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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更厲害呢。”赤眸的赤司也來。

“那不是剛好相反嗎?特地選自己不夠強的社團加入嗎?”黑子媽媽被逗得笑起來。

“是啊,有挑戰性的遊戲才有趣嘛。” X 2

這點倒是相當一致,黑子想起之前赤司說過的,籃球對他來說是一項缺陷運動的說法。雖然現在的赤司也可以坦誠的說出喜歡籃球,但一開始確實是因為那樣才會選擇籃球部的吧?

這個人,到底是多強、多無聊、有多麼大的壓力,才會做出這樣的選擇啊?

“其實小哲的爸爸也很喜歡將棋呢,等回了日本可以和小征一起下棋,是吧,爸爸?”不一會兒黑子媽媽已經開始叫赤司“小征”了,倒是黑子父%e4%ba%b2,不知在一邊翻找著什麼。

“啊,是這個。”好像是找到了,黑子父%e4%ba%b2拿起一本雜誌,“今年的新晉棋士,赤司征十郎,16歲。”他認真打量了一下分不清是哪個的赤司們,“是這個吧?”

“啊,那是我。”赤眸的赤司,也就是赤司君說,“上高中了後他就可以再打球了,我就繼續回去下將棋。現在我們在京都的洛山高校。”

“聽小哲說過了,赤司君,啊……”黑子媽媽卡住了。

“您叫我小征就可以。”異眸的赤司打蛇隨棍上。

“叫我小赤就可以了。”被搶占了先機的赤眸赤司不甘不願的說。

“嗯,小征,是洛山高校的籃球隊長,一年級就是隊長,真了不起呢。”

“不過還是輸給哲也了,哲也才是真正的強。”說起自己唯一一次失敗,征十郎一點也沒有遺憾的情緒。

“那麼小赤現在還是將棋部的麼?”

“啊,不是了,職業棋士不能參加業餘賽,最多算是籃球部的編外人員。”

“偶爾帶上美瞳打比賽的那種?”黑子媽媽笑眯眯。

“哈哈,那倒沒有,隻是偶爾幫忙定製下訓練計劃,大部分精力還是在將棋這邊啦。說起來,那天也是為了將棋的研討會才會來東京,”他看了一眼黑子,“會去哲也家拜訪真是幸運呢。”

黑子的父母連連點頭,看起來很是讚同赤司“幸運”的說法。如果那個時候隻有黑子一個人在家,或者房梁砸下來的時候沒有赤司幫他擋住,更或者沒有征十郎及時帶來了救援隊,也許他們就這樣失去了唯一的兒子。像這樣隻是受了一點驚嚇,都是托赤司們的福。

黑子也無法否認這一點,更不用說%e4%ba%b2身經曆了這一切的他比其他人更能感受到赤司君們對自己的重要性。

雖然不知道征十郎君是怎麼跟家人解釋會第一時間發現自己失聯,進而判斷自己出了事的,但現在看來大概和赤司君、雙胞胎感應之類的相關。總之能夠模糊過去實在太好了,無論怎麼說比起那樣的神秘事件,比起自己的兒子和另外兩個同齡男生每天都睡在同一張床鋪上要來得好。雖然黑子對這些東西有些懵懂,也不認為自己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但隱隱約約的,總覺得不會是正常男生會做的事情,而且,也不想要赤司君和征十郎君,和彆人住在一起,給彆人做飯,幫彆人複習功課還有和彆的人睡在一張床上,嗯,黑子暗暗點了點頭,把幫彆人複習功課這一點劃掉,洛山的正選看起來也很有幾個大腦簡單的,要是因為考試不及格不能參加比賽就麻煩了。

等赤司君們好不容易打消家人們想要自己也搬到南美的念頭,結束通話的時候,黑子靜靜的靠在征十郎肩上一動不動。

家沒有了。

赤司君和征十郎君,會去哪裡?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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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終篇 05

還以為是因為放鬆後的疲憊,赤司君們沒有發現黑子的憂慮。關上病房的門這裡就是一個小天地,儘管下午睡了幾個小時,征十郎還是十分困倦,畢竟他在地震的3天裡幾乎沒有休息,等把黑子和赤司從廢墟中救出來之後,又有許多事情隻能他能處理,現在終於告一段落,而且,哲也就在身邊——他輕撫著黑子的短發,雖然知道另一個自己不會讓哲也受到任何傷害,但那畢竟是地震,是即使自己也無法對抗的天災,當從沒有任何意外發生的地方突然出現劇烈疼痛的時候,他擔心得簡直要瘋了,他知道那是另一個自己受的傷,那哲也呢?有沒有也受傷?傷得怎麼樣?有沒有危險?平時隻是一瞬間就能穿過空間通道在地震的影響下變得光怪陸離,到處是奇怪而扭曲的景象,他把手表的搭扣摘下丟進一個粉色的空洞裡,眼睜睜的看著那堅固的金屬物變成粉末狀——每一步都有危險,每一刻都可能喪生,最可怕的是不知道終點會是哪裡,但必須找到它,儘快把哲也救出來……

隻要你平安無事,其他的什麼都不重要。

他輕輕拍了拍黑子的背,示意他離開自己好方便換衣服,明天父%e4%ba%b2會過來,向他解釋的關於另一個自己的存在的事實應該也要被接受了,必須得養好精神應付。

——連赤司君也這麼快就睡著了。

腰被征十郎君從背後摟著,麵前是靜臥著的赤司君的側臉,在夜色中看起來蒼白沒有血色,因為白天睡得太多而毫無睡意的黑子小心翼翼的碰了碰赤司創口的位置,就是這裡,為了自己永久的缺少了一部分,雖然醫生說不會有什麼問題,但是赤司君和其他人不一樣,他還有征十郎君原本應該是一個人,雖然不知道具體的原因,但是現在缺了一部分的脾臟還能正常的支持赤司君的身體嗎?

明明是比誰都強、比任何人都更可靠的赤司君。

黑子摟住赤司的胳膊,臉緊緊的貼在上麵——不想要離開,想要一直跟赤司君在一起。

但現在家沒有了。

怎麼樣、要怎樣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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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黑子就被征十郎從被子裡拎出來,迷迷糊糊的洗漱,再被換上正裝,身上還帶著傷的赤司不太方便,但也換了件新的浴衣,早飯的時候被突然告知赤司君們的父%e4%ba%b2要來,黑子手裡的吐司差點掉到床上。赤司憐愛的%e4%ba%b2%e4%ba%b2他的額頭安慰他不必擔心,隻需照自己知道的說就好,征十郎也表示一切有他在呢,哲也你隻要安安心心的待在這裡。

“聽好了,哲也。”醫生給赤司例行檢查的時候,征十郎摩挲著黑子的%e5%94%87,對準它%e4%ba%b2上去,趁黑子驚訝的微微張開嘴,把自己的%e8%88%8c頭伸進去攪動,好一會兒才氣喘籲籲的分開,牽扯出曖昧的銀絲,“沒有我的準許不許答應父%e4%ba%b2任何事情,我不在的話不要和他說話,他說的話也不許聽,知道了嗎?”

“嗯。”黑子迷蒙的點頭,從來沒有過這樣的%e4%ba%b2密接觸,雖然赤司君和征十郎君,從住到他家開始,就一直有一些超出正常範圍的身體接觸,像早上起來或者其它一些時候%e4%ba%b2%e4%ba%b2麵頰什麼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習慣了被他們抱著或者坐在其中一個的懷裡,但像這樣直接%e4%ba%b2%e5%90%bb到%e5%94%87上、把%e8%88%8c頭伸到嘴裡還是第一次。就算是黑子再怎麼遲鈍也好,也知道這不是普通朋友該做的事。

會這麼做的,應該是戀人。↙思↙兔↙網↙

自己和征十郎君,是戀人嗎?

看著懷中人一副神遊天外的樣子,征十郎有些沮喪,難道自己的技術就差到不能吸引哲也的注意?明明自己的感覺很好,他伸手抬起黑子的下頜準備再來一次。

檢查室的門被“咣”的打開,赤司以絕對不像傷員的速度衝出來。

“嘖。”征十郎鬆開手,大概是剛才接%e5%90%bb時情緒太激動,被另一個自己感受到了,這兩天來他隱隱覺得兩人之間的聯係有時候會比之前明顯,有時候又幾乎完全感覺不到,大概因為他們一個穿越了空間通道,另一個卻因為空間通道的損毀無法通過這個常規的方式回來。他注意到另一個自己的精力顯著減退了,最突出的表現就是他容易覺得困倦,睡眠的時間也明顯延長,醫生大概會把這個歸咎於受傷,因為自己的緣故(之前幾乎沒睡於是從昨天中午開始基本上都在睡覺)哲也也沒注意到這點,但他們兩個對此心知肚明——

能夠像現在這樣,兩個人都陪在黑子身邊的時間,恐怕不多了。

——本來就像是竊取得來的幸福。

無論是自己還是另一個自己,都不曾想象過的美好時光。

如果說他有什麼比曾經的另一個自己更強,大概是不會屈服於現實,牢牢抓住自己想要的東西。

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第一次心動,第一次知道什麼是想要,一見鐘情的那個人。

現在想想一見鐘情的大概是他們兩個人,隻是另一個自己那個時候的雜念太多,無法判斷什麼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

財富也好、權勢也好,這些對他都無意義,讚譽或者詆毀,也動搖不了他的身心。五光十色的外麵世界或許精彩,但它無法吸引他的目光,在那一片漆黑之中擺下棋盤,等待著另一個自己有時間來下一局。

因為哲也才知道什麼是欲望。

為了哲也才真正成為一個人。

他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虧欠另一個自己的,就算他占據了他的位置,打破了他在哲也心目中的形象——那隻是個害怕失敗的懦夫,為了逃避現實甚至可以拋棄哲也——哲也隻需要自己就足夠了,自己會作為“赤司征十郎”好好的愛哲也,一直愛著他、看著他,不管是誰、是什麼也不能阻止自己。就算會為此傷到哲也,會讓哲也悲傷和痛苦,但這隻是暫時的,是必經的路程,必須要讓哲也意識到隻有自己才是最愛他、最適合他的,想要哲也一直看著自己。他知道自己所選擇的是什麼,也不害怕會為此與世俗鬥爭,唯一的顧忌就是哲也,隻要哲也愛他,那什麼都不是障礙。他早就計劃好了,不會讓任何世俗的成分妨礙他和哲也,會和哲也一直在“勝利”所指引的道路上走下去。

——隻要勝利不會背棄自己,哲也就永遠不用為了自己受到傷害。

在計算中他需要十年、或者更多的時間,提前掌控那些總有一天會歸屬於他的權力,在此之前他不能暴露自己對哲也的想法,不能把哲也拉到這個複雜殘酷的世界中來,在他能夠真正擁有保護哲也的力量之前,他隻能作為一個前隊友不著痕跡的關心他的情況,不能多也不能少,以研究對手的方式關注他所在的隊伍,聯係他的時候也一起聯係其他的奇跡們,所有的祝福與問候都輕描淡寫,強忍著和他通話、見到他、碰觸他、擁抱他甚至%e4%ba%b2%e5%90%bb他的欲望,眼睜睜的看著其他男人站到他身邊,冬季杯的時候洛山以一分之差敗於誠凜,看到哲也久違的笑容的時候他竟然想的是這樣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更多的關注誠凜了——這樣的完全出自於私心的想法!

這是在他被思慕逼瘋之前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