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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送我一隻鴿子好不好?”

“好。”杜懷瑾應得十分爽快,“不過隻有灰鴿子了。”“灰鴿子我也喜歡。”杜水雲笑盈盈的看了沈紫言一眼,又轉臉看了杜懷瑾一眼,“三哥可真疼三嫂嫂。”沈紫言不由汗顏,這都是什麼和什麼……

杜懷瑾右手握拳,放在%e5%94%87邊輕咳了一聲,“該用晚膳了。”說著,自顧自的坐在了炕上,一條%e8%85%bf蜷著靠在炕上,一條%e8%85%bf半屈著放在了炕沿上,沈紫言陪著杜水雲在桌上用膳,不時看看窗外,目光總是從炕上的杜懷瑾身上掠過,心裡卻惦記著那隻鴿子……

杜懷瑾一個人吃完了飯,便懶懶的靠在窗前,看著她們二人吃飯,見沈紫言吃的香甜,眼裡有了淺淺的笑意。

待杜水雲走後,沈紫言就問他:“那隻鴿子哪裡來的?”到底是怕它飛回了原來的主人那裡,眼睛不住的瞟向窗外。杜懷瑾輕輕的笑,眼裡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那是我養大的。”沈紫言心裡微鬆,“那就好。”杜懷瑾卻笑眯眯的盯著她,“我將自小養大的鴿子送給你了,你總得回禮才是。”

沈紫言心裡頓時就升起了戒備之意,也同樣笑眯眯的看著他,“也不知三少爺要怎樣的回禮?”杜懷瑾就勾了勾手指,“你過來,我說給你聽。”在杜懷瑾麵前,沈紫言受到的教訓可不是一次兩次,不過才一日的功夫,也不知道被他欺瞞了多少次,那時總是說最後一次最後一次,到最後卻不知道折騰了多久……

沈紫言覺得自己的小聰明在杜懷瑾麵前完全派不上用場,隻得硬著頭皮走了過去,果然不出她所料,杜懷瑾一把就將她攬在了懷中,而她就坐在了他大%e8%85%bf上。

屋子裡又是一陣窸窣聲,墨書幾個人已經全部退了下去。偌大的屋子裡就剩下他們二人,又是在眾人麵前來了這麼一出,沈紫言呼吸都有些緊張,笑道:“也不知道三少爺要和妾身說些什麼?”

杜懷瑾的%e5%94%87帶著些許的涼意,落在了她的耳垂上,“你總得給我做褻衣才是……”沈紫言不由大窘,杜懷瑾怎麼會提這樣的要求,難道這福王府內連個針線班子都沒有?想一想就知道不可能,定是這杜懷瑾不知從哪裡聽說自己不會做針線,刻意為難自己,也就笑了笑,“我笨手笨腳的,怕做的不合你的心意。”

“無妨。”他的%e5%94%87在她耳邊上下摩挲,“那又有什麼關係,隻要是你做的便好了。”沈紫言見他語調喑啞,不像是玩笑的樣子,隻得乾咳了一聲,尷尬的說道:“我不會做針線,之前都是讓丫鬟們做的。”

杜懷瑾臉色不變,在她耳邊低低的調笑,“那你也得%e4%ba%b2手給我做,若是李代桃僵,我就將鴿子收回來……”這哪裡是兩夫妻在說話,分明就是兩孩童在取笑一般。沈紫言強忍著才沒有撫額,杜懷瑾這樣變幻莫測的,還真是難以摸清他的心思,完全無法按照常理去相處。

不過,在內心深處,沈紫言卻覺得,她還是喜歡這種相處方式,若是沒有杜懷瑾時不時的逗趣,這生活不知道少了多少樂趣……

麵上雖是雲淡風輕,心裡卻是歡喜的,“那妾身就給三少爺做套褻衣了。”沈紫言在心裡低低笑了一聲,橫豎是褻衣,杜懷瑾自然也不會穿出去叫旁人看,那自己做的是什麼模樣,除了杜懷瑾,也不會有第二人知道了。

杜懷瑾卻又問道:“你說那鴿子笨不笨?”

難得的寫幾章甜蜜戲,也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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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走馬(二)

第一百一十八章走馬(二)

沈紫言一怔,方才明明說著針線活的事情,又立刻轉了話題,不知他為何有此一說,也就順著他的話答道:“好像挺機靈的,水雲一靠近,它就飛走了。”杜懷瑾卻笑得分外詭異,“我看不見得,見了美人隻是呆呆的在人家手心裡走來走去,在我看來就是隻笨鳥。”語氣裡帶著幾分若有似無的輕佻,可落在人耳中卻覺得格外服帖。

沈紫言俏臉微紅,知道他是在打趣自己,也就笑道:“我聽說水雲的鸚鵡就很聰明,水雲教一句,它就學一句,不知道學的多快,現在也會背誦些大家詩詞了。”說著,笑嘻嘻的望著杜懷瑾,“可見鳥兒是隨了主人的。”言外之意是打趣杜懷瑾隨了那隻笨鳥……

“是麼?”杜懷瑾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你知道那白鴿叫什麼名字麼?”沈紫言一怔,暗自想,這杜懷瑾倒真有閒情逸致,得閒了還給鳥兒起名字,也就順口胡謅了幾個:“想來不是白白,就是大白,要不就是小白,或者就是白鳥……”

眼裡泛著狡黠的光芒,讓她整個人都亮了起來。宛如山間潺潺小溪裡跳躍的金色陽光,說不出的靈動。杜懷瑾的目光一點點掠過她姣好的麵容,雙手似有自己的意識一般,牢牢箍住她的纖腰,雙?%e5%94%87在她耳邊上下摩挲,“那隻小白鴿,名叫紫言呢。”

沈紫言不由在心裡嘀咕,這是在誑誰呢,分明是從小養大的鴿子,那時自己和他素未謀麵,又哪裡會剛巧起了紫言這個名字,分明就是臨時起意,來打趣她的。耳邊不時傳來他溫軟的呼吸,吹拂著她的發絲,撩得她半邊臉癢癢的,不由推了推他,“出了一身汗,妾身還要去沐浴。”

“出了一身汗?”杜懷瑾目光變得曖昧起來,拉長了語調說道:“那是該好好沐浴……”沈紫言本是無心說出的一句話,到了他嘴裡說出來,就不知道多曖昧,有些不自然的垂了頭,想要從他%e8%85%bf上掙紮著下地。杜懷瑾卻緊緊抓住不放,低低的誘惑,“怎麼走得這麼急,嗯?”他的聲音帶著一股說不清的意味,叫人忍不住麵紅心跳。再者,沈紫言出了一身的汗,也著實是因為和他的荒唐事,舉止之間就有了些不自在。

沈紫言臉上一熱,慌忙將臉轉開,推了推他,“我累了……”杜懷瑾的手卻已不老實的探進了她的衣襟,上下反複的摩挲,微涼的手指漸漸變得灼熱起來,“那讓我替你揉捏揉捏好了。”靠的這麼近,沈紫言不可能感受不到他的興奮……

身下還有隱隱的刺痛感,沈紫言慌忙將他作怪的手按住,強忍著羞意說道:“今天累了……我們過幾天再……”期期艾艾的,殊不知此番模樣更是叫杜懷瑾心中一跳,手指在她細如凝脂的肌膚上畫圈圈,“這樣有沒有好一點?”一麵問,一麵咬了咬她的耳垂。

沈紫言在旁事上不知多能應變,偏偏就是在這事上屢屢羞得抬不起頭來,再加上人小力微,哪是杜懷瑾的對手,屢次被他箍著難以動彈,隻能任由他為所欲為,想到他自昨晚以來的荒唐,臉上一陣燙過一陣,抿著%e5%94%87沒有說話。

杜懷瑾眼裡就化開了淺淺的笑意,好像隻要看見她,就忍不住想要逗逗她,看著她羞的滿麵通紅,心裡就充滿了一種說不出的情愫,隻覺得這樣看著她,和她說說話,心裡就格外的平靜和滿足。

連他自己也說不清,這是為什麼。

杜懷瑾將這種感覺歸結為自己對女人的新鮮感,或許正是由於他這些年極少和女人打交道的緣故,是以見到沈紫言這樣風華絕代的女子,便忍不住想要走得更近些,看得更清楚些。看著她狡黠的笑容,就有一種山野裡開了滿山坡山花的空明,而看著她蹙眉,就有黑雲壓城城欲摧的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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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很少,他的心情和情緒,會為了旁人而跳躍。

沈紫言見他臉上依舊掛著笑容,卻淡了幾分,眼裡滾動著看不清的暗潮,也不知他在想些什麼,趁著他一分神的功夫,從他%e8%85%bf上掙紮下來,不待他反應過來,立刻叫了墨書進來:“你服侍我沐浴。”墨書忙應了。

杜懷瑾卻神色自如的端了茶盞,眼角餘光落在沈紫言略帶了幾分嫣紅的麵頰上,無聲的笑了笑。喝住墨書:“你先下去。”墨書就看了眼沈紫言。

沈紫言頓時臉上火燒火燎的,滾燙滾燙,杜懷瑾這是要做什麼?

隻得對墨書擺了擺手,“你先下去。”墨書屈了屈膝,這才低眉順眼的退下了。

沈紫言就勉強笑道:“也不知三少爺還有什麼事?”杜懷瑾又抿了一口茶,頭也不抬,淡淡說道:“我小名叫三郎。”沈紫言一怔,下意識的重複了一次,“三郎?”杜懷瑾低低應了一聲,又蠱惑她,“再叫一聲?”沈紫言大窘,咬著%e5%94%87沒有做聲。

杜懷瑾卻摸了摸她的頭,又捏了捏她的鼻子,“以後無人時,就這麼叫我好了。”沈紫言默然點了點頭,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自己在杜懷瑾麵前像個不懂事的小孩子似的,而他就是那個溫言寬慰的長輩……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奇怪了……

杜懷瑾明明就是個不見正形的,可沈紫言總是落了下風,耍嘴皮子自然不是他的對手,說理更是沒處說去,至於鬥智鬥勇,沈紫言雖沒有%e4%ba%b2身實踐過,但想一想也知道杜懷瑾是個鬼靈精一般的人物。

杜懷瑾就趁機一點點靠近她,在她%e5%94%87上咬了一口,“你有沒有小字?”沈紫言又是一怔,下意識的搖了搖頭,“我沒有小字,不過母%e4%ba%b2有時候也喚過錦瑟……”說著,眼中一黯,說起來,這個小名兒,幾乎沒有人知道,母%e4%ba%b2之所以那麼叫,完全是因為她小時候有一段時期很喜歡鼓瑟,每天一睜開眼就胡亂的抱著瑟亂彈,曲不成曲,調不成調。後來母%e4%ba%b2就給她起了個小名叫錦瑟。想一想,那些事情就如同過往雲煙一般,深埋在記憶這條長河裡,偶爾也泛起一絲絲漣漪。

想不到母%e4%ba%b2去世已經整整四年了……

沈紫言想著想著,心中就是一痛。她對沈夫人的過世一直耿耿於懷,到如今依然無法忘懷,屢屢提起,就忍不住一陣心酸。

一具溫熱的軀體靠了上來,將她的頭攬在他%e8%83%b8`前,下巴就擱在她頭上,“往事不可追,隻有你高高興興的,嶽母泉下有知,才會歡