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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暗器,笑死我了——哎呀——痛死了——不行了——我要笑死了——”時才還是陰雲密布的我,失聲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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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女主為什麼大笑麼?呼呼,慢慢看哦。

一紙契約書,絕不愛上你 第十章 紙上談病,去顧慮

“獨孤——我不行了,笑死了——”連禦醫也省了,我直接喊起了他的姓,好不容易,才收了那個大概在古代人眼裡很誇張的笑——獨孤翎的臉上除了驚愕,已是重重的紅暈。

“給我啦。”我伸手而去,接過他遞來的“暗器”,捏在手上,“這個是多唻A夢水筆。”

“什麼多爛,什麼夢?”他傻傻地看著我。

“哎,你不會懂的啦。那是個卡通角色,是隻貓,就是隻藍色的貓,超級貓。喏,就是這隻貓。”我指著筆上的機器貓,告訴著他。

他似懂非懂地閃了下長睫,喃喃著:“藍色的貓?”

“獨孤,這個是水筆。用途和你們用的毛筆差不多,不過方便很多呢。”此時,突然一個靈光閃現。

我伸手在錦被裡摸了摸,很快便觸到了已經微熱的日記本。緊捏著,我將它取了出來,小心翼翼地翻開了第一頁,擱在身上,用水筆搗騰起來。

“Ok啦。”

轉過日記本,我筆下一個可愛的卡通女孩已經勾勒完全。獨孤翎俊逸的眼眸錯愕地映著紙上那個小美少女的圖。

“你不是喜歡上我畫的美眉了吧?嘿嘿——”本想%e8%84%b1開日記本捂嘴笑的,可是一想到本子裡還有那張帝王年表,我隻能顫顫地捏著。

“你畫的畫……”

“我指給你看,哪裡疼,怎麼疼,哪裡不疼,你不就可以知道怎麼醫治我了麼?”我就知道那個該死的兆公公肯定是聽了宇文邕的話,認為我是被他寵幸過的人,所以就不讓獨孤翎靠近我。

接著,我們就開始了紙上談“病”,我一句,獨孤翎一句,我再指指,他再答答。

好一會兒後,他便不似開始時那麼緊張。也許,這是我做秘書的一個能力吧。總是能很快地和彆人套上近乎。

“嗬嗬嗬……”他笑著,迷人的%e5%94%87邊露著淺淺的酒靨。雖然略帶著小小的澀,但卻很陽光。“你,你放心,我一定會治好的。”

“真的啊!!!太好嘍,我就知道老中醫最強了!”驚喜的我,總是會口不擇言,連老中醫都出來了。

“我,很老麼?”

“沒,沒……”其實,我也沒有說錯,畢竟他是和我隔了一千五百年的人,不老才怪呢,不過此刻,他真的是一個麵如冠玉的年輕禦醫。

正說笑著,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還沒有來及反應,就聽見,門咚地被推了開來。隔著淺金幔布,我往外看了看,穿著黑色紅紋龍袍的宇文邕獨自進了門,砰地一聲巨響,門被猛地關了上去,準確地說是被他甩了上去,接著,他便消失在屏風的後麵。

那個被我趕到一旁的綠衣女子迅速跪在了地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獨孤,這東西給你,等我好了再問你要,千萬彆打開。”從宇文邕推門進來的那一刻,我已慌亂地將手中的日記本合上,塞向獨孤翎。

他愣愣地看著我,沒有去接。

“求求你,不然我會死的。求求你——獨孤——”

我又往他手中塞了一下,他漠然地看著我,指微微地彈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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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翎去接了麼?宇文邕發現了麼?大家期待哈……收藏哈。

一紙契約書,絕不愛上你 第十一章 惹怒帝王,血濺房

“皇上萬歲萬萬歲”——獨孤翎單膝跪在地上向著穿過淺金幔布的宇文邕行禮。

懷中,獨孤翎已經揣入了關乎我性命的粉色日記本。

他,沒有讓獨孤翎起身,隻是兀自地像個幽靈一樣,邁步到了我的身邊。

“我正要找你呢,你個神經病,乾嘛到處……啊……”

話正說到一半,我的兩頰被他緊緊地捏在手裡。“唔——”一陣淡淡的檀香入了我的鼻,沒有一絲溫存的感覺,隻是痛。

該死的男人,怪不得早死,我那雙纖弱的小手,拚命地去推他,然而卻無一點作用。他微側了一下手腕,將我的臉轉向他。

淡褐冷眸,透著我被他捏著的臉頰。

——更醜了。

莫名其妙地,他扔了句話出來,隨即,便撤下了掐著我臉的手。

終於,我又可以宣泄了。

“你乾嘛動不動說我——當皇帝很了不起麼——當皇帝就可以隨意去傷彆人自尊嗎?——你——變——態——”

如連環炮一般,我朝著那個臉慢慢黑下的男人罵著,怨婦般地罵著。隻是,那一刻,禦書房內除了我一個人的謾罵聲外,居然沒有一絲聲音,連鼻息聲都幾乎捕捉不到。

可怕的靜,尖聲的罵,似乎成了一種不和諧。

漸漸地,我停了。

一刻的寂靜。

一句冷冷的話——獨孤翎,出去!

出去?他想弄死我,還是弄死獨孤翎啊?也許是,是弄死我。本能地,我抽了抽被子,捂起了嘴。

“是。”獨孤翎起了身,低頜斜睨著我,複而抬頭對著宇文邕低言道:“皇上,她——”

“出去!!!通通給朕出去!!!”他的聲,很響,懾著禦書房內每個人的心。綠衣宮女慌亂地提著羅裙出了淺金幔布隔起的軟簾。幔未落定,獨孤翎微微地猶豫著,捏了捏幔布,也退了出去。

床上,隻有我。

床邊,隻有他。

捏著被沿的指尖,往著薄薄的棉絮中嵌著,望著他寒光滿目的樣子,我想,也許,這一次,他真得要殺我。

顫顫地,我閉著雙眸,緊緊地,我抿著雙?%e5%94%87,等待著,等待著一個可怕的結果。

然而,然而,一切都未發生。

我的耳畔隻有他的一句話——不許再叫!

我的身旁隻有他離去前的一陣輕風。

禦書房內,再一次恢複了平靜。我側過臉,看著依舊晃動的幔布,心裡起了份擔心——他會不會殺了獨孤翎?隔著兩道屏障,我沒有聽到門響的聲音,當然,我也沒有聽到任何其它的聲音。

那一邊,獨孤翎到底怎麼樣了?從他接過我塞給他的日記本起,我就已經將他當做我在這個朝代,這個世界,唯一信賴的人。如果,他因為我而出了事情,那我的心又將何以平複,緊緊地,我盯著淺金幔布。

忽然,一個尖銳的金屬摩攃聲劃空而響,越過屏障衝入我的雙耳,緊接著一聲令人發怵的尖叫聲——啊——,撕扯著我的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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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有人流血啦?呼呼,誰出事了?

大家期待哈,彆忘嘍鼓勵一下偶,收藏嘍。

一紙契約書,絕不愛上你 第十二章 嗜色殘酷,暴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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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平第一次,我%e4%ba%b2耳聽到了掠人心魄的尖叫聲,慘,夾著,淒,比著那種高級音效做出的鬼片更令人發抖,因為那是真實的殺戮——一個女人,一個生命,瞬間逝去。時才,我還討厭她拿著%e9%b8%a1毛當令箭的囂張,而此刻,突然的驚悚一叫,讓我隻剩下捏著錦被,貼住鼻翼的綿力。

心慌亂地跳著,熱氣急促地湧著,帶著淡淡檀香的被沿漸漸地濕了小片。

門未曾啟過,也就是說,我和一個可能已死的陌生女人在同一屋簷下,殺她的凶手竟然沒有離去,而且僅僅和我隔著兩道並不安全的屏障。

除了濕濕的被沿,我幾乎感覺不到一絲溫暖的氣息。

死寂——死了的,和等死的,一同構成的寂靜。

不知過了多久,屏障那邊傳來了門被拉動的聲音。幾個輕而整齊的步靴聲隨之而入,劃一而跪的聲音伴著一句“皇上”的行禮。

沒有他的聲音。

透著淺金的幔布,我隻看到幾個身影和那綠色紗裙垂落的一角迅速擦過門,出了禦書房。

門再一次地被拉上。禦書房內,再一次地落靜下來。

良久,我輕輕地問著,試探地問著:“有人麼?”

無人相應,更無人相斥。

難道,他和獨孤翎剛才已經離開禦書房了?

“有人麼?有人麼?”我微微地提了些音調。

依舊無人相應。

恐懼,莫名的恐懼,那揪心的尖叫,那垂落的裙角,不斷地充斥著我的耳道,出現在我的眼前。血腥,死亡,我總覺得自己鼻子吸入的已不再是檀香,而是那種浸潤%e8%88%8c尖的作嘔。

“有人麼?我好怕——誰能帶我回去?——我不要呆這裡——我要回去——我要回家——誰能帶我回去——我要回家——我好怕……”那一刻,我無法抑製內心中的恐懼,大聲地喊著,失控地叫著。

“啪——”一個重重的聲音穿了過來。

我身子一抖,不敢再語。宇文邕沒有走,那個殺人凶手怎麼沒有走?

“朕現在去賀蘭昭儀處!!!”

他要走?一絲救命般的喜悅淡拂著我那驚恐的心。

他要去……?哼,原來你宇文邕也不過是眾多貪色殘暴的君主之一。我嗤笑著,冷冷的。

“等我好了,一定要寫下你的暴行嗜色,若是將來有機會回去,也好讓二十一世紀的人看看你這個北周天子是如此的齷齪,如此的不堪。”報複性的邪惡念頭,忽地跳入了我的腦中。

門很快地又被打開,黑色背影的他,握門而停,短短的駐足後,便跨檻而出。身後白色的背影,也跟了出去。

門再一次地被關上。

“哼,走吧,走吧,都走吧。”

危險離我而去,舒了口氣,我纖細的雙臂再次放到了錦被外。

“咕——咕——”

不爭氣的肚子叫了起來,已經一天沒有任何食物進入的胃,在緊張過後,仿又開始了它的活躍,與我的意誌公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