一陣臊紅,心裡卻在罵娘,他當她跟他一樣無恥下流嗎,還不是他回回使勁了手段,她是個人又不是石頭做的,怎麼可能沒有反應。

沈玉邪重新又拉著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衣帶處,道,“替我寬衣。”

謝詡凰咬牙瞪著他,既然他這麼求著要她扒了他,她自然樂意效勞,也不管衣服扯破沒有,扯掉衣帶便將他上衣扒了。

“這麼急?”沈玉邪笑道。

謝詡凰氣結,自己這麼快扒了他,還讓他以為自己迫不及待地要跟他滾到床上去。

沈玉邪慢悠悠地扯開她的腰帶,不緊不慢地實褪掉她身上一層一層的衣衫,滿意地打量著她的身體,大約是因為學武的原因,她不同一般女子的玲瓏,反倒是矯健有力的美。

她有些不自在地皺了皺眉,道,“我背上傷沒好,敢把我傷口弄裂了,你試試看。”

她的換藥工作一向都是由燕北羽來,好好的出門回去傷口裂了,他還不問上一大堆。

沈玉邪將僅剩裡衣的人抱起,大步朝內室的床榻走去,低笑道,“那隻有你在上麵了。”

一個時辰後,謝詡凰已經悔得恨不得咬了自己%e8%88%8c頭,不過也不得不承認,遇上沈玉邪這麼個隻有身體關係上的情人,還是豔福不淺的。

沈玉邪輕易著她背後的傷疤,道“以後小心點,再弄得這麼一身疤,實在不怎麼好看。”

謝詡凰微微眯著眼睛哼了哼,是啊再多幾道疤痕破壞了賣相,也破壞了他胃口了嘛。

沈玉邪手指撫摸著後背箭傷留下的疤,低聲問道,“傷的的時候,疼嗎?”

謝詡凰甩掉他的手,起身下床一件一件穿好自己的衣服,說道,“這些不需要你關心。”

沈玉邪跟著穿了衣服下床,衣衫鬆鬆垮垮係著,走到她身後伸手抱住了她,喃喃低語道,“這麼急著走?”

“我今天的‘侍寢’任務已經完了,沒興趣再留在這裡。”謝詡凰沒好氣地道。

沈玉邪在她脖子%e5%90%bb了%e5%90%bb,低沉地笑道,“都好一段日子沒見了,多留一會兒再走不行?”

謝詡凰拿開他圈在腰際的手,走到桌邊自己拿了藥兌了水服下,

瞥了眼跟過來的人道,“沈公子,沈大爺,你最近腦子是被門擠了,還是被驢踢了,本公主沒興趣跟你花前月下,以前沒有,以後更不會有。”

“嘖嘖嘖,真是冷血無情的女人,下了床就翻臉不認人了。”沈玉邪自己倒了杯茶,歎道。

“宮裡那個女人的事,你最好給我查出來。”謝詡凰麵色不善地叮囑道。

沈玉邪一手撐著下巴,瞧著她對鏡梳理頭發的樣子,道,“倒是你自己小心點,最近太子對太後的死還在暗中追查,你是唯一一個從裡麵活著出來的,肯定會找上你。”

“我自己能應付。”謝詡凰頭也不回地道。

長孫晟會再找上她,這是她早就想到的事,自然不會怕。

“不過,你一再針對太子,到底是想乾什麼?”沈玉邪問道。

謝詡凰知道他又在生疑,轉過頭來直麵回答道,“因為他最好下手,因為牽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