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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晨光暖和地照耀著大地,給路麵的積雪鋪了上一層金色的輕紗,道路上,那個英挺的男子仍舊堅持著他每天的晨跑鍛煉。我真的很佩服他的毅力,大冬天的,還敢出去跑步,真是強人呐!

今天我也破例起了個早,在床上開始打座,荒廢已久的功夫必需練回來才行,不然哪來的資本遊戲人間啊?東邦手則之二:因為青春無價,SO不能輕易妥協!有夢就去追!有仇就去報!有禍就去闖!有架就去乾!我可是時刻謹記啊!

“月月,吃早餐了。”

“哦,來了。”起來走出房間,國光已經將煎好的%e9%b8%a1蛋和烤好的麵包在桌上。

“來,給你牛奶。”國光把牛奶送到我麵前,唉……麵對這個‘萬能’的人,我總覺得我很無能,家務竟一竅不通,曾經為了無痕學過煮飯,結果差點把他的廚房給燒了,自那後,我就抱著遠離廚房的決心。果然人無完人啊,但是……眼前這個男人又怎麼說?

“怎麼了?這樣看著我?”國光不解地看著我。

“國光,你老實告訴我,到底有什麼是你不會的?”

“音樂。”

“哦……音樂?”我記得他唱歌好像挺好聽的啊。

“啊!怎麼了?”

“沒,感覺你太完美了,害得我都自卑了。”我裝作沮喪地低下頭。

“好了,彆裝了,快吃早餐。還要去學校參加開學典禮呢。”

“唉,雪都還沒化呢!”

“要是等到雪化,彆人都上了一個月的課了,快吃吧!”

“HAI!”

……

一踏進青學,所有人都向我投來不明的目光,除了剛入校的新生,基本上所有的人都知道我是手塚國光的未婚妻,怎麼說我也在國光畢業當天亂‘大方’了一把。

看著教室裡的人,還好沒和MOMO那家夥一班,不然哪還有安寧的日子啊!

“啊,你好,請問你就是手塚學長的未婚妻嗎?”

“你好,我叫花澤月,不叫手塚學長的未婚妻。”我懶懶地回到,這是今天第幾個了,如果我不是手塚國光的未婚妻,我還都懷疑會不會有人理我。

“啊……原來真的是你。你知道嗎?我真的很崇拜你!”

崇拜我?我不解地轉過頭,仔細看著那個女生,長得LOLI型,但是就她說話時那動作……應該是個豪爽的人吧?

“恩,”她湊到我耳邊,小聲地說,“你打敗情敵那招真強。”

“你……”我眯起雙眼看著她。

“唉呀,彆露出這種表情啦!我叫相田理奈,想跟你做朋友。”

“跟我做朋友?為什麼?”

“因為你是個人很有趣的人,而且,你知道怎麼更好地對付你的敵人,像你這種人,最好不要成為你的敵人,再者,你身上有很多我要學習的東西。”麵對那樣的的家庭,她還是不夠的。

“哦……你很誠實!說真的,我很欣賞你。不過,你怎麼知道我身上就有你要學習的東西呢?”

“那個……我說出來你彆生氣啊!那個……我調查過你,你之前在立海大的事我差不多都知道。其實是因為我的一個好朋友也在立海大,所以我才知道的,就因為這樣,所以我認為你很堅強,而且在前輩們畢業那天你的表現真的讓我刮目相看。”

“原來是這樣啊!看來你也不簡單啊?”

“不,不夠的,就我現在這個樣子根本沒辦法麵對他們。”

是什麼樣的事讓她露出那樣無奈、嘲諷、哀傷的表情呢?我很好奇。

“這樣啊,那麼,你好,理奈,初次見麵,請多多指教!”

“啊?請多多指教,小月。”

學校天台

“小月,你是說你車禍後失憶後醒來,性格就變了?” 理奈不可置信地撮著手裡的飯盒。

“是啊,醒來後忘了所有的事,重新開始,就像新生的嬰兒一樣,直到後來才想起以前的事的。”隻不過我沒有告訴國光。

“哦,那你要怎麼對付立海大那些人?”理奈小心翼翼地問,像小月這種人,肯定有仇必報。

我停下手裡的筷子,抬頭望著遠方,“如果他們不再來煩我,我不會對他們怎麼樣的。”

“咦……”理奈不禁尖叫,不可能吧?這家夥有這麼好嗎?

“以前的事我不想計較,現在的生活我很滿足,如果他們不在我麵前出現的話,那些我就當做沒發生過。”我本來就不是花澤月,所以,以前的事就算了,隻要他們不要惹到我頭上來。

“這樣啊?是不是手塚學長感化了你?”

我汗,“什麼意思?我本性很惡劣嗎?”

“沒,”理奈遙了遙頭,鄭重其事地說,“你根本就是一惡魔來的。”

“喲……原來咱們相田小姐這麼看得起我啊?”

“當然,不然我怎麼會崇拜你?你就是一頂著天使外表的惡魔,你是我的偶像來的。”

“頂著天使外表的惡魔?恩,這個形容我喜歡!”跟展令揚很像。

“呐,小月你教教我好不好?”理奈一臉興奮地看著我。

“教什麼?”

“什麼都可以,你覺得有用的就行。”

“這樣啊,”我恩索了一下,“第一,是朋友就不應該互相欺騙,如果有人開罪你的朋友者,就等於開罪你,必需付出連本帶利的代價贖罪!第二,記得,必須維持溫柔婉約的形像,在彆人麵前,在敵人麵前,隻在敵人麵前,你必須強勢,當敵人要打你時,你必須先下手為強。 當你被人揍到了,就連本帶利討回來。讓敵人知道你不是好欺負的主。如果有其他人在場,那麼……就裝可憐!這是我做人的兩條原則,你先學著點,以後再教彆的。”

“恩恩,”理奈興奮得用本記狂記,“做小月的朋友真好。”就那第一條原則,就知道小月是個可以為朋友兩肋插刀的人,她真的很高興很幸運!

音樂社的樂隊

“花澤同學,你這社團申請表,你填一下,放學前交給我。”班上那個陰沉沉的班長走到我麵前,遞了張紙給我。

“哦,好。”

理奈纏了過來,“小月要報什麼社團啊?要不要來我們劍道社?我可是社長哦!”

“你劍道社的社長?”我把她從頭看到腳,“怎麼看都不像。”

“什麼意思嘛你?”理奈氣得跳腳。

“字麵上的意思。”

“真討厭,你在報什麼社團啊?”理奈整個人趴在我桌上看著我。

“什麼社團最輕鬆啊?”

“音樂社吧,一般隻有到有表演的時候音樂社才會有活動,他們那時才會開始練習。”

“哦……那就音樂社吧!”我在音樂社一欄上劃上一個勾。

把表遞給班長後,他又陰沉沉地告訴我報音樂社的話放學要到社團報道。話說這班長這麼陰沉沉的,當初是怎麼當上班長的?理奈告訴我,當初班上根本沒人想當班乾部,所以就把他推上去嘍,而他也沒反對。他雖然人陰沉沉的,但卻很儘職,所以也就沒再改過了。

……

放學後,我提著書包,我%e5%b1%81顛%e5%b1%81顛地往音樂社的方麵移動,如果說學校能辦個‘回家社’那該多好,唉……真是太多了。

看著眼前的門,我狂汗。‘音樂社’三個大字很明顯,就那樣掛在上麵,隻不過,誰來告訴我這音樂社多久沒人來了?怎麼那牌子都快掉下來了,隻剩一顆釘子,那牌子就那樣晃著,搖搖欲墜。

突然有人拍了我的肩 ,就在我抓著對方的手欲把他丟出去時,他開口到,“你是新社員嗎?”

鬆開手,我轉身看著他,是一個金發的男生,頭發……十分個性。

“恩,我是新社員,花澤月。”

“哦……你就是傳說中手塚學長的未婚妻啊?”對方趣味十足地看著我,“我是音樂社社長高木耀。”╩思╩兔╩網╩

“社長好,請多多指教!”怎麼每個人都說‘手塚未婚妻’啊,搞得跟‘不二弟弟’一樣,似乎有點能體會不二裕太的心情了。

“啊,不用這麼客氣,快進來吧,他們應該在裡麵。”高木耀甩了甩手,推開音樂社那扇門。

我往裡麵一看,隻見沙發上躺著一個長黑發的男生,懶洋洋的,給人感覺就像他此刻正在夏威夷曬太陽一樣,隻是……現在……雪還沒化啊!

朝另一邊的沙發上看,一個棕色微卷發的帥哥正拿著……化妝盒,在化妝?

“夥伴們,都起來了,我們的新夥伴來了。”隻見高木拍了拍雙手,那兩個男人便朝我看來。“躺著的那個是宮澤藤也,站著那個是河內哲。”

“哎呀,好漂亮的小妹妹啊!”隻見那個化妝男放下手中的化妝盒向我撲來,我輕鬆地閃過他的撲抱,對他說,“你好!”

“哎呀,不用這麼客氣啦,來來,小妹妹,告訴哥哥,你叫什麼名字啊?哪個班級的?”

我抽了抽嘴角,怎麼感覺像不良大叔在調?戲小妹妹啊?“我叫花澤月,三年一班。”

“咦……你就是手塚……”

“HAIHAI。”無奈啊,今晚回去一定要好好虐虐國光那家夥。

“手塚學長的……”這時那個一直躺在沙發上的人也起身了。

“呐,花澤你說說你是怎麼搞定手塚學長那座大冰山的?曾經我們都以為除了出雲那老女人外沒人敢雲撞冰山呢?”

呀,沒想到看你這個叫河內的學女人喜歡脂粉就算了,女人三八的特性你也學了啊!看來青學的‘三八’果然是傳統,不然其他那兩個怎麼會也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我。

“嘻嘻……你們想知道?”我裝神秘地看著他們。

“是啊是啊,花澤你就說說你和手塚學長的故事吧?”

“哦,我們的故事啊,其實……”

“嗯嗯,什麼?”

“我和他指腹為婚的,就這樣。”

“啊?就這樣?沒了?”

“沒啦,還有什麼?”

“切……我還以有什麼好料呢!”

“好了,河內,彆玩了。花澤,你會什麼音樂啊?”高木推開了一臉失望的河內,笑著問我。

“恩……鋼琴和吉他。”

“吉他?那你能唱首歌來聽嗎?”

“唱歌?”我不解地看著高木。

“是啊,其實我們以前是個樂隊,河內是貝斯手,宮澤是鼓手,而我則是鍵盤手,以前有個電吉他手,也是主唱,不過他出國了,我們到現在在那麼社員裡都還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吉他手,所以我們的樂隊一直都閒著。”

“哦……樂隊啊?似乎挺好玩的,那我還試試,看看合不合你們嘍!鋼琴行嗎?”我指了指一旁的鋼琴。

其他三人皆對我點了點頭。我微笑著走到一旁的鋼琴坐下,雙手放在鋼琴上,一串串音符響起。

夢のしずく(鬆隆子)

愛よりも戀よりもはや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