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吒和趙櫻空二人,甚至於更接近鄭吒一些,在他倒翻過來轟碎了身後慘白女人後,手槍彈夾再次%e8%84%b1落,兩發彈夾從他袖子中直接落進手槍裡。

“依然沒有獎勵點數,難道七的暗示是指……”

就在楚軒沉思著時,忽然四周咯咯咯咯聲大作,從他所站望去,四周的土地上不停伸出慘白色的手臂,數十上百個慘白女人從泥土裡爬了上來,這些慘白女人全都發出咯咯咯咯的聲響朝楚軒爬去。

“每殺掉一波,則下一波的鬼魂變得更強……目前已經殺掉三波,那麼這一次代表的是第四波嗎?”

楚軒開始朝某一個方向跑去,手槍也不停向那邊轟擊,待到手槍子彈全部用完,他前方的所有慘白女人已經全部被打得煙消雲散,他雙手一抖,手槍彈夾再次換上,接著轉身就朝身後那些慘白女人轟去……

【渾身上下仿佛是套著一層厚實的人肉鎧甲,沒有觸覺,痛覺,嗅覺,味覺,整個人隻能從看和聽去分辨世界的一切,沒有情緒,不懂的哭和笑,卻強行命令自己去思考哭和笑的模樣,隻能不停思考著該表現什麼樣的動作,而不是由內心自發的表現……

很累啊,好想從這鎧甲裡走出來,想要聞著周圍的味道,想要品嘗美味的食物,想要感覺這周圍的觸?感和硬度,想要受傷和疼痛,想要開心和大笑,想要自然的流露出心裡的自己……

但是已經不可能了,連“主神”都隻能修複損傷的基因,而這段基因並沒有任何損傷,它是從最開始就被變異了而已,沒有任何修複的可能……

所以,好累啊,已經不想再思考任何時候怎麼該用什麼表情了,如果能夠徹底安靜下來,不思考,不模擬,隻是靜靜的睡去,這樣就很好了……】

楚軒不停抬槍轟向眼前發出咯咯咯咯聲響的慘白女人們,他的雙槍威力極大,每一彈轟去都將慘白女人身上轟掉碗口大小的一塊,十槍左右就足以將一個慘白女人轟碎,但是他正麵至少有二十餘個慘白女人不停爬向他,兩把手槍卻是無論如何也轟不儘它們的了。

楚軒雙手一抖,手槍彈夾落地的同時,另外兩發彈夾已經重新裝填上去,他忽然向身邊槐樹衝去,在那些慘白女人離他還有數米遠距離時,他忽然邁步衝向了槐樹,接著腳下用一蹬,在慘白女人們觸碰他之前,淩空越過了慘白女人們,兩把手槍更是連連點射,將身下的慘白女人們全部轟成了碎片!

“第四波!”

地上不停傳來啪啪啪的彈殼落地聲,從那兩把厚實手槍裡也飄起些許青色煙霧,楚軒默默的看向四周,解開基因鎖狀態之後,他對於危險的預感已經到了非常靈敏的地步,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此刻的他卻並沒有再感覺到危險……咒怨,僅僅隻是這個程度?

“不!沒有獎勵點數,沒有任何提示,還會繼續……”

楚軒默默的戒備著,忽然他前方光芒一亮,在這個黑暗的樹林裡竟然出現了一連排日式風格的紙門,看起來就像是非常普通的民居入口一樣,接著那紙門緩緩打開,在紙門後麵是一個普通的民居房間,裡麵一男一女兩個人正在爭執著什麼。

那個男的似乎正在不停毆打女人,接著就見他從桌子上提一把刀就捅向了她,之後鮮血翻翻,女人瞪大了雙眼不信的倒在地上,而那個男人似乎並沒有因此收手,反而是提著刀開始不停切割支解女人的屍體,這個女人的屍體不停痙攣顫唞,隻有那雙眼睛死死瞪著楚軒,這個女人的模樣竟然和之前那些慘白女人鬼魂的模樣完全一樣,那雙染滿鮮血的臉看起來猙獰得嚇人。

楚軒默默看著眼前一切,他手上的厚實手槍又一次換上了新的彈夾,直到那個男人猛的轉過頭來時,楚軒才抬槍向那男人射擊而去,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靈類子彈並沒有將男人轟碎,反而是直接從男子身體裡穿透過去。

“幻覺?亦或者是……

楚軒停下了扣動手槍,他的預感告訴他眼前什麼也沒有,沒有物體靠近,沒有什麼民居,甚至連一丁點危險也沒有,所以他隻能冷冷的看著那個男人慢慢向他靠近,然後這個男人揮動手裡菜刀剁向了他。

(危險!這種感覺……)

楚軒腳下一蹬,猛的向後跳去,但是他前%e8%83%b8口的衣服還是連皮帶肉割下了一大塊,不,不是割下的,而是他的皮肉連帶布料全部消失不見了……他隻是忽然覺得腸子一沉,從那裡傳來了一種奇特的漲肚感。

“被攻擊的部位消失後進入我腸子裡,怎麼做到的?不是物理也不是什麼精神攻擊……是無法用科學解釋的鬼怪類攻擊吧。”

楚軒抬槍又轟向了男子,但是一如之前,槍彈在轟中男子後直接對穿過去,而他的感覺又一次告訴他四周平靜,沒有任何的危險存在。

“不可能不存在,換句話說,平常時攻擊無效,隻有當你進行攻擊的瞬間才能……”

楚軒平靜的將一隻手臂伸向了男子,任由這個滿身血汙的男子一步步慢慢靠近,接著這個男人提起菜刀砍向了他的手臂,而同時,楚軒另一隻手的手槍不停連射,在他手臂消失的同時,也將這個男人全身上下轟得粉碎,這個男性鬼魂和其餘鬼魂一樣完全消失不見了。

“嘔……好漲的感覺,還是喜歡吃顏色好看的食物……”

楚軒一直處在解開基因鎖狀態,他的手臂噴出幾股血後慢慢止住,而另一隻手輕輕一抖,那把厚實手槍的彈夾再一次換上。

“第五波……完結!”

楚軒在原地靜默了數秒,突然他的預感變得強烈起來,仿佛像是鬼魂正在攻擊他一般,可是他舉目望去,四周卻連一個鬼影也沒有,漸漸的,這種預感已經強烈到極限。

“是隱身的嗎?或者說……是在我體內?”

楚軒忽然感覺到自己內臟不停痙攣,他嘴鼻裡開始噴出血來,接著他哇的一聲吐出大口黑血,黑血中還帶著無數內臟碎片。

“這就是第六波嗎?從體內攻擊內臟……”

楚軒忽然淡淡笑了起來,他想也不想就反轉槍口指向了自己肚子……

就當楚軒想要按下扳機時。忽然想起那個總是用寵溺包容溫柔的眼神注視著自己的男人,遲疑了一下,但腦子裡想要得到解%e8%84%b1的念頭越來越強烈,強烈到無法擺%e8%84%b1……

不知道為什麼,楚軒忽然猛的按下扳機……

楚軒躺在地上靜靜的看著星空,這份星空的美麗當真是無法用語言形容,每一回隻有看著這無邊的星空,他才能停止腦海裡無數的思考,隻有這一刻他才能真正安靜下來。

“那並不是束縛啊,爸爸……是因為我真的太累了,讓我安靜一下吧,安靜一下……”

“爸爸……抱歉……真的……很……抱歉……”

在楚軒的不遠處,從那黑暗的樹蔭裡慢慢站立起來一個十米高大的慘白女人,這個女人就是咒怨中的女主角,咒怨主體枷椰子。

在那巨大鬼魂爬近之前,楚軒已經慢慢合上了雙眼,而他臉上露出了一絲輕鬆的微笑,安靜而詳和……~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鄭吒,這是我最後的提示了……謝謝你……”

所謂噩夢

“看來時間已經到了……給你一點提示,‘主神’既然可以想象成是程序,那麼除了佛經這樣的‘道具’以外,它所公布的數字說不定也是一種提示,七……七天,這個七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就是暗指殺掉咒怨主體所需要的數字……”

這是鄭吒聽到的最後一句話,接著就從聯絡器裡傳來了咯咯咯咯的聲音,這陰森恐怖的聲音聽起來讓人毛骨悚然。

其餘眾人麵麵相覷,都不知道現在這到底算是怎麼回事。銘煙薇穿著一件大膽暴露的睡衣,優雅的打著嗬欠走出來靠在臥室門邊,“怎麼回事?”

因為出了新人偷盜佛經事件,所以詹嵐零點他們對這個風情萬種疑點眾多並和陸仁甲他們曖昧不斷的美女總有一些警惕,不像對待趙櫻空和齊藤一那般無話不說。

看著瞬間沉默下來的眾人,銘煙薇似笑非笑的看著在場的眾人,眼神輕飄飄的一一瞥過,把眾人從頭打量到尾,輕蔑的一笑轉身離開。

鄭吒實在有些看不下去,看著銘煙薇的背影遲疑了一下,開口解釋道:“是楚軒,他答應給我們情報,條件就是保護一個叫‘楚衛國’的人活過這部恐怖片。”

銘煙薇沒有回頭,甚至沒有停頓一下。隻是在聽到‘楚軒’‘楚衛國’兩個名字的時候眼神閃了閃,心思細膩的她瞬間就猜到那個給他打電話的所謂的‘楚軒的爸爸’的男人大概就是‘楚衛國’……

楚衛國睡的不好,非常不好。夢裡是一大片一大片的血紅色,血紅色的天,血紅色的地,血紅色的河流大海,血紅色的山川樹木。一個身形消瘦的男人背對著楚衛國站著不動不轉身不說話,就這麼靜靜的站著,不遠不近的站著。不管楚衛國怎麼跑怎麼追都無法拉進那不長不短的距離。

忽然,從那血紅色的河裡漸漸升起一個三十歲左右一身剪裁合理的純黑色的休閒西裝的男人,及肩的中長頭發,五官屬於最合格的東方人長相,溫潤俊秀,蒼白的皮膚在血紅色的河水中顯出一種彆樣的刺眼。強烈的黑白對比中,讓眼睛已經習慣了血紅色的楚衛國有種移不開眼的錯覺。

“你是誰?”楚衛國停下追逐那個背對著他的消瘦男人的腳步,定定的注視著這異常熟悉的臉……一定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男人!楚衛國百分之百肯定,可是在哪裡看過呢?

男人似笑非笑,生生把一張溫潤俊秀的臉給笑出幾分詭異和陰森:“我?我不就是你嗎?”

“胡說!怎麼可能!”楚衛國退後一步站定,微微眯了眯眼,有些危險的看著那個站在血紅色水裡的男人。

“不是嗎?你可以自己看看!”男人話音剛落,血紅色的河水突然波濤洶湧起來,漸漸上漲在上漲,直到漫道楚衛國的腳下才停下。楚衛國低頭一看,不動聲色的皺了皺眉,他現在的模樣不是衛風也不是楚衛國,而是一張完全陌生的臉。

就在這時,那個一直背對著他的男人突兀的轉過身來麵對著楚衛國,推了推眼鏡,就這麼冷漠的看著楚衛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