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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旁邊手塚爸爸的袖子,示意他也說話。

“是啊,國光,小月,要不就等小月高中畢業後結婚吧。”爸爸整天在他耳邊吵著真田家的兒子早早就結婚了,有兩個兒子,現在連大孩子都結婚生子了,而他卻一直沒有孫子抱,隻能看真田家叔叔的臉色什麼,他都快被吵死了。

“呐,國光。”我放下碗筷,正重其事地看著國光,他被我看得也跟著放下碗筷。“國光,是不是我老了你就不要我了?”

國光愣了一會,怒斥到,“彆糊說。”

“就是說你不會拋棄我嘍?”

“當然,彆亂想。”國光摸了摸我的頭。

我微笑地轉頭看著眾人,“大家都聽到了吧?國光他說不會因為我變老就把我拋棄,所以,我不急。”

眾人焉了,但還是繼續講述著早婚的好處,企圖對我們進行洗腦。我微笑地低頭繼續吃飯,隻有國光直挺挺地坐著聽。

哎,這家人,真逗!

手塚爺爺與真田家主的爭論

下午時,真田家家主帶著他的弟子來到手塚家,其中,包括真田弦一郎。

當初看網王時,我最喜歡三個人,一是手塚國光,欣賞他的責任心,也心疼他;二是跡部景吾,欣賞他的自信,喜歡他無顧眾人眼光地做起反麵角色;三是真田弦一郎,雖說他比手塚國光更死板,卻是個真正的男子漢,敢做敢當。

“花澤桑,請接受的我道歉,我為以前對你的不公,在此真正向你道歉。”說著,真田弦一郎向我鞠了個大於90度的躬。

嚇死我了,真是的,跟我來這套。

“真田君,過去,你並沒有對我做過什麼啊?或許你曾討厭過我,但你並沒有排斥過我,而我相信,隻要是正常人,聽過那樣的事,都會是那樣的反應的,我並不怪你。”真田可以說是立海大唯一對於我的事無動於衷的人,他自始至終,對於我,就像一個普通的學妹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啊?”真田家主不解地看著自己孫子的行為。

“沒什麼,真田番士,令孫是個敢做敢當的真漢子呢!”我微笑地看著那個老人,聽說,他跟手塚爺爺是同類人呢!

“謝謝!”真田看了我一眼,向我道了聲謝,便站在真田家主身邊。

“好了,老頭,我們進去吧,今天我們就看看到底是誰厲害些。”手塚爺爺一臉傲氣地走在隊伍前麵。

“呐,國光,他們到底要怎麼比啊?一個柔道一個劍道的。”我縮回國光身邊,拉著他的衣服問到。

“他們的弟子分七組,每組皆比兩項。”

“咦……還真麻煩,那些弟子不就得兩樣都學嘍?乾嘛比啊?”

“爺爺跟真田爺爺從大學開始就一直在比,無論從武術還是……”國光頓了頓,便不開口了。

“還是什麼?”我疑惑地看著他。

“知道爺爺為什麼要那麼急讓我們結婚嗎?”國光輕笑著看著我。

我搖了搖頭表示。

“因為真田爺爺前幾天打電話過來,告訴爺爺他家添了個男丁,讓爺爺去喝嘻酒。”

我汗,敢情是在比誰先生孩子,誰生的比較多。

……

比賽的結果不出我所料,柔道的更專於柔道,劍道更專於劍道,比到現在已有六組,接下來就看最後一組了,手塚爺爺似乎很有信心,一臉傲氣地看著真田家主。

果然,最後是手塚爺爺這一組獲勝了。

手塚爺爺得意洋洋地看著真田家主,“怎麼樣?老頭,服了沒?”

“哼,有什麼了不起,有本事讓你家國光和我家弦一郎比。”真田家主黑著臉,十分不服氣。

“哼,你明知我家國光隻學了兩年柔道,也根本沒學過劍道,竟然想讓他跟你家弦一郎比,這不是欺負人嗎?”

“誰讓你管教不好,自己的兒子孫子都不跟你學柔道,你還真失敗。”

手塚爺爺一聽,氣了,站了起來,衝真田家主喊,“死老頭,有本事讓你家弦一郎跟我家孫媳婦比。”

我頓時睜大眼看著手塚爺爺,這是乾嘛呢?

真田家主也站了起來,“比就比,你輸了彆說我家弦一郎欺負女人就好。”

喂喂,我說,我似乎沒同意啊。

“小月,上,讓那小子見識一下什麼叫武術。”

汗,我說爺爺,我似乎不是你的弟子啊!我可憐兮兮看向國光,可他竟然轉過頭,避開我的視線。真沒同情心。

“爺爺,我沒學過劍道路,也沒學過柔道。”你就彆叫我了。

“沒事,小月,爺爺看好你,一定行的。”

嗚嗚……命苦的我隻好整裝上場了。

“請多多指教!”

“請多多指教!”

雙方行完禮後,我便握著木劍看著真田,而他也一直看著我。就這樣,雙方對視著,都不動。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這家夥的定力真好。

就在我分神時,真田向我攻了過來,輕巧地避開他的木劍,再用劍格擋他的劍,再使出一個‘淩波微步’閃到真田後麵,劍放在他的肩上。

“花澤,一個一本。”

“停。”真田家主叫了聲停,“丫頭,你剛才的步伐是什麼?”

我轉身看著眾人,似乎每個人都睜大眼睛,連我身邊的真田也不可思議地看著我。

“是中國的武術,叫‘淩波微步’。”你們這群小日本是不懂的,這中國武術可是博大精深啊!

“淩波微步?丫頭真不簡單呐!弦一郎,不比了,你輸了!”

“是,爺爺。”他的確輸了。

“小月,你的中國武術學得很好嘛!”手塚爺爺樂嗬嗬地誇到。

“那是,我可是一直在研究唉!”

“丫頭,這是誰交你的?”真田家主嚴肅地看著我。

“一個老頭,話說有一天我在路上遇到一個中國的老頭,他流浪到日本來了,餓了好幾天沒得吃,他沒錢回家,我可憐他便請他吃了頓飯,也給了他些錢讓他回家。所以他就把他的武功交給我嘍!然後我就天天練,就有現在這種效果嘍!”吹啊吹,我死命地吹。不過也是事實,隻不過是上輩子的事,而且美國改成日本而已。

“哦?真是高人啊!”

是啊是啊,我真的很高呢!

“丫頭,要不要入我的門啊?”真田家主一臉興奮地看著我。

“臭老頭,你一邊去,小月是我孫媳婦,要入也是入我的門。”

“哼,你的柔道有什麼好的!丫頭,練劍道不錯的,你看你剛才握劍那會是不是很威風。”

“臭老頭,你給我滾一邊去……”

看著爭吵地兩個人,我歎了口氣,“我說兩位,我對柔道和劍道都沒興趣,我隻對中國武術感興趣。”

前往東大

生活依舊這樣過著,自從晚會過後,我從‘手塚學長的未婚妻’升級為‘花澤SAMA’,這是對我的一

大安慰外。真田對我十分敬佩,三不五時的跑來找我比賽外,一切都沒什麼變化。

高三的生活讓許許多多的學生都放下一切,努力啃書,但對於我來說,真的很無聊,生活中似乎沒了

任何樂趣。

於是,我決定將目光轉向東大。

“小月,你……聽說了嗎?”理奈匆匆忙忙地衝進教室,趴在我的桌上。

“什麼事啊?”

“你的情敵又多了。”

“啊?”誰啊,誰不要命了敢跑本小姐搶男人。

“東大的校花當眾向手塚學長表白,還在宣傳欄上寫情詩獻給手塚學長。”

“什麼?”我不禁叫到,教室裡的人聽了也紛紛看著我。

都爬到我頭上來了。這什麼世道啊?難不成這年頭,麵癱比較深得女生喜愛?那怎麼沒見有人去跟真田表白啊?

“小月,怎麼辦?”

“涼拌,咱見機行事。”我轉頭輕鬆地坐在椅子上。

“呐,相田,那手塚學長怎麼表示?”

“是啊是啊,那女生誰啊?難道她不知道花澤是學長的未婚妻嗎?”◆思◆兔◆網◆

“就是就是……”

班上的人似乎都為我抱不平呢!我人氣還真旺!

“學長當然拒絕啦,而且還表明他很愛自己的未婚妻,也就是小月。那女生,也就是鈴木芽子,她早知道學長有未婚妻的事,但還是仍不放棄,表示一定要打敗小月,追到學長為止。”

“太過分,這人怎麼樣?”

“就是啊,這人……”

鈴木芽子是嗎?跟鈴木集團有什麼關係?

……

放學鈴聲一響,同學們紛紛走出教室。

“小月,你一會上哪去?”理奈站到我旁邊問到,自從晚會過後,音樂社基本上沒有什麼節目了,除了樂隊的有時會訓練,當然除了花澤月這個閒人。因為樂隊的曲子都是她給的,所以基本上她很熟悉,所以她也就有時出現在音樂社一下而已。

“東大。”我低頭繼續收拾著書包。

“東大?乾什麼?”理奈不解地看著我。

我白了她一眼,“當然是宣布主權啦。”拎起書包,我轉身便走。

“宣布主權?”理奈眼睛頓時一亮,“又有戲看了。”

跟著理奈來到東大,優雅地走在校園裡,雖說咱不是什麼大家閨秀,但也算是小家碧玉,這禮,還是不能忘滴。

“小月,我們現在去哪啊?”理奈興致勃勃地問到。

“當然是網球場啦,人家要去見我家%e4%ba%b2%e4%ba%b2國光。”我笑眯眯地走著。

理奈打了個冷顫,好冷,這麼肉麻!

“咦,你不是手塚的未婚妻嗎?”

怎麼又是這句話啊?我轉頭看向來人,一個男的,高高瘦瘦的,還算清秀,不過,不認識。

“你是?”

“你不記得了?我是手塚的前輩,網球部的,叫進藤光。”

啥?你叫進藤光?不會吧?你都沒人家小光長得可愛帥氣。

“哦,您好!進藤前輩。”我還是禮貌地向他鞠了個躬。

“這位是?”他指了指我旁邊正東看西著的某人。

“這是我的同學,相田理奈。”

理奈終於轉頭看著他,“您好!前輩。”

“哦,你好。花澤是來找手塚的嗎?他在網球場,我帶你去。”

“哦,那就多謝前輩了。”也好,省得我到處找。

到網球場時,隻見國光正和一人在對打。進藤帶著我們繞過在外麵觀看的後援團,進入了網球場。

“那兩個女人什麼人啊?怎麼可以進去哦?”

“就是嘍!平常都不讓彆人進的。”

“為什麼進藤副部長會帶他們進去?”

“過分,她們一定是衝著王子們來的。”

喲喲,這大學的女生似乎像初中高中的一樣,都沒長大啊!

“手塚,你未婚妻來找你了。”進藤光頓時給後援團的人扔下一顆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