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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每天都要訓練,他的目標是世界。

雖然國光對我的學習很有信心,但他還是要我假期在家裡學習,不準我玩電腦,暴君啊!

不過我還是很聽話的,每天起床吃早餐、看書、散步,一直沒有間段。

而且,還發現了一件好玩的事情,日子也變得有趣起來了!

……

身邊潛伏著幾隻小老鼠,怪不舒服的,這天,我決定引鼠出洞,我實在是不喜歡老鼠這種動物。

悠哉悠哉地,像平日一樣在街上散步,這次,我專挑小路和一些無人的小巷子走,希望小老鼠們能早日出來見麵,果然,他們不負所望,在跟了我幾條街後便現身了。

“呀,大叔們,你們擋住我的路了。”我睜大眼睛,天真地看著眼前穿黑色西服的他們,這就是‘黑社會’啊。

“抱歉,小姐,有人出錢買你的命。”帶頭的人帶著一副黑色眼鏡,我看不清他的眼睛。

“真的?出多少?”

帶頭人一愣,“三百萬。”

“日元?”我看著那人點頭,“不是吧?我的命怎麼這麼便宜?是不是搞錯了?最少也得上千萬才行嘛!”

那些人一愣,一小弟上前,“大哥,我們是不是真的要價太低了?”

“這……”帶頭人看了我一眼,“不管,竟然買主出了價,我們也接了,那麼就一定要完成任務。”

吖,怎麼說得跟職業殺手一樣?

“大叔,”我可憐兮兮地看著他們,“竟然這樣,您能不能告訴我,是誰叫殺讓,好讓我死得也瞑目些,到時見了我爸媽也好個交待啊!”

“抱歉,我們不會透露出買家的任何信息。”

“小氣鬼,人家都要死的人了,你連最後的願望都不願成全人家。”我扁著嘴,沮喪地看著他們。

“我們這一行是很講信譽的,動手。”

話一說完,幾個小弟便朝我走來。

“你……你們彆……彆過來,我……我可是很……厲害的!”

……

“哎,叫你們彆嘍,你們就不聽,看吧,”我環視了一下倒在地上哀叫的眾人,“自找苦吃。”

我走到帶頭人前麵,蹲在他旁邊,他嚇得往後一縮,剛才那股‘黑道大哥’之風全沒了。

“說吧,誰叫你們來的?”

“是……”

“誰?”我笑眯眯地看著他,看得他心裡發寒。

“一個叫花澤惠子的女人。”

哦,看來他們等不及了呢!

“好了,今天的事我不跟你們計較,你們走吧,彆讓我再看到你們。”怎麼說這群小老鼠也給我帶來的樂趣,還是饒了他們吧。

我轉身走出小巷,日子終於變有趣了!

……

客廳裡,我臥躺在沙發,悠閒地喝著咖啡。唉,國光不讓我喝,說我胃不好,我就偷偷喝。

“小月,你怎麼來了?”叔叔嬸嬸看到我在客廳裡,似乎十分驚訝。

“嬸嬸,人家想您和叔叔嘛!所以就來看看你們嘍!我可是曆經千辛萬苦才到這裡的哦!”我一臉傷心地看著他們,“嬸嬸您這麼說好傷我的心哦!您不歡迎我嗎?”

“怎麼會呢?叔叔和我都很高興你能來看我們。”看來那些人失敗了。

“這樣啊,對了,我今天來還帶了份禮物給你們兩位呢!”我笑眯眯地掏出一份文件丟到桌上,意料地看到那兩人的變臉。“呐,叔叔嬸嬸,你們說如果我把這東西交給警察的話,會怎麼樣?”

我天真地看著他們,眼睛‘撲閃撲閃’地眨著,“或者,給公司的股東看?”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花澤明沉不住氣地朝我吼。

“吖,我應該是我問您才對啊?你想怎麼樣?”

“我不明白你說什麼。”

“是嗎?叔叔嬸嬸,你們知道嗎?我很傷心呢!我今天才知道,原來可愛的人家的命才值三百萬日元。”我難過的低下頭。

花澤明夫婦一震,驚恐地看著我,“你,你……”

“叔叔,你彆擔心,那些沒告訴我說是您好指使的。”隻不過說的是你老婆而已。

“花澤月,彆耍花樣了,你到底想怎麼樣?”花澤惠子狠狠地瞪著我。

我勾起邪媚的笑容,“我想怎麼樣?哎呀,我這可難倒我了。你說,我該怎麼對付那個幕後的主使呢?”

我右手托著下巴,“您說是以牙還牙,直接把她滅了,還是把她丟到亞馬孫去好呢?”

“臭丫頭,你以為你是誰,你隻不過是個下賤……”

我拿起桌上的筆,飛了出去,劃過花澤惠子的臉,深深地插在牆上。花澤惠子嚇得倒坐在地上,而花澤明也呆若木%e9%b8%a1。

“%e4%ba%b2愛的嬸嬸,彆讓我再聽到那兩個字,嗯?”

我站了起來,“給你們一條出路,離開花澤集團,好好經營你們自己的公司,我不會把這份你們盜用公司資金經營自己公司的文件交出去。不然……彆怪我。”如果不是因為你們是花澤月唯一的%e4%ba%b2人,我不會這麼容易放過你們。

哼著周董的《以父之名》,我坐上前往東大的公車,接某人回家去。

街頭募捐

解決完花澤明夫婦後,隔天,河內帥哥竟然打電話給我,那個真叫我吃驚啊!

河內讓我跟他們一起去孤兒院看望那些孩子,我立馬答應了。曾聽高木說過,河內也曾是一個孤兒,後來被現在的父%e4%ba%b2收養了的。不過他還是會經常到那家孤兒院去看望那裡的孩子,而高木他們也偶爾會去。聽他們那樣說我也很想去,現在終於有機會了。

到了孤兒院後,河內說他去找院長聊聊,讓我們先逛逛。於是,我們便走在院子裡的樹下聊天,這時,有個小女孩跑了過來,拉著我的褲子問,“姐姐,你是天使嗎?”

我輕笑地蹲下去,“為什麼這麼問呢?”

小女孩露出她可愛的笑容,“因為姐姐長得很漂亮。”

我一聽,激動地抱著小女孩,“妹妹,你真是太誠實了!”

高木和宮澤一聽,滿頭黑線。

“呐,小妹妹,告訴姐姐,你叫什麼名字啊?”

“天使姐姐,我叫佳佳。”小女孩奶聲奶氣地說到。

“佳佳嗎?佳佳也長得很可愛啊!”

“哲一,為什麼不去上學了?”這時傳來河內的聲音,他現在院裡跟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說話。

“不想去就不想去。”小男孩彆扭地轉過頭。

“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告訴哲也哥哥。”

“不要。”

“不說的話,四月份開學就給我乖乖地去學校。”

“……”小男孩抿著嘴不理他。

“天使姐姐,”佳佳拉了拉我的手,“哲一哥哥這前幾天晚上睡覺時一直在哭。”

“哦?那佳佳知道為什麼嗎?”

“佳佳不知道。不過,佳佳偷偷看了哲一哥哥的作文本,上麵隻寫著‘我的家’,就什麼都沒有了。”

我的家嗎?

我牽著佳佳的手,跟著高木他們走向河內。

“其實,家分很多種的,不一定隻有爸爸媽媽的地方才叫家,隻有有愛的地方,就是家。”

叫哲一的男孩似懂非懂地看著我,我朝他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他卻紅著臉轉過頭,真是彆扭的小子。

……

河內告訴我,這家孤兒院是一些善心人士建的,他們每年都會給孤兒院捐贈一些資金,但是,這也隻是在生活上使得孩子們好過些,但心靈上的空虛……

看著在院裡玩耍的孩子,我想起了前世的一首歌。

“花澤,過幾天我們會到街頭為孤兒院募捐,你去嗎?”河內問到。▓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當然去啦,這麼有意義的事怎麼能少得了我!”

募捐是其次,最主要的還是能讓孩子們找能夠領養他們的人。為此,我做了一副畫作宣傳,一個小孩看著一位母%e4%ba%b2牽著另一個孩子的手時,露出渴望與悲傷的眼神。

我也把從小泉那變態那A來的剩餘的錢全捐給孤兒院,就當替那變態作善事。

坐在前往市區的公車上,那些小孩子因為第一次表演,每個人都緊張得很。

“河內,我們到那有場地嗎?”

“銀座附近有家俱樂部前麵有個露天舞台,那老板跟我熟,我們以前一直都在那裡表演的。”

“哦。”那還好些,不然這麼多孩子,銀座人又多,真怕走散。

到達場地後,河內去跟老板打招呼,而我們則忙著把宣布畫拿出來。再安排十幾個孩子坐在舞台的最前方,讓他們先看著我們表演。

高木和河內他們先用音樂吸引住路人的腳步後便向了點了點頭,我拿起麥克風,對坐在舞台上的孩子們說到,“最最可愛的小朋友們,現在姐姐要開始表演嘍!你們可要好好看哦!”

“好!”

Tenderly holding you face

To wipe away you tears

My heart always belong to you

Tell me you’ll never be alone

一首《Let the world filled with love 》隨著音樂緩緩唱出。

Looking deeply into you eyes

No need to say another word

Holding tightly onto your hands

This warmth will never ever change

Together we share joy

We share same sorrow

And we have the same aspiration

Together we strive

Together we dream

We treasure the same love in our hearts

No matter if we know each other

No matter if you’re here or faraway

Let us pray with sincerity

To wish you peace and happiness

表演過程中,年齡大一些的孩子紛紛走向街頭進行募捐,聽著音樂,路人也紛紛停下來,掏出腰包,獻出自己的一份心意。

“SAI,最最可愛的小朋友們,姐姐的表演怎麼樣啊?”

“天使姐姐最漂亮了。”

“天使姐姐好酷!”

“那你們準備好跟姐姐一起表演了嗎?”我俏皮地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